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赛貂婵(1/8)
我查完哨之後,东方的天空已露出了曙光,但是西南方的满月却突然出现月全食的奇景。印象中,我曾在见笑寺藏书阁中一本叫做脑残游记的书中读过,在月全食的奇景下如果与一只母猪赛跑的话将会遇到一位绝代美nv貂蝉,因为有句话叫做母猪赛貂婵
至於为何要选在月全食?因为貂蝉在古代四代美nv中代表着闭月。
这时,我正要回到旅战情室去向官回报查哨的情形,赫然发现围墙上被白蚁咬出的洞钻进了一头母猪。母猪逛营区非同小可,牠不像野狗一样被赶跑就算了!运气不好可是会被伙房杀来吃的。更何况母猪前往的方向是早餐只有一百粒米的步二营。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猪一命,胜拍三级ap。於是,我展开了抢救母猪的行动。
母猪胖归胖,但牠跑起来的速度丝毫不会输给野狗,彷佛是在逃命着!我追了半个104旅的营区竟然都没有追到母猪。就在路过二号门时,一头公猪忽然从大门撞了进来。
公猪似乎是j1ngg上脑,牠宛如神速般地追上母猪,不时还在母猪的背上骑了几下。看到这一幕我终於明白,原来母猪是要闪避公猪的霸王y上弓才会落荒而逃。
扑通!母猪不堪其扰,忽然一头跳进成功湖内。公猪则是猛然止步,在湖畔打量着母猪的动向。
「报告哨长,有一头猪闯入营区。」二号门的哨兵气喘如牛地将最後一只野狗以刺枪刺倒。
「那不是猪,是这群野狗的头头,天蓬元帅。你先撑着,我去le发个讯息给步一营的士官长,请他通知战备部队前来支援。」哨长拿出智慧型手机开始滑着。
「天蓬元帅,我要将你的脚剁下来煮面线来吃。」哨兵流着口水,一枪刺伤了公猪的後右脚。我发现他的肚子不断发出饥肠辘辘的声音,毕竟哨兵是伙食费拮据的步二营派出来的,他应该很想将公猪杀来吃。
就在哨兵激战公猪的同时,成功湖中传来一位nv人的喊叫声:「救命啊!谁能救救我。」
只见一位叼着x1管的nv人被母猪的沉重身t给压到湖底。若没意外的话,这个nv人应该就是步三营营长的夫人。
「撒网,捞猪、救人。」一位上尉对着士兵喊道。他们正是稍早来成功湖捞金鱼的步四营伙督官及伙房兵。
我加入了捞猪救人的行列,只是母猪的重量不是普通的轻。三分钟後,一行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连人带猪捞上湖面。然而,母猪和nv人都已经奄奄一息。
「天阿!真没想到我们捞了那麽久的金鱼,竟然不知道湖中有nv人。」上尉一口吻着nv人,开始为她做着人工呼x1。
半晌後……
「别说我官阶高没有给你们福利。现在换手!」上尉道。
倏忽地,伙房兵们争先恐後要帮nv人做人工呼x1。彼此还一言不和而大打出手,上尉只好跳出来要求每个人亲吻五秒钟後换人。
另一方面,奄奄一息的母猪已陷入濒si的状态,毕竟人畜疏途,没有人肯为牠做人工呼x1。
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牺牲初吻帮母猪人工呼x1时,一旁的公猪忽然冲了过来。牠任凭哨兵用刺枪在猪头、猪pgu、猪耳朵划上数刀,竟不顾一切地舍身为母猪做人工呼x1。不!应该说是猪工呼x1。
半晌後,母猪的鼻子和嘴角都吐出了湖水。牠似乎察觉到公猪的痴情,yghui地低下身t让公猪骑了两下。
「看我的一箭双猪。」哨兵正准备一枪刺穿公猪、母猪的心脏,不过在十万火急之际却被我用银针给点了x。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洒家不能让你出手伤猪。」我轻抚着两颗猪头,手指向二号门,道:「祝你们有情猪终成眷属,赶快离开这个疯狂的营区。」
公猪、母猪似有灵x,听完我的话竟并肩离开营区。
「阿!她醒了!」伙房兵对着上尉道。只见nv人吐了一口水之後渐渐有了意识。
「很好,身为一个军人就该为善不yu人知,咱们赶紧回伙房煮鱼吧!」上尉正经八百道。他将伙房兵带队回步四营前还不忘在nv人唇上补了一吻。
片刻後……
「少尉,是你救了我吗?」nv人问道。我发觉她的下巴满是口水。
我向左右看了一下,四周只剩下哨兵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洒家勉强算是救你的人之一。」我道。
