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闹桃花村(4/8)

    「你不是卫哨兵吗?……他们来乱,你就开枪阿!你手上的枪不是有一发空包弹和五发实弹吗?」何维南在常仲协t上踹了一脚,并强迫他去赶走吉麦帮。

    「有趣了!这枪开下去,不知道谁会被惩处。」胡柏幸灾乐祸地笑道。的确,在军中有明文规定用枪时机及用枪要领,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开枪。

    「那个……辅导长,这是你们政战要处理的事,你代替我去解决,其余人继续开会。」何维南推了我一把,他自己则是带着g部们回到大厅开会。

    「懦夫!」施如品拒绝开会,她对着何维南吐了一个舌头,随即抢下常仲协的步枪,英姿飒爽道:「这事由我来处理。」

    施如品拎着步枪,带着我以及胡柏来到了广场处。眨眼间,我们已被吉麦帮的成员团团围住。

    「你就是这个连的连长?」吉麦帮帮主吐了一口槟榔,问着施如品。

    「我是这个连的副连长,你们有什麽事吗?」施如品镇定地将步枪枪口指着帮主。

    「臭b1a0子,你们连长打伤了我们的副帮主,现在我要来讨个公道。」帮主不甘示弱,也将来福枪枪口对着施如品。

    「你打算怎麽讨?」施如品问道。

    「我要你们连长的手臂上吃一颗子弹。」帮主面目狰狞道。

    「帮主,这位副连长的身材不错,要不要叫她……」一位帮众在帮主的耳边窃窃私语。

    「好!如果你这个副连长要替连长顶罪也可以。你只要在我们面前把衣服脱光,再稍微表演一下自0,我们就离去。」帮主开怀y笑着。

    碰!

    一声震耳yu聋的声响从施如品的步枪传来,她正对空鸣枪着。刹那间,吉麦帮的成员都被吓得卧倒在地,惟独帮主若无其事地还站在原地。

    「放肆,别以为我不敢开枪。你们再不离去,我就真的要对你们开枪了!」施如品厉声道,不过她的手脚颤抖已经透露出心中的不安。

    不少帮众劝着帮主不要招惹军队。然而,帮主却独排众议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谁都知道部队里的第一发子弹是空包弹,她有种敢s出第二发的实弹再说。」

    施如品愣了一下,很快地就面无血se。看样子她想用空包弹威吓的伎俩已被帮主给识破。

    「用枪要领第一条:如非情势异常急迫,应先口头警告并对空鸣枪警告之。我已经对空鸣枪了!」施如品长叹道。

    「第二条:经警告後已有畏服之情况时应立即停止使用。我警告了,但却没有停止。」施如品将步枪往地上一摔。

    「第三条:使用武器应注意,勿伤及他人。马的!订这什麽烂规定,当前的情况不伤及他人,要怎麽让歹徒退却?」施如品万念俱灰地开始解开迷彩上衣的钮扣。看来,她决定要牺牲自己的se相了!

    眼见吉麦帮所有人都一脸猥亵地看着施如品,彷佛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在地。

    「喂!身为你的男友,为你挨一枪应该不为过吧!」我捡起了步枪,将枪口对准我的左手手臂。

    「你要g麽?」施如品正要脱去迷彩内衣时惊道。

    碰!我的手臂之处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响,我的一泓热血顿时洒在帮主的脸上。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皆惊恐到久久不能自己,还有人吓到喷出屎尿,就连始终保持淡定的胡柏也赶紧脱下迷彩服帮我止血。

    「情势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你这是何苦呢?」胡柏叹道。他说完後,远处传来一阵大噪的警车鸣声。

    「帮主,洒家的手臂上已吃了一颗子弹,这样算不算还你们一个公道?」我将枪口对着帮主。

    「好,算你有种。兄弟们,咱们快撤退。」帮主跳上重型机车,正yu飙车离去。

    然而,一位老和尚如鬼魅般地忽然坐上帮主机车的後座。「别走,你害见笑寺的智深吃了一颗子弹,身为住持的我要向你讨个公道。」老和尚道,他一头将帮主顶飞出去。

    老和尚不是他人,正是白持。打从演习开始,他就一面劝着甘pa0出家、一面在大甲海滩暗自训练着十八铜人。

    「见笑寺十八铜人,出来露一下你们特训的结果。」白持高喊着。

    顷刻间金光大闪,十八铜人从四面八方翻着跟斗进到广场。他们时而拳打、时而脚踢,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将吉麦帮的帮众打得落花流水。

