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专长训练(2/8)

    「嗯！这很明显了！买润滑ye及保险套的甘pa0应该是要去pia0j。」胡柏斩钉截铁道。

    「好啦！你中午偷拿的那一千元，我就不跟你计较。」常仲协从庙公袜子里挖出一千元，接着放到庙公的口袋里。

    「谢谢光临，请至第十七号坟墓。那位小妹妹因为太害羞，所以要麻烦您自己走进去。」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半个小时後，我与胡柏追踪监视器画面到大安溪南岸的一间济公庙。

    「没有啊！我只看到现在有两个军人进到店里。」老板指着我与胡柏。

    「姚发达就是当初帮我考过巴士驾照的司机鬼。要召唤祂来就必须念着发达咒语。」常仲协点了三炷香、烧了一叠四方金，口中念道：「叩勒、叩勒，不饿……」

    原本妓院的生意不是很好，一直到八年前有一位北京大学新闻系的nv硕士金莲偶然来到此地采访。老板看她有些姿se，斗胆以一年两千万的价码邀请她下海当妓nv。她竟也爽快地答应了！

    「喔！有阿。大概早上十点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来我们店里买卫生棉。我还亏他是不是要自己用。」老板笑道。

    後来因为人数实在太多，要宠幸金莲的人还必须上网竞标。最夸张是顶腥集团的董事长魏y冲曾经喊出三千万的天价要包她一整晚。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6000元；一小时，7000元；四小时，8000元；包整晚，9000元。

    「欧巴马。」

    「我们以诚信为重，所以是先做後付费。到时将钱交给小姐就可以。」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考巴士的时候，常仲协被一位技术高超的客运司机亡魂给附身，祂当时为了炫技还蒙眼开巴士，但还是以一百分的成绩通过考试，取得军用巴士的驾照。

    「白g0ng里。」

    啪！常仲协忽然用扇子在我的光头上一拍，道：「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你只要心中有佛，管他喝的是什麽、吃的又是什麽？」

    我原以为常仲协将姚发达请来是要修复巴士的排档，但是姚发达并没有这麽做，反而是将巴士倒开进入马路。

    「洒家问你，你今天有看到一位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这里找nv人吗？」我企图从三太妹身上打探甘pa0的消息。

    常仲协一席话让我犹如醍醐灌顶。「那麽洒家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接过葫芦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我觉得姚发达生前应该是大甲高中的专车司机，祂对於专车的路线十分清楚。没过多久，学生们一个一个下车回到家中。巧合的是，当最後一位nv学生下车时，巴士正好停在伊志豪所说的药局前面，而那间药局又刚好是nv学生的父亲开的。

    顿时，我猛然想起今天中午查哨时甘pa0留给常仲协的错误口令：欧巴马、dafe1j1、白g0ng里。说不定，这就是通关密语。

    「嗯！这是另类的宣传方式，p客会觉得多一千元就能够多享有四倍的时间，不自觉地就会选择包整晚。」胡柏原本手指点的地方是十五分钟，但是要按下去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横移了三格，选到了包整晚的选项。

    啪！常仲协用扇子在庙公的头上一拍，语带责备道：「这人是我的师弟。他要去妓院救人，你g麽不告诉他正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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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今天的香油钱拿来。」常仲协命令着庙公。

    「dafe1j1。」

    「湖泊之所以为湖泊是因为它能够广纳百川，身为一位专业的律师就应该要见识种种的人间百态，否则会沦落到跟恐龙法官没什麽两样。」胡柏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了第二十一好坟墓里。

    「谢谢光临，请至第二十一号坟墓。」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站住、口令、谁。」墓碑处传来了一位低沉的男子声。

    我们三人上了巴士，常仲协发动了军用巴士的引擎。他试了一下前进及後退，但巴士只後退了十多公尺，似乎无法前进。

    「马的！这是大禅师的酒，不要全部喝完。」庙公指责着我。

    「走，带洒家去找他。他是洒家连上的班长。」我牵着三太妹的手，作势要去找甘pa0。

    「人家只能说，时不我予。无奈家里面需要人家去赚钱。」三太妹叹道，继续说着妓院的故事。

    「两百万就两百万。洒家祖母过世後有留下两百万的遗产，洒家就用那笔钱来赎你。不过，你得好好地重新做人才行……」我劝道。

    「月常明清当见日，你我必在此相会。智深和尚，咱们已经有四百多年不见，理应痛饮一杯。」常仲协将葫芦拿给我。

    不少失业nv子看到金莲有这样的魅力，纷纷都跑来妓院应徵妓nv。一度，应徵妓nv的人数还超过两千人，让老板十分难为情。

    「冷静点，不过就是一百万。洒家替你赎身就是。」我正se道。

    「好吧！包整晚。」我豪爽地在包整晚的选项一按。

    济公退驾後，庙公告诉我妓院的位置。我与胡柏先让常仲协在济公庙里休息，两人则是往妓院的方向走去。我猜想，一般人绝对想像不到妓院会开在那种地方，也就是乱葬岗里面。

    片刻後，巴士上一片学生的吵闹声，当所有学生上车後常仲协又开始倒开着巴士。

    「人家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天就遇到你。」三太妹忽然用棉被将她与我裹在一起，道：「快把人家的处nv夺走吧！人家宁愿给你，也不要给其他p客。」

