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计划(7/8)

    余澄说不了话,依旧睁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乖乖地仰头看向池砚舟。

    啧。

    池砚舟揉了揉余澄的头发,慢慢退了出来。

    “咳咳……咳……”

    余澄猛得转向一边,又吐又呕,但什么也没吐出来。他泛着潮红地面色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的细汗渗出滴落。

    池砚舟嫌弃般的踢了踢他的肩,语气不善,“口活太差了,去漱口吧。”

    是……要结束了吗?

    余澄心里微微放松下来,他粗喘着气,慢慢爬起身,去浴室洗漱。

    水龙头被他拧出一股粗流,他捧着水大把大把的扑向脸颊和口鼻,似乎这样才能洗刷掉他的肮脏。

    余澄擦了一把脸,一抬头却猛然看到池砚舟站在他的身后。

    他怎么来了……

    “池先生……”

    “嗯?”

    池砚舟见他平复好心绪,上前分开他的双腿,把人按在洗漱台边。

    挺硬的性器插入余澄腿间,一前一后地缓缓摩擦着,湿滑的柱身很快把余澄的腿间蹭得一片狼藉。

    余澄被压在水池边,只得撑起手肘,挺腰给人蹭穴。他嗓音里溢出一声闷哼,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开口质问,“为什么?”

    池砚舟粗硕的性器在腿间进出,留下一道道湿痕,偶尔进的太激烈,还会蹭到余澄粉嫩的鸡巴,惹得余澄轻哼娇喘。

    “嗯……呃,不要……”

    “什么为什么,我都没射出来……怎么算结束呢?宝宝。”

    余澄彻底不说话了,被池砚舟握着细腰,晃个不停。

    性器深深嵌入余澄腿缝里,一刻不停地撞着,高速摩擦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回响在空旷的浴室里,显得淫荡无比。

    “嗯……好爽……宝宝好乖……”

    许久,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池砚舟压在余澄身上喘息。

    余澄腿心一热,一股浓郁的东西溅到了自己腿上,烫的他不停颤抖,他知道那是什么,他成了别人泄欲的性爱娃娃。

    太脏了,余澄。

    他以前还以为自己的人生只能这么糟糕了,没想到地狱之下,还有深渊。

    任打任骂算什么,他现在,还得任玩任操。

    余澄双腿发软,脱力般的滑下去。摔倒前一秒,他看到自己快要磕到水池边的一角。

    他妈的,倒霉死了。

    余澄无力地闭上了眼,等待疼痛降临。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抱起。

    “呼~吓死了。”

    池砚舟松了一口气,把余澄抱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又安抚般的亲亲他的额头,“抱歉,是我不好,没扶稳你。”

    余澄微微睁开眼,池砚舟眼底的温柔歉意不假。但他不理解,一个刚对自己施暴完的男人,为什么又会心疼他,怕他磕到?

    他张了张口,声音疲惫不堪,“现在……结束了吗?”

    “结束了……我们小澄很棒。”

    池砚舟抱着他去放洗澡水,把他轻轻放到水中,帮他清洗腿间的粘液。

    轻柔的话语和温柔的肢体接触是影响情感的重要因素,池砚舟深谙此道,且屡试不爽。

    因此,他从不吝啬于事后安抚,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余澄,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

    他轻车驾熟地给余澄洗好澡,把人抱到被窝里。

    余澄疲惫得眼都睁不开,还想着明天的课,“明天……六点半起床。”

    池砚舟握住他的指尖亲了亲,轻声轻语,“嗯,我叫你,睡吧。”

    哄完余澄睡着,池砚舟才翻出医药箱,帮余澄处理手心的抓伤和腿上撞出来的淤伤。最后又拿出一块冰袋,轻轻敷在余澄脸上。

    “嗯……”

    余澄被冰得一哆嗦,池砚舟连忙拍着他的背,慢慢把人哄睡着。

    直到余澄脸上的巴掌印消退个七七八八,池砚舟才拿掉冰袋,用指腹轻轻给他涂抹上药膏。

    做完这些,已经凌晨两点了。池砚舟端详着余澄哭红的小脸,指尖蹭了蹭,轻声开口,“生日快乐,小澄。”

    募地又亲亲他柔软的唇瓣,“晚安宝宝。”

    第二天一早,余澄被闹钟惊醒。

    他睁开眼就要下床,膝盖措不及防一疼,瞬间,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余澄低垂着眼睫,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池砚舟上楼喊他吃饭。

    “小澄,不舒服吗?”

