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阴差阳错(1/8)

    今天老师拖堂了,原本应该十点半放学,被他硬生生拖到了十点五十。

    你无心听他讲了什么,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想着怎么熬过今天晚上。

    奶奶去跟团旅游了,要下个星期才回来;爷爷去海南看望大姑婆,可能在那边住上几天才会回来,具体多久回来你也不清楚。

    你的父母一直在外地打工,你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父母并没有多少感情。

    他们对你来说像是陌生人。

    这几天你都要一个人住。

    房间很大很空,本来没有什么人气,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就更冷清了。

    其实你很害怕一个人。

    但是你希望爷爷奶奶能够开开心心地度过晚年,而不会因为你的原因束手束脚。

    今天晚上该你的小组打扫卫生,等打扫完教室,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你有些庆幸,爷爷奶奶不在家,不然这么晚了还没到家二老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你慢吞吞地走着,今天不用那么着急赶回家,你可以慢慢走。

    不远处就是公交车站了,蓝白的光幕很是耀眼,你从大老远就看到了站在车站牌旁边的男孩。

    他一个人在等车。

    等下和他聊什么呢,你脑子里飞快地浮现出各种话题。今天你可以陪他等车,他上车之后你再走也没问题。

    一阵风吹过,你缩了缩脖子。

    刚刚有辆车从你身边掠过,车尾灯亮的刺眼。

    你的散光不算严重,但你依然畏惧强光。你习惯性地眯起了眼,虚虚晃晃中你听到了一声重响——

    “砰!”

    “哐——”

    你心头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刚从你身旁经过的电动车好像撞到了什么,被迫停了下来,你隔了好远也听得见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

    那司机被甩出去了,他快速爬起来,骑上电动车扬长而去。

    车牌旁边已经没了男孩的身影,你的心沉到了底。

    你快步跑过去,看见男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白光乍现,仿佛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你退后两步,勉强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嗅到了空气中浮动的血腥味,温热微弱,却比这寒风更让你感到寒冷猛烈。

    你的腿开始发软,踉踉跄跄地跑到男孩身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屏住呼吸,冰冷的手颤抖着伸向男孩的鼻下——

    一缕微弱的气流打在你的指尖上,你哽咽了一下,终于哭出声来。

    高三课业繁重,你把手机交给了父母,借此来约束自己。

    可此刻,你却是无比后悔当初的决定。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昏黄的夜灯亮起,柔和的灯光照拂在你身上,孤零零的,只有影子和你一起哭泣。

    男孩的左腿弯成一个奇怪的弧度,你甚至摸到了他错位的骨头。烂掉的裤子口有一节突出,借着灯光,你瞥了一眼,看到了白森森的骨头,刺破皮肤伸了出来,上面还挂着半凝固的血肉。伤口处的鲜血不停地流淌,润湿他的衣裤,过多的血液在地上缓缓流动,蔓延到你的鞋底。

    你把外套脱下来,裹住男孩伤腿。

    医院很远,打车要半个小时,你不知道男孩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你想起你家附近有个私人诊所,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口碑还不错。

    只是现在如何将男孩带过去是个问题,你不敢轻易移动男孩的身体。

    这时,有一辆三轮车经过,灯光打在你身上,你习惯性地眯起了眼睛。

    “停一下车!”

    你快速跑到路边,试图拦下这辆三轮——

    “小姑娘怎么啦?”

    三轮车停了下来,车主是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老爷爷探出头,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蕴含着柔和的光。

    “您…嗝……能不能…带我们去xxx旁边的诊所……我哥哥刚刚…嗝……被人撞了……”

    你哭着向老爷爷求助,不住地打着哭嗝。

    只是刚刚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鬼使神差地把他说成是你的哥哥。

    老爷爷是好心人,他帮助你把男孩搬上三轮,载着你们一路风驰电挚,很快就到了那家诊所。

    老爷爷和你合力把男孩抬进诊所,便向你道了别,他歉意地说,他还有事要先离开,不能继续帮你照顾你哥哥了。

    你很感激老爷爷能够帮助你们,向老爷爷道谢。

    老爷爷走后,你安静地在手术室外面等待。

    你想到了刚刚撞了男孩的动车司机,太黑了,你没看清他的模样,倒是记得他的车是红色的,那种极艳丽的红色,是很少见的颜色。

    你冷静下来,脑子里开始复盘刚刚发生的一切。

    现在的你前所未有地清醒,同时也前所未有地疯狂。

    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从你心底冒出,便再也止不住了。

    你得把男孩藏起来!

