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硬的真快你真的是阳萎嘛(6/8)

    白宣安抚的又在他被急出来细小的鳞片的脸侧亲了亲,属于向导的气息让陆嘉许冷静了些,尾巴尖蹭了蹭白宣的脚踝,然后不客气的缠住了他的小腿。

    “要……做吗?”陆嘉许开口问到,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白宣浅淡的瞥了他一眼,视线重新落在他有着伤痕的胸口上,指尖碾过已经硬起来的乳粒。

    “……不了。”白宣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小腿上的尾巴用力了些,陆嘉许的眼神黯淡了下来,然后不舍的,把尾巴松开了。

    肉眼可见的失落出现在陆嘉许的脸上。

    白宣收回手,将陆嘉许手上新出现的伤口处理好,然后伸手捏住了他的尾巴尖。

    冰凉偏金属的质感。

    陆嘉许靠在自己的尾巴堆里,被白宣用被子裹着,也不挣扎。

    属于蛇类的竖瞳扩散,陆嘉许有点傻乎乎的望着他,舔了舔自己被咬出血的唇瓣,用尾巴尖缠住了他的指勾。

    “陆嘉许……”为什么——?

    白宣想问陆嘉许为什么会,为什么会那般,可对上他小心翼翼满是惶恐的眼睛,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他不是没有查到原因,可他想听陆嘉许亲口说出来,而不是,只是那些单薄的资料。

    “……阿……阿宣……”

    迟迟没有听到接下来白宣想说的话,陆嘉许也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可还是想喊白宣的名字,想听见他的声音,最好白宣还能够抱住他,让他闻闻,闻闻就好,如果能舔舔就……

    陆嘉许下意识又咽了口口水。

    属于蛇类的性情让他想把白宣死死的圈在自己的领地里,绞紧,嗅嗅舔舔,最好能一口吞掉。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什么要求都不敢提出来,怕又被阿宣留下,然后再也,再也没法找到他。

    “笼子”里很黑,“治疗”也很疼。

    被子被扯开,白宣推了推他,尾巴散下床去,温热的手臂从旁边绕过来,环住了他的腰。

    陆嘉许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熟悉的山茶花的香气入鼻,他试探的伸手也去揽住了白宣,没有被挡开。

    他有些想哭。

    陆嘉许将脑袋抵在白宣的脖颈处,尾巴尖在地毯上晃悠个不停。

    温热的呼吸喷洒之间,白宣握住了他的手,用指尖揉了揉他的指骨,然后,带了几分温柔的嗓音响起。

    “疼嘛?”

    疼嘛?陆嘉许想说不疼,却开始后知后觉的感到疼痛。

    他环住白宣的手臂更加用力,无措的蹭了蹭他的脖颈,墨绿的眸子望向他,氤氲着水雾。

    “……疼……阿宣……好疼……”

    他的声音颤抖着,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闭上眼睛不敢看白宣的表情。

    怎么可能不疼。

    白宣有些好气,他对上陆嘉许可怜兮兮的眸子,没怎么好气的开口道,“知道疼就对了。”手下却安抚的拍了拍陆嘉许的后背,然后在他的下巴处落下了一个吻。

    白宣本来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睡,陆嘉许躺在他的身边,愈合的伤口似乎又开始幻痛。

    可没想到,随着陆嘉许清浅的呼吸,他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然后,被人用尾巴尖缠住了脚踝。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陆嘉许没有躺在他的身边。

    白宣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留下的红色的印记,可算明白为什么梦里会梦见自己被死死的缠住,然后被陆嘉许一口吞进腹中了。

