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去其他部门吧(2/8)
程锦故意跟我住一间房？还骗我说没空房了。这什么意思？他不会是，不会是，真他妈的喜欢我吧。
这三个字太烫嘴，贾垚说不出来。
“我就是因为小时候长得漂亮？其实也不算漂亮，就是比正常人白了点儿。小朋友们都说我像娇滴滴的女生，没有人跟我玩儿。”程锦皱紧眉头，装作陷入痛苦的回忆，“上学他们也组团欺负我，还骂我娘娘腔，其实我并不娘啊。”
贾垚深信不疑，应了句：“哦。”
“哈！”程锦像是抓包了一样指着贾垚问：“你不会以为我要跟你谈恋爱吧，三土。”
“你胃里一点儿东西都没有，吐的全是水儿。”
他知道这事儿瞒不住，实际上程锦还隐隐地期望贾垚能发现，否则不白费了他这一番苦心了吗？
“我上的学校比较烂，霸凌同学是常有的事儿，不仅如此还有很多不良少年勾结校外的混混欺压同学。”这句话程锦没说谎。
“我想跟你一起睡。”
平心而论，他绝对不是仗着性别相同就随便在同性朋友身上揩油的人。起码他从来没摸过程锦，连勾肩搭背的行为都很少有。
“这个煤矿到我们手里已经是第三手了，前两家公司都被拖垮了。”程锦边走边给他介绍情况。”
程锦踹开酒房间的门，踢掉皮鞋，径直走向自己的床铺。
“程儿～”贾垚试探性的叫对方名字，却发现程锦已经睡着了，眉毛紧锁着，手攥着拳放在脸边。
而且，程锦简直是落荒而逃，夺门而出，连外套都忘记拿下去了。
贾垚心说：怪不得程锦昨晚那么呛司机，真是失去神智了。
心里却想着：我演不死你！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咱更牛逼，连酒都不用喝。
程锦捧着电脑工作，见他从床上坐起来揶揄道：“你可够能睡的了，日上三竿了，给你带的早餐都凉了。”
“您好，咱这儿还有房间吗？”贾垚带着心里的疑虑问前台的小姐。
“我也觉得。”
“这是情侣餐厅？”贾垚瞪圆了眼睛。
“那几个年纪大的坏b，说贾总不来就是不给他们面子，让我给赔罪。”
卧槽，卧槽，卧槽！卧了个大槽。
小姐说话声音甜甜的：“多得是房间，你俩要再开一间房吗？”
“当然不是！”贾垚陡然拔高了音量。
你还别说，真别说，确实，有点儿水平。
程锦坐上出租车，报出餐厅名字的时候，司机左右确认了两遍，全程都在后视镜里偷瞄两人。引得贾垚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频频跟他交换眼神儿。
贾垚鬼使神差的把心底的话说出了口：“程儿，你真的很漂亮。”
趁他穿衣服的功夫，程锦飞速地冲了个澡，出来解释道：“怕打扰你睡觉，我脸都没敢洗。”
但是，刚才……
贾垚连道谢都忘记跟人说，愣愣的走出了门，看见程锦冲他笑。
“哎？哎哎。”程锦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穿衣服吧，我去楼下等你。”撂下一句话就走出房间了，连外套都忘了拿。
程锦看出他嘴里有话，单蹦了一个字出来：“说。”
随意地呕吐在人行横道上、跟司机互呛、撕一堆卫生纸扔在人家车里，没素质、没道德、没同理心的程锦才是真正的程锦。
贾垚昨晚带着心事儿入睡，再加上即使套上真丝的被套酒店的被子也还是发硬，床垫也不舒服。他睡的不太好，脑袋发沉，晕晕乎乎的进浴室洗澡、刷牙、洗脸。
哼，跟我是情侣委屈你了？都快被撩晕了，还拿着劲儿。
说到这儿，贾垚其实长得不赖，就是太容易妄自菲薄。他跟那个男明星不光嘴巴，连眉眼都有几分神似。要是真摆在一起比较，贾垚或许更胜一筹。毕竟那个男星身高成谜谣传还不到175，贾垚可是实打实的187。所谓高个儿媳妇门前站，不干活也好看。
不过很快程锦就调整过来，笑着问：“我这手上还有啫喱呢，蹭上了吧。”
程锦如果知道自己的心思，估计也会很恶心吧。
