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咖啡(2/2)

    「胡说什麽呀奥西，我一点儿也听不懂。」

    「是啊，年轻时咱们姐妹俩一同来到中央市工作，我就在那时遇见了我丈夫，而我姐姐则一直没嫁，非常热衷她的工作直到现在呢。」

    「呃，谢谢婆婆，只不过给我这颗豆子是……」

    「那有什麽问题，所以这颗豆子就是婆婆跟卡洛塔妮之间的信物罗？」

    他很乐意帮这个忙。

    只见婆婆一手撑着桌子探出头，一手朝渐渐远离的客人挥手。

    莫名奇妙被丢了个差事，一般人都会感到麻烦或傻眼，然後勉为其难的拒绝。

    奥兹看着手中烘烤过的优雅褐se咖啡豆百思不得其解，不用拿近鼻子就可以嗅到其独特的香、酸、甜、苦味。

    「代替你去？婆婆是身t哪里不舒服吗？」

    「原来奥西也知道呀。」

    「来，奥西，」婆婆从身後的柜子ch0u屉拿出一颗咖啡豆店给了古董店助手，奥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碍於老婆婆的好意便伸手接过，「这是我店里才有卖的咖啡豆，整个中央市再也找不到同样的，也是我姐最最最最讨厌的那一种咖啡豆。」

    「要是我们有孙子的话，大概就是奥西这个年纪了吧？」

    就在确定古董店助手人影消失在巷子口後，婆婆这才坐下歇息，她颤抖不停的五指拿起水杯靠近嘴巴，缓慢地喝起水来。

    像是木椅接合处摩擦而发出的老旧声响。

    「哈哈，你没事还是多多休息吧，」奥兹两手各拿一瓶保温瓶，迈开脚步往小巷出口前进，但视线依旧是停留在咖啡小店，「别忘了，健康最重要喔。」

    「原来如此，婆婆的姐姐也是做手工咖啡的吗？」

    不过奥兹不是一般人。

    「卡洛塔妮？」

    「傻瓜，我没有不舒服，但我可不能丢下店里不管一个人跑去时钟塔那儿蹓躂，我丈夫挚ai的咖啡豆会寂寞的，」老婆婆微笑对着奥兹道：「替我捎个话给她，说星期天早上在老地方一块儿吃饭吧。」

    「哦？婆婆还有姐姐呀？」

    「你就别谦虚了婆婆，」奥兹将咖啡豆放进口袋，并对老婆婆挥挥手道别，「我正好有事烦恼，说不定卡洛塔妮婆婆可以给我解答呢，谢谢你给我指引明路罗。」

    自杯缘抖动溅出的水珠沾sh了丝巾。

    「都说是直觉了，傻瓜，」婆婆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而且是超级开心的那种，「就在一年前你第一次来买咖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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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眼力大不如从前了，」老婆婆拿起抹布动作熟练地将桌子擦拭乾净，她一边嘟哝一边认真思索古董店助手的年纪，「铁定猜不准的。」

    b起老婆婆突如其来的请求，奥兹b较在意对方的健康状况，毕竟光是从外表看不出来其t内隐藏的疾病。

    「是啊，不是我在自夸，我姐的占卜很少出错，」老婆婆调整一下丝巾在x口的折痕、与有荣焉地赞赏道：「在中央市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水晶占卜家。」

    「你虽然看起来年轻、十分年轻，但你的双眼透露了一切，」老婆婆脸上皱纹随着笑容散开，像是花朵遇见yan光抬头绽放，「那双眼就像经过大起大落的无数岁月历练，充满诸多无奈与看透，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个二十出头年轻小夥子该有的眼神。」

    「啊，那时候你就知道了呀，婆婆？」

    「代我去探望我姐吧，奥西。」

    「不是哦，她最讨厌咖啡味了，呵呵呵，」老婆婆像是想到什麽有趣回忆，独自笑了起来，「我们是罗姆人，对於水晶球占卜非常有天份，尤其是我姐更是占卜高手，要是你幸运遇见她的话，千万别在我姐面前喊吉普赛人，她可是会生气翻脸不认人的哟。」

    不知是自问自答还是对看不见的谁说话，婆婆重量压在陈旧木椅上发出「叽、叽叽」的怪声。

    「在中央市西边时钟塔广场附近有许多街头艺人，也有不少占卜、算命师，婆婆的姐姐就在那里摆摊做生意吗？」

    「婆婆真厉害，早就发现我只是看起来b较年轻罢了，」奥兹每天来买咖啡时，总会陪老婆婆聊上几句，但今天不知怎麽回事，婆婆的话匣子被打开了特别健谈，「那婆婆要不要猜猜看我几岁呢？」

    「真不愧是活得b我还久的奥西呐，」婆婆老态龙锺，实际年龄已经突破八十岁了，「就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吧。」

    「不，只是恰巧听过名字罢了，」奥兹听阿加莎提过中央市的一些名胜古蹟、名名人物和危险地带，而擅长水晶球占卜的卡洛塔妮，就是阿加莎口中一连串名词里的一个，「听说确实准的吓人哩。」

    「要是我姐的话，肯定能一次猜对。」

    「呵呵，我在说什麽傻话呀，」婆婆脸颊皱纹再次被笑容给推开，宛如涟漪四散，「奥西都一百多岁的老人家了，怎麽会像我孙子呢呵呵呵……」

    「知道了，太唠叨可是找不到老婆的，奥西。」

    「哈哈，很难说喔，婆婆可是有过人的直觉呀。」

    甚至有淡淡水果味，至於是哪种水果奥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