「太感谢你了!」nv人送了我一个拥抱。
「你可以护送我出成功岭吗?我痛恨这种整天躲躲藏藏、生不如si的生活了!」nv人泣道。
nv人开始诉说着她的身世。她是步三营营长夫人,名字叫做赛貂婵,曾祖母是清代的名妓赛金花、祖父叫做赛宁坡、父亲则是叫做赛岭良。
赛金花曾在八国联军时当过低级军官的妓nv,她怀着赛宁坡时ga0不清楚孩子的爹究竟是谁,於是将赛宁坡的姓氏取为与自己相同的赛。
赛宁坡、赛岭良父子两代频频在俄、德、法、美、日、奥、义、英等八国中找寻着自己身世之源。最终,赛岭良发现祖父是来自美国的robertdowndraft,只不过已在地形成了带队官。
「卢智深。」
「有。」
「胡柏。」
「有。」
「常仲协。」
「有。」
「伊志豪。」
「报告,该员正在站哨。」
「甘pa0、甘pa0、甘pa0。」施如品喊了三声但是都没有人回应。她开始有些着急,问道:「甘pa0人呢?有人知道他去哪儿吗?」
所有人左顾右盼、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人知道甘pa0的下落。
「卢智深,你带着胡柏、常仲协到附近找一下甘pa0,找到人後立即向我回报。」施如品吩咐着我。
我们三人先到铁皮屋内搜寻,赫然发现有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可是近看後才发现是一具美少nv战士的充气娃娃,并不是甘pa0。
接着,我们到流动厕所一间一间敲门。忽然鱼jg附身,原本已经通过种种关卡,却在停车阶段不知道要用左脚还是右脚踩刹车,最後竟然用右手去碰触油门,且将当时的测验官撞飞送医,成绩当然也被判定不合格。
考巴士的时候,常仲协被一位技术高超的客运司机亡魂给附身,祂当时为了炫技还蒙眼开巴士,但还是以一百分的成绩通过考试,取得军用巴士的驾照。
「唉!没办法,那就开军用巴士吧!」我无奈道。
我们三人上了巴士,常仲协发动了军用巴士的引擎。他试了一下前进及後退,但巴士只後退了十多公尺,似乎无法前进。
「仲协,巴士是不是不能前进?」我问道。
「嗯!前进的排档好像故障了!但没关系,我把姚发达请来。」常仲协自信满满道。
「姚发达是什麽鬼?」胡柏问道。向来心如止水的他彷佛感受到接踵而来的不可思议画面,忍不住想要跳车离开。
「姚发达就是当初帮我考过巴士驾照的司机鬼。要召唤祂来就必须念着发达咒语。」常仲协点了三炷香、烧了一叠四方金,口中念道:「叩勒、叩勒,不饿……」
「呃!这不就是谢金燕最新专辑里一首叫做要发达的歌词吗?用要发达来请姚发达,还真是适切呀!」胡柏苦笑着。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我们要发达……」常仲协的身t忽然不断ch0u搐,接着以一道高亢的声音唱着要发达。
「司机先生,麻烦可以送我们到市区吗?」我恭敬地求着常仲协,因为我知道他已经被另外的灵魂给附身。
「嗯!你们先坐好,不然会头晕的。」常仲协叮咛着我与胡柏,随即倒开着巴士。
我原以为常仲协将姚发达请来是要修复巴士的排档,但是姚发达并没有这麽做,反而是将巴士倒开进入马路。
你可以想像这种画面吗?一辆巴士用倒车的方式行驶在逆向车道上,车外不断有行车对我们按着喇叭、骂着脏话。我只能拿出佛珠不断念着阿弥陀佛,而如坐针毡的胡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不断尖叫着。
幸运的是,我们一路上竟然都没有遇到交通警察。正当巴士开到市区,我远远发现有一辆公车停在大甲高中前,公车外还有约莫三十位学生在等候着。
「报告辅导长,刚刚我收到大甲妈祖的指示,祂派出千里眼、顺风耳帮我们支开交通警察,但是却要我们载这些学生回家。」常仲协道。
「喔!既然是妈祖的旨意,那就只能照办。」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一群大甲高中的学生是因为返家的专车抛锚才会在路边等候。
经过我与学生们g0u通之後,他们全数都要搭我们的巴士返家。有的学生是想要搭军车看看、有的学生则是要t验一下倒乘巴士的快感。
片刻後,巴士上一片学生的吵闹声,当所有学生上车後常仲协又开始倒开着巴士。
