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叫你老师叫我主人(2/3)
“哥!”
“有些忙,以后会打。”陆央和妈妈并不生疏,好像不管多久没见面,怨气都能一笔勾销。
江愿祁喜欢他送的香水,喜欢他咬的牙印,喜欢被他扣上定制的颈圈,唯独不需要喜欢他这个人。
“一会接。”
结实,有致,这是江愿祁的胸膛。
江愿祁冷淡回应,和刚才在陆言身下求欢的他判若两人。
路央的背影停顿,可路爸的责骂在继续:“你为什么会这么固执?为什么一定要回国,连我们的话也不放在眼里?”
冰凉的骨节似有若无的触碰着陆言的额头,陆言终于有了些实感。
“我的香水没换过。”
“嗯,还有个会要开。”
陆央调笑着,抬手替他整理头发。
江愿祁拿走了眼镜,西装,能证明他来过的痕迹,只有静静躺在桌上的颈圈。
他把剩下的湿巾丢给陆言,解开脖上的颈圈。
他轻捏陆言的腰,唇线近在咫尺。
清脆的筷子声置在餐盘里,路央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陆言咽咽喉结,抑制住那些曾无数次占据他脑海的肮脏念头出现。
铃声再起时,陆言已经穿好衣服,回归清爽的模样。
“我知道。”
“你这孩子,也不常给妈妈打个电话来。”
陆言喘着大气,轻啄江愿祁喉结。
餐桌上,妈妈欲言又止,最后绕来绕去,还是提及陆央回国的事:“一个亚洲人当上首席有多不容易,小央,你要好好想……”
“缠绵之夜嘛。”
陆言赶紧编个理由找补。
陆言视线扫过驾驶座旁边的黑色磨砂香水瓶:
“瘦了。”
“我确实渴望你,但绝不掺杂一丝爱意,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爸妈是有些过激,哥你不要放在心上。”
陆言抬眼一瞟,屏幕上是陆央的名字。
“阿言,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陆言语气平常,像在电话里那样和他寒暄,像从前那样为他拉开车门。
直到丝丝血腥味浸满口腔,陆言终于舍得放开牙齿,他盯着江愿祁唇角的鲜红,坏笑着舔去。
哥哥真的回来了,就站在他面前。
江愿祁没有拒绝,把头侧的更近,忍凭陆言的齿痕嵌入更深。
速度如猎豹,陆央飞奔到他面前,刘海被风拨的乱七八糟。
江愿祁把衬衫系回板正的模样,脸上的红晕逐渐退去,陆言明白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一切回到现实。
“乖。”
陆言换上一副讨好的笑。
为此,陆央和爸妈在电话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我支持哥,你想做什么都好。”
车里暖和不少,弥漫着陆央的香味。
但和爸爸就不一样了。
江愿祁终于摘下了秘密花园中心最娇艳的花,以臣服者的姿态。
“主人好紧。”
“老师要走了吗?”
别墅c区最熟悉的那间房子前,父母已经等在那里。
陆言小心的安慰着陆央。
硬大肉棒一次次离身体中的敏感点更近,这是陆言和江愿祁的秘密花园。
“那老师要注意身体啊,少熬夜。”
“明天我去接你,如果爸妈不让你进家门,大不了老弟陪你露宿街头。”
舌与舌再次交织,混杂着腥甜的血气,像是打满了兴奋剂。江愿祁有力的腰顶得更深,另一只手握住陆言的肉棒。
铃响时间一秒一秒拉长,江愿祁的眼神慢慢清明,像沉溺梦境的旅人骤然清醒: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陆言能感觉到陆央心情不好,也许明天回家的事让他压力倍增。
“嗯,是个好主意,但不用你来接。”
“下来吧,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陆言回过头,勾住江愿祁脖上的颈圈,霸道地咬住他的下唇。
桌子是陈旧的木桌,木腿跟着江愿祁插入的节奏发出嘎吱声。
还好,他的哥哥是全世界最好哄的男人。
陆言把自己处理干净,污纸都堆进垃圾桶里。
那人闻声抬头,矜贵一笑。
是爸妈对哥哥当方面的难听。
“刚才在画画,没有听到。”
“有人找你,不接吗。”
他说着,缓缓拔出肉棒,将龟头上勾连的液丝拈断。
是了,陆央十七岁被录入f国音乐学院,毕业时已将各式奖项拿了个遍,顺利进入国际交响乐团。两年跟随巡演,让陆央成为最有可能接替首席位置的青年钢琴家,是他这个年纪难有的成就。
湿绵的舌探入陆言耳蜗,温热刺着陆言的神经,这是江愿祁的气息。
电话那头,陆央的声音不似往日上杨,仿佛蒙上一层阴霾。
那个挺拔的中年男人只是淡淡扫他一眼,严肃道:“进去说吧。”
画架上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起。
江愿祁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模样并不会让他感到失望,毕竟他们一早就达成了默契。
烫热的液体几乎以喷射的姿态占据了陆言小穴深处所有秘密,江愿祁的精液溢出在陆言的穴口边,陆言的精液射在江愿祁掌上。
一直如此。
妈妈见到陆央很激动,迫不及待握住他的手,泪花就在眼眶边。
清醒的维持住作为家人的体面。
陆言等待着铃声结束,他不想用满是别人精液的手接陆央的电话,那是对哥哥的亵渎。
陆央坐上驾驶座,侧身为陆言系上安全带。
黏腻,透白。
偏偏这时候他要回国,意味着放弃了在f国打拼来的一切。
陆言呲起小虎牙,冲陆央招着手。
“随你吧。”
乳尖被那双平时只会捧着哲学书的手捏住,来回勾勒着,陆言条件反射似起身,半跪着背靠进江愿祁怀里。
“你自己擦。”
“哥车里好香。”
插兜的姿势未变,柔情的眉眼未变,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头发短了点,显得整个人更加稳重。
陆言扮演和事佬,推着哥哥的行李进了屋。
当时陆言毫无犹豫选择接受。
“路央!”路爸的声音并不和善:“谁教你在餐桌上摔筷子的?”
春日风不太冷,陆言见到陆央时,他穿着一件米色长款大衣,随意地靠在黑色轿车前。
关门声很轻,画室只剩陆言一人的呼吸声。
“不是明天到吗?怎么今天就回来啦?”
身下是江愿祁加快节奏的抽插,耳边是江愿祁低谧的耳语。
他们具体吵了些什么陆言并不知道,只是妈妈转述给他时语气很愧疚,这代表用词一定很难听。
陆央坐正身子,点开导航:
江愿祁语气已变回正经,回身拿起一包湿巾,把自己下体擦拭干净。
不需要知道原因,陆央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他转移着话题,尽量不和陆央对视,这样才能清醒。
“机票买早了一天,想接你一起回家。”
“喜欢…主人咬我。”
“长大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
陆言尽可能用轻松的语气,直到对面传来轻笑声,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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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面是三年前,陆言觉得他好像没变。
现实里,他没有资格唤江愿祁的名字。
半年前,图书馆书架后,江愿祁默默出现在他身后,抬手替他拿下他够不到的那本书:
“知道了。”
陆央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