“歧视同性恋？”程锦不加遮掩地替他说出来了。“我才不稀罕管他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只要别打我主意，什么都成。”
程锦一句话就让对面抿紧了嘴，什么话都咽回肚子里了。
“刚进公司的时候，咱部门那个死gay老是摸我屁股，时不时让我进他小隔间开小会，说是谈公务实际是揩我油。还敢说包养我，一个月三千。真好意思，出去嫖一次都不止这个价吧。”
贾垚弯腰下去捡，程锦就在上面撕，还越撕越来劲，越撕心情越差，越撕表情越难看。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欢迎光临本县唯一一家情侣餐厅，请问您二位要点什么呢？”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贾垚一连说了好几个不，狗脑袋都快摇掉了。“你想一起住，咱俩就一起住。”
程锦跟上菜的服务员道谢，拿起水壶给贾垚添了点儿柠檬水。“三土，你真是一个特别好的人。”
他昨天确实是喝不少，但离断片儿还差点儿。工作这几年喝了吐，吐了喝，早练出来了。
到了酒店，程锦天女散花般把卫生纸都撒在了车里，摔门就下去了，留下贾垚狼狈的趴在车座上边道歉边收拾。
就连自己这种纯靠氛围包装的帅哥都能刷脸进派对、酒吧，更别提程锦这种货真价实的大帅哥了。
“谢谢。”程锦穿上衣服，“怎么不程哥，程哥的叫了？”
“混熟了呗。”贾垚嘿嘿笑了两声儿，像是不好意思一样。
这人怎么长得，就这么，色气满满呢？
觉得个屁，我就是故意的。好不容易在这屁大点儿的县城里找到一家浪漫的情侣餐厅，你这傻狗还浑然不知呢，没看见人家屏风里都是男男女女成双成对吗？追你真是费老鼻子劲了。木头！
他心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农村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都能娶媳妇生孩子了，贾垚还像个孩子似的。
“你不是提前做了攻略吗？”
隔间很小，座位更小，程锦的体型坐进去都憋屈，贾垚完全是硬塞。
程锦咂舌，这服务员包容度够强悍的。面不改色的说出两个大男人是情侣的话。不过还好这服务员点破了，不然这傻狗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走的时候太赶时间，没来得及垫东西。上桌就喝了一斤劣质白酒，一口饭也不让我吃，往死里灌我。”
傻狗。
“没错，您二位不是情侣吗？”
餐厅门口的接待员引着他们一路深入，越向内越昏暗，四面的玻璃被黑色的隔板挡得严严实实的，天花板上有零星的几颗小灯，伪装成夜晚的星星。
“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小什么小，他都快30了，一脸玻尿酸。”
“程儿？”
贾垚把人架在肩上，拖着往酒店走，询问道：“怎么了，今晚上这么不顺利？”
“原因很复杂，有县领导的问题，有地质的问题，有施工团队的问题，目前最棘手的是这个煤矿上有几家村民的祖坟在。”
“昨天多谢你了。”程锦起身走到床边，揉了两下贾垚睡地乱糟糟的头发，“三土。”
“纯属失误。”
虽然面对面坐着，但碍于空间有限，两人的腿不可避免的在桌下汇聚。程锦故意用膝盖去碰贾垚，贾垚一直往后缩，他就一直往前顶，顶到贾垚退无可退。
“我又不看你。”程锦好像被自己这句话逗乐了，“这么大小伙子还害羞，行行行，我进卫生间去。”
贾垚从来没住过集体宿舍，20平方还没有他卧室的厕所大，怎么能挤下8个人，真是恐怖。
贾垚以前不知道挖矿也会有这么多麻烦要解决，他一直以为承包了矿山就能躺着赚钱，唯一需要招呼的就是那个土地资源管理局管批准的领导。