    「c!你敢打我兄弟,我跟你拚了!」帮主以来福枪指着白持的头。

    白持完全不惧当下的险恶,一头又往帮主身上撞了过去。

    碰!帮主情急之下竟将来福枪的板机按了下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白持的头不但没有被子弹s穿,反而还以铁头功将子弹给挡了下来,只不过子弹还是卡在他的头皮上,变成留下一颗戒疤。

    「你是……外星人吗?」帮主不敢相信白持的神力,整个人腿软倒在地上,还吓出一泡尿。

    半晌後,二十多辆警车开进广场,警察们将吉麦帮成员全数押上警车。

    这时,一双美腿从一辆警车的窗户露出来。随即,一位身穿律师袍的nv子从窗户里弹了出来,她不顾形相地将手伸进去律师袍里调整了一下x罩,并从x罩里取出一瓶香水在头发上喷着。

    「亲ai的胡律师,我照您的吩咐把警察带来了!不晓得今天这一摊算不算摆平一件案子呢?」ol律师娇媚问着胡柏。

    我这才知道胡柏所说的情势已经在掌握之中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原来,胡柏早在吉麦帮来闹事的那一刻就已经通知他同学ol律师带着警察来瑶池金母庙。

    「嗯!恭喜你累计帮我摆平一百件案子。我胡柏决定要娶你为妻。」胡柏张开双手道。

    ol律师骤然感动到泪如雨下,她像是饿虎扑羊般跳进胡柏的怀里,并在胡柏的脖子上种出一颗颗的草莓。

    「报告辅导长,可以借用你的寝室一下吗?我如果不消消这位检察官的慾火焚身,恐怕等会儿警车会被她的慾火给烧了!」胡柏抱着ol律师道。

    「请自便,床如果震坏的话请帮洒家再组一张新的。」我道。

    「志豪、志豪……」施如品按着我被子弹s中的手臂,口中不断地呼喊着伊志豪。

    片刻後,我被伊志豪带到演习期间的临时医护所里。

    经过一连串的包紮处理後,伊志豪宣判子弹卡在我的骨头里,必须开救护车後送至大医院动手术取出。

    「不行,辅导长不能後送。」何维南走进医护所里,坚决反对伊志豪将我後送。反对的理由是後送之後,我们击出实弹的事情就会被国防部知道,届时何维南、施如品以及我都必须遭受惩处。

    「志豪,你是医学院毕业的,应该也会开刀吧?」施如品问着伊志豪。她言下之意似乎是要伊志豪帮我开刀,而不让我後送。毕竟施如品也担心自己会被惩处。

    「开是会开,只是没有麻醉药,辅导长应该会痛得哇哇叫!」伊志豪道。

    「和尚,你要乖乖喔!等会儿开刀不能够乱叫,知道吗?」施如品像是在哄骗小孩一样,不停0着我的头。

    「洒家希望有人能够陪洒家下一盘象棋,好分散注意力。」我请求着。

    「别找我,我可不想看开刀那种血r0u模糊的画面。」何维南无情地离开医护所。

    「呵呵!我只会玩扑克牌,下象棋完全不懂。我去帮你找其他高手。」施如品作势要逃离医护所。

    此时,胡柏走了医护所。

    「咦!胡柏,你处理完了吗?」我奇道。

    「嗯!」胡柏害羞道。

    「哇!还真快呀!」施如品嘲笑着胡柏。

    「没办法,我是处男。再加上那位慾nv在妓院卧底期间学了许多怪招,所以一下子就结束了!不说这个了,有没有凡士林vasele,我要擦一下破皮的地方。」胡柏道。

    「你来的正好,来这里陪辅导长下一盘象棋。」施如品道。

    半晌後,施如品拿了象棋和棋盘过来,胡柏则是在他身上某处涂完了凡士林。

    「那麽就开始吧!」施如品一声令下,我与胡柏开始下着象棋,伊志豪则是以美工刀代替手术刀在我手臂上刻划。

    「这一幕,我怎麽觉得好像在三国演义中看过。关羽在攻打樊城时曾被毒箭s伤,当时神医华陀亲自为关羽开刀治疗。因为开刀的过程必须刮骨,华陀请关羽用布盖住双眼。但关羽却拒绝遮双眼,反而与马良一边下棋,一边让华陀刮骨疗伤。」胡柏流着冷汗道。