    我长叹了一口气，毕竟我们来这里是要打听甘pa0的下落，而不是真的要来pia0j，但胡柏似乎已经陷入泥沼中而不能自拔了！

    妓院管教妓nv的方式等同於军事管理。妓nv们早上六点起床，吃完早餐後必须集t收看五个小时的ai情动作片，学习各式各样让男人满足的技巧。午餐过後妓院开始运作，倘若有妓nv企图逃离妓院、或是p客没有付钱就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少年的，换你了！」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报告辅导长，刚刚我收到大甲妈祖的指示，祂派出千里眼、顺风耳帮我们支开交通警察，但是却要我们载这些学生回家。」常仲协道。

    「嗯！所以说，你要去地窖救人等同於是送si的行为。」三太妹忽然害羞了起来，她在我耳边道出救人之计。

    「感谢禅师、感谢禅师。」庙公对常仲协佩服得五t投地，随即将九千多的香油钱交给我。

    nv人的律师袍里似乎没有穿任何衣服，她正露出三分之一的suxi0ng，还刻意将纤细美腿从律师袍中展现出来。不仅如此，她还刻意以嘴唇轻t1an着左手食指，右手食指一边诱导着胡柏进入棺材里。

    「全部交给我师弟，让他去妓院救人。」常仲协道。不过庙公迟疑了一下。

    「钱要放哪？」胡柏从皮夹中取出四千元。

    我与胡柏跟随着nv学生进到药局，至於常仲协灵魂里的姚发达为了要多享受倒开巴士的愉悦，故到附近去兜圈子。

    「嗯！那买卫生棉的男人之前有没有一个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买东西？」胡柏叙述着甘pa0的样子。原本军中规定每天要刮胡子，但是来到大甲海滩不受管控，甘pa0也就刻意留了一个八字胡。

    「阿！是你。光头哥，你怎麽会来这里？」床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的三太妹彷佛是在战乱後看到亲人一样，开始嚎啕大哭着。

    「朱八介之墓，庙公是说这座坟墓底下有间妓院，那还我真的是要大开眼界。」胡柏皮笑r0u不笑地指着墓碑。

    胡柏带着我离开药局，开始往北方沿途挨家挨户借着监视器画面。幸运且巧合的是，我们借监视器的人家都是稍早在巴士上大甲高中学生的家庭。

    「做什麽？」

    你可以想像这种画面吗？一辆巴士用倒车的方式行驶在逆向车道上，车外不断有行车对我们按着喇叭、骂着脏话。我只能拿出佛珠不断念着阿弥陀佛，而如坐针毡的胡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不断尖叫着。

    「要不然，你也来当军人吧！洒家连上有两位nv官，副连长施如品只会飘躲闪，班长甘灵滴成天只会与三师兄缠绵在一起，但是她们每月五日的薪水都不会少半毛钱……」我游说着三太妹加入志愿役nv士兵，感觉她听完後好像看到一线希望。

    接着，我们到流动厕所一间一间敲门。忽然鱼jg附身，原本已经通过种种关卡，却在停车阶段不知道要用左脚还是右脚踩刹车，最後竟然用右手去碰触油门，且将当时的测验官撞飞送医，成绩当然也被判定不合格。

    原本老板不是很乐意，但是nv学生却宣称我们倒开着巴士载她回家。她为了报恩，故要求老板必须无条件提供监视器画面。

    「咦？这价格好像不成b例。」我道。

    「好先进的妓院阿！」胡柏惊奇道。他好奇地点进一位ol律师的介面，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1000元；一小时，2000元；四小时，3000元；包整晚，4000元。

    「房间外面的走廊尽头可以通往地窖，但是只要走在走廊上，海龙蛙兵就会围过来。你的点x有办法一次点倒三十位海龙蛙兵吗？」三太妹问道。

    老板後来想到一个去芜存菁的办法，那就是要求每位来应徵的妓nv必须参加国文、英文、数学、历史、地理、公民与社会等六科的考试，考试范围等同於大学指考，且总分数必须要超过五百分才可以录取成为妓nv。

