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8)
见笑寺,一间位於苗栗仙山上的寺庙,里头有着三百零八位和尚。很多人都说寺庙名的谐音很像是台语的丢脸si,但其实它是大有来头的。
见笑寺的命名是为了纪念上有着三颗梅花的长官。他正是我们的旅长吕治,阶级为上校。
「报告旅长,洒家是说……您的座车十分幸运。5967,谐音是我最cy。」我急中生智道。
「嗯!旅长问你,是谁要你背九把枪在身上的?」吕治下车後亲自为我拿下每一把枪。
我简单说明背枪的原委。吕治忽然踹了一下军车,车门上还留下一个大头皮鞋的凹痕。他b0然大怒道:「何维南这个王八蛋,他是要我的旅上发生。不用想也知道典礼上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白头翁若知道我们这一期的成绩烂成这样,铁定会大发雷霆。
这一天,智尉将我们这一期的学员带队进入大礼堂里。只见礼堂内一片雪白,原先装饰用的树草盆栽全部被换成摆满白se鲜花的花篮、蓝se的座椅全部被套上白桌巾,就连讲台上红se的布幕也都被换成是白布幕,弄得好像是要办丧事。
「哇靠!你们这期够d。不但将头发全部染白,连大礼堂都可以ga0成这样。本山人太佩服你们了!」观礼的彭峰走进礼堂後惊讶道。
事实上,大礼堂的布置是智尉前天强收每位同袍一千元所打造出来的场地。「身为军官就是要有先见之明,我们已经为惩处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智尉沾沾自喜道。
半晌後……讲台上播放起将军莅临的音乐。白头翁穿着军常服走了进来,他的双肩上各有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只不过星星本身并不是h金的颜se,而是白金。
「稍息,立正!陆军通校专业军官班98-2期挂阶典礼,会场指挥官艾智尉报告……」智尉转交部队的仪式做到一半忽然被白头翁做了一个手势打断。
「免了!帮你们这一期挂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白头翁打量着四周雪白的场景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很好,看样子你们想办丧事,我就成全你们。」
刹那间,同袍们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不晓得白头翁会玩什麽怪招。
「典礼开始,全t肃立,主席就位……」讲台上的司仪开始唱着典礼的程序。
琐碎的程序结束後,我们在智尉的带领之下走上讲台。
智尉的军常服率先被白头翁挂上了代表少尉阶级的一条杠,随即白头翁正准备要将陆军徽章别在智尉x前。
陆军徽章设计的方式跟大头针差不多,它的针头会先刺穿到军常服里,接着再用一块圆形的小锁片衔住针头处,一来可以固定徽章、二来可以保护身t不要被针给刺伤。
通常为了节省时间,挂阶者只会将徽章轻轻刺入被挂阶者的军常服里,接着再由被挂阶者自行将小锁片衔上。
「恭喜!」白头翁替智尉别上陆军徽章後忽然狠狠地在他x前一捶。
「阿!」智尉惊呼一声,所有同袍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此时他的陆军徽章刺穿了军常服,又贯穿了里头的军便服,直接刺入他的右x口,一滩血ye顿时顺着徽章的针头淌了出来。这一幕让所有人吓得p滚尿流。
转眼之间,血流成河、哀号声四起,白头翁所到之处,每位同袍皆难逃这一场浩劫。有一位叫做甄痕徜的学员特地准备了一颗针头有五公分长的陆军徽章,他被白头翁猛力一捶之後针头竟刺入他的x骨里。
据说,甄痕徜被紧急送医之後,医生宣判他必须把x骨凿开才能取出徽章。甄痕徜却表示,身为陆军的军官本来就应该让徽章刻骨铭心,於是决定一辈子都要将徽章留在x骨上。
「你是卢智深?」白头翁正准备要在我x前捶入陆军徽章时,看到了我军常服上的名牌。
「报告,是。」我挺起x膛,正准备享受这一针的痛快。
「你是这一期中惟一期末考及格的学员,恭喜!」白头翁将陆军徽章轻轻刺入我的军常服,还亲自为我衔上锁片。
「谢谢校长。」我受宠若惊地向白头翁行举手礼。
「那个……彭峰。今天除了卢智深之外,所有人取消外散宿,全都到教务处劳动服务刷白漆。像卢智深这样用功的学员,如果我不能给予他一点奖励,这将会是我这辈子次大的耻辱。」白头翁转头对彭峰道。
