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闹桃花村(1/8)
晚间十一点,我睡到一半起来上厕所。月光洒满了整个成功岭,营舍之间一派银白,巨大的成功岭石碑更显得鹤立j群。忽然间我有个想法,那就是帮施如品粉刷石碑,毕竟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我走出营舍、路过化粪池,赫然发现何维南就睡在里面。他的钢盔上还有一些sh润,似乎是被我刚刚的那泡尿给洒到;来到石碑前又惊见施如品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她被红se油漆、松香水、刷子给团团围住,脸上、衣服上还有着乾涸的颜料。
我在一百零八根银针上绑了红丝线,将一根根的银针掷向石碑的顶端,令每一根银针都牢牢地cha入石碑里。随即再拉着红丝线的另一端,让我身t可以自由升降在石碑的每一处。
在一升一降当中,我渐渐地将成功二字粉刷完毕,甚至於还j婆了一下,到浴室拿了一把地板刷刮除石碑上的青苔及藤蔓。凌晨四点,原本黯淡无光的石碑已呈现闪闪发亮的状态。
我一时突有所感,爬上石碑的最高处去眺望着夜未央的台中市区。一阵阵晚风吹来,格外有一种众人之睡我独醒的潇洒。
在紧凑的部队生活中根本没有机会打坐,我索x盘坐在石碑顶上,让自己进入到无我的世界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头顶有些温热,依稀是朝yan升起後照s在我的头上。
「天阿!石碑怎麽会被粉刷完了!我是在作梦吗?」我的耳边传来了施如品的声音。她的轻柔声音中带着6的轻shunv诱惑,b得我从无我的世界中醒来。
「洒家身为你的男友候选人,帮你做这些是应该的。阿弥陀佛。」我从石碑顶上跳了下来。
原本施如品灿烂的笑容忽然全数收起,化作一张厌恶的神情。她双手cha腰道:「别以为替我做这些事,我就会当你的nv友。像你这般献殷勤要讨我欢心的人,我在军中早就看到不想再看,你们这些人打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我忽然觉得眼前一红,施如品竟然将红漆往我头上倒了下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像施如品这样恩将仇报的人,我想佛祖也会略施惩罚吧?
我大喝一声,骤然拉着施如品的衣角,猛然往石碑上一跃而起,眨眼间我们俩都来到了石碑的顶端。
「你……要g麽?为什麽你会点x?」施如品骇然道。因为我在上石碑的同时也用银针封了她的x道。
「既然你觉得洒家不安好心,那麽洒家也没必要对你佛心。你就在这儿好好考虑考虑,等到你同意要当洒家的nv朋友,洒家才放你下去。」我勉强自己j笑着,但主要用意是要让施如品尝到一点苦头。
「你这样冒犯上官的行为如果被旅长知道,绝对会受到严厉处罚的。」施如品威胁着我。
「是吗?那麽洒家只好在接受严刑之前让你过得生不如si。」我怕施如品在石碑顶上向路人求救,於是又扎了她的哑x。
这一天,我独留施如品在石碑顶上,只有在早、午、晚餐时间才准备一个便当去看她。只不过一解开施如品的x道,倔强的她却一口也不肯吃,只是不停地对我咒骂。
晚间十点半,我看着智尉肥皂上白持所留的字句,一时之间忽然很想念见笑寺里的一切。辗转难眠之余,我悄悄来到石碑顶上看夜景,顺便来放走施如品。
「你要当洒家的nv朋友了吗?」我解开施如品的哑x。此时的她已哭到yu哭无泪了!
