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2-经理自己剃毛(5/8)

    “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这话的重新出现让富冠铭没反应过来,刚刚跟他坐在一起打屁的富二代也笑呵呵出声,

    “听别人说上次经理跳的钢管舞跳的实在太好了,久仰大名,兄弟很想亲眼瞧一次。”

    滚你妈的,谁他妈跟你是兄弟。经理怒火攻心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边笑着回嘴,“藤少,我跳算什么事儿啊?我这身板害怕脏了您的眼。”

    藤少倒是收敛了脾气,只是抽着烟看他。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仿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想跑又不敢跑。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没过半晌藤少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了富冠铭旁边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扭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了包厢正中间,把他推上了并不高的玻璃桌。

    说实在的,上边的景色不太好。富冠铭看到了几个少爷的头上还有几根少白头,还有的貌似有秃顶的趋势,这都是年少纵欲过度的后果。他摇了摇脑袋瞅了眼站在他斜后方的藤少,看着他细长眼睛里的暴戾,认命般随着音乐的鼓点开始脱起了上衣。

    他扭着臀部把黑色的领结慢慢抽了出来,接着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往下解,漏出了光滑又平实的胸部和结实的腹肌,乳首娇小却感觉微肿,好像一直在被人夜夜爱抚。

    内裤边包裹着骨盆,人鱼线那里很干净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吻痕。不止那里有吻痕,他的脖颈处和腰窝那里也有,隐隐约约夹杂着指痕,能看出在床上多么激烈。

    很骚,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藤少咽了口唾沫,其他富二代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拍着手吹着口哨叫好。

    裤子快脱了一半音乐终于停了,富冠铭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裤子拉好,摆着手说不能让少爷们辣眼睛,笑嘻嘻的表面上没有半点不快。

    “今天晚上跟爷走,爷不会亏待你。”

    刚坐到沙发上藤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那指头上的各样戒指搁着他极度不舒服。

    “藤少,您说我刚才那舞跳得好还是不好?”

    “好,好极了!”

    “那您不是说,跳得好就放过小的吗?您说话不能不算数啊。”

    堵住了藤少的口富冠铭赶紧把白衬衫系好,笑着推辞着,想着借什么口逃之夭夭。

    “跟我玩文字游戏?”

    藤少笑了一下放开了富冠铭,接着与坐着的其他人使了眼色,拿起一杯浑浊的酒递给他。富冠铭摆了摆手说自己实在喝不下了,把那杯酒坚决推开。

    正想起身借口去卫生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突然感到小腹剧痛。藤少一拳头毫无预兆的朝他胃部打来,那儿的神经末梢三秒后开始发挥作用,经理捂着肚子咳出了几口酒向后倒去栽进了别人怀里。他想出手反抗却又被人扣住了胳膊扭在身后,想要扑棱腿却被藤少刚好挤进了胯中间,恶意的顶了顶。

    “不想跟爷走,爷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完,就掐住他的腮帮子把那杯酒灌了下去。富冠铭尝出了那酒里的辛辣使劲摇头想摆脱束缚,他知道如果喝下这杯加了料的酒他今天半条命就得交待在这儿了。可是势单力薄他就算晃着脑袋还是被灌进了半杯,其余的洒了他一脸,有些进入他的鼻腔呛的他呼吸不上来。

    “啪啪”两巴掌扇的他耳膜嗡嗡作响,他想开口求饶就被伸进来的指头堵进了喉咙眼,食指中指夹着他的舌头随意的拨弄。

    “一会儿给爷好好叫,爷还没听过男的叫床是什么样的。”

    藤少低头舔着富冠铭的下唇,沿着他的下颚吸吮着到他的耳垂,呼出来的热气把富冠铭吓得憋出几炮眼泪。

    他是真的害怕,房子里起码有五个人,他不知道能不能挨的住。

    富冠铭哭起来挺撩人,哆嗦的样子把藤少还逗乐了。他放开他嘴里的钳制从裤兜里掏出把伸缩的军用钢刀开始撕扯他的白衬衫。

    白衬衫质地不好,便宜货,一扯扣子就都掉了。可藤少故意非要把这破布割的一缕一缕,没有轻重的手硬是把他划了好几道红痕。

    很疼,疼的富冠铭张嘴痛呼。叫声有点凄惨,听的其余富二代呼吸急促,扭着他胳膊的这个人把他的手交个了另外两边的看客,自己伸出手从后向前捏住了富冠铭哆嗦的乳首。

    “嗯嘶轻点”

    那人听到富冠铭的呻吟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开始大力揉搓,指甲抠弄着乳蒂开始拨弄细细的乳缝,夹住硬硬的小东西往上提。

    他提的有多高富冠铭腰就抬的有多高,上半身听使唤的样子取悦了藤少,他拿着钢刀用刀尖拨了拨左边的乳首,吓唬般作势要划破上面的皮。

    “不要!!求求您别唔唔唔”

    经理张嘴求饶,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旁边的人用嘴钻了进来,舌头勾住他躲闪的舌头疯狂吸吮着,紧紧抓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肮脏的吻。而那个原本捏着他乳头的人现在舔弄着他的耳垂,顺着他的后脖子往下亲到了他的后背,而他的手因为情动也越来越用力。

    “啊!!!疼啊!!!唔”

    藤少戳了戳小奶孔,接着轻轻一划。锋利的刀让那里直接破皮流血,因为剧烈的疼痛富冠铭惨叫出声,血滴开始往外渗。藤少张嘴就含住了可怜的小东西,恶劣的用后槽牙榨着那里的腥甜。伤口遇见口水蛰的慌,疼的富冠铭不停往后缩,以至于完全紧紧贴在后别人的身上,屁股磨蹭着把后方人磨蹭的越来越硬。

    些许是痛的厉害,富冠铭剧烈的挣扎让藤少把裤子扒不下来。没人性的富二代少爷站起身,抬脚就揣在了富冠铭的小腹处。五脏六腑瞬间挤在一起,那里如同裂开般疼的爆炸,富冠铭还没来得及惨呼出声,却又被人捏住嘴往里灌酒,没给他一点求饶的机会。

    “贱东西,爷今天玩死你!”

    藤少骂咧咧的扯开自己的皮带,举起来就往富冠铭身上抽,挨在皮肉上的一刹那,富冠铭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滚下了沙发,瘫在地上紧紧抱住头。以前挨过的打太多了所以形成了习惯,他躲闪着残忍的攻击尽量不让皮带打到要害,否则医药费可能会更贵。

    可是真的太痛了,即便酒精上头让神经麻痹依然很痛,痛的他哭的打起了嗝。

    “疼疼您别打了求求您拜托”

    哭腔令皮带的力度减了下来,藤少也抽累了,喘着气把趴在地上求饶的富冠铭的腿抬起,身边人配合着他把富冠铭的裤带一松,拽着沾满酒渍的西装裤轻松的剥到脚踝,全身上下就剩了保守的平角裤头。

    藤少俯身骑在他身上,捏住他的胯骨上被抽的肿起的部位,扯开宽松的裤脚起身就要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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