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N油味道(2/8)
林朝雨摇了摇头。
“等你遇见喜欢的人。”泡芙皮说，“你也会像我这样，迫不及待的把他包裹起来，你们组成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小家庭。”
“出生年月日。”林朝雨乖乖的回答道。
“如果你亲亲我。”宋欢却侧过了头，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小声说道，“跟我接吻，我就把它送给你。”
“喂，开盖儿了，给我翻个身，我要在上面了。”这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是鸡肉丁，林朝雨打开锅盖，那这次铲子将下面的翻到上面来。
里面铺着粉色床单的双人床上，睡着一团黑漆漆的小东西，很小，看起来只有林朝雨手掌那么大，两人凑过去，它伸了个懒腰，四肢舒展开来，也只有林朝雨中指都手腕那么长。
“你还在上学，我却早就毕业了。”宋欢笑起来，他抱住了林朝雨，“我不是什么一中的学生，我是学校门口那个书店的老板，所以你每次来找我我才能第一个出现在你面前呀。”
他却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硬了。
“所以你看，我比你大了三岁。”宋欢得意的晃了晃身份证，“所以这证明什么，你知道吗？”
他轮流吸着两个奶子，一滴也不肯浪费，直到宋欢轻轻推了推他，他才惊觉口中的奶子已经没了奶水，变得平坦起来。
十点钟，电饭锅发出了滴滴的提示音，他打开了锅盖晾着饭，关了火，从锅里舀了一勺浓郁的咖喱汤尝了尝，咸淡正好。
宋欢却已经睡着了，他好像很疲惫，眼睛下面有一圈淡青色的黑眼圈，不知道他昨天做了什么，为什么不好好睡觉。
林朝雨点点头，应该就跟自己看见宋欢会勃起一样吧，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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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雨想挡住眼睛，他知道这不对，可是他只是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少女将内衣脱下来，用嘴叼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两个奶子暴露在空气中，殷红的乳尖和粉嫩的乳晕正对着他。
“好。”林朝雨给他拿了个小毯子来盖在他身上，“你先睡一会儿，别着凉了。”
五月吃完了东西，喵喵叫着走了，他起身看了一眼鸡腿，已经缓好了，他关上了门，轻轻地把鸡腿上的肉切下来放进开水里过一下水，再切成丁，放在碗里，用料酒黑胡椒腌制，又去削了一个土豆和一些胡萝卜丁，大概十分钟以后，他将鸡肉土豆和胡萝卜一起炒熟，倒入一些水，等到水咕嘟咕嘟冒泡的时候将咖喱块儿倒了进去。
看宠物吃东西，主人就会有一种满足感。
“老婆。”林朝雨甚至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起来吃饭啦。”
“当然，当然。”宋欢说道，“我们到客厅去，别吵醒了五月。”
他看着愣住的林朝雨笑起来。
得抓紧吃了，林朝雨从冰箱里翻出一盒咖喱块，又拿出两个大鸡腿解冻，想着一会儿给宋欢做一个咖喱鸡腿饭，再做一个什么青菜呢？他认真的翻着冰箱，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扑了一下裤腿，他低头一看，是小五月过来了。
“怎么了呀？”他只好蹲下来抱起它，将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声的问道。
“叫我什么？”宋欢已经醒了，却并不睁开眼睛，也不起身，仍缩在毯子里懒洋洋的一动不动。
几乎逃一样进了单元楼，宋欢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穿着那套毛绒睡衣。
“本来要去的。”宋欢说道，“但这不是为了追求你嘛，所以就没去。”他抱紧了林朝雨，在他耳边说道，“你可不能不要我哦。”
他站在锅边偷窥着这锅内带着热气的世界。
林朝雨被亲的晕晕乎乎不知所以然，只好搂着他的腰，不停地将他靠近自己。
他们各自回了家，林朝雨没有收到宋欢发来的微信。
“明天去找你好吗？”他急不可耐的说道，“我……我很想你。”
“回家以后想我了就给我发微信，好吗？”宋欢踮起脚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再见。”
她的声音愈发的甜腻，她问道，“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谢谢。”林朝雨被夸奖了也有点开心，“老师再见。”