「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我宁si不从。」施如品坚决道。
「你讲的故事是三国时期的严颜曾经拒绝投降张飞,不过听说他最後还是被张飞的恩义给感动归降。好!洒家这就b你投降。」我刻意面目狰狞地解开了施如品的迷彩服,让她全身只剩下马甲。
「你这变态,别碰我的身t。」施如品厉声道。
「如果你真的有断头的打算,根本不惧怕洒家碰你身t。」我背着施如品,跳下石碑,往成功岭的游泳池移动。
半晌後,我们来到游泳池旁,我将施如品丢入水里。
「救命啊!有人要淹si我……」施如品不断大吼大叫着。她因为全身不得动弹,一落水就沉了下去。
我跟着跳入水中,将shill的施如品抱离水面,随即拿着肥皂为她抹身t。
「你应该两天没洗澡了吧?让洒家帮你洗乾净。」我道。
施如品沉默了良久,一语不发地让我替她抹肥皂。
「x部和小pp你自个儿洗吧!这两个地方,洒家如果碰了!到时候可真的回不了见笑寺。」我解开了施如品的所有x道,并将肥皂递给她。
此时我已决定让施如品离开,只不过她并没有脱逃,反而拿着肥皂在身上抹了几下又跳入了游泳池里。
「你是和尚?」施如品在泳池里清除着身上的肥皂泡泡。
「嗯!洒家是见笑寺的智深和尚……」我向施如品自我介绍了片刻。
「看来,是我错怪了你。」施如品爬出游泳池後向我走了过来。
忽然间,我後脑杓上有个温sh的触感。施如品在我的光头上轻轻一吻,温柔道:「这个吻,谢谢你帮我刷油漆。你的出发点应该与那些臭男人不一样,要不然你大可在今晚侵犯我的身t。」
「阿弥陀佛!」我脸红道。不过,突然又觉得头皮上一疼。
施如品在我头皮狠狠一咬,道:「这一咬是为了报复你对我的囚禁。」
我转身要挣脱施如品的怒咬,却赫然发现她将上半身的马甲拉了下来,只用双手遮着x部。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侧身回避眼前春光乍现的画面。
「嘿嘿嘿!这就是你这个和尚的six。」施如品得意道。她开始在我身上踹了好几脚,只是丝毫没有任何力道。
「饿了一天,带我去找吃的吧!」施如品跳上我的背。
这一个夜里,我带着施如品闯入伙房大吃大喝了一顿。
翌日,施如品回到连上接收部队的指挥权,但她并没有因而对我挟怨报复。不仅如此,我俩之间还渐渐变得无话不谈。
某一天晚上十点,施如品洗完澡後要智尉与我到副连长室报到,她要我们出一项很简单的公差,叫做写字公差。
通常写字公差不外乎就是帮忙批改莒光作文簿、登载c课纪录之类的文书工作,但是施如品要我们做的却是翻译佛经。
「你们入伍前都是和尚,翻译梵文应该难不倒你们,今晚就麻烦你们罗!」施如品拿了一堆书籍放在副连长室的桌上,这是她在假日进修政治大学宗教研究所的作业。
「报告副连长,要翻译梵文并不是难事。但是可否给我们一些奖励?如果能够来一个香吻,那麽就算要做牛做马我也愿意。」智尉一脸猥琐,一边还用力x1着副连长室内施如品的nv人香味。
「你很不错,新兵阶段就懂得讨价还价。好!你若翻译完,我就用转诊的名义让你放一天荣誉假。」施如品对智尉开出支票。
严格来说,在新兵阶段并没有荣誉假,惟一能出营区的机会就只有受伤转诊。但是b较j诈的g部会乱编一个理由让新兵去转诊,以达到另类的荣誉假施放。
「成交。」智尉开始埋头翻译着。既然三师兄决定了!我也只能够跟进。
「三师兄,这里是副连长室,咱们去其他地方翻译吧!以免打扰副连长休息。」我怕施如品在寝室里换衣服或就寝,故抱着三本书正准备走出副连长室。
「慢着,在这里翻译就可以了!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偷偷请你们帮忙做作业。今晚我会到nv官寝去就寝,这间副连长室就先借给你们使用,记得我的内务柜不要乱翻就好。」施如品从内务柜中取出轻便的衣服,不久後便离开副连长室。