    外面太危险了,你不想再看到男孩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那个撞到男孩的司机,你会想办法让他受到惩罚。

    你勾起嘴角,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男孩终于醒来了,他的左小腿骨折,医生对男孩的伤口进行包扎处理,并且打上了石膏。

    医生听那老爷爷说你是男孩的妹妹,于是告诉你好好照顾男孩,随便通知你去交钱。

    手术费加上药费一共两千八,幸好你习惯把所有家当揣在身上,你带的现金刚刚够。

    男孩痛到不行,你又找医生要了点儿止痛药,眼光瞟见旁边的强效安眠药,你顿了顿,借口男孩痛到睡不着觉,又拿了一些安眠药。

    你告诉男孩外面太冷了,还是先到你家里休息一下,你家离诊所只有一条马路的距离。随便还可以借用你的手机给他父母打电话,让他父母来接他。

    男孩同意了。

    你们俩艰难万分地越过这条马路,走到了你家。你将男孩安置在沙发上,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

    你让男孩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你去给他拿手机打电话。

    男孩很听话,他乖顺地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开始喝水。

    你的心跳有些快。

    你转身进了房间,不一会儿便听到水杯落地发出的清脆响声,再出来时,不出意外的,你看到男孩在沙发上睡着了。

    那杯加了料的水有一半撒了出来,水杯还在地板上轻轻摆动。

    你半拖半抱地将男孩拖进你的房间,把他放置在你的床上。

    看着男孩安静的睡颜,你心里升起异样的满足感。

    他现在是你的了。

    你轻声告诉自己。

    你的私有物。

    你的太阳。

    他太脆弱了。

    你得给他造一个温室。

    很遗憾你现在还没有能力脱离家长独自生活,也不能买下一套房子来放置你的宝贝;你只能把他放到你的房间,小心翼翼地藏好,不被其他人发现。

    幸运地是你的房间足够大,门锁足够牢固,家人对你足够尊重,在没有你同意的情况下不会轻易进入你的房间。

    你只需要不被他们察觉到异样。

    这套房子隔音一般,你还得将你的房间里里外外用隔音板完全包裹,免得男孩的叫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你立刻在网上买了一套隔音板,加了极速送达,价格昂贵,你的存款已经见底。

    你的好友了解你见不得光的喜好,在三个月前也就是你十七岁生日时送了你一套定制的束缚套装。用料是某种不知名的金属,外面包了层上好的小牛皮,镣铐极其牢固,听说是按照警用的标准制作的。

    你本打算先收藏,等到十八岁以后去找条狗试用,没想到现在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你把男孩剥光,将这套束缚装备一一给他戴上。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穿件单衣也不会感到寒冷,就算是全裸也没有问题。

    真美啊。

    你欣赏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

    项圈上有你的名,栗色的一角烫了鎏金烙印,娟秀有力的“枭”字在暖光下流光溢彩,男孩蜜色的肌肤将这抹金色映衬得耀耀生辉,像是给男孩打上了独属于你的标记。

    你用绳子将男孩的四肢绑在床的四角,这样即使男孩醒来了也动弹不得。

    你细心地擦拭男孩的身体。

    男孩胸前的红豆暴露在空气中,略有些粗糙的毛巾擦过,几乎瞬间就硬了起来,他低低地呻吟一声,那低哑的嗓音像是小狗委屈的呜咽。

    你头皮一麻,那声音直接击中你的灵魂,给你带来仿若升天的快乐。

    你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两颗小红豆,忍不住想,如果你是男生,现在估计已经顶不住了。

    由于男孩受伤的缘故,你没有做得太过,只是伸手抚弄两颗俏生生的茱萸,揉拉捻挑,过足了瘾,才暂且委屈自己先放过他了。

    有点遗憾,现在还不能吃了他。

    不管怎样,他现在还在你身边,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全部属于你。

    这样一想,你又愉悦起来了,畅想着之后如何给他一个美好难忘的初夜。

    洗漱结束后,已经快要一点了。你躺在床上,旁边的男孩还在熟睡,你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格外满足。

    黄色的暖光铺满了整个房间,如梦似幻,亦真亦假。

    你有些恍然,感觉这一切皆是虚幻。

    可指尖温热的触感传达到心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不是梦,是现实,所以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你关了灯,黑暗中只有两道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还有你久久不能平复的心跳。

    抱着男孩温暖的身体,你的意识渐渐沉入梦里。

    你是被你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你拿过床头的手机,按下开关想看一看时间,屏幕发出的微弱亮光在黑暗中却显得过于刺目。

    你眯起眼睛,费力看清屏幕上的时间——凌晨三点五十一。

    你很疑惑,怎么会有人大半夜跑来敲你家的门?

    你穿上厚外套,准备去门口看看。

    刚下地,你就感到一阵头重脚轻,打了个哈欠,你现在困得睁不开眼。

    “谁啊?”你隔着门问。

    你家的猫眼几天前不知道被哪个调皮鬼弄坏了,还没有来得及修。

    “是秦女士吗?”

    听声音是位年轻男性,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之间,嗓音微哑,大概是有烟瘾。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您昨天订制的隔音板到货了,麻烦签收一下。”

    这么快?

    你有些惊讶,开门让送货小哥进来。

    送货小哥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米八往上的个头,在搬运隔音板的时候经过你,你闻到一股烟味。

    你往门口看了看,还有三四箱隔音板,快要把你家门给堵上了。

    “东西有点多啊。”你小声呢喃,又开始发愁你一个人要弄多久。

    小哥搬完几箱隔音板,接过你送来的水,喝水的时候看了看四周,可能是意识到了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他开口问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啊?”