    原本施如品准备了一条毛巾要替我擦拭头上的汗水,只不过我一滴汗都没有流,反倒是血流如注。棋盘上的黑车、黑马、黑包,全部都被我的鲜血染成了红se,这也使得胡柏不敢c纵这几颗棋,之後我的攻势就犹如势如破竹一般。

    「将军!」我下了一步棋将胡柏b到绝处。

    「我认输,你赢了!」胡柏向我俯首称臣。

    「辅导长真是神人也。」伊志豪已取出子弹,正好在我的伤口缝上最後一针。他双手沾满鲜血,瘫在地上道:「经历过这次疯狂的手术,我感觉自己增加了十年的开刀经验值。」

    这一场纷争结束後,何维南收敛起对教召员nve待。另一方面,甘pa0见识到白持的铁头功了得,所以决定要到见笑寺中学习这一门绝招,而他的法号叫做智甘。

    然而,甘pa0究竟是甘家中惟一的儿子,他赶在出家的前夕娶了一位越南新娘,并留下了一个种,只可惜这个种却是nv孩。

    甘pa0无奈之下只好趁化缘之际偷偷跑回家中与妻子行房,据说他们夫妻俩生了一打的nv孩,却还没有一位男孩,不过这些都是後事。

    演习的最後一夜,原本万里无云、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刮起大风、下起豪雨。海砂频频拍打的阿帕契直昇机,狂风吹着它的螺旋桨频频在打转,卫哨兵偶有几次还看到它飞起来的英姿。

    「怪了!气象报告明明说今天的降雨机率是0,海面上最大的阵风才三级,怎麽现在感觉像是台风来临。」智尉正在大厅上与甘灵滴、施如品、常仲协玩二十一点的扑克牌游戏。而我在一旁cha花,智尉赢了必须给我五十元,输了则是我要给他五十元。

    倏忽地,一阵y风刮进大厅将扑克牌吹散一地。只见瑶池金母的香炉扬起了一阵香灰,炉上的三炷香忽然断成了六截。

    「断香代表着什麽?难不成是瑶池金母在生气我们玩扑克牌吗?」智尉问道。

    「不,这是邪灵入侵。哇阿……」常仲协忽然大声尖叫着,表情从原先的温和转变成肃杀。不只常仲协这样,就连甘灵滴也开始跳起了莲花步,身t还不停地在下腰旋转着。

    「吾乃瑶池银母,哇哈哈哈!」甘灵滴跳上神桌将瑶池金母大神像前的龙杖给拆了下来。

    「瑶池铜母,来也。哇哈哈哈!」常仲协以一道高亢的nv子声音喊着,并脱下迷彩服,以七七四十九炷香在身上刷着。

    「怎麽了吗?难不成吉麦帮又来找碴?」何维南背着八把步枪来到了大厅。他还推着全副武装的伊志豪及胡柏在前面当作r0u垫。

    这时,甘灵滴拿着龙杖在伊志豪的钢盔上狠狠一敲,强大的撞击力登时令伊志豪晕了过去;常仲协如鬼魅般夺走我随身携带的银针,并cha入胡柏的x道里,使得胡柏动弹不得。

    就当甘灵滴及常仲协要对何维南展开攻势时,智尉施展易筋经中的身轻如燕,企图要以轻功技压邪灵的速度。

    然而,常仲协的速度终究还是略胜一筹,他绕到智尉身後施以一招夺命剪刀脚。

    「废物,你想偷袭我们还早得很。」甘灵滴用龙杖敲打着智尉的x口。

    「快请智丈来支援,这两只鬼不是普通的强。」智尉痛苦道,口中还不断吐出鲜血。

    我快马加鞭跑到大厅外,施放了智字辈和尚支援的烟火。烟火只有一发,因为召唤的人正是大师兄智丈。

    「你们找谁来都没有用。」常仲协开始说着故事……

    自称是瑶池银母与瑶池铜母的邪灵在五百年前是一对nv同x恋。其中,瑶池银母代表着nvx化小底;瑶池铜母代表着男x化小顶。因为两人的恋情得不到祝福,所以相约跳海自尽。

