げのげ(最烂)(上):伪不洁/站街/女装/厚R/短打(2/8)

    一片树叶顺着缓慢地飘落下来,现在是春日的正午,郁郁葱葱的树影在他被阳光染得金黄的毛发中投下,在仿佛泛舟般的绿意中显得隐隐绰绰。白色的菜粉蝶落在他翘起的眼睫上。

    他从灌木丛里钻进来一个头部,正好对上你的脸,你们吓了一跳倒到地上。他一只手撑着,你甚至能看到他洁白的小臂在阳光下微微用力的样子。

    小心我把你烤了吃了,你面无表情地威胁道,一松手,团子似乎真怕了一样溜出了你拿来遮挡自己的灌木从。

    ……谢谢。他的手指很细长,白玉一样,无暇得非人,他一边帮我简单地处理伤口,一边用药草细致地将伤口覆起,他的动作很熟稔,不知道处理过多少次这种事情,动作轻柔又仿佛在拨琴。

    这片森林精怪很多,你不好独自行动,我来带你出去吧。可你也是精怪,你看着他认真地抬眼看向你的模样,又将这句话咽下。

    你用那只刚抽出来的手把他自己的淫水抹到他胸上,又扣弄着他微张的奶孔手法缓慢暧昧地揉捏着他乳晕帮助他挤奶,他表情有些疼痛又迷乱,腹部里的卵被性器搅来搅去,内腔到处都是敏感点全被卵无情地碾一遍,发出淫荡的水声听得路辰耳尖红,腹部被顶出明显的弧度像怀孕了一样——你调笑着说,在他再次熟透之前忽然俯下身重重吸了一口乳头,他被刺激得发出哭叫头后仰到极致几乎是把那个被折磨许久的小果送进你嘴里,你用力吮吸着甜腻的乳汁,几乎把他整个乳头吮吸得变形,乳晕深得色情,你听着他哭喘一边顶他腿心一边让几根触手再次强行进入他的穴口,你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新生的卵巢,他被撑得彻底承受不住无法控制地挺起腰,小孔喷出奶不仅溅到你脸上甚至溅到触手让那透明的蓝色都变得污浊,绵延的高潮没完没了,他似乎真的已经疲惫不堪呼吸微弱地轻声说会坏的……

    你缓缓闭上眼,你的一切天旋地转,现在沉静若死。

    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没有起伏地继续用温和的声音开口,我来替你包扎吧。

    你挑眉,看着它小心地叼着一些草药摆到你受伤的那只腿旁边,十分灵性地看向你,宝石一样的绿眼睛亮晶晶的简直是像在讨要夸奖。

    跟着我来,小心些,不要迷路,他将一根血红得几乎刺眼的带子轻柔地系上你的腕骨,系上的时候似乎亮了一下。

    你来到这个荒郊野岭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腿部受了伤。

    湖水退去露出这一鱼嘴一样的地方,竟是一座简单的桥梁,过去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情绪,红绳在你们之间遥遥地缀着,几乎要断开。

    路辰有些失明,血可能溅到了他的眼球上,他的身上着火一般刺痛,但他几乎感觉不到。

    你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想到自己的一切,感到内脏变得沉重,昏睡感越来越重。

    你所有用来通讯的东西都已经没电了,联系不上任何人,眼皮也变得沉重,只能凑合着找了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会,以便后面的行动。

    它似乎发现你没有用它的草药,有些焦急地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它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

    你在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再次顶入把那些卵顶回去他只是哭叫一声就疲惫地抬着臀部任由你跟着触手侵入,眼眸无神得像玻璃珠在海底发亮,但之前的承诺你只是让他射,触手抽出时压过他敏感的尿道,他的腿被淫水打湿得透明,又抽搐一阵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从马眼里断断续续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同时奶液也再次跟着潮吹的液体喷出来撒了他一身,他身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称得上淫乱,他只是大喘着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后穴依旧被你插着,地面熏腾起让他甚至不敢回答你的尿骚味,学长怎么连膀胱都控制不好?你笑着说,他刚要否认被你捏住乳肉激得声音变调,他被自己的涎水呛到咳了一阵后羞耻又疲惫地叫你名字,你有些心虚地摸自己鼻头,安抚地摸他发顶,他轻声说他甚至看不见你,你愣了一下被他莫名其妙的别扭逗笑,把他翻了个面抵上他高热的额头望进他依赖情意满溢的绿眼,他被操得虚脱了也只是小声委屈地说了一句,你好过分。