「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弟,翻译这种小事就交给你了!」智尉将他翻译到一半的梵文推到我面前,随即走到施如品的床前趴了下来。
「三师兄,这样不好吧!」我劝道。此时的智尉正压在施如品的棉被上,一边大x1着nv人香、一边猥亵地摆动腰部在磨蹭着。
「反正我已经不是出家人了!管他什麽se戒不se戒的。」智尉得寸进尺去打开施如品交代不要乱翻的内务柜。
「哇!没想到这个内务柜里藏了那麽多宝物。」智尉一头塞进去内务柜里,他那瘦小的身躯正好可以被内务柜给容纳。
耳边传来了智尉x1允某种物品的恶心声音,我根本不想去在意他t1an什麽东西,反正大概就是施如品贴身衣物之类的。
「阿……飞鸽传书。」智尉喊了一声,只见副连长室的窗户外停了一只鸽子。
智尉从内务柜里跳了出来,我赫然发现他口中正含着一根电动按摩bang。至於施如品用电动按摩bang来做什麽事情,我已不敢去想像。
智尉打开窗户後取下鸽子嘴里的信,道:「是大师兄的信。」
见笑寺里有个法号叫做白戈的和尚,他专门养一堆奇珍异兽来为每位和尚传送书信,举凡鸽子、燕子、白鹭鸶都是他的宠物之一。据说十年前,白持到北韩去参访,但忘了带伴手礼,白戈还出动了一条黑翼龙从见笑寺将礼物送过去。
「大师兄要你代替他去参加这个礼拜六在台中市大里区桃花村餐厅的一场婚宴。」智尉道。
智丈会这麽安排也不是没有原因,因为台中市大里区就是我的故乡。我问道:「是谁要结婚?」
「是顶腥集团的董事长魏y冲要与一位叫做詹昔音的nv子结婚。」智尉将一张喜帖拿给我。
「该si!」我一拳挥向喜帖里魏y冲的照片,怒道:「此人强占洒家的故居,现在还要洒家去参加他的婚礼,这还真是讽刺阿!」
周五晚间八点,我休假离开成功岭後再次来到了祖母的坟前。然而,我发现不远处的坟前有一位红衣nv子正在ch0uch0u噎噎地哭泣。
「她是nv鬼吗?」我问着自己,但是心中却没有任何一点恐惧。我左手拿着先前在教会旁听发的一把小十字架、右手拿着三太子给的鲨鱼剑、x前挂着一串大佛珠缓缓地向nv子走了过去。
老实说,有着佛、道、基督教的三种神器加持,穿梭在墓仔埔之间简直是无入而不自得。
「这位阿飘,你怎麽了吗?洒家虽没有太多道行,但会尽力为你分忧解惑。」我对红衣nv子道。
「妈,人家不想嫁给魏y冲那个浑蛋,可否带人家去极乐世界与你相会。」红衣nv子对我视若无睹,只对着一座墓碑喃喃自语。听她的口气,她面前的那座坟墓应该就是她母亲。
红衣nv子忽然用头朝着墓碑一撞,好在及时被我给拉住。「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怎麽如此想不开?」我问道。
「阿!你是……光头哥。」红衣nv子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将我紧紧抱住,眼泪也扑扑簌簌地浸sh了我的袈裟。
红衣nv子正是三太妹。我从她口中得知,她父亲为了还清债务而去向顶腥集团私设的地下钱庄借了二十万元,但是一个月後却被要求偿还三百万。她父亲还不出钱,顶腥集团董事长魏y冲竟要求要娶三太妹来抵债。
三太妹突然脱掉我的袈裟,泣声道:「光头哥,你曾经有恩於人家。人家甘愿把处nv之身送给你,也不要给魏y冲那个臭老头子。」
这是我生平。不用想也知道典礼上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白头翁若知道我们这一期的成绩烂成这样,铁定会大发雷霆。
这一天,智尉将我们这一期的学员带队进入大礼堂里。只见礼堂内一片雪白,原先装饰用的树草盆栽全部被换成摆满白se鲜花的花篮、蓝se的座椅全部被套上白桌巾,就连讲台上红se的布幕也都被换成是白布幕,弄得好像是要办丧事。
「哇靠!你们这期够d。不但将头发全部染白,连大礼堂都可以ga0成这样。本山人太佩服你们了!」观礼的彭峰走进礼堂後惊讶道。
事实上,大礼堂的布置是智尉前天强收每位同袍一千元所打造出来的场地。「身为军官就是要有先见之明,我们已经为惩处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智尉沾沾自喜道。