    余澄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猛得一颤。他抬头朝门边看去,池砚舟手指搭在门把上,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余澄连忙回话,嗓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没,没事。我马上下去。”

    池砚舟点点头,替他关好了房门。

    余澄来不及多想,洗漱完就下楼吃饭,池砚舟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他们吃完。

    余澄一刻不想多待,他快速吃完,拉上余年就要出门。在他即将迈出去的那一刻,池砚舟从后面喊住了他们。

    “年年,今天周五,放学了早点回来。”

    余年转身,朝他眨眨眼,“我知道了,父亲。”

    池砚舟眉眼带笑,朝着余澄的背影缓缓吐字,“小澄也是,早点回来呀。”

    余澄指节捏得发白,他紧绷着身体,冷冷回了一句,“是。”

    ……

    下午五点,余澄没去上晚自习,他去了初中部门口等到余年,带着他去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

    余年乖乖地跟着,等停下来才开口问哥哥,“哥哥,我们来这干嘛?”

    余澄蹲下身,手指轻抚余年的脸颊,轻声开口,“年年……如果哥哥要带你离开,你愿意吗?”

    余年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哥哥在哪,他就在哪。

    “哥,”余年搂上余澄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说话,“别丢下我,我很乖的。”

    余澄眼眶瞬间通红,他紧紧搂住余年,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是哥哥没用,对不起,年年……对不起……”

    余年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哥哥这时候想带他走,很有可能是池砚舟又开始打人了。

    余年紧紧抱住余澄,小声开口,“哥,你已经把我照顾得很好了。你不想在这,我们就走,离他远远的。”

    我可以不上学,可以跟你一起打工,至少那样,我们都是自由的。我也就不用只能看着你挨打,还要假装什么都不懂。

    余澄真的快被逼疯了,如果他没感受过光明,一直身处黑暗又有何妨?

    可偏偏他把池砚舟当作他生命里的一束光,他以为他终于可以过上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生活,可那双拉他出泥潭的双手,又猛得把他推入深渊。

    他忍受不了,尤其是经历过昨天的事,他更害怕了。那种陌生的感觉,尊严被人肆意践踏,像条狗一样趴着任人玩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毫无人格。

    余澄贫穷得只剩一身傲骨,可偏偏,那人还要给他生生折断。

    太疼了,也太不堪了。余澄不想留下来任人宰割,他要带着余年逃跑。

    哪怕他深知,现在跑出去,他只有放弃学业,专心打工,才能养活他和余年。

    但是没关系,年年成绩比他好,只要年年读好书,他们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余澄怜惜地揉揉余年的脑袋,轻声开口,“好,哥带你走。”

    余澄早上收拾书包时,就把他和余年的证件带上了,连带着他这段时间攒出来的六千块钱。

    下定决心后,余澄带上余年去了汽车站。他没去过其他地方,唯二待过的城市,就是老家,隔壁b市。

    那里的物价和地理位置,余澄还算熟悉,他打算带人先去那里躲一段时间。

    ——————

    a市,某会所。

    “池老板来了,怎么样,今天有兴致吗?”

    这家会所的老板姓沈,跟池砚舟年龄差不多,池砚舟多跑两趟,俩人就混熟了。

    前段时间,沈老板做东,要请池砚舟玩个尽兴,池砚舟那段时间压力大,刚好想找人放松放松,就让沈应时挑几个干净的,不怕疼的。

    沈应时一听就知道他什么爱好,刚好他们会所也有调教这方面的陪侍。当即找了一群好的,供池砚舟挑选。

    进来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池砚舟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沈应时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深深地怀疑,他忍不住问池砚舟,“哥,真没看上的吗?我这儿的人,没那么差吧?”

