《驴骑士汉汀》(4/8)

    高挑、纤细的灰树族人放开手,人类男人眼神失焦,嘴唇间溢出混着呻吟的口水。莫里斯蹙眉往下瞥了眼,他松手后奥斯丁尼斯就惯性往下坐,这可就不巧再次把背后灰树那根粗大的朝天根系吞入后穴——那是莫里斯特意为人类俘虏捏塑的根系,跟他人形化身充血后的阴茎相比,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甚至弯度都一模一样——奥斯丁尼斯自从被抓回来就被按在这根“阴茎”上“无法自拔”,深埋后穴的子房软管缠在男人的脚腕上,被没入后穴的根系挤在一边,而其末端不时吐出粘稠清液,在男人身下已成一滩淫水洼。

    莫里斯和他的灰树感同身受,于是他直起身放出下身早已支起帐篷的阴茎,与埋入奥斯丁尼斯体内形状一模一样的阴茎弹到男人脸上,男人却呆若木鸡,毫无反应,只顾自己呻吟。

    莫里斯不耐烦地掰开男人的嘴,将阴茎顶入那紧致的咽喉,被迫吞下一整条阴茎的人类男人难受地颤动喉咙,窒息似的张大鼻翼,塞满阴茎的嘴唇缝隙里飘出低低的、可怜的呜咽声,他的眼睛也终于有了反应,慌乱、惊恐地眨动睫毛,湿润的双眼仍在哀求掌控者的怜悯,可惜看到他这副神情后莫里斯的阴茎更加兴奋——原本能杀死自己的男人现在只有被自己肆意玩弄、利用的价值——猛然胀大的龟头迫使奥斯丁尼斯干呕、落泪,俊朗的面容痛苦地扭曲。

    即便如此,莫里斯依旧只顾自己痛快,不顾人类男人的死活。他在奥斯丁尼斯的嘴里泄了一发,又把男人从根系上拔起在地上放平,树上藤蔓熟练地协助缠紧脚腕拉开两腿,于是莫里斯只需扶着自己阴茎就丝滑地肏了进去。他和他灰树的根系都在通往子房之外的肉穴里肏弄,毕竟子房里正孕育着灰树族未来的族长伴侣,计算日子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产。

    一场强暴结束后,整理好衣服的莫里斯睨视仰躺在一片混乱中的人类男子,看他面红耳赤且大敞着两条粗壮大腿的淫荡模样,看他上下两口溢出精液的邋遢模样,看他挺着大肚子的滑稽模样,哪里能看出来他曾经是一位征战四方的人类国王……

    莫里斯忽然一阵心烦,唤来灰树族侍从收拾干净灰树下这片“脏污”,好好洗洗这位俘虏,换身像样的衣服后送回寝宫,还有让他完成每日的进食任务。

    小安提娜于奥斯丁尼斯进食时溜进来,它讨好似的将藏在口袋里食物送到男人面前,蹲在床边心虚地观察后者的神情,见他继续低头用手扒拉盘中剁得细碎的面包和鸡肉,大口送入口中,咀嚼得腮帮子鼓起,仿佛仅为摄入能量好维持身体机能运转,毫无品尝美食的乐趣。

    小安提娜瘪嘴,推了推奥斯丁尼斯的手肘,后者被中断进食的动作,愣愣地看向床边的灰树族人,下意识将手里的盘子向对方递出,神态举止都明晃晃地表达自己无意“霸占”盘中食物,小安提娜可以先他食用。然而小安提娜可不是来跟人类抢食,它将自己偷藏带进来的食物放到男人的盘子上,秀气的脸蛋上扬起笑容,它说:“吃我带来的食物吧,这可比莫里斯差人准备的营养餐好吃多了!”

