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被狗咬了”;青春期A的正常反应;琴酒的良好美德……?;(2/8)

    卧室拉着窗帘。

    是属于杀手的、因为持枪而掌心指腹生出薄茧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只是还沾着奇怪的、粘稠的、白色液体。

    …………

    身边躺了个极具吸引力的alpha、对方偏偏还不怎么安分地一直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像只小狗一样。要不是因为琴酒的腺体被他割坏了,又常年嗑抑制剂和各种药,已经不能算个合格的oga顶多是个beta甚至能骗一下对信息素钝感的小家伙装一装alpha?的,但凡这里是个正常的oga、或者是个beta,——当然还有贝尔摩德那种居心不良的alpha——,小粉团子早就被啃干净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

    “……怎么摔下来了。”

    这孩子是个alpha。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然也会有青春期alpha的反应。

    “早点睡。”

    折腾了半天也已经深夜,无论是为了明天的任务还是为了在长身体的小家伙,都应该早点休息了。

    总之是一场特别的尝试。

    粉色发的孩子神色怏怏,爱心状的呆毛也趴在脑袋上,被她身前的人伸手勾弄几下。

    所以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的alpha咕噜咕噜漱口。

    ——换言之就是晨勃了呢。

    “咿唔……咕……”

    ……

    血液里也是alpha清浅的味道。

    不过现在脑袋顶的爱心呆毛倒是支棱起来了。

    空气里飘荡的满是浓郁的信息素,酒香,和清浅如海风的气息。往常需要仔细分辨才能嗅见的、被小家伙藏的好好的信息素,失控爆发了一般地,像汹涌飓风潮水席卷。

    琴酒的指腹虚虚抚过她的唇,稍稍用力,那道伤便又渗出血珠,染上他的指尖,被他舔去。

    tk闷声笑了,姿态超级自然地起身去洗漱。银发杀手那双绿眼睛状似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在洗漱台前任凭水流开到最大哗哗流个不止,也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似乎在发呆。

    微凉的药膏化于指尖,又被很小心地抹上小alpha娇嫩的唇。同时还要警告她“不能把药膏舔掉”,看着她心虚收回殷红的舌尖。

    表面还在翻资料的琴酒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忍不住又想起来刚刚起床前……

    烛啪叽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一点点闭上了眼,还是琴酒给她盖上的被子。killer看着根本不设防的小alpha,视线从对方露出的腰腹移开,眼里的无奈都要溢出来了。

    看起来早就困了。

    只是还在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床那边传来什么重物倒下的声音,琴酒隔着门就看见那个晕乎乎的孩子,抱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地毯上。

    琴酒禁不住哑然失笑。

    琴酒有点无奈。尝试想把手臂抽出来,但是似乎轻微动作间碰到了什么东西……

    琴酒觉得热心帮助有苦恼的未成年成员也应该是他的良好美德之一。

    呢喃着什么的小家伙似乎还没有从空窗期清醒过来,抓着被子的指尖有些泛白,偏又染着暧昧的红。

    “唔、咕唔……”

    琴酒很自然地把烛抱起来,推门进了卧室。——不过安全屋只有一间卧室。他把人放下来叮嘱。

    …………

    按刚刚碰到的感觉来看,虽然外貌小小的一只,但是居然还挺大的嘛。

    一处相当普通的房子里。

    …………

    一夜无梦。

    不讨厌,喜欢,甚至有点上瘾。……当然,那孩子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可是他真的不是alpha。而且谁说alpha就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

    嗯。

    小alpha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tk的指尖挑起烛的下巴,那孩子懵懵懂懂地顺应着,抬头露出淡粉娇嫩的唇。

    琴酒望着怀里alpha宁静温柔的睡颜,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还挺有道德底线。

    小家伙没什么动弹的气力,眼睛空蒙一片,迟钝地眨了眨,哼哼唧唧地蛄蛹几下又不动了。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只是耳朵透红。

    留下琴酒,恶劣地挑眉,舌头顶了顶上颚。

    睡梦中的小家伙受惊,抖了一下,呜咽嘟囔了几句又缓缓放平了蹙起的眉毛,似乎是感觉周围没什么危险,她又沉沉睡去。

    小alpha几乎是挣扎着才从梦里醒来,满脸惊恐地。本来是个很正常的美梦,开开心心的女孩儿还在梦里戳草莓蛋糕玩,只是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碰。一阵恍惚感过后,她就发现刚刚还只有她手掌大小的草莓蛋糕忽然变得比她还要大好几倍,甚至长出了手脚和人类的五官,狰狞得像是童话故事里会出现的蛋糕大怪物。

    只可惜被狗咬伤了。

    所以他又故意碰了碰。

    小alpha惊奇地眨了眨眼,回头的时候又看见了琴酒的脸。对方还在翻那一沓的资料。

    “……不知道……唔。”

    东京,六本木。

    烛挠挠脸,吧嗒吧嗒光脚踩在地板上去洗漱了。在她的认知里,琴酒和贝尔摩德一样都是个alpha,aa之间连临时标记都消散得很快,就算摸了鸡儿又怎样……就和好兄弟互帮互助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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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垂下眼睛,仔仔细细把人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放开锁着她的手,任凭小粉团子瞬间软趴趴地倒回了床榻间。

    ……不算腥,咸咸的,有点特殊的口感和味道。还混杂了小alpha的信息素,像是夏夜星空之下的海面。

    像海风,捉摸不透也抓不住,却很容易让逐风者产生激动眩晕的快感。

    又想起那瓶烦人的酒。琴酒啧了一声。不过也想起来之前烛被疯狗啃了一口的事。

    烛呆呆地仰头,看向身高腿长的琴酒大哥,毫不抗拒被他抱着重新拎回床上。粉色的女孩慢吞吞地,把之前翻出来、但是刚刚胡闹的时候全卷进被子里的外套斗篷重新找出来。

    琴酒被自己逗笑了。

    tk墨绿的瞳孔短暂扩大了。

    可能是刚才闹得太狠了,烛下床的时候差点崴了一下摔倒。

    只是第二天睁开眼手臂很麻,仔细研究发现是被睡相不好的烛夹在双腿间。几乎被她像八爪鱼一样地缠着。

    不过他说上药真的就在上药。

    其实我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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