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痛经(2/8)
他想用一生去保护眼前这个如白瓷般易碎的少nv。
“您要不要停下来歇一会?”
背着她一鼓作气走到了八楼,钟淳清真是佩服他的好t力。
呵,滚呗,慢滚不送!
她由于保持同一个动作太久,再加上xia0x刚深深释放过,双腿刚着地脚下就不禁一软。
但钟淳清没出声,懒得再跟他起争执,浪费口舌。
刚一踏进八层,杨漓就听她连忙说:“谢谢杨老师,您把我放在这里吧。”
竟一时有些失神。
仿佛现在还痒痒的。
站在床边拉开k链将牛仔k脱下,接着是sh漉粘腻的内k。
而杨漓仅仅是单纯背着她,当然,还有那一下不小心的误触。
钟淳清脑海里闪现一个细思极恐的发现。
钟淳清夏天穿的都是不带x垫的,薄纱款x衣。
现在他们又产生了这样的联系。
沐浴后,钟淳清早早的钻进被子里,她拿起手机,打开不常用的企鹅聊天软件。
钟淳清睁开疲倦的眼眸,杨漓抄着她的肩膀扶起来。
时间停滞几秒后,彼此默契的松开手,俱都敛下眼眸。
小姑娘的手很凉,那微妙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心跳跟着停了一拍。
她的内k嵌进xia0x里,随着他每一下抬腿向上迈步的动作,不断与他宽阔的背脊产生似有若无的摩擦。
顾不上其他,一把拉住他的食指。
额角的碎发已被汗水浸sh,微微凌乱的长马尾随意散落在肩边,他呆呆望着这一切。
这道轻轻的低喘,竟然有丝格外的悦耳,闭上眼睛使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对,一定是因为这样!
原来是调去了一中。
杨漓心神微乱地摇了摇头:“回去注意好好养伤,我先上去了。”
只是……
她轻轻点了点头,但在他转身之际,钟淳清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来。
重心不稳,眼见着就要栽倒下去。
小姑娘的手指纤如细瓷,虚虚的握着那水杯,嗓音清软无力:“老师,我吃完了。”
所以才会这样情动难耐……
火热的掌温透过薄薄的衣料,好似要将她牛n般细腻的肌肤灼烫出一个印记来。
两个人“扑通扑通”鼓噪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杨漓迅疾的伸手过去揽住了她,这才使钟淳清免于伤上加伤。
“好。”钟淳清知道赵凌栋在家,所以便没有过多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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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漓耳根有些发热,喉结上下滚动一瞬:“淳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的……”
她呼x1微微一颤,要命的su麻电流感直冲到钟淳清的神经中枢,让她的大脑宕机一秒。
她听着耳边响起些微的轻喘声,杨漓的气息开始有些不稳。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般,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竟一时有些分不清谁的更剧烈。
她真想回复他俩字:呵呵
曾经与他朝夕相处两年,你还不清楚吗?
赵凌栋瞧她冷凝着脸,一句话也不回,便也不想再自讨没趣,穿上拖鞋就进了客卧。
手指肌肤相触那一霎,他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下。
“没……没关系,我知道。”
钟淳清感觉自己怕不是快要疯了!
赵凌栋曾用软舌变着花样挑逗她的xia0x,她都没有sh成过现在这样。
“您要不要进去歇一会?”
刚才背着小姑娘上楼时,她口鼻间呼出的轻细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侧颈处。
磨的她那里g起su麻麻的痒。
吓得她忙收回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最近太久没和赵凌栋做,过于空虚寂寞。
钟淳清进门就瞥见懒散坐在沙发里,开怀大笑打着游戏的赵凌栋。
这六年来,她每年都会梦到杨漓,尤其是前几年,几乎是每个月都要梦见一两次。
“啪嗒”一声,汤匙落地的清脆音,惊的钟淳清打个激灵。
“您还在五中任教吗?”钟淳清棉软的嗓音,将杨漓的思绪拉回现实。
要真有心想接,还用得着她打电话吗?她平时几点下班,几点到楼下,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钟淳清咬着唇瓣。
“不用,这是第六层,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衣物之下,两片肥软的花瓣粘腻在一起,摩挲刺激着敏感的花蒂。
杨漓连忙接过,随后扶着她躺下,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俯下身低头道:“没什么事的话,老师就回去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迈上楼梯,抬手0了两下侧颈。
钟淳清见状,嘴里发出一声轻嗤。
她在心里给自己念着经,警告自己不要再动心。
她手提着包装袋放到餐桌上,慢慢地拉开椅子坐下来。
指尖点到联系人,一眼找到那个在列表里“躺尸”多年又铭记于心的头像。
他的左臂托住她纤细的腰身,右臂搂住她窄直的背脊,手掌握住半个软弹的浑圆,无名指指尖不偏不倚刚好压在那颗敏感的r珠上。
杨漓的指尖清晰感触到,一粒陌生软糯的红豆正以极快的速度挺立而起。
而且此刻,两人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跳,谁都没有办法平静的面对彼此。
还自己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呢。
“好。”他轻轻蹲下身,叮嘱着,“小心慢点。”
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还有斩不断的缘分在?
换上一身g净清爽的内衣和居家服,再出来时,点的外卖也恰好到了。
他现在虽然是单身,可是钟淳清你已经结婚了,不要再想一些有的没的!
一个尴尬至极点的姿势随之产生了。
微y的n粒顶撞着他的无名指尖。
一中?一中!钟淳清不由睁大眼睛,那可是他们这里最好的一所高中,难怪他那天说,这小区距离学校近。
“去年调到一中了。”
待听到这声g人的轻喘,那痒意越发的明显,粉neng的细缝中竟抑制不住涌出一gu又一gu温热透明的yet来。
随后她也转身进了卧室,关上门。
况且人家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来做这些,只是因为他善于帮助别人而已。
听到声音,他回头望了一眼,脸上的笑意已收起,语气不温不冷:“电梯坏了,怎么没叫我去接你?”
在这一刻,杨漓突然心生出一个“龌龊”的想法――
内k竟然就sh的可以拧出水来!
钟淳清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看来是她低估了白月光对自己的杀伤力。
小姑娘的半边身子,轻飘飘的靠在他x膛里,少nv独有的淡淡t香飘进他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