    他刚准备下床,便看见虚掩的门被推开了。

    陆嘉许用尾巴走的越来越顺溜了,没几秒就滑到了他的面前,把手里端着的早饭递给他。

    煎蛋和牛奶。

    “阿宣,吃。”他期待的望着他,坐到了床沿上,尾巴拍打着地板,显得有几分紧张。

    “我还没有洗漱,你下去等我?”白宣被陆嘉许露骨的目光烫了烫,掩拢自己留着吻痕的脖颈,伸手摸了下他的长发。

    他在讨好他,想要白宣忽视他趁着他睡着干的坏事。

    白宣知道。

    不过,陆嘉许真的胆子很大啊。

    他把人往床边推了推,下了床,干脆直接就在这间房间的洗浴室里洗漱。

    他在打算接陆嘉许回来之前就把东西准备好了,果不其然,都派上了用处。

    只除了。

    白宣的眸子暗了暗,他想起从叔说的话,能让陆嘉许在瞬间失去攻击力后用来制服他的那些东西。

    他知道陆嘉许不会喜欢那些。

    他也不喜欢。

    如果嘉许哥哥可以一直都乖乖的,和他一起熬过这三个月,等到束缚环从他的脖颈上摘下来之际,或许,也是他们说分开的时候了。

    白宣有些恍然。

    他不知道如今横戈在他们中间的那条间隙是被泥土淹没,还是越裂越大。

    他希望是前者,他无法割舍掉陆嘉许,也不想割舍掉陆嘉许。

    如果,能继续在一起……

    白宣眨了眨眼,将有些打湿的头发别在了脑后。

    然后,将整个房子都纳入了自己的感知范围内——

    看见陆嘉许坐在餐桌旁,有些无聊的摆着尾巴,目光却一错不错的望向房门口,等着白宣下来。

    熟悉的能量笼罩住了自己,陆嘉许紧绷的精神松了松,连尾巴都摆的愉快了些。

    “阿宣?”他唤了声,停留在他身上的精神力顿了顿,移开了。

    陆嘉许有些焉,连尾巴都不摇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白宣下了楼,收拾的很整齐,似乎下一秒就会出门。

    陆嘉许做好的东西都冷掉了,他晃悠着去加热好递给白宣,然后挪到了他的背后,试探的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阿宣……你要出门嘛?"

    白宣吃着陆嘉许做的早饭,颇有些食不知味的感觉。

    他目前还觉得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每次当陆嘉许出现在他的面前,和不在他面前时,他的想法总是一变又变,得不到个定准。

    “是的,很好吃,谢谢。”他把东西全部吃完了,算不上好吃,不过他知道陆嘉许已经尽力了。

    哨兵本来就因为过于敏感的五感无法真正的了解他们所需的,更别说陆嘉许因为那个实验和这段不正常的治疗后了。

    陆嘉许。

    白宣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上他在听见他将要出门后突然黯淡了的眸子,垂下了眼睫。

    他知道他想要他陪着他,或者和他一起出门。

    可他当然不能只陪着他,什么也不做了,他也不能带他一起,不仅仅是因为现在的陆嘉许不能出门,还因为,他得去见一个哨兵,一个,至少目前不能让陆嘉许知道的哨兵。

    陆嘉许的手捏住了他的衣角,身子放的很低,昂着头,将发梢在白宣的下巴上蹭了蹭,鳞片在他的侧颊上又浮现了起来,情绪明显的不稳定了起来。

    “我……我不想……”

    “我尽快回来。”白宣捧起了陆嘉许的脸,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然后亲了亲他抿紧了的唇。

    陆嘉许被亲了之后显得更委屈了,他小声的哼唧了一下,抓白宣抓的更紧了。

    细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好一会儿,陆嘉许才妥协般的收回了手。

    “早点回来,阿宣。阿宣。”

    “好。”白宣关上了门。

    “白,你是在发呆嘛?”

    骆加开口道,伸手拿了清水一口喝下,缓解了下自己嗓子里的干涩感。

    “啊?……抱歉。”白宣发散的思维收回了些,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疲倦。

    他刚刚的确在发呆,思绪无法克制的回到了陆嘉许的身上,他担心——

    担心他一个人呆在家里。

    骆加盯着白宣看了一会儿,视线落在他未被衣领完全遮住的脖颈上,眼下有几分晦暗。

    “是谁?”骆加开口道,属于他的精神体出现在房间里,有几分焦躁的转了转圈,然后往自己主人的身边蹭了蹭。

    白宣的视线随着落在骆加的精神体上,心下更觉得莫名的烦躁。

    如果,陆嘉许没有经历过那些,黑曜一定一定也会和骆加的这条蛇一样健康吧。

    “什么?如果今天你也需要精神梳理的话,我想我们得快点结束。”白宣的视线从骆加的精神体上移开,开口道,他没有回答,准备直接开始履行自己这两年来一直不得不承担的任务。

    或许说是交易条件?

    他答应家族和其他哨兵接触,同时也承担起帮骆加做精神梳理的工作,他们的契合度不错,或许应该说他是骆加契合度最高的一个向导,登记在册中的。

    当然,他可以享受家族的资源势力,得到寻求陆嘉许那件事情的真相的机会。

    骆加的手递给了他,白宣紧绷的神经松了松,他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浩瀚的精神力没什么阻碍的加入了骆加的精神海里。

    白宣简单的帮他处理完,睁开眼睛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爬上了他腿的精神体,有些无奈的把这只蛇弄走。

    “白?”骆加睁开眼睛,握住了他正准备抽离的手。“要一起吃晚饭嘛?”