    叮咚！

    「姚发达是什麽鬼？」胡柏问道。向来心如止水的他彷佛感受到接踵而来的不可思议画面，忍不住想要跳车离开。

    「嗯！庙公说开在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有警察敢来扫h。」我在坟前的cha香之处找到了一个门铃。

    庙公将帽子、袈裟为常仲协穿上，并让他左手持扇、右手握葫芦。只见常仲协打开葫芦，大口畅饮着酒水，欢喜道：「畅快！」

    学富五车、气质非凡的金莲下海後让妓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她最鼎盛的时期排队要宠幸她的人还必须ch0u号码牌等候，据说当时排队的人cha0曾绵延一公里之长。

    惩罚的地点是在原本防空洞的地窖里，而惩罚的方式是ch11u0身t，且被绑在情趣八爪椅上，先被淋上一个水桶的蜂蜜，接着再被淋上一个水桶的蚂蚁、蟑螂、蜘蛛，好让牠们在受刑者的身上螫咬，其惨无人道b吕志的惩处有过之无不及。

    只见棺材之内别有洞天，俨然就是汽车旅馆里的房间摆设。里头有床、有电视、有卫浴设施，就连情趣八爪椅都有配置。我走进房间後发觉一个天窗正冉冉关上，而天窗之外就是我进来的地方。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我们要发达……」常仲协的身t忽然不断ch0u搐，接着以一道高亢的声音唱着要发达。

    我走出了济公庙，胡柏正在打手机跟施如品回报。此时庙前的广场，一辆军用巴士做出了一个大甩尾，眼见常仲协从窗户跳了出来，大喊着：「辅导长，这间庙的济公要降下来跟你说话。我把身t让给他……」

    我们从监视器的画面中发现，甘pa0离开药局後骑着机车往北方前去。

    「嗯！你们先坐好，不然会头晕的。」常仲协叮咛着我与胡柏，随即倒开着巴士。

    「嗯！甘pa0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你看，他的机车就停在这儿。」胡柏指着一辆车牌号码为ilp-281的机车，笑道：「他车牌号码的谐音与他的行为很像，i的lpai鲍鱼。接下来我们只要问问哪里有妓院就可以。」

    三太妹又哭哭啼啼好一阵子，她嫌自己的能力太差，做什麽事都不够jg明，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

    「若是一般人的话可以。但若是海龙蛙兵，顶多只能点倒十人。」我评估道。

    「这附近有监视器的地方就只剩下这间济公庙，接下来该怎麽办？」我问着胡柏。

    常仲协忽然倒在地上，随即开始打起了醉拳。

    原来，妓院的前身是日据时期所建造的防空洞。十二年前，妓院的老板斥资在防空洞里建造了五十间套房，另外在防空洞外加盖五十座坟墓来掩人耳目。

    「辅导长，你这样问不对。志豪和甘pa0来这里应该都没有穿迷彩服。正确的问法是要问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到店里面买卫生棉。」胡柏一针见血地讲到了重点。

    「咦！怎麽每个价位都自动多了五千元？」我问道。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胕膝撞醉还真，汉锺离醉步抱月窝心顶，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韩湘子擒腕击x醉吹箫，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老醉酒抛杯连环踢。」常仲协将八仙醉拳打得虎虎生风。

    「在哪里？」

    「请禅师恕罪、请禅师恕罪。」庙公汗颜地跪在地上向常仲协磕头。

    「师弟阿！等你圆寂之後，咱们在一起去金星找太白金星饮酒作乐。师兄我先退驾了！」常仲协说完後忽然身t往後弹，整个人倒在地上。

    此处的乱葬岗不像是一般的坟场一样有着y森森的感觉，迎风而来的是阵阵的胭脂香味。这里约有五十座坟墓，我与胡柏来到最大的坟墓之前。

    「喔！你说那个八字胡阿！我有印象他买了一瓶润滑ye及一包保险套。他原本还问保险套有没有颗粒型的哩！但我们这里是药局，又不是情趣用品店。」老板有些气愤道。

    「c，回去找你娘啦！这里是济公庙呢！不是让你寻花问柳的地方。」庙公拿着一根扫把将我轰出来，他还不断咒骂着我是军人的败类。

    「这还用问吗？nv人把处nv献给你，当然要斟酌收一下p0chu费用。五千元已经算是打对折了！」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嗯！好像有喔。早上金莲姊姊接了一位客人，但那位客人做完之後发现带的钱不够，现在被gui公关进地窖里。」三太妹道。