半晌後……讲台上播放起将军莅临的音乐。白头翁穿着军常服走了进来,他的双肩上各有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只不过星星本身并不是h金的颜se,而是白金。
「稍息,立正!陆军通校专业军官班98-2期挂阶典礼,会场指挥官艾智尉报告……」智尉转交部队的仪式做到一半忽然被白头翁做了一个手势打断。
「免了!帮你们这一期挂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白头翁打量着四周雪白的场景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很好,看样子你们想办丧事,我就成全你们。」
刹那间,同袍们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不晓得白头翁会玩什麽怪招。
「典礼开始,全t肃立,主席就位……」讲台上的司仪开始唱着典礼的程序。
琐碎的程序结束後,我们在智尉的带领之下走上讲台。
智尉的军常服率先被白头翁挂上了代表少尉阶级的一条杠,随即白头翁正准备要将陆军徽章别在智尉x前。
陆军徽章设计的方式跟大头针差不多,它的针头会先刺穿到军常服里,接着再用一块圆形的小锁片衔住针头处,一来可以固定徽章、二来可以保护身t不要被针给刺伤。
通常为了节省时间,挂阶者只会将徽章轻轻刺入被挂阶者的军常服里,接着再由被挂阶者自行将小锁片衔上。
「恭喜!」白头翁替智尉别上陆军徽章後忽然狠狠地在他x前一捶。
「阿!」智尉惊呼一声,所有同袍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此时他的陆军徽章刺穿了军常服,又贯穿了里头的军便服,直接刺入他的右x口,一滩血ye顿时顺着徽章的针头淌了出来。这一幕让所有人吓得p滚尿流。
转眼之间,血流成河、哀号声四起,白头翁所到之处,每位同袍皆难逃这一场浩劫。有一位叫做甄痕徜的学员特地准备了一颗针头有五公分长的陆军徽章,他被白头翁猛力一捶之後针头竟刺入他的x骨里。
据说,甄痕徜被紧急送医之後,医生宣判他必须把x骨凿开才能取出徽章。甄痕徜却表示,身为陆军的军官本来就应该让徽章刻骨铭心,於是决定一辈子都要将徽章留在x骨上。
「你是卢智深?」白头翁正准备要在我x前捶入陆军徽章时,看到了我军常服上的名牌。
「报告,是。」我挺起x膛,正准备享受这一针的痛快。
「你是这一期中惟一期末考及格的学员,恭喜!」白头翁将陆军徽章轻轻刺入我的军常服,还亲自为我衔上锁片。
「谢谢校长。」我受宠若惊地向白头翁行举手礼。
「那个……彭峰。今天除了卢智深之外,所有人取消外散宿,全都到教务处劳动服务刷白漆。像卢智深这样用功的学员,如果我不能给予他一点奖励,这将会是我这辈子次大的耻辱。」白头翁转头对彭峰道。
白头翁金口一开,没有人敢提出异议,於是我顺理成章地享有外散宿权利。
晚间六点,我信步在通校校园中。考完期末考的我已经无所事事,一时之间竟不知何去何从。我为了缅怀挂阶时的荣耀,於是走到了大礼堂闲逛。只见,甘灵滴一个人独自在播放着电影,但偌大的礼堂中却没有半个人来观赏。
这其实是白头翁的德政。他为了要给学员福利,利用学校的经费买了投影幕、投影机及音响,并律定每周三的晚上都要在大礼堂播放电影。
「今天怎麽都没人来看电影?」我问着甘灵滴。
「士兵班目前没有开训、储士班前三天结训、士高班集t到桃园市区聚餐、你们的军官班又被校长下令劳动服务,所以就没人来看罗!」甘灵滴道。
「没有人看就不要播阿!这样很浪费资源。」我道。
「啧啧!这你就不懂。一支部队不会因为和平而不备战,同样的道理,例行x播放的电影也不会因为没有人来看而停播。」甘灵滴正se道。
「这样吧!你等洒家十分钟,洒家去带个人来看电影。」我心生一计,决定带三太妹进营区看电影。