    正做完精神梳理的人很放松,看着他,略显紧张的抿紧了唇。

    “骆加,我得回去了。”白宣摇了摇头拒绝了他,抽回了手。现在的天色还不算太晚,他还能去给陆嘉许买一个小蛋糕。

    “……”随着白宣的动作,骆加本来带着笑意的脸色逐渐冷了下去,他跟着站起来,有些焦躁的跟着白宣走了几步,然后挡在了他的面前。

    “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他拽着白宣的手臂,还是无可克制的开了口。

    属于别的哨兵的气息牢牢的裹挟着白宣,里面全是占有欲和警告,让骆加整个人都觉得更加的烦躁。

    他不希望和白宣仅仅是这种关系,这种几乎完全属于利益交换,精神体治疗师与被治者这种,他想进一步,他们的契合度很高,不是嘛?

    白宣愣住了,他有些好笑,抽回手,没怎么犹豫的解开了自己的领口——

    那里,一个黑色的小蛇缓缓的浮现在了他的锁骨上,周围是吻痕和咬印。

    “我们完全链接了。”白宣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陆嘉许昨天晚上在找它,被他藏起来了,没有让他找到,所以得到了某人泄愤似的又亲又咬,像是想要用这种来重新标记他一样。

    白宣看见骆加猛的愣住的表情,颇有些头疼了。

    他不觉得自己有表达过其他的暗示,他其实还蛮满意这个疏导对象的,精神海没什么大问题,健健康康,而且,人也还不错。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以后不再联系了会更好。

    对骆加而言。

    “怎么会?他差点杀了你!”白宣一直在调查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一直以为他是想给那个差点要了他命的哨兵一个教训,没有想到,居然都这样了,白宣还依旧保留着和那人的完全链接。

    虽然,大部分的向导无法解开完全链接,但那些人里面一定不包括白宣,只要他想,他们之间就会毫无关系。

    “……和你没关系。”白宣搂好了衣领,不准备再继续和骆加浪费时间了,拉开了门。

    他差点杀了你。

    一个不可反驳的事实。

    可就算是这样,白宣也相信陆嘉许爱他,他们相爱。

    外面的风有些冷,天色逐渐黯淡了下去。白宣靠在悬浮车窗上抽完了一整支烟,在氤氲的烟雾里,他闭了闭眼睛,伸手拭去了自己不受控制落下来的泪水。

    他觉得难过。他想起了那年过完年之后的日子——

    他继续和从叔一起调查着实验室,陆嘉许和温叔一起训练,他们早上一起出门,晚上直到陆嘉许下训,再一起回家。

    头挨着头,肩挤着肩一起看电影,不过往往看不完一整部,陆嘉许总是看到一半就来摸他,有时摸腿,有时是腰,然后他们接吻,脱掉衣服,陆嘉许向他打开自己,或者坐在他的腿上接纳他。

    陆嘉许一直都很漂亮,他们一直都很契合。

    做完了,说是洗澡不过是换个地方再来一次,陆嘉许的手撑在洁白的瓷面上,抬着腰勾引他,汲取他的所有关注。

    然后一起躺在床上,不停的亲他留下的标记,把自己那么大一团挤入他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没有一点预兆。

    他没有在陆嘉许的精神海里发现任何的端倪。

    他知道陆嘉许是爱他的,很爱很爱。

    所以他更加没法接受胸口处的那处伤,哨兵的本性是保护自己的向导,这处违背了本性的伤害。

    白宣伸手按了按自己的旧伤处,那一瞬间陆嘉许是真的想杀了他啊。

    或许,还有对自己没有察觉那个暗示的能力的迁怒。

    他没想过陆嘉许会伤害他,那段时间他们都很忙,他没有来的及给陆嘉许做完完整整的精神梳理。

    好了,陆嘉许没有小蛋糕了。

    他突然不想给他买小蛋糕了。

    就算他也有问题,但是,也是陆嘉许一个人的问题。

    白宣打开悬浮车,开了手动档。

    他几乎是一路飙回了家中,刚刚到达小花园停下下了车,便看见家里的门开了,一大团蛇蛇朝他涌了过来。

    白宣张开手臂,揽住了猛的撞向他的陆嘉许。

    陆嘉许揽他揽的特别用力,埋头在他颈侧狂吸,然后,整个人都危险的阖了阖目。

    是别的哨兵的气味。阿宣去见了一个哨兵,而且,似乎挺亲密,至少有身体上的接触。

    酸意在他的胸口上涨,又闷又疼。

    他想大声的质问,想将那陌生的味道掩去,手不停的在白宣的腰上收紧,却什么也没敢开口。

    他失去了立场。阿宣好像断开和他的链接了,属于他的印记消失了,他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阿宣想丢掉他,他不敢再徒增厌烦。他不能,也接受不了被阿宣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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