白头翁金口一开,没有人敢提出异议,於是我顺理成章地享有外散宿权利。
晚间六点,我信步在通校校园中。考完期末考的我已经无所事事,一时之间竟不知何去何从。我为了缅怀挂阶时的荣耀,於是走到了大礼堂闲逛。只见,甘灵滴一个人独自在播放着电影,但偌大的礼堂中却没有半个人来观赏。
这其实是白头翁的德政。他为了要给学员福利,利用学校的经费买了投影幕、投影机及音响,并律定每周三的晚上都要在大礼堂播放电影。
「今天怎麽都没人来看电影?」我问着甘灵滴。
「士兵班目前没有开训、储士班前三天结训、士高班集t到桃园市区聚餐、你们的军官班又被校长下令劳动服务,所以就没人来看罗!」甘灵滴道。
「没有人看就不要播阿!这样很浪费资源。」我道。
「啧啧!这你就不懂。一支部队不会因为和平而不备战,同样的道理,例行x播放的电影也不会因为没有人来看而停播。」甘灵滴正se道。
「这样吧!你等洒家十分钟,洒家去带个人来看电影。」我心生一计,决定带三太妹进营区看电影。
我快马加鞭地跑到了麦当劳。
「哈罗!光头哥,今天又要点柠檬红茶吗?」经理对我道。她不等待我点餐,直接倒了一杯柠檬红茶给我。
「洒家今天要点一个特别的。」我故弄玄虚道。
「阿?你是和尚,除了点饮料外,应该没办法点其它餐点吧?」经理质疑道。
「洒家今天要点的是,三太妹的陪伴。」我道。
「那是什麽鬼?」经理问道。
「洒家要你们的工读生詹昔音陪洒家看一场电影。」我掏出一千元放在桌上,笑道:「这一千元,买她两个小时。」
「这个嘛!」经理面有难se道。
「怎麽了!你嫌钱太少吗?」我甩出一根银针,让它直直cha在一千元上面。经理毕竟见识过银针的威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不……不会。我这就请昔音出来。」经理慌慌张张地收下一千元,甚至还吓到开了一张发票给我。或许是因为詹昔音中有个昔字,经理在发票上输入我购买的东西是n昔。
片刻後,三太妹换上便服随我走出麦当劳。
「哈哈!你真是鬼头鬼脑。人家还是的下士正用嘴含着一个手电筒,并翻着副营长室里的内务柜。他在一只黑se袜子中取出了一大把钞票。
「喂!你在g麽?」我冲入副营长室逮到下士犯罪的行为。
「阿!查哨官好。抱歉,我在劫富济贫。」下士凛然道。我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步二营的副营长暗自将营上的伙食费挪为己用,使得营上的新兵吃不饱且没有t力,造成近半年内的监测成绩都没有及格过。
「副营长昨天外宿,要今天早上七点才会回来。我偷了他侵占的伙食费,打算要买麦当劳请这一梯的新兵进补一下。」下士不顾手里的钞票有着浓浓的脚臭味,直接收入自己的皮夹内。
「施主真是廖添丁再世,洒家也就顺应你义贼的行为,阿弥陀佛。」我向下士鞠了个躬,随即走往伙房。
步二营伙房十分安静,只有一个伙房兵以砧板当枕头、以蒸笼当棉被,整个人躺在炉罩上呼呼大睡。
「这位弟兄,你们的伙督官呢?」我将伙房兵给摇醒。
「我们饭煮好了,所以伙督官回寝室睡了!」伙房兵道。
一般而言,104旅的伙房会在四点半开始煮早餐,约莫五点半才会全部煮完,不过当时的时间也不过才四点五十分。
「这种态势叫做饭煮好了?」我指着惟独一个电锅冒着烟的空空荡荡伙房,问道:「全营将近五百人,难道你们的早餐就只有这一锅饭吗?」
「是阿!今天的早餐是一百粒米,这锅饭里面总共有五万两千六百粒米,是我昨夜一粒一粒数完的,刚好可以提供营上五百二十六个人食用。」伙房兵拿着当天的菜单给我看。
「还真的是一百粒米。」我看着菜单回想起稍早下士的劫富济贫并不是没有来由的。眼见步二营的大宗库房及冰箱内都已经空无一物,粮秣库房也只剩下半包米要供五百二十六人吃一个礼拜。
「洒家知道了!你们要好好活下去。」我拍拍伙房兵的肩膀安慰道。
我离开步二营伙房後先到步三营伙房看一下伙房兵是否都起床煮饭了!毕竟我终究还是表排的伙督官。
确认伙房兵已经开始煮饭後,我来到了步三营的安全士官桌。当时的安全士官是甘pa0,他正趴在桌上睡觉,不过他的後脑勺却贴了一张便利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报告辅导长,我先睡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原因是查哨官通常不会记自己营上安全士官的缺失,因为军中有一个很奇怪的风气,叫做连带处分。倘若甘pa0值勤失职被记小过,那麽吕志一定会怪罪连上g部疏於督导,届时连长、副连长、辅导长都要记申诫处分。