    奥斯丁尼斯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拿起小安提娜送来的食物,慢慢地咬下一个角,随后越吃越快,宛如要啃下自己的手指,末了他意犹未尽地舔舐手指,湿润的双眼期待又害怕地望着小安提娜。

    小安提娜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摸摸面前这个高大人类男人的头顶,像对待温顺乖巧的宠物一样抚摸,但它手停在半空,犹豫后放在奥斯丁尼斯硕大的腹部上,感受肚皮相隔之下另一位与它血脉相连的灰树族人。

    自己和这个人类男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小安提娜如此安慰自己:他不过是莫里斯为它们诞生而准备的人类温床。

    小安提娜连之前向众人撒谎产生的那份愧疚也慢慢消失,它故作可爱地仰头询问人类还有多久生产,得到男人怯弱的回复时咯咯笑着抱着对方的腹部,高兴地说以后就有人陪它玩了,奥斯丁尼斯也不会寂寞了——显然奥斯丁尼斯只是附带的说辞。

    小安提娜离开后不久,灰树族侍从进屋收拾了一番并带走了空盘子,空旷的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奥斯丁尼斯一人。他安静地靠墙坐在床上,长时间一动不动,宛如一具报废的玩具,忽然他仿佛感知到什么,眼睫剧烈一抖,眼睛重聚焦点,慢慢左右环视,最后视线落在自己鼓起的腹部上。

    深埋腹中的灰树族人子房里涌动着无声的波流,灰树族下一任族长的伴侣就浸泡其中。奥斯丁尼斯的眼前闪过留尔亚王室成员被带走时的绝望面孔,恶心翻涌上食管,同时袭来的头疼欲裂迫使他咳嗽干呕。

    奥斯丁尼斯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涎水,痴傻胆怯的神情略有收敛,他低头注视自己粗糙宽大的手掌,这曾经是一双握剑骑马的手,他还记得这双手杀了多少人类和魔族,现在却毫无用武之地——不,虽然借助小安提娜逃出王都的计划失败了,但他还有机会:他认出了那日旅店中的人类小队是米希兰国王手下的骑士,那位领头骑士也认出了他,想必回到米希兰后他们必然会向米希兰国王通报他还存活于世的消息。

    为了离开王宫他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那么距他离开被魔族占领的留尔亚也不会太久。除此之外,奥斯丁尼斯相信他在米希兰的孩子能够复国、驱赶占领留尔亚的魔族,他也会找到方法里应外合甚至接近莫里斯、杀死莫里斯,他欧韦·········留尔亚之王·奥斯丁尼斯怎可一蹶不振、坐以待毙。

    奥斯丁尼斯握紧拳头,愤怒、憎恶、不甘和希望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后深埋心底,他继续掩藏自己真实的情绪,眼神逐渐恢复平日的空茫,只为等待一个一招制胜的时机。

    米希兰的王宫内,戈特里布的主人、米希兰的国王正在盛情款待一位远道而来的精灵使者,那位精灵使者纤细而高挑,面容美丽而精致,对待人类也十分有礼,完全不像传言的精灵那么高傲和冷漠,他说话的语调更接近人类,或者说,他能十分准确地模仿人类贵族的腔调,只不过声色更加清澈、澄明。

    戈特里布骑士打量的视线正巧对上那位精灵使者的眼睛,对方冲他温和一笑,眼神里透露出一份旧相识的熟稔,戈特里布内心升起疑惑、警惕和不安,他开始思考自己何时何地遇见过这么一位美丽的精灵却毫无印象。

    这位精灵使者带来了精灵族族长的回信——米希兰的小王子仗着国王的偏爱自作主张发出了合作的请求信——精灵族愿意与人类王国合作遏止魔族的侵扰。

    米希兰国王挂着笑脸解释道他需要和大臣们商量,这位精灵使者暂且在王都住下,由戈特里布骑士负责接待。

    戈特里布上前行礼接令,一本正经地对上微笑的精灵使者,礼貌地邀请他前往使者下榻的旅店,一路上专心致志地讲解米希兰王都的风景名胜,以及询问对方是否舟车劳顿,需要什么物质上的供给,虽然能察觉到身后精灵使者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但骑士没有放在心上,于是便没有进一步察觉到身后人好似在看地里长势良好的蔬菜般的眼神和饶有兴趣的喃喃自语。

    此时,距离奥斯丁尼斯国王被救出还有三年,距离米希兰联合众人类王国商议魔族活动一事还有一年,距离戈特里布骑士掉入灰树族人的爱情陷阱还有两个月。

    寒风呼呼旋过酒馆大门,镶铁边的木门纹丝不动,风从门缝里勾出酒馆里的热闹,酒馆内的温暖火光隔着蒙雾的窗户模糊但鲜明,仿佛此地是冰天雪地里唯一的避难所、最后的幸存者聚居地。