我快马加鞭地跑到了麦当劳。
「哈罗!光头哥,今天又要点柠檬红茶吗?」经理对我道。她不等待我点餐,直接倒了一杯柠檬红茶给我。
「洒家今天要点一个特别的。」我故弄玄虚道。
「阿?你是和尚,除了点饮料外,应该没办法点其它餐点吧?」经理质疑道。
「洒家今天要点的是,三太妹的陪伴。」我道。
「那是什麽鬼?」经理问道。
「洒家要你们的工读生詹昔音陪洒家看一场电影。」我掏出一千元放在桌上,笑道:「这一千元,买她两个小时。」
「这个嘛!」经理面有难se道。
「怎麽了!你嫌钱太少吗?」我甩出一根银针,让它直直cha在一千元上面。经理毕竟见识过银针的威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不……不会。我这就请昔音出来。」经理慌慌张张地收下一千元,甚至还吓到开了一张发票给我。或许是因为詹昔音中有个昔字,经理在发票上输入我购买的东西是n昔。
片刻後,三太妹换上便服随我走出麦当劳。
「哈哈!你真是鬼头鬼脑。人家还是的下士正用嘴含着一个手电筒,并翻着副营长室里的内务柜。他在一只黑se袜子中取出了一大把钞票。
「喂!你在g麽?」我冲入副营长室逮到下士犯罪的行为。
「阿!查哨官好。抱歉,我在劫富济贫。」下士凛然道。我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步二营的副营长暗自将营上的伙食费挪为己用,使得营上的新兵吃不饱且没有t力,造成近半年内的监测成绩都没有及格过。
「副营长昨天外宿,要今天早上七点才会回来。我偷了他侵占的伙食费,打算要买麦当劳请这一梯的新兵进补一下。」下士不顾手里的钞票有着浓浓的脚臭味,直接收入自己的皮夹内。
「施主真是廖添丁再世,洒家也就顺应你义贼的行为,阿弥陀佛。」我向下士鞠了个躬,随即走往伙房。
步二营伙房十分安静,只有一个伙房兵以砧板当枕头、以蒸笼当棉被,整个人躺在炉罩上呼呼大睡。
「这位弟兄,你们的伙督官呢?」我将伙房兵给摇醒。
「我们饭煮好了,所以伙督官回寝室睡了!」伙房兵道。
一般而言,104旅的伙房会在四点半开始煮早餐,约莫五点半才会全部煮完,不过当时的时间也不过才四点五十分。
「这种态势叫做饭煮好了?」我指着惟独一个电锅冒着烟的空空荡荡伙房,问道:「全营将近五百人,难道你们的早餐就只有这一锅饭吗?」
「是阿!今天的早餐是一百粒米,这锅饭里面总共有五万两千六百粒米,是我昨夜一粒一粒数完的,刚好可以提供营上五百二十六个人食用。」伙房兵拿着当天的菜单给我看。
「还真的是一百粒米。」我看着菜单回想起稍早下士的劫富济贫并不是没有来由的。眼见步二营的大宗库房及冰箱内都已经空无一物,粮秣库房也只剩下半包米要供五百二十六人吃一个礼拜。
「洒家知道了!你们要好好活下去。」我拍拍伙房兵的肩膀安慰道。
我离开步二营伙房後先到步三营伙房看一下伙房兵是否都起床煮饭了!毕竟我终究还是表排的伙督官。
确认伙房兵已经开始煮饭後,我来到了步三营的安全士官桌。当时的安全士官是甘pa0,他正趴在桌上睡觉,不过他的後脑勺却贴了一张便利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报告辅导长,我先睡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原因是查哨官通常不会记自己营上安全士官的缺失,因为军中有一个很奇怪的风气,叫做连带处分。倘若甘pa0值勤失职被记小过,那麽吕志一定会怪罪连上g部疏於督导,届时连长、副连长、辅导长都要记申诫处分。
我撕下便利贴,叹了一口气之後走向步四营。
「站住、口令、谁。」一位中士坐在安全士官桌前对我喊着,但是他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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