“你知道吗？”宋欢叹了一口气，“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在公交车上，我疯狂的流奶，内衣都打湿了，我吓坏了，以为我病了，可是回家以后就好了，后来每次遇见你都会那样子，我才明白，哦，原来我是因为喜欢你。”
五月虽然小，但吃东西有一股狠劲儿，整只猫险些扎进碗里去，还得他蹲着把着它的后背才行。
“老伙计们又见面了哦。”这个傲慢的声音是胡萝卜丁，“你们的颜色还是过于单一，我就说黄色系的食物不行，咖喱鸡腿饭是一定要靠我做点缀的。”
“这边也要。”他说着将左边的送过去，林朝雨含住了另一个，又用手帮他揉弄着右边的，直到他两个奶子都恢复成正常男孩子那般平坦，林朝雨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
不过女朋友变成男朋友这件事儿，还是值得惊讶几天。
她后退一步，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他每天夜里抱着手机，白天上学的时候也在看着公交车的门，可惜宋欢没有出现，也没有联系他，就像他们相遇之前他为了躲避勃起的尴尬而消失一样。
他是一个娴熟的厨师了，已经能熟练的掌握火候。
“怎么会这样？”林朝雨在她怀里闷声地问道。
那是一只小黑猫，大概只有四十天大，胸口有一小撮白毛，睡得正香。
他胸前已经湿了一片，虽然没有勃起，但已经因为发情而流奶，打湿了珊瑚绒的粉色兔子睡衣。
他忽然想，自己现在看五月努力吃东西的心情，应该就跟宋欢看自己吃奶的心情是一样的，所以宋欢才会每次被吃完奶都笑眯眯的很放松。
“所以你不用每天早上起那么早跟我坐一趟公交车？”林朝雨问道。
“小时候出过一点小意外。”宋欢说道，“没事儿的，只有情动的时候会这样。”
第一天，照片是他穿着水手服的自拍，戴着黑长直的假发，甜美可爱。
“您好。”他严肃的说道，“明天我可不可以请假，我有一点点事情。”
林朝雨点了点头，他现在感觉像踩在云上，他想起他做糕点的时候那个泡芙皮对他说的话。
“好呀。”宋欢赤着白皙的胸膛躺在沙发上，奶头因为刚被吸过还有些微微的肿胀，“我睡一会儿，你做好了饭叫我，好不好？”
“老婆。”一回生两回熟，现在他倒是知道该叫什么了，“你今天怎么没有上课？”
“那要不要当我男朋友？”宋欢又问道。
“叫什么？”林朝雨疑惑的问道。
其实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因为他能听见食物在跟他说话。
“啊，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我熟了没有呀？”这个娇滴滴带着点害羞的声音是土豆小姐，“我感觉我已经要从内而外的化开了。”于是他又捞上来一块儿小土豆块儿，用筷子戳了戳。
林朝雨摇了摇头，他才不会因为宋欢怎么样而不要他呢。
“肯定是饿了。”他抱着五月在厨房寻找小猫能吃的东西，最后在冰箱上面看到一罐儿羊奶粉，上面画着一只猫和一只狗，他猜测这是给五月吃的，又拿出手机查找了一下奶粉的冲泡方法，最后照葫芦画瓢的给五月用在厨房随便找到的碗冲了一碗羊奶。
“饿了吗？”他没养过小动物，虽然喜欢这种毛绒绒的东西，但却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这东西喵喵叫是什么意思。
林朝雨想说不用，他并不在乎他是男是女，穿不穿裙子，以前想要个妹妹的想法现在也没有了，因为他有了个男朋友。
“不怕了。”宋欢拍着他的后背，温柔的哄道，“为什么追你呀？”
少年总是为了爱人的一个吻而勃起。
五月喵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林朝雨觉得宋欢这句再见说的有些沉重。
这是他的快乐时光，包括在烤制小甜品的时候，那些甜腻腻的奶油，混着蛋液的面糊，承载这些的模具，都在跟他说话，这些食物基本都是一些贵妇小姐，说话慢条斯理，带着些天生的优雅。
“吃没了。”他有点迷茫的说道。
林朝雨点了点头。
见他上来了，张开了双手，“欢迎回家。”然后就被林朝雨扑倒了。
“哦。”宋欢抽空看了他一眼，“说起来上课我倒是有件事儿忘记跟你说了。”宋欢这个人好像充满了秘密，无时无刻不在给林朝雨惊喜。
“不是这样。”宋欢小声的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两人胡闹了这么久，结果现在才九点钟。
原来是刚才那个电影让她这样子。
“好，谈恋爱。”林朝雨重重点了点头。
乳尖上渗着两滴乳白色的奶珠。
“但我们本应该相遇在五月。”宋欢跨坐在他腿上，打开空调，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脱下了睡衣，将自己滴着奶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与林朝雨的视线之中，“还记得上次怎么弄得吗？”他挺着胸膛，将自己的奶子送往林朝雨的嘴边。