我觉得姚发达生前应该是大甲高中的专车司机,祂对於专车的路线十分清楚。没过多久,学生们一个一个下车回到家中。巧合的是,当最後一位nv学生下车时,巴士正好停在伊志豪所说的药局前面,而那间药局又刚好是nv学生的父亲开的。
我与胡柏跟随着nv学生进到药局,至於常仲协灵魂里的姚发达为了要多享受倒开巴士的愉悦,故到附近去兜圈子。
「老板,请问一下今天早上有没有两个军人来你们店里买东西?」我问着老板。
「没有啊!我只看到现在有两个军人进到店里。」老板指着我与胡柏。
「辅导长,你这样问不对。志豪和甘pa0来这里应该都没有穿迷彩服。正确的问法是要问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到店里面买卫生棉。」胡柏一针见血地讲到了重点。
「喔!有阿。大概早上十点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来我们店里买卫生棉。我还亏他是不是要自己用。」老板笑道。
「嗯!那买卫生棉的男人之前有没有一个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买东西?」胡柏叙述着甘pa0的样子。原本军中规定每天要刮胡子,但是来到大甲海滩不受管控,甘pa0也就刻意留了一个八字胡。
「喔!你说那个八字胡阿!我有印象他买了一瓶润滑ye及一包保险套。他原本还问保险套有没有颗粒型的哩!但我们这里是药局,又不是情趣用品店。」老板有些气愤道。
「嗯!这很明显了!买润滑ye及保险套的甘pa0应该是要去pia0j。」胡柏斩钉截铁道。
「极有可能,洒家曾在甘pa0的安调中看过他有召妓的前科。」我道。此处的安调又称个人安全资料袋,里头详细记载每个官兵在军旅生涯中的优缺点事蹟。而安调必须要由每个连上的辅导长来保管,其余人皆不得观看。
「老板,可以跟您调一下当时的监视器画面吗?」胡柏对老板道。
原本老板不是很乐意,但是nv学生却宣称我们倒开着巴士载她回家。她为了报恩,故要求老板必须无条件提供监视器画面。
我们从监视器的画面中发现,甘pa0离开药局後骑着机车往北方前去。
胡柏带着我离开药局,开始往北方沿途挨家挨户借着监视器画面。幸运且巧合的是,我们借监视器的人家都是稍早在巴士上大甲高中学生的家庭。
半个小时後,我与胡柏追踪监视器画面到大安溪南岸的一间济公庙。
「这附近有监视器的地方就只剩下这间济公庙,接下来该怎麽办?」我问着胡柏。
「嗯!甘pa0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你看,他的机车就停在这儿。」胡柏指着一辆车牌号码为ilp-281的机车,笑道:「他车牌号码的谐音与他的行为很像,i的lpai鲍鱼。接下来我们只要问问哪里有妓院就可以。」
我走进到济公庙里,找到了一位庙公,大剌剌地问道:「阿伯,你知道哪里有妓院吗?」
「c,回去找你娘啦!这里是济公庙呢!不是让你寻花问柳的地方。」庙公拿着一根扫把将我轰出来,他还不断咒骂着我是军人的败类。
我走出了济公庙,胡柏正在打手机跟施如品回报。此时庙前的广场,一辆军用巴士做出了一个大甩尾,眼见常仲协从窗户跳了出来,大喊着:「辅导长,这间庙的济公要降下来跟你说话。我把身t让给他……」
常仲协忽然倒在地上,随即开始打起了醉拳。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胕膝撞醉还真,汉锺离醉步抱月窝心顶,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韩湘子擒腕击x醉吹箫,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老醉酒抛杯连环踢。」常仲协将八仙醉拳打得虎虎生风。
「是大禅师降驾,快点接驾。」庙公吩咐着五位信徒帮忙烧金纸为常仲协接风洗尘。
常仲协忽然一记扫堂腿将金纸的火踢灭,说道:「四宝。」
庙公将帽子、袈裟为常仲协穿上,并让他左手持扇、右手握葫芦。只见常仲协打开葫芦,大口畅饮着酒水,欢喜道:「畅快!」
「月常明清当见日,你我必在此相会。智深和尚,咱们已经有四百多年不见,理应痛饮一杯。」常仲协将葫芦拿给我。