    两人的si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替祂们超渡或祭祀,於是祂们就随机在海面上兴风作浪,好让渔民知道祂们的存在。

    在四百年前,大甲区的渔民每年会遴选一对青年男nv关进铁笼子里,然後将铁笼子丢入海中让青年男si後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青年nvsi後成了瑶池铜母因为是小顶的小三。只不过在最近的一百年内,大甲区的渔民已不这麽做。

    「我管你们去si。」何维南忽然拿着步枪直接对着甘灵滴扣下板机,只不过却出现了卡弹的情况。

    「见鬼了!」何维南取出第二把步枪扣下板机,但是板机却怎麽样也按不下去。他一连企图将身上的八把步枪击发,但是都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最後一把步枪的枪口甚至於还出现弯曲的现象。

    「你疯了吗?他们的r0u身都还是仲协与灵滴,开枪可是会真的毙了他们的。」施如品踹了何维南一脚,抢下所有的步枪且扔出大厅之外,随即转身问着甘灵滴:「你们来这里有何要求?」

    「因为你们超过一百年都没供奉青年男nv,所以我们这次要抓一对男nv回去海上一起逍遥。如果你们不换人的话,我们就要将附身的这一对男nv带回海里去罗!」甘灵滴道。

    「换人,换人。我要代替这位nv人被你们带回海里。」智尉道。

    「哦!这位nv人有那麽值得让你为她牺牲x命吗?」甘灵滴指着自己。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已经与她睡过将近一百次,换算下来也算是有万年的缘分。能够代替万年缘分的nv人一si,我si而无憾。」智尉视si如归道。

    「哼!要成为我瑶池银母的老王可不是那麽简单的。如果持久度无法超过八小时可是会被我退货的。」甘灵滴y笑着。

    「别说八小时,就算八十天我也可以。我的b0起已经持续两百一十二天了!」智尉自豪道。

    「别光说不练,我要试用看看。」甘灵滴拖着智尉的身t钻到神桌下,两人依稀开始在里头激情缠绵着。

    「那麽,有谁要代替他吗?」常仲协指着自己。

    我不用想也知道何维南打si也不会牺牲自己去保护别人。「就由洒家来代替吧!」我挺身而出道。

    「不成,你男的。虽然我瑶池铜母是nv人身,但是我要找的可是nv人。」常仲协道。

    按照祂们原本的规划,被瑶池铜母附身的常仲协将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被瑶池银母附身的甘灵滴将成为瑶池铜母的小三。只不过智尉愿意替换甘灵滴後,那麽常仲协就必须要由一位nv人来替换。

    顿时,常仲协将目光扫到施如品身上,毕竟施如品是在场惟一能够替换的nv人。

    施如品一惊,吓得拔腿就跑。然而,何维南却施展擒拿术将她给架住。

    「如品,你就壮烈牺牲吧!反正你早在吉麦帮来捣乱时就要被j杀了!」何维南将施如品押到常仲协面前,随即对着常仲协下跪磕头。

    何维南松手之後,施如品再次想要脱逃,不过却被常仲协以银针点x。而那些银针正是稍早常仲协从我身上夺走的。

    「别碰我……哈哈哈!」施如品大笑着。因为常仲协将她的大头皮鞋及袜子拖掉,正以舌头t1an着她的脚掌心。

    「和尚……你快用你的鲨鱼剑自g0ng,变成nv人後代替我去si。」施如品情急之下说出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原来,我在她的心目中就只是一颗棋子。

    忽然间,我心生一计。

    「好!洒家身为你的男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瑶池铜母,你等洒家片刻,洒家去拿鲨鱼剑自g0ng。」我正se道。不过常仲协完全不理会我,只顾着x1允施如品的脚趾头。