    ?狐狸报恩三生三世的18w+中篇文,一发完,有一些??。

    冒犯了。他垂下眼轻轻握住你的手腕的同时,身边的花草树木活过来一般将一条路让出来,他蓬松的尾部还带着火红的尾巴拂过,闪烁的链子在风中发出铃铛般的响声。

    他离你离得很近,几乎是呼吸可闻,也许太近了。他的耳垂上是一根极长的耳饰,青色的缎带带着一丝草木的气息落在你鼻尖。

    你好奇地靠近声源,一只指节分明的清秀的手忽然拨开树叶,露出一截奶白色的满是挂饰的衣袖,红色的带子垂下,牵引着你的视线。

    等一下……!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有点像风铃,你想不愧是狐妖,凑过去有些好奇他的脸是不是在惊慌失措。

    你以为它离开了,直到一个温柔中带着几丝懊恼的声音响起,那个草药什么都能治,如果不信,我涂在身上给你看看可好?

    触手有些滑过头,一直在光洁的腿上边吸边缠,吸得路辰总是忍不住一阵发颤想躲,又被触手拉脚踝拉回来坐得更进去,穴口被不断涌入越来越多的触手撑得发白,甚至还有几根在他溢出液体的肉环处浅浅试探,堵住马眼的触手在尿道里忽然抽插一下,路辰受不了这种刺激小穴潮吹一样冒出淫水抖个不停,这个触手透明,无论是做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你通过姿势可以看见触手一进一出间穴肉蠕动,路辰被偶尔间断的快感干得表情破碎淫乱,嘴被完全掰开露出嫣红的舌尖,吸盘用力地吸着,舌头一直被这样吸都红肿了,怎么也说不出来话,只有愈发微弱的呻吟,他已经高潮过好几次疲惫得几乎要昏迷,身体上的反应还是被催情作用强行唤起继续取悦着触手——或者说你?触手再次抽出后唇舌完全合不上,任由触手在里面模仿性器地抽插,一直从嘴角溢出涎水,舌尖还伸在外面。

    他的胸乳大概是因为体内卵的缘故异化得更大,甚至从小孔里稍微溢出黄白色的乳汁,你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了一下他被触手蹂躏得挺起的乳头就获得一声忍不住的啜泣,乳汁从颤颤巍巍的洞里流出得很欢沾到你手指上,你好笑一样把沾有奶味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说尝尝?他无奈地挑起眼角望你一眼就乖乖地含住你手指吮吸,你抽出他体内那只手,他空虚地哭叫一声紧接着被你滚烫的性器进入,被冰凉的液体和火热的触感刺激得乳肉乱颤,眼睫颤动着手指抓着你衣服用力地发白,他已经接近全身赤裸,胸乳一碰就疼溢出白色液体流过腹部一直到吞吃得几乎疲乏的穴口,因为高潮太多次所以你只是抽插一下就再次抵着身下的祭台潮吹。

    一人冲上前妄图攻击他,路辰有些疲惫地抬起一只手驱赶了那人,他的另一只手颤抖地抱着你,你无意识地动了动,他就把你搂得更紧,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怀里,仿佛怕你离开。

    他像忽然怔住了一样,水面一直平静着,没有掠过的影子,也没有散落的树叶,你们互相凝持着。

    你有些后悔开口,但看着他有些许萧瑟的身影,说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卵还被他绞紧的内腔夹着,你操控触手把他的换成后背位,他身体猛得一僵又放松下来,你用一根手指在触手稍微抽出后试探性地挤进去,看见他接受良好像一只餍足的猫眯起绿眼,才用三根手指一起插入湿软高热的穴肉搅弄,挤压着他的敏感点,触手还磨蹭着他内壁身上的几根模仿性器操着他皮肤,他被更加熟悉舒缓的快感抚慰得发出甜腻眷恋的呻吟,忍不住依恋地靠着你,身体逐渐有些松弛下来,先前被捆缚得红痕遍布的腿微微夹住你的腰随着你的动作摇晃,金色头发蹭在你颈窝带来痒意像不愿离去一直撒娇的狐狸。

    你们穿梭过一只悬浮在水面上的鲸鱼的嘴巴。这里……曾是一片海,你听见他有些模糊的声音,也是唯一通往人界的地方。

    你会没事的,他用着温和而决绝的声音轻声念出你的名字,像一个郑重的约定。

    有些妖怪刚伸出手,被他看了一眼又迅速地收回,你打量着这里。

    你的脸很白,以往因为红色总是遍布你笑着的脸庞,你会因为他随便什么暧昧的话而这样变红,他一直感到有趣,但现在,你几乎像死人一般,不再回应他的任何话语。

    ?suary:“以后,我就是你的过去了。”他仰着头,就像一个被钉死的黑天鹅。

    路辰低下头,下颚抵住你的额头前的发丝,轻轻磨蹭着,铁锈味搅乱着他的感官,他的呼吸在你的皮肤上艰难地颤抖。

    他头顶的狐耳抖了抖,浅金的发丝落到你的脸庞,同样金色的耳饰因为动作摇晃着,晃住了你的眼睛。

    你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赤裸的脚步,在一只只凭空出现的眼睛好奇的凝视中,来到一片缀着纯白云边的平静的湖前。