林朝雨看的面红心跳，几张照片来回的看，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好棒。”宋欢夸奖他。
但这是急着见情人的少年急匆匆来的路上唯一能找到的示爱礼物。
“你不会后悔吧？”他问道。
他牵着林朝雨往紧闭的卧室走，还没靠近，宋欢就将手指放在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两人蹑手蹑脚起来，做贼一样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它那么小，又黑煤球一样看不清五官，顺着他的裤腿儿往上爬，爪子都勾不住。
他贪婪地吮吸着这乳房之中的乳汁，宋欢咬着衣服不肯发出呻吟，这还算干净的卫生间成了二人的吸奶室，林朝雨喜欢喝奶，尤其是这样的新鲜的，带着香甜的奶，尤其是喜欢的人的奶。
五月好像知道这只是个无知的人类，凑到他面前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他伸手去抹，摸到一点干涸的奶痕。
“给你几天时间缓一缓。”他仍然笑眯眯的，“以后我可能不会经常穿女装啦，假发真的好沉哦。”
星期六早上六点半，林朝雨就出了门，到了宋欢家的小区，他还在绿化带里摘了一朵小花，被保安大爷追着骂了三栋楼，他哪儿敢说话，只好低着头越走越快。
“好看。”宋欢接过了花，两人从地上爬起来，“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你会喜欢的。”
“给我吗？”林朝雨怕吵醒它，凑近宋欢耳边小声的问道，“是要送给我吗？”
宋欢的描述让他心动，无暇分心去想宋欢从跟他在一起就在不间断的欺骗他，从性别，年龄，职业，统统都在欺骗他。
第三天，照片变得奇怪起来，他穿了一件林朝雨那天梦里穿着的白色纱裙，照片也没有照脸，只发了脖子以下，吊带裙，锁骨，微微凸起的奶子，粉嫩的乳尖，清瘦的腰线。
“是啊。”宋欢重新穿上了胸衣，放下了衣服，紧紧的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你好棒。”
“需要帮忙吗？”林朝雨闻着这满屋子突然浓郁的熟悉奶香，眼前一亮。
“我有奶。”她叼着衣服含糊不清的说道，“可不可以帮我吃干净？”
第四天，照片比昨天更加露骨了，依旧没有脸，但他跪坐在床上，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努力挤在一起，，不知道是怎么拍的，内裤上还有一个团团的小兔子尾巴。
明天就周六了，林朝雨想了半晌，胆小而又谨慎的拨通了老师的电话，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给老师打电话，那边的老师甚至也有点懵住了。
他听不懂，但他仍然摇了摇头。
别人炖食物的时候或许会玩手机，刷一刷微博，可林朝雨不会，他只会在一边好好地看着锅，尽管他已经学会了估摸火候，但他还是会一直盯着。
“是啊，但是为了追求你嘛，没有办法，只好装成无辜的女高中生跟你在车上偶遇这样子。”宋欢吻了吻他，“怎么样，惊不惊喜？”
“那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婆呀？”林朝雨想了想小声的问道。
眉眼仍是那熟悉的眉眼，怎么说的话林朝雨一句话都听不懂了。
“小雨好棒。”宋欢不吝啬的夸奖道，“吸的好干净。”
宋欢似乎笑了一下，“前几天怎么没给我发消息，前几天不想我？”
“因为我给你摘了朵花。”林朝雨献宝一样把手中的一朵看不出品种的小花给他看，“这个很好看。”
他没有犹豫张嘴就连着乳晕一起含住了宋欢的奶子，不紧不慢的吮吸着，奶水甘甜，宋欢一边哼唧一边自己揉着另一个奶子，弄了一手的奶水。
泡芙小姐被充满以后是一种很温柔的食物，林朝雨很喜欢她。
下一秒，宋欢的唇被短暂又温暖的含了一下，林朝雨红着脸退开了，他并没有接吻的经验，也不会，只晓得应该两个人嘴唇贴着嘴唇，他趁机含住了一片嘴唇，已经算得上是惊天动地的创新举动。
“好的。”老师不是教厨艺的老师，而是他的班主任，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夸奖道，“你能想起来给老师打电话，老师真的很欣慰，你进步了。”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以后就各自回了家，倒不是林朝雨提出来的，而是宋欢说的。
挂了电话，他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宋欢的微信语音电话。
人类吃奶是本能。
不后悔。
那是一朵鹅黄色的小花，看不出品种来，也一点都不香。