    池砚舟只摇摇头,淡淡开口,“没什么兴致。”

    沈应时当即调侃,“我看你啊,不是没什么兴致,是有兴致的人根本不在这吧?”

    池砚舟当即一顿,脑海里闪过一张青涩明媚的面容。

    他说不出话了,此刻,他才意识到,他真的对余澄动了心思。

    “真有人了,该怎么办?”池砚舟自言自语,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

    沈应时挑眉,一脸惊奇地看着他,“不是,什么怎么办?喜欢就上啊。”

    池砚舟难得有些犹豫,“不太合适。”

    沈应时八卦之魂狂燃,他猥琐地凑到池砚舟身边,“说说,说说。”

    池砚舟想了想,沈应时应该对这方面有经验,他也想听听他的看法,“你还记得,我有两个继子吧?大的那个叫余澄。”

    沈应时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意思,他一个后仰,看池砚舟的表情像是在看畜生,“靠,他还是个孩子吧?!”

    “嗯。”

    “没成年吧?!”

    “差不多了。”

    “真喜欢假喜欢?老池啊,你要是图个新鲜,我劝你还是别了。”

    池砚舟声音低哑,叹息声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倒是真希望是图一时新鲜。”

    沈应时有心想劝,但又不好多说,他只能劝池砚舟慢慢来。

    池砚舟原本是打算慢慢来着,但余澄每天都在他眼前晃,晃得他心痒。所以他干了一件出格的事——拍下了余澄的裸照。

    他碰不了余澄,又压不住对余澄的邪念,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求个安慰。可偏偏,他自己不谨慎,被余澄发现了端倪。

    见瞒不住,他干脆也不遮掩了。池砚舟那时心想,只要时间够久,余澄总会慢慢接受他的,他也会好好照顾余澄的……

    池砚舟收回思绪,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才回应沈应时的调侃,“今天兴致不错,就是没有尽兴。”

    沈应时转杯子的手一顿,抬眼盯着池砚舟看,“你不会是,碰余澄了吧?”

    “不算吧……”又没做到最后。

    “他可是未……”

    “哎,今天满18。”

    沈应时啧啧两声,“太畜生了。”

    池砚舟眉眼松动,低声开口,“是有点,本来没想碰他的,出现了一些意外。”

    “他应该挺害怕的吧,小孩又不懂这些,你有点耐心啊。”

    “嗯,我知道。”

    沈应时不好多劝,他做的生意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但池砚舟偏偏看上了不情不愿的,一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就算是想反抗也不敢吧?更何况,下面还有个弟弟,余澄多半,会半推半就地同意。

    唉,希望池砚舟做个人吧。

    俩人随意闲聊许久,池砚舟伸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下午六点了。

    余年这时候,应该已经到家了。该布置的气球彩带什么的,他已经差人弄好,现在他要回去,和余年一起做最后的准备了。

    池砚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朝后挥了挥手,“走了。”

    沈应时懒洋洋地托腮,也没起身送他,“今天这么早啊?”

    “嗯~回去给我儿子过18岁生日。”

    沈应时啐了一口,“太不是人了。”

    别墅。

    池砚舟进门就发现不对劲,他出去时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压根没人回来。

    早上临走前,他还交代余年早点回家,余年一直惦记着给他哥过生日,不可能贪玩不回来。

    池砚舟走进书房,打开余年手表里的定位,看到屏幕上的小红点正快速地移出a市,池砚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余澄,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带上那点钱就敢带余年跑,池砚舟真不知道是该夸他勇气可嘉还是天真愚蠢了。

    ——————

    晚上八点,余澄到达b市。

    十月份的天气渐渐变冷,尤其是晚上,走在路上冷风吹得人一哆嗦。

    余澄连忙把余年裹得严严实实,找了最近的一家小宾馆住下。

    他俩晚饭还没来得及吃,余澄掏出背包,想翻出钱去买晚饭。

    但却伸手摸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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