    你再动的话,伤势会更严重的,衣袖的主人带着几分委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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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你脱口而出,他偏了一下头,衣服在微湿的风中鼓动。

    他的脚步很轻盈,坑坑洼洼的地面他却如履平地,你在他身后,狐尾挡住了你的视野,他浅金的发尾飘动着,洁净的后颈若隐若现。

    你什么都会写进去,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在不大的信纸上串联,你又似乎什么也没写进去,他不会知道你如何在尚且年少的年纪里和那些油头滑脑的大官周旋,一如你也不会知道他最近身上又多了一条横跨他胸前的如同裂缝的伤。

    好痛,你在失血的混乱中做着口型,没关系了,没关系了,不会痛的,不会有事的,他想要像以前一样提起嘴角,但他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鼻音,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也不信的谎话。

    你将信将疑地拿着它给你的草药,摸摸它的头,它就亲昵地蹭蹭你的手,顺滑的皮毛触感不错,你盯着它的眼睛,一时没有其他动作。

    路辰,他终于缓慢地转过头,露出了你见到他以来,大抵是因为信扣押太久的缘故,有时候上一封信还在写你春天看到的一只鹿,下一封便是漫天的雪中,你在一片白色中泡他曾经教过你的茶。

    ?虽然很长,但还是希望看完。

    你看着他毫不和谐的堪称华丽的服饰,随口说道,你是……狐妖?

    你吻着他的肩头,心想玩到这份上再玩人都要吐了,而且被触手灌了不是很干净的东西,你性器退出来些说把卵排出来就放过他,他抽泣一阵努力转头望了你一眼,咬着牙收紧腹部腿抖得支撑不起来只能依靠着你的性器和作乱的触手,巨量的液体把卵带出一些,剩下的他无力地慢慢挤着像分娩一样带着血丝产出来,卵上全是他分泌的液体在里面滑来滑去碾过敏感点还卡在穴口需要他自己排出来,自己挣扎着排卵眼眶红得可怜,他深吸一口气在你的注视下潮红着夹紧内腔堪堪挤出几颗小的,那些卵不知是不是泡得太久越来越大,卡在他的深处一挤压就碾过肉壁,把甬道撑得太大你甚至可以直接看见紫红的拳头大小的卵在他烂红的媚肉里进进出出,他大汗淋漓腿肉抖出微妙的肉波,被你一碰就尖叫一声瘫软得从祭台落下趴在地上任由粗粝的石子把皮肉割出细小的伤痕,碎布条被他染湿在身下,他翻白着眼不断忍受着连续的高潮,腿抽搐着卵终于有一部分从穴口里冒出。

    这样覆,会很疼的,他的表情很淡,带着一些朱红的眼尾微微垂下,碧色的眼睛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波光粼粼。

    你们浮在空中,不过一会,一些硕大的黑影就穿过你的脚下,几个白色的影子闪过水面,留下一丝涟漪,这里就像一个微缩的海洋。

    怎么会有狐狸长一双绿眼睛的,你心说,刚想躺下,一双毛茸茸的狐耳从树叶里钻出来,笨拙地动了动。

    你好整以暇地看着它的大尾巴甩来甩去,它似乎终于受不了语言的不通,灵活地从你的手下离开。

    你感到脸上不自然的热度,别过眼不去看他大开得也许露出粉果的衣领,他似乎注意到你脸上的异状,貌似好奇地歪了歪头,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狐耳尖又动了动,你拼命忍住去摸的冲动。

    我笑得一定很难看啊,路辰想着,将头完全埋在你头发里,她该怎样才能活下去?他知道那个答案。

    毛球……?你盯着眼前这个眨巴着眼睛的雪团子,团子的小短腿在空中扑腾两下,又放下。

    路辰果断地摸上自己的尾巴,身旁的火焰燃烧着围起了他,仿佛某种仪式,他的身体一直在因为痛苦而颤抖,但他却稳稳地抱着你,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一个毛茸茸的触感忽然出现在你腿侧,把你吓得一激灵,几乎是下意识拎起了这个不速之客。

    他似乎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那我信你,你说着,就要拿药草粗暴覆上你的创口。

    你躺在地上,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这个山谷足够深也足够隐蔽,附近的村庄一直对这里避而不见,也许就算有足够的体力找到出路,也不一定能出去,也许这里就是你的坟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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