    “嗯。”

    “你这一小姑娘也不好弄这些……要不,我帮你弄?”送货小哥毛遂自荐。

    你皱了皱眉,总感觉他不怀好意,另有企图。

    “这样,你给我三百人工费,保证给你弄得漂漂亮亮的!”小哥继续说道。

    心里的怀疑消了大半,你同意了他的建议,不过要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你向来谨慎小心。

    从表面来看,这一切的发展都显得合情合理,可你存了点心思。

    虽然他看起去毫无恶意,只是个想多赚些外快的送货小哥,碰巧你也不太会装这些,才勉强同意了这事,你还是害怕这一切只是风雨来临的前奏。

    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就像你对男孩的喜欢,多数来源于他的好看皮囊,少部分是他很对你胃口的性格。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愿意对他好。

    就算是带有明确目的的示好,你也很难发现这一层次的目的之下,是否还掩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思。

    你找出用来遮尘的白布,罩住房间里的大件,包括你的床。

    男孩身形单薄,你先往他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单,再用白布一遮,趋于平整的床上看不出是否还藏着个人。

    送货小哥帮你装好所有的隔音板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就像他所说的,这的确是你一个人搞不定的,毕竟一个大男人装完这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何况你一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

    你突然觉得这三百给得有些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休息片刻就把他送走。

    你把房间里的白布拿走,收拾了下凌乱房间,男孩还在昏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时闹钟响了起来,你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六点了。往常的你才刚刚醒来,准备洗漱做早餐,然后六点五十出门,七点十五到学校。每天都是如此千篇一律。

    但你不觉得无趣,这已成了习惯,就跟每天到饭点想吃饭一样。

    你不想去学校,但是如果不去,那你可能会被有心人怀疑和男孩的失踪有关,毕竟他刚刚失踪,你就请假,这太巧合了。

    尤其是徐浪那个疯狗,发起疯来谁都咬,听说背景很深,现在的你还惹不起他。

    最久明天,你就会理所当然请假回家;让自己生病受伤的方式太多了,你深谙此道。

    收拾好自己,你来不及做早饭,匆匆喝了杯温水勉强填了填肚子。

    临走之前,你再三检查了束缚男孩的装备,以及绑在床四角绳子是否牢固,确定没有问题,你才出门。

    这一天你老是心不在焉,心里装着事,想着屋里的男孩。

    从一大早你来的学校,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首先是几乎天天来得比学生还早的班主任今天整个早自习都没有出现过;其次是徐浪这个大麻烦,在中午的时候匆匆离开了学校,你猜他应该知道了点儿什么;再然后是班里气氛诡异,比往常安静许多,中午吃饭是朋友告诉你她新打探来的消息,关于胡旻舜可能失踪的消息。

    胡旻舜就是你喜欢的男孩。

    你安安静静地听她讲述明显被夸大的事件,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局外人,时不时说出一些错误的、却也显得合情合理的“猜想”,来诱导她的思维方向,借她之口来扰乱他们的侦查方向。你的这位朋友,和徐浪关系不错。

    刚吃完午饭,你被叫进了办公室。

    这在你意料之中。

    你和男孩同路,虽然你不坐公交,但你会经过男孩等车的车站。

    问话的过程中你表现得很自然,只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路过车站是也没看见男孩,更别提那摊血迹。

    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你将手缩进袖子里,没人发现你汗津津的手掌。

    先把班主任应付过去,你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面对徐浪,他比班主任难对付得多。

    保存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过五分,突然感到有些饥饿,这才想起你早上起来到现在滴米未沾,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途中你经过囚禁男孩的房间,这才想起男孩还在房间里独自接受惩罚。

    算了,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再去弄吃的,不要把人给玩坏了。

    你还没有尽兴呢。

    推开门,男孩黯哑的哭声有气无力地传入你的耳中,还带着气音,像小钩子一样,一点一点挠住你的心。

    你关了炮台开关,男孩还有些神志不清,抬起屁股一点一点把自己送到那根狰狞的黑色假阳上,穴口流出的淫水混着血丝,把那根黑色假阳磨得发亮,假阳上脉络越发清晰,就像真的一样。

    突然间,男孩停下来动作,翻起白眼,从大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紧接着浑身发颤,涨得紫青的阳具抖了抖,从尖端漏出白色液体,红肿的穴口急剧收缩,粉色的内壁依稀可见。

    你站在床边观看,按照男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干性高潮了吧。

    只能说他天赋异禀。

    就算润滑剂有催情成分,正常人也做不到刚开苞就能用上炮台这种强力玩具,害被玩到干性高潮。

    正好,耐操,玩的时候不用顾及那么多。

    男孩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你替他取下口球,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里,用两指夹住湿滑的舌头,肆意搅弄。

    男孩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很配合,讨好似的舔着你的手指,长大嘴巴配合手指进出。你模仿交合的动作,手指在男孩嘴里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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