    忽然间,有人开门打破了酒馆内外这层厚重的隔膜,渴盼温暖的风雪呼哧涌入,但即刻被拒之门外,同样被拒之门外的还有方才那踉跄走出酒馆的男人。

    身着单薄褐衣的男人被厚厚积雪绊倒,于是索性就地趴在雪上,头埋在雪里,吐出的呼吸腾起白雾,融化嘴边的冰雪。男人麻木地感受着自裸露皮肤向内生根的刺骨寒冷,酒精和嘲笑在脑中打成一团,眩晕和迷乱在空空如也的大脑里横冲直撞。他深吸一口气攒足力气,勉强翻了个身,然而吸入的冰冷空气仿佛由内至外地刺穿了他的肺,酒精虽然减轻这份疼痛,但他仍不得不通过咳嗽来减缓喉头的不适。他迷迷瞪瞪地睁开一条眼缝,瞧见白茫茫的天上雪境往他身上盖雪被,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内心自嘲:史顿堡的雪可真暖和,比米希兰战场前线的雪暖和。

    这话发自男人真心,虽然违反常理:史顿堡比米希兰王国纬度高,是公认最寒冷的人类居住地,连魔族也不愿涉足此处,再往北就是生灵绝迹的极寒之地。

    躺在雪上的男人感觉到胸腔内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响亮,随之一股奇异、梦幻的炽热从血管奔涌,扩散至全身,缓解了他被冻得麻痹的头脑四肢和五脏六腑,整个人因为那股内里爆发的能量变得通红,仿佛神明终于垂怜于他,给予了一点聊胜于无的“温暖”。他从雪地里一跃而起,张开手臂迎接、赞美“神明”的恩赐。

    他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失败者,闭上眼张开双臂,希望这股自体内翻涌而出的“温暖”拥抱他、拯救他、救赎他,就像他曾经竭尽全力地抱住他的爱人。

    他的爱人,是谁?

    他,是谁?

    酗酒和失温混合酝酿的苦果被纷繁的记忆和思绪搅成汁液,晦涩、无力的苦痛漫过每一寸褶皱都在溢出懊恼的大脑,他奋力挣扎被风雪牵绊的手脚,转了个圈避过不存在的纠缠,风雪夜戍守边境的回忆扑面而来,他翕动鼻翼,宛如闻到了近在咫尺的铁腥和马骚味,他握紧手中长剑,全神贯注地看向前方,不远方敌方队列的火把光鬼魅扑朔,那时他是一位士兵。突兀的喧哗、嘈杂自他身后撞来,冲走了回忆中戍边的肃杀与紧张,他环顾四周,面目影影绰绰的贵族男女欢笑着举杯庆贺,他们在靡靡音乐中觥筹交错,身上精心调制的香水、熏料麻痹了他的嗅觉,同时,他被包裹着嘲讽、轻慢的奉承“轻柔”包围,无可指摘的完美说辞让他无力发泄,举目四望又无可依靠。灵魂在记忆中失去了方向感,精神天旋地转,他下意识仰望出奇明亮的宴会天花板,或者说史顿堡的天空,他是谁,现在的他是谁?

    男人听着耳边壁炉火星噼啪声猛然惊醒,迷茫地环顾四周,懵懂、乖顺地接过一旁老妇人递来的温水,淌入喉咙的水如同滋润干涸已久突逢甘霖的沟渠,他的五感逐渐敞亮,因而头疼愈发明显。

    神智稍有恢复的他认出这位老妇人是他的邻居,他出言感谢她的帮助。

    老妇人蹙眉略显不悦,望向窗外飘雪的世界,语气温和又无奈:“马库斯,你怎么又喝得醉醺醺倒在雪地里,若不是墨瑞狄特意让我关照你,醉倒在雪地里的后果不堪设想。”她忧愁地抚过鬓角白发,眼角下垂满目慈祥,拿起放在椅子扶手上织了一半的毛衣,温吞地念叨马库斯不关心身体,想念成熟懂事的墨瑞狄,自言自语说等墨瑞狄回来教授他新的编织技巧。