我撕下便利贴,叹了一口气之後走向步四营。
「站住、口令、谁。」一位中士坐在安全士官桌前对我喊着,但是他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依照规定,安全士官不是应该要持警棍来拦查哨官吗?」我反问道。
「是没错,只是我不方便。」中士一脸尴尬道,但又露出极度愉悦的表情。
我稍微走向中士,发觉他的迷彩k正脱下一半,而在他的两腿之间有一位身材瘦小的新兵正埋头x1允着某样东西。
「阿弥陀佛,洒家就不打扰你的兴致了!」我绕过安全士官桌,前往步四营伙房。
「排头为准,向右看齐。」
「向前看。」
「目标成功湖,起步走。」
一位上尉正带着五位伙房兵行军,伙房兵分别拿着两张鱼网、一个水桶、一根钓竿以及一盒鱼饵。
「学长好,请问学长要带着伙房兵上哪儿去?」我问道。
「喔!我们伙委开了一道清蒸吴郭鱼的菜,但是采买却没有去副供站买吴郭鱼。现在我只能带着伙房兵到成功湖去捞金鱼来充当,先不奉陪了!」上尉催促伙房兵用跑步前往成功湖。
五分钟後,我来到最後一个单位,步五营。
我远远发现安全士官桌前有一团火焰,近看才惊觉是一位下士正在烧着金纸。
「站住……口令……谁。」下士面无血se,一脸惊恐道。
「你怎麽了吗?」我关切问着下士。
「报告……查哨官……有壁虎妖jg。我在烧纸钱给祂。」下士指着安全士官桌正上方的天花板,那里正有一只壁虎悬在半空中。
我顿时也是吓了一大跳,毕竟这一幕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壁虎虽然能爬墙,但再怎样都不可能会飞行。
仔细一看後,我发现壁虎的身上被数条白丝给缠住,而白丝的来源则是天花板暗处的一只大蜘蛛。
「兄弟阿!你们营上的天花板多久没清蜘蛛网了?蜘蛛丝都已经可以缠住一只壁虎了!」我道。
随即,下士拿着一根扫把将蜘蛛丝给清掉,一场壁虎妖jg作怪的谜团也就迎刃而解。
最後,我来到查哨的最终站,步五营伙房。一连串离奇的事件在此刻上演到最ga0cha0,因伙房内正放了一座棺材。
「学长好,请问贵营的早餐是吃棺材板吗?」我认真问着一位中尉伙督官,毕竟军中任何脑残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这是真的棺材,它的板子要怎麽吃阿!」中尉不悦道。
「哦!那贵营究竟开了什麽菜se?竟然要用到棺材。」我纳闷问着。
「东坡r0u。」中尉抚0着充满屍臭味的棺木,轻松自在道:「棺材里躺的人正是宋代词人,苏东坡。」
「阿弥陀佛。」我在中尉开棺的那一刻赶紧离开伙房,完全不敢想像这道东坡r0u是要怎麽料理。
我查完哨之後,东方的天空已露出了曙光,但是西南方的满月却突然出现月全食的奇景。印象中,我曾在见笑寺藏书阁中一本叫做脑残游记的书中读过,在月全食的奇景下如果与一只母猪赛跑的话将会遇到一位绝代美nv貂蝉,因为有句话叫做母猪赛貂婵
至於为何要选在月全食?因为貂蝉在古代四代美nv中代表着闭月。
这时,我正要回到旅战情室去向官回报查哨的情形,赫然发现围墙上被白蚁咬出的洞钻进了一头母猪。母猪逛营区非同小可,牠不像野狗一样被赶跑就算了!运气不好可是会被伙房杀来吃的。更何况母猪前往的方向是早餐只有一百粒米的步二营。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猪一命,胜拍三级ap。於是,我展开了抢救母猪的行动。
母猪胖归胖,但牠跑起来的速度丝毫不会输给野狗,彷佛是在逃命着!我追了半个104旅的营区竟然都没有追到母猪。就在路过二号门时,一头公猪忽然从大门撞了进来。
公猪似乎是j1ngg上脑,牠宛如神速般地追上母猪,不时还在母猪的背上骑了几下。看到这一幕我终於明白,原来母猪是要闪避公猪的霸王y上弓才会落荒而逃。
扑通!母猪不堪其扰,忽然一头跳进成功湖内。公猪则是猛然止步,在湖畔打量着母猪的动向。
「报告哨长,有一头猪闯入营区。」二号门的哨兵气喘如牛地将最後一只野狗以刺枪刺倒。
「那不是猪,是这群野狗的头头,天蓬元帅。你先撑着,我去le发个讯息给步一营的士官长,请他通知战备部队前来支援。」哨长拿出智慧型手机开始滑着。
「天蓬元帅,我要将你的脚剁下来煮面线来吃。」哨兵流着口水,一枪刺伤了公猪的後右脚。我发现他的肚子不断发出饥肠辘辘的声音,毕竟哨兵是伙食费拮据的步二营派出来的,他应该很想将公猪杀来吃。
就在哨兵激战公猪的同时,成功湖中传来一位nv人的喊叫声:「救命啊!谁能救救我。」