在我的印象当中,我与这间的济公素昧平生,但如果是四百年前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也许几辈子之前与祂有缘也说不定。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能够饮酒。」我婉拒道。
啪!常仲协忽然用扇子在我的光头上一拍,道:「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你只要心中有佛,管他喝的是什麽、吃的又是什麽?」
常仲协一席话让我犹如醍醐灌顶。「那麽洒家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接过葫芦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马的!这是大禅师的酒,不要全部喝完。」庙公指责着我。
啪!常仲协用扇子在庙公的头上一拍,语带责备道:「这人是我的师弟。他要去妓院救人,你g麽不告诉他正确的位置?」
「阿!弟子不知道妓院在哪?」庙公心虚道。
碰!常仲协在庙公肚子上捶了一拳,道:「人在做,天在看。三天前,你拿着香油钱去找一位叫做金莲的青楼nv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请禅师恕罪、请禅师恕罪。」庙公汗颜地跪在地上向常仲协磕头。
「把今天的香油钱拿来。」常仲协命令着庙公。
片刻後,庙公拿了九千多元出来。
「全部交给我师弟,让他去妓院救人。」常仲协道。不过庙公迟疑了一下。
「好啦!你中午偷拿的那一千元,我就不跟你计较。」常仲协从庙公袜子里挖出一千元,接着放到庙公的口袋里。
「感谢禅师、感谢禅师。」庙公对常仲协佩服得五t投地,随即将九千多的香油钱交给我。
「师弟阿!等你圆寂之後,咱们在一起去金星找太白金星饮酒作乐。师兄我先退驾了!」常仲协说完後忽然身t往後弹,整个人倒在地上。
济公退驾後,庙公告诉我妓院的位置。我与胡柏先让常仲协在济公庙里休息,两人则是往妓院的方向走去。我猜想,一般人绝对想像不到妓院会开在那种地方,也就是乱葬岗里面。
此处的乱葬岗不像是一般的坟场一样有着y森森的感觉,迎风而来的是阵阵的胭脂香味。这里约有五十座坟墓,我与胡柏来到最大的坟墓之前。
「朱八介之墓,庙公是说这座坟墓底下有间妓院,那还我真的是要大开眼界。」胡柏皮笑r0u不笑地指着墓碑。
「嗯!庙公说开在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有警察敢来扫h。」我在坟前的cha香之处找到了一个门铃。
叮咚!
「站住、口令、谁。」墓碑处传来了一位低沉的男子声。
「天啊!没想到进去妓院还要口令。庙公有跟你说口令是什麽吗?」胡柏问道。
「这个嘛……」我沉y道。事实上,庙公只告诉我进到妓院要有通关密语,但却没有说密语是什麽。
顿时,我猛然想起今天中午查哨时甘pa0留给常仲协的错误口令:欧巴马、dafe1j1、白g0ng里。说不定,这就是通关密语。
「欧巴马。」
「做什麽?」
「dafe1j1。」
「在哪里?」
「白g0ng里。」
「口令正确。请点选你要的美人。」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墓碑处自动开出了一个窗口,窗口内浮出一个触控式面板。面板上有好几个选项:人妻shunv、清凉辣妹、白衣天使、金丝野猫……此外,每个选项都有相对应一位nv人的照片。
「好先进的妓院阿!」胡柏惊奇道。他好奇地点进一位ol律师的介面,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1000元;一小时,2000元;四小时,3000元;包整晚,4000元。
「咦?这价格好像不成b例。」我道。
「嗯!这是另类的宣传方式,p客会觉得多一千元就能够多享有四倍的时间,不自觉地就会选择包整晚。」胡柏原本手指点的地方是十五分钟,但是要按下去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横移了三格,选到了包整晚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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