收拾了半天，贾垚下车发现程锦在路边儿又吐了一场，赶紧上去扶他。
“啊？”贾垚有点惊讶，程锦连这个都不记得了。“我是打出租车去的。”
贾垚舔了一下他的虎牙，回答：“没有，没味儿。”
贾垚感觉自己简直要精神分裂了，一会儿觉得程锦是直男肯定不会对自己有意思，一会儿觉得程锦对自己好的太不正常而且总摸他的脸很自己喜欢的样子。
贾垚感觉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现在肾上腺素飙升，比考试看小抄的时候心跳得还快。
“那就好，喝太多了，断片儿了都。就记得你开车过来，后面的一概不记得了。”
他穿好衣服，拿着程锦的外套，下楼看见大厅里有在前台办理住宿的客人。突然想起昨天程锦跟自己说，酒店已经没有房间了。那怎么还会有入住的客人呢？
贾垚的耳垂蓦地红了。“啊？”
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这个行为过于敏感，僵了一下，瞬间把手收回去了。
这种理由也就骗骗贾垚这种没有社会经验的傻子，一般人都知道酒品即人品。酒品不咋地的人，人品大概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贾垚两只手都拿上来摆，“没有。真没有。”
“中午吃什么？”贾垚怕程锦觉得他犯大少爷毛病，赶紧切入下一个话题。
“啊，好。”贾垚又打磕巴。
“哦。”程锦勾起嘴角，狡黠地笑道：“我骗你的。”
“我昨天没发酒疯吧。”
“中间上厕所吐了三回，胃都吐出来了。”
“好！”贾垚听到有美食高兴了三个度，两个虎牙都露出来了。”
“没事儿，一样吃。”程锦接过菜单点了几样，递给贾垚问他要加什么。
程锦不管做人还是做事儿都真诚且大方的，这很好。
他观察着程锦的面部表情，对方神色并没什么不同，估计就是为了让自己撒手而已。
每天跟这只乎乎冒着傻气的蠢狗说话，自己都被带傻了！
只是在饭局上被那几个糟老头子灌酒，出来又被出租车司机嫌弃，脾气一时没收住，干了不少暴露本性的事儿。只好谎称喝断片了，失去记忆了。
贾垚心里突然响起一串儿警觉的铃声。所以程锦是因为被那个活零活现的小男生性骚扰，所以才不待见他的？
“但你要是不愿意，今晚你就另开一间吧。”程锦低下头，闷闷不乐地说。
下了车，程锦走在前面，贾垚小尾巴一样的跟在他身后。
“啊，这什么？”
“还有少视奸我，看着他那张脸我就犯恶心。”
“好吧，我坦白，我其实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我长成这样，女生嫉妒我，男生排挤我。”程锦收回腿，说：“还记得我昨天晚上回答过你，男人长得太漂亮不是什么好事儿么。”
原本胜券在握、信心满满的程锦被这个问题抛头泼了盆凉水。他真不知道贾垚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机灵劲儿一会儿一会儿的。
“为，为什么？”
“男人漂亮不是什么好事儿。”过了一会儿，对方又补充道：“女人也是。”
但老实讲，他确实总盯着程锦看。不仅如此，还大庭广众之下冲着程锦发情，光流鼻血就流了两回。
什么也说明不了。
原本不歧视同性恋的直男，被gay性骚扰之后开始歧视同性恋也是常有的事儿。
我为什么要盯着他的嘴唇看那么久？虽然这傻狗的嘴唇和牙齿很好看，跟自己之前喜欢的一个男明星的唇齿还很相像。但，我也不至于看到愣神儿吧。
为了让贾垚忘掉这一part，程锦盘算着给这人编点儿故事听。
“哪个？”程锦饶有趣味的欣赏贾垚扭扭捏捏的小表情。
程锦嗓子里哼哼一声儿算是回应他了。
程锦的目光过于灼热。由不得他不多想啊。
“大部分不记得了，就记得你夸我漂亮。”程锦笑着说，“还脱我衣服来着是吧。”
