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见了谁?”他问(2/3)

    “嗯……是、是吗……”

    小alpha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试图逃跑了。

    不、不应该是alpha吗??——

    “……”琴酒轻笑,很自然地把人拽进自己怀里。烛一个踉跄跌在他的腿上,下意识抬起的手撑住对方的胸膛。

    攻击本能驱使着alpha轻而易举咬上眼前人的脖颈。

    鸟儿栖息在风里。

    脖子、后颈、肩膀、锁骨,再向下的胸部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甚至渗血的牙印。

    那孩子的一小截舌头还露在外面。

    他刻意放缓的声音,如藏匿于厚重落叶下的蛇。

    “唔唔咕……?”怎么了,g哥?

    女孩坐在床边,月光滑落于她光洁的脊背,捧着脸,不敢置信地回想。

    杀手的体温微凉,手掌覆在烛的脸侧,语气莫名,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直到小小烛被摸了一把。

    怎么、怎么会……

    “……好孩子。”他的话语带着隐秘诱哄,“做吧,做你想做的一切。”

    “……唔、唔……”

    ……到底为什么,哪怕相信了奇怪的知识,也不愿意怀疑一下自己的性别呢。

    “我怎么会骗你呢。”琴酒吐词的语气轻缓,“……不过,我的,小家伙……现在是一个合格的alpha吗?”

    烛有点失望,“好吧……”

    “……但是alpha真的也有生殖腔吗……”

    琴酒任由烛四处摸索自己的身体,少女的面容一派纯粹,染上了情欲的粉和酒香,仿佛终于坠落掌心的星。

    小孩犹犹豫豫地,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好半天才乖乖地松了手,深粉的眼瞳天真又纯粹。

    绿眼睛的杀手神情相当冷静平淡,捏了捏烛的脸,看着女孩儿超自然地点头。

    那只手倒是如她所愿地停了,但是看琴酒的脸色,好像更危险了……

    其实很想说“雪莉说她是很棒的alpha”,但是烛的直觉制止了她。小小只的alpha无措极了,

    小水母今晚胡闹够了,已经累了,没有听清。这孩子半眯着眼睛,环绕在她身侧的信息素安详而宁静,如夜空下波涛不惊的海,点点星光浮现。海风轻柔,拂过旅人脸庞,是最好的摇篮曲。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接受了“alpha也会有生殖腔”设定的小烛,始终没有想一想,她的g哥哥有没有可能实际上是个oga呢。

    “唔!唔咕……g哥……呜……”

    银发的杀手微微勾唇,幽绿眼眸宛如盯上猎物的捕食者,因兴奋而扩大。只是他压下了精神过度的躁动,摆出一副祭品的姿态,主动、充满牺牲意味地主动低了头,露出脆弱后颈。

    “……乖孩子……我不会做什么的……”琴酒只好先摸摸她安抚诱哄着,不留痕迹地蹙了眉。现在他倒是觉得自己切了腺体是件麻烦事了,信息素连alpha都勾引不了。“……会让小烛很舒服的……”

    情欲,是无法控制的情欲。

    烛晕晕乎乎地,都没有察觉到腺体在被人暧昧地摩挲。

    从未开拓过的甬道炽热生涩,alpha的信息素无法引起身体的反应,完完全全是靠着精神兴奋才产生了痛苦中的愉悦。

    琴酒垂眸望她,伸手一点点摸过烛的脸侧,没有多说什么。

    琴酒沉默片刻,默默叹了口气。“……蠢。”

    最后的最后,这孩子依然低低地问,依赖又信任地望他。

    这孩子喜欢咬人。

    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粉头发的女孩埋进琴酒胸前蹭了蹭,有些疲倦,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那别的alpha也会有生殖腔吗?”

    烛生疏地摸索眼前oga的身体,素白的手在肌肤上滑动,仿佛拨动温热琴弦,浅唱低吟。

    ……为什么感觉很危险……

    “喜欢我吗。”

    “……她一个alpha知道什么,”琴酒一点点挑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磨了磨,缓缓眨了眨眼,“……当然得让我,亲自看看。”

    琴酒为此内疚一秒,然后把小孩捞上了床。

    “喜欢。”

    “g哥哥,”烛伸手压了压他的肚子,歪歪脑袋回忆生物知识,“射进去了,也会像oga那样怀孕吗?”

    烛心虚地把血珠一点点舔掉。

    烛只感觉琴酒的指尖划过她的脸侧,有点发痒地往一旁侧了侧脸,又被对方加了力度轻轻捏住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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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

    猝不及防被人摁着强制亲了。

    “……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嗯,看起来确实很有活力呢……”

    粉嫩柔软的舌灵活卷起殷红血珠,期间时不时贴上体温偏高的肌肤,激起一阵不明原因的战栗。

    烛的动作一顿,深粉眼眸不解地眨了眨。她试探地戳了戳狭小紧致的深处腔体,怀疑了自己的生物知识也没有怀疑琴酒的真实性别。

    无法被标记的oga对alpha真的有吸引力吗?

    烛喜欢琴酒、也喜欢其他人。琴酒和喜欢和烛的喜欢是不一样的,琴酒当然知道。

    ……有种带坏小孩的感觉。

    ……睡吧,睡吧,远方的孩子。

    烛说。

    “那一位的意思,”他的声音低低的,不过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开口说话:“是想让小烛成为一个,更厉害的人。”

    但是吃个代餐无可厚非。

    tk冷静地冷静了一下。

    他捧起像小狗一样还在舔伤口的小烛的脸,和那双懵懂的粉色眼睛对视。

    琴酒懒洋洋地,像餮足的大猫,只把烛的手从微胀小腹移开,警告似的捏了捏。“……不可能。”别说alpha到底有没有可能怀孕,作为oga,早期实验已经使他无法受孕,所以无论怎样也不会有孩子。

    直觉系小水母慌乱地想逃跑,却被摁在了对方腿上,被迫趴在他怀里。“g、g哥……唔,我、我……”烛已经在努力忽视对方摩挲她腰间的手了,努力推拒着,眼珠子乱转,颠七倒八地找着借口。“……雪、雪莉说我很健康……不、不用摸了……呜……”

    酒味一下子变浓郁了,在温暖的室内飘荡,混在空调热风里呼呼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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