    马库斯沉默地感受在胃袋中悠悠晃荡的水,思绪随之沉淀,在老妇人提及墨瑞狄这个名字时豁然开朗,他想起这是他的爱人的名字,继而墨瑞狄模糊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墨瑞狄是一个高挑纤细的男人,声音动听婉转,握紧自己的手温暖而坚定……坚定?这不是一个日常的形容词。

    马库斯向老妇人询问墨瑞狄在哪里。

    老妇人抬头注视他半晌,观察他神态不似作假,摸了摸膝盖叹气,感慨马库斯不懂得爱惜自己,成天酗酒,喝得昏了头,连自己的爱人去哪儿都忘记了,之前还是马库斯告诉她墨瑞狄离开史顿堡回家探亲一段时间,距离现在已有三个月了,说着这位老妇开始絮叨墨瑞狄的体贴友好,时常来和她这个没人理的老太婆聊天,也愿意听她翻来覆去的唠叨,帮她干一些杂事,她口中的墨瑞狄仿佛是这个世上最可靠、善良的人,而不爱惜身体的马库斯占了大便宜,然而这样的墨瑞狄让马库斯感到陌生中夹杂着一丝熟悉。

    末了,老妇人安慰马库斯,他和墨瑞狄两人既然能摒弃种族隔阂不远万里来到史顿堡,往后爱也能引领他们前进。

    马库斯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胃里升上的饥饿感促使他以沉默结束这个话题,屋外雪刚小些,他就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到对门家中。

    冰冷昏暗的屋内毫无生气,马库斯被地上成堆酒瓶绊了一下,他扶着桌子看着酒精告罄的瓶子叮铃咣啷地倒下,打着转滚到光线明亮处。床上的衣物杂乱无章且毫无生气地堆叠在一起,寒冷和孤独侵蚀了这件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也在逐渐啃噬归家男人的精神:他的脑内不识趣地冒出幻觉,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那一瞬间从躯壳中抽出他的灵魂,接着将其掷入虚空中的酒馆,酒馆里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嘲笑他的失败,只因他们都是失败者,而马库斯更下贱,自甘堕落。

    马库斯惊恐地捂脸下蹲,眼珠左右转动,似乎在这仅有一人的房间内看见了另一个人恍惚存在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徘徊在他的脑海深处。

    他记得,他还记得,他都记得:那是他们来到史顿堡的地“请来”一个他仇视的人类。贵族老爷低头整理衣领和袖口,计算着时间敲响他因为生病而深居简出的“女儿”的房门。

    开门后贵族老爷瞥了眼地上正在抽搐的赤裸男人,早几个小时前,这个躺在地上名为马库斯·戈特里布的男人还是衣冠楚楚的骑士,现在的他如煮熟的虾般浑身通红,大张着两条健壮的双腿,后穴流出汩汩白色液体,上半身有不少啃噬的痕迹,嘴唇更是重灾区,已经发红发肿,嘴合不拢地往外流涎水,他被缚于身后的手臂勒出了红印和血迹,可见这位骑士十分不配合他们的治疗。

    马库斯的眼睛木然而呆滞地望向天花板,痛苦的泪水糊满了脸,成熟英俊的面容略显痴傻,实在可怜而可恨。

    贵族老爷宝贝的“女儿”墨瑞狄坐在梳妆台前,后者一边安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抚摸脖颈的缝线,感觉到地将发疯的骑士锁在了墨瑞狄的房间里,让墨瑞狄日夜看护。

    贵族老爷的女婿不幸中了降头的传闻在领地内不胫而走,民众听闻他们爱戴的贵族老爷家人竟然遭逢这样的不幸,于是不禁扼腕叹息:多么好的一家人,多么好的一对璧人,还好发疯的骑士还有这样好的家人。

    1剧情简介

    人间时至一个甲子轮回,贪、瞋、痴、怨、憎积淀弥深,已有大患迹象,铠甲召唤器应运出阵现世,寻找人类搭档共同完成他们荡涤邪祟、遏制祸患的使命。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