林朝雨虽然不会接吻，但他听话，马上就乖乖的吐出了自己柔软的舌头，宋欢看了他一眼，凑过去将他的舌头轻柔的含入了口中，在自己口中嘬弄的啧啧作响，又揽着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舌头送回林朝雨的口中。
第二天，照片是他穿着毛绒睡衣的自拍，戴着帽子，没有戴假发，清秀可人。
林朝雨醍醐灌顶一般，突然啊了一声，“对不起，我忘记了，我以为……以为你会跟之前一样呢，对不起对不起。”
“他，他追我！”林朝雨气喘吁吁的压在他身上不肯起来，“我，我害怕。”
“那你怎么没有去上大学呀。”林朝雨小心翼翼的问，他因为轻微自闭不能去上大学，但在心里还是有些向往的，宋欢这么可爱，又这么聪明，怎么没有去上大学呢。
他现在就有这种想法，他想跟宋欢组成一个自己的小家庭。
原来这只小黑猫叫做五月，宋欢把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脱下拖鞋，轻巧的踩在他的脚背上，撒着娇让他抱着去客厅。
宋欢不见了。
“想的。”他趴在床上局促的用手指在床单上画圈圈，“可是我不敢给你发消息，以前也是你先给我发呀，你怎么这次没有给我发？”他说着有点理直气壮，又有点委屈，“你……你不想我了吗？不喜欢我了吗？”
这是一个热辣潮湿的法式深吻。
两人吃完了饭，林朝雨自觉刷完了碗，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天星期六，为什么宋欢会在家呢？
“谢谢。”林朝雨红着脸，有点急于表现，像是求偶成功之后要养家糊口的雄鸟，“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林朝雨轻手轻脚的去翻他的冰箱，冰箱里满满登登的都是食材和酒，可以看出来宋欢在认真生活，但厨具却干干净净的，调料虽然齐全却没有拆封，都是新的，他谨慎的看了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发现已经要过期了。
“我……”他想起那几套衣服，脸又红起来，他想要第三套，但又觉得不太好，“第二套，那睡衣你穿的很好看，毛绒绒的，我……我喜欢毛绒绒。”
第五天，照片只有一个白嫩的屁股了。
“你好好想一想呀。”宋欢十分有耐心的说道，“我们临分别那天，我说让你想我就给我发微信，记得吗？”
“等过几天，我把这个书店盘出去，在你们学校门口开一个好不好？”宋欢笑眯眯的说道，“以后你中午就可以来我的书店吃饭啦，早上我们一起去上班，我去上班你去上学，中午的时候一起吃饭，晚上的时候呢一起回家，好不好？”
“没关系的呀，明天早点来，给我做早饭好吗？”宋欢笑起来，“我问你呀，你喜欢我穿哪件衣服在家里等你呀？”
宋欢的状态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怪不得她身上家里都是奶的味道，原来是她自己散发出的独特体香。
说是不见，但也不尽然，毕竟宋欢还发了朋友圈，甚至每天都要发一条朋友圈，他每天下午四点准时发一张照片，文案写着想你。
“当然可以。”宋欢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叫呀。”
“好。”宋欢温柔的说道，“我给你准备了个小惊喜，作为我们谈恋爱以后的第一个礼物。”他特意重重的说了谈恋爱这三个字。
他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但他不敢反驳宋欢。
“可是我们是九月遇见的。”林朝雨在他耳边小声嘀咕，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却已经往前走了一步，近乎粗暴的将宋欢抵在门上，弯下腰去张嘴将那个白嫩的小奶子含进了口中。
“你瞧，我们在恋爱，对不对？”宋欢循循善诱，“所以我叫你小雨，这是爱称，对不对，你也应该给我起一个爱称，对不对？”
“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宋欢笑起来，松开了林朝雨。
“哎！”宋欢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来了！”
她几乎贴着他的耳边，“就像你每次看见我的时候鸡巴会勃起一样，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林朝雨又点了点头。
他疑惑的走了出来，看见宋欢正在看电视。
“我是男孩子哦。”宋欢的声音变了，从刚才的甜腻少女音变成了冷清的少年音。
“起床了。”他坐在沙发上小声的召唤宋欢，“饭好了，起来吃饭了。”
透明的丝袜让林朝雨对她胯间的隆起看的清清楚楚。
“你看。”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身份证来指给林朝雨看，“你看，这行数字代表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