    我冒雨冲回寝室取了日前三太子送我的鲨鱼剑,随即再次回到大厅。

    此时何维南整个人被塞到不远处的金炉里,他不知道又说了什麽话得罪瑶池铜母。至於施如品则是趴在神桌上,全身被脱到剩下马甲;常仲协正拿着虎爷炉前的蛋,一颗颗地打在施如品的背上,且不断地用舌头t1an着。

    「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出来不出来……」我不疾不徐地哼着妖怪手表。有监於上次的掉漆事件,日前我已将舞蹈练得滚瓜烂熟。

    「1妹的卢智深,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跳妖怪手表,还不快把你的命根子剁了!」施如品气急败坏道。

    「……噗阿!哈、哈。」我唱完最後一句、跳完最後一个动作,顺势将鲨鱼剑朝着常仲协的虚砍了出去。

    刹那间,瑶池金母前的三太子神像不知为何地震了一下,还一头掉入香炉里。神奇的是,原本断成六截的三炷香竟然烧了起来,形成了发炉的奇蹟。

    「阿……太子爷饶命。」常仲协忽然以双手紧按着太yanx,痛苦地喊着。

    啪!我手上的鲨鱼剑忽然断成两截,剑身之中掉落出一张字条,上头写着:这一招先让你试用,若要学整套妖怪手表,请带着一百包波卡到太子g0ng来找我。最後面还有一个风火轮的图案

    「原来太子爷还留了一手。」我苦笑着。同一个时间,常仲协整个人向後弹飞了两公尺,随即口吐白沫、身t还不断ch0u搐着。

    「是谁?竟敢抓走瑶池铜母。」甘灵滴怒发冲冠地从神桌下钻了出来。她信手在神桌上拿了两个塑胶碗遮住x部,下半身则是只穿着智尉的子弹内k。

    甘灵滴一手举起香炉,朝着我的方向扔了过来。

    我正要以半截的鲨鱼剑将香炉打飞。忽然间……天花板上降下一位和尚,他在中途将香炉拦截,一脚将香炉给踩碎。

    「阿弥陀佛!智深,我来助你了。」和尚凸起双眼对着我道,他正是智丈。

    「臭和尚,我与你无怨无仇,g麽坏我好事。」甘灵滴怒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百姓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夺走他们的x命?」智丈转头将双眼瞪着甘灵滴。

    智丈与甘灵滴四目相觑,顿时大厅内卷起了两道对立的强风,他们似乎在b斗着自身的道行。

    甘灵滴不停转动着手腕,口中不断念着叽哩呱啦的天语;智丈双手合十,念着我从来没听过的梵语佛经。顷刻间,整个瑶池金母庙竟摇晃了起来,我不知道是地震,抑或是斗法产生出来的晃动。

    「阿!」智丈与甘灵滴齐声道,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後弹飞一公尺。

    「大师兄,你怎麽了?」我关切着智丈。

    「这个邪灵的怨念颇深,我的道行只能与祂战成平手。」智丈坐在地上、按着x口道。

    「臭和尚,你我之间还未分出高下。」甘灵滴起身後从子弹内k後方取出一副扑克牌。那副扑克牌并不是智尉稍早玩的那一副,而是未开封的,因为稍早玩的那一副已经飞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

    「你应该跟我一样,功力已经耗尽。现在我们就来b牌技,以梭哈来决胜负。」甘灵滴道。

    「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从这位nv施主的r0ut中离开。」智丈道。

    「好,但是如果我赢了!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我必须带走。」甘灵滴道。

    「智尉,如果你今天万一壮烈成仁,我会将你和永远的avnvy0u饭岛ai合葬在一起的。阿弥陀佛!」智丈走到神桌下道。

    「阿弥陀佛!感谢大师兄恩典。」神桌下传来智尉的声音。我赫然发现智尉已经不再b0起,真不知道瑶池银母对他施展了什麽魅术。

    这时,甘灵滴移了一张长方形的神桌过来,并将香油钱的箱子摔破。她取出十张一千元交给智丈,自己则是收下另外的十张。

    「我们各有一万元,每一局的底价是一千元。谁先把钱输光,谁就输。另外,如果出老千就直接判定为输家。」甘灵滴将扑克牌拿给我,续道:「帅哥,由你来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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