只见一位叼着x1管的nv人被母猪的沉重身t给压到湖底。若没意外的话,这个nv人应该就是步三营营长的夫人。
「撒网,捞猪、救人。」一位上尉对着士兵喊道。他们正是稍早来成功湖捞金鱼的步四营伙督官及伙房兵。
我加入了捞猪救人的行列,只是母猪的重量不是普通的轻。三分钟後,一行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连人带猪捞上湖面。然而,母猪和nv人都已经奄奄一息。
「天阿!真没想到我们捞了那麽久的金鱼,竟然不知道湖中有nv人。」上尉一口吻着nv人,开始为她做着人工呼x1。
半晌後……
「别说我官阶高没有给你们福利。现在换手!」上尉道。
倏忽地,伙房兵们争先恐後要帮nv人做人工呼x1。彼此还一言不和而大打出手,上尉只好跳出来要求每个人亲吻五秒钟後换人。
另一方面,奄奄一息的母猪已陷入濒si的状态,毕竟人畜疏途,没有人肯为牠做人工呼x1。
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牺牲初吻帮母猪人工呼x1时,一旁的公猪忽然冲了过来。牠任凭哨兵用刺枪在猪头、猪pgu、猪耳朵划上数刀,竟不顾一切地舍身为母猪做人工呼x1。不!应该说是猪工呼x1。
半晌後,母猪的鼻子和嘴角都吐出了湖水。牠似乎察觉到公猪的痴情,yghui地低下身t让公猪骑了两下。
「看我的一箭双猪。」哨兵正准备一枪刺穿公猪、母猪的心脏,不过在十万火急之际却被我用银针给点了x。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洒家不能让你出手伤猪。」我轻抚着两颗猪头,手指向二号门,道:「祝你们有情猪终成眷属,赶快离开这个疯狂的营区。」
公猪、母猪似有灵x,听完我的话竟并肩离开营区。
「阿!她醒了!」伙房兵对着上尉道。只见nv人吐了一口水之後渐渐有了意识。
「很好,身为一个军人就该为善不yu人知,咱们赶紧回伙房煮鱼吧!」上尉正经八百道。他将伙房兵带队回步四营前还不忘在nv人唇上补了一吻。
片刻後……
「少尉,是你救了我吗?」nv人问道。我发觉她的下巴满是口水。
我向左右看了一下,四周只剩下哨兵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洒家勉强算是救你的人之一。」我道。
「太感谢你了!」nv人送了我一个拥抱。
「你可以护送我出成功岭吗?我痛恨这种整天躲躲藏藏、生不如si的生活了!」nv人泣道。
nv人开始诉说着她的身世。她是步三营营长夫人,名字叫做赛貂婵,曾祖母是清代的名妓赛金花、祖父叫做赛宁坡、父亲则是叫做赛岭良。
赛金花曾在八国联军时当过低级军官的妓nv,她怀着赛宁坡时ga0不清楚孩子的爹究竟是谁,於是将赛宁坡的姓氏取为与自己相同的赛。
赛宁坡、赛岭良父子两代频频在俄、德、法、美、日、奥、义、英等八国中找寻着自己身世之源。最终,赛岭良发现祖父是来自美国的robertdowndraft,只不过已在地形成了带队官。
「卢智深。」
「有。」
「胡柏。」
「有。」
「常仲协。」
「有。」
「伊志豪。」
「报告,该员正在站哨。」
「甘pa0、甘pa0、甘pa0。」施如品喊了三声但是都没有人回应。她开始有些着急,问道:「甘pa0人呢?有人知道他去哪儿吗?」
所有人左顾右盼、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人知道甘pa0的下落。
「卢智深,你带着胡柏、常仲协到附近找一下甘pa0,找到人後立即向我回报。」施如品吩咐着我。
我们三人先到铁皮屋内搜寻,赫然发现有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可是近看後才发现是一具美少nv战士的充气娃娃,并不是甘pa0。
接着,我们到流动厕所一间一间敲门。忽然鱼jg附身,原本已经通过种种关卡,却在停车阶段不知道要用左脚还是右脚踩刹车,最後竟然用右手去碰触油门,且将当时的测验官撞飞送医,成绩当然也被判定不合格。
考巴士的时候,常仲协被一位技术高超的客运司机亡魂给附身,祂当时为了炫技还蒙眼开巴士,但还是以一百分的成绩通过考试,取得军用巴士的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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