程锦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贾垚约莫程锦没心思看他，胆子也大起来，肆无忌惮的扫视对方的身体。
程锦缓了口气继续道：“总之，公司接手这个矿风险很大。但做生意嘛，风险与机遇并存。”
“我怎么觉得这餐厅这么不对劲儿啊。”贾垚窝在椅子上问。
“我不是想着再发展发展么，升升温。”程锦试图牵起对方的手，被人躲开了，他就用腿在桌下撞贾垚的膝盖，恶趣味十足。
太没素质了！
程锦看着他的嘴怔住了。
“我果然识人不清。”贾垚对自己的眼光还是有b数的，上小学他就容易被同学骗钱，老爸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从来不往他手里多放钱。“我还以为他是个特别好的小男生。”
虎牙有什么稀奇的，虽然长得那么突出还那么整齐对称的虎牙确实不常见。但，这也不该是我摸他的理由啊！
“这是校园霸凌。”贾垚的眼睛都瞪圆了，估计没想到程锦的学生时代竟然是这样的。
贾垚掏出睡衣给程锦套上，还好现在是冬天，长袖长裤一穿，该遮的都遮上了。如果要是夏天，程锦这么光着上身跟自己睡一个屋里，贾垚肯定睡不着了，不仅睡不着还得流一晚上鼻血。
当然，贾垚更没进过集体澡堂，他无法想象人类怎么能坦诚相见到不着片缕，一群陌生人赤条条聚在一起洗澡的画面，比狭小的宿舍还叫人恐怖。
“不用了。”
换衣服没必要这么大方吧！
声音太小，贾垚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能听出来饭桌上那群人故意给程锦灌酒，程锦很生气。
这个醉鬼！舔我的手心！！！
“小事儿。”贾垚揉着眼睛答应。
程锦一回头就看见贾垚呲着两颗欠揍的虎牙嘿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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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其实是我第一个朋友。”程锦顿了顿，“上高中的时候，关系好的朋友都一起住，我很羡慕他们，所以也想体验一回跟朋友住一起的感觉。”
老爸几乎从不把公司的烦心事儿带回家，只要踏进家门永远是一副笑脸，这让他产生了家里的钱来得特别容易的错觉。
我真是神经病了，没事儿摸他的虎牙干什么？
“程儿，你的外套。”贾垚窜出来，把衣服披在他身上。
“这是一个看脸的社会，你长得这么好看，你没吃过颜值的红利？”
嘴里还嘟囔着：“有什么的……总有一天……到时候我……你们……这群老登……”
同性恋。
换好睡衣，程锦一头钻进被子里。
贾垚大体回忆了下：“还算没有。”
“我只吃过颜值的黑利。”
正烦着呢，从对面商铺的玻璃上看到了贾垚高大的身影，赶紧戴上微笑面具。
“你这两个虎牙这么大，不别嘴吗？”程锦用手摸他的牙。
“你自己带了毛巾呐，嫌酒店毛巾掉毛絮？早知道你不使就不给你留了。”程锦坐在床边儿，就着电视机的影子抓头发。
贾垚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攥起拳头放在桌上说：“酒店，你怎么跟我说没房间了呢？前台说还有很多间房啊。”
程锦许是热了踹开身上的被子，骑在上面。
“那个，程哥，我要换衣服。”
“嗯，我大学毕业就来a市，在这边儿一直没啥朋友。我喜欢你，想跟你做朋友。”
“我爸不来凭什么让你赔罪。”贾垚义愤填膺地说：“茅坑里跳高，过粪！”
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点儿色气。
要是我呢？我打你主意呢？也不行吗？
这傻子。你不会瞪回去吗？