    「一百万不够。老鸨和gui公不可能做亏本生意，他们说人家必须要赚到两百万才能够赎身。」三太妹哭道。

    老板为了防止有妓nv脱逃，特地请了三十位退伍的海龙蛙兵随时随地在妓院的每个角落巡逻。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能够饮酒。」我婉拒道。

    常仲协忽然一记扫堂腿将金纸的火踢灭，说道：「四宝。」

    此时，不远处的第二十一号墓碑有一些晃动，一座棺材从土里浮了出来。棺材板像是自动门一样被打了开来，一位头戴律师帽、身穿律师袍的nv人扭着pgu从棺材里走了出来。

    正当胡柏向第二十一号坟墓踏出第一步时被我给拉住。「别忘了令尊对你的期许，心如明镜，清如湖泊。」我道。

    「这个嘛……」我沉y道。事实上，庙公只告诉我进到妓院要有通关密语，但却没有说密语是什麽。

    「司机先生，麻烦可以送我们到市区吗？」我恭敬地求着常仲协，因为我知道他已经被另外的灵魂给附身。

    三太妹开始哭诉着近几个月来的遭遇。她父亲染上了毒瘾，积欠毒贩五百多万，讨债的流氓不时对她们家泼粪、洒冥纸、喷漆。她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将房子以四百万贱卖给顶腥集团，剩余的一百万则是将三太妹卖到妓院来抵债。

    「阿！弟子不知道妓院在哪？」庙公心虚道。

    「这是洒家想问你的吧！」我反问道。

    「嗯！前进的排档好像故障了！但没关系，我把姚发达请来。」常仲协自信满满道。

    「是大禅师降驾，快点接驾。」庙公吩咐着五位信徒帮忙烧金纸为常仲协接风洗尘。

    三太妹在我的头顶上一敲，道：「你对这里完全不熟，要怎麽找阿？」她开始叙述着妓院的故事。

    「唉！没办法，那就开军用巴士吧！」我无奈道。

    片刻後，庙公拿了九千多元出来。

    碰！常仲协在庙公肚子上捶了一拳，道：「人在做，天在看。三天前，你拿着香油钱去找一位叫做金莲的青楼nv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喔！既然是妈祖的旨意，那就只能照办。」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一群大甲高中的学生是因为返家的专车抛锚才会在路边等候。

    「天啊！没想到进去妓院还要口令。庙公有跟你说口令是什麽吗？」胡柏问道。

    「呃！这不就是谢金燕最新专辑里一首叫做要发达的歌词吗？用要发达来请姚发达，还真是适切呀！」胡柏苦笑着。

    在我的印象当中，我与这间的济公素昧平生，但如果是四百年前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也许几辈子之前与祂有缘也说不定。

    「极有可能，洒家曾在甘pa0的安调中看过他有召妓的前科。」我道。此处的安调又称个人安全资料袋，里头详细记载每个官兵在军旅生涯中的优缺点事蹟。而安调必须要由每个连上的辅导长来保管，其余人皆不得观看。

    我正想要问男子知不知道甘pa0的去向，赫然发现纯真处nv的nv人有些似曾相识。细看後才发现，这位nv人与三太妹有九分神似。

    经过我与学生们g0u通之後，他们全数都要搭我们的巴士返家。有的学生是想要搭军车看看、有的学生则是要t验一下倒乘巴士的快感。

    我走进到济公庙里，找到了一位庙公，大剌剌地问道：「阿伯，你知道哪里有妓院吗？」

    「老板，可以跟您调一下当时的监视器画面吗？」胡柏对老板道。

    「老板，请问一下今天早上有没有两个军人来你们店里买东西？」我问着老板。

    幸运的是，我们一路上竟然都没有遇到交通警察。正当巴士开到市区，我远远发现有一辆公车停在大甲高中前，公车外还有约莫三十位学生在等候着。

    「天啊！所以你的分数超过五百分，那你应该随随便便都可以念个国立大学。」我讶异问着三太妹。

    墓碑处自动开出了一个窗口，窗口内浮出一个触控式面板。面板上有好几个选项：人妻shunv、清凉辣妹、白衣天使、金丝野猫……此外，每个选项都有相对应一位nv人的照片。

    「这简直就是天生尤物，我看过那麽多nv律师，第一次有人能将律师袍穿得那麽x感。」胡柏忽然一阵砰然心动，就连在他旁边的我都能听到他紊乱的心跳。

    我们三人先到铁皮屋内搜寻，赫然发现有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可是近看後才发现是一具美少nv战士的充气娃娃，并不是甘pa0。

    「仲协，巴士是不是不能前进？」我问道。

    「口令正确。请点选你要的美人。」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此时，第十七号坟墓已经开启，我凛然地往棺材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