“对，对不起，”嘴皮子向来利索的程锦，也不免为刚才的小插曲磕绊。
程锦弄好发型站在他面前说：“我订了餐厅，听说味道很不错。”
“我还以为你是歧视”
有些人喝二斤白酒看上去还跟正常人一样，有些人喝半瓶啤酒就上脸，程锦就是后一种。
虽然程锦没说什么脏话，但是贾垚从他的表情看出来程锦此刻非常烦躁，已经到了要骂娘的边缘了。
程锦站在酒店门口，搓着自己的指尖。
最关键的是，就算程锦完全不歧视同性恋，也不代表他会愿意跟老板儿子搞基！
程锦从兜里掏出一团卫生纸，展开铺平，然后将卫生纸撕成碎片。大大小小的卫生纸从他的手缝中掉落在车里。
程锦眼皮跳了两下：贾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跳脱，多给我两秒钟感慨一下能死啊。
贾垚在心里悄悄地问。
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正厅用屏风分成了一个一个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摆着一张小桌子和两把椅子，圆桌上有两台飘摇的蜡烛发着微弱的光。这家店确实很有人气，几乎每个隔间里都有约会的情侣。
怔住了
程锦是代表他爸来谈合作，也是代表公司，这些人却这么不留情面，这单生意想必很难做。
虽然昨天晚上程锦才十分不爽的骂了公司里性骚扰他的gay，还捎带着骂了自己。
贾垚一下哑火了。他不仅对流鼻血耽误程锦办事儿没话说，更对自己为什么流鼻血没话说。
“嘿。”贾垚眼睛还没大睁开，羞涩的一笑。
在烛火下贾垚的脸确实比白天更好看，肩膀更宽阔，身形更加挺拔。
程锦把搓红了的指尖攥进掌心，温润的触感又让他回想起贾垚露在外面的虎牙，顿时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
吃完烛光午餐，程锦带着他下矿。
他惴惴不安的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才睡着。第二天醒来，就瞧见程锦穿着运动服坐在小沙发上，看样子是跑完步上来有一段时间了。
“都怪你，流什么鼻血，耽误事儿。”
贾垚的脸腾一下红了，瞬间收回目光，他像是被程锦的话扇了一耳光。
睡衣的领口很大，露出大半个肩膀，平直的锁骨上，竟然还有颗小痣。
对面吞吞吐吐：“呃，那个。”
贾垚扶着他脱了外面的衣服，程锦本身就白，酒精又给他身上染上点儿红，显得更漂亮了。
看着贾垚憋了巴屈的样子心情好的不得了。
好到……对你下手我都有点儿于心不忍了。
自己也许，大概，说不定可以实现在21岁生日之前脱单的愿望？
等菜的功夫程锦手扶在额头上看着贾垚，心里想：点着蜡烛黑灯瞎火吃饭这事儿是谁发明的呢？
程锦，该不会是，像陈丹说的那样，看上我了吧。
可是。
这人背对着他，扯了腰间挂着的浴巾放在床上，边穿衣服边说：“三土，你快去洗漱，带你出去吃饭，我要饿晕了。”
靠！我想这个干嘛。
“你不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这个矿还说什么风水不好，就凭他们这几个管事儿的德性，换三家都是少的。”
“他当时还是我组长，我没法儿揍他，还不好反抗。恶心死了。”
特别好的贾垚又问：“那这个餐厅呢？”
“哦，是吗？我真的醉了。”
“人哪儿有不失手的。”
贾垚坐立不安地一会儿看看自己，一会儿低头扣手，一会儿又看看自己。
早晚要把这条傻狗的牙掰下来，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那就说明，程锦原本是不歧视同性恋的？那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