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小鬼会自己吃饭?(5/8)

    但是又怎么可能会看错,人不会连自己的身体都认不出来。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余澄不死心地再次点亮锁屏,依旧是画面里那个不堪的自己,这一次,他甚至注意到脚边的床单上,还有一处被打湿又吹干的水痕。

    余澄颤抖着手把池砚舟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揉搓着发抖的手指,大口大口地呼吸。

    不要怕,余澄,不管怎么样先冷静下来,先离开这里再说。

    对,趁着池砚舟不在,他要跑回去。

    余澄快速下床,朝门口跑去,伸手握住门把之际,背后传来恶魔的低语,“小澄,要去哪里?”

    余澄猛得缩回手,睫毛颤抖个不停,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不能打草惊蛇。

    余澄深深缓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强装着镇定,“有些渴了,想去倒杯水。”

    池砚舟抬脚朝他走去,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余澄的恐惧中,他伸手擦了擦余澄的脑袋,有些不解,“怎么出了这么多冷汗,你不舒服吗?”

    恶心的恐惧感笼罩在余澄心头,让他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嗓音发颤,“没,没什么。”

    池砚舟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片刻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没事就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余澄紧绷着身体,缓缓点点头,“谢谢池先生。”

    等池砚舟接完水回来,发现余澄已经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那种一看就是畏缩害怕的小模样,池砚舟不相信什么事都没发生。

    “来,喝水。”池砚舟把杯子递给余澄,自己去了另一边的被窝里,他伸手捞起自己的手机,打开的那一刻,瞥了余澄一眼若有所思。

    余澄心惊胆战地喝完水,余光瞥见池砚舟在看手机,吓得双眼紧闭,赶紧装睡。

    但他的伪装在池砚舟看来,太过幼稚。

    余澄应该是察觉到什么,开始对他有所怀疑了,看来自己要加快行动了。

    熄灯后,池砚舟很快睡了过去。半夜,余澄悄悄睁开了眼睛。

    他缓缓坐起身,伸手碰了碰池砚舟,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大胆地握住他的手指,按向手机的指纹解锁。

    余澄调低了手机亮度,看了一眼熟睡的池砚舟,才哆哆嗦嗦地打开相册。

    密密麻麻的裸照瞬间映入眼帘,余澄颤抖的手死死捂住嘴,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动静。

    他点开其中几张有脸的照片,这一刻,他的侥幸心理被击得粉碎。

    余澄瞬间泪如决堤,崩溃地无声痛哭。他的身体本能地蜷缩,倚在枕边瑟瑟发抖。

    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自己的生活终于迎来曙光,却没想到是更绝望的地狱。

    池砚舟对他的好,都是因为看上了他这副皮囊?继父对继子起了那种心思,多么恶心荒唐的一件事。

    怪不得,他当时只说不会家暴,却没说不会打人。能干出偷拍这种事的人,指不定有多少糟蹋人的癖好,余澄不是不知道这些肮脏事,只是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他该怎么办,余年又该怎么办?

    余澄面色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哆嗦着手将池砚舟的手机放回了原位,慢慢掀开被子想要起身逃离这里。

    他迫切地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余澄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他一点点动作,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慢慢移到床边。

    在他伸脚穿鞋的那一刻,一双大手悄然搂上他的腰腹。

    一阵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脊椎延伸到全身,余澄瞬间呆在原地,呼吸都停滞下来。

    危险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余澄的细腰被那人肆意揉捏,却不敢反抗。

    片刻,池砚舟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暗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让人不寒而栗,“我们小澄,是等不及要挨操了吗?”

    余澄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臂上。

    从前种种,浮现在眼前——无尽的谩骂,钢棍砸下来的黑影,骨头粉碎的声音,左手手腕断裂了地疼,啤酒瓶碎片扎进皮肤的刺痛……

    余澄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他崩溃般地摇头,不停地道歉:“呜……我不要、父亲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余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池砚舟的手臂,拼了命往门口跑,连膝盖磕到桌角都不知道。

    “怎么打不开……”

    余澄拼命地拧动门把,房门却纹丝不动。

    池砚舟不急不慢地下床,修长的手指斯文地扣好睡衣扣子,大跨步朝余澄走去。

    “小澄,这是指纹锁。”

    池砚舟站在离余澄一步之遥的地方,他懒洋洋地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抱臂看着余澄挣扎,忍不住出言提醒。

    余澄被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怔,募地颓然的放下了手,任由泪珠滚落。

    池砚舟笑了,他勾着着余澄的手指,轻轻晃了晃,“抱歉呐,让你看到这些。”

    余澄哆嗦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口质问,“你抱歉的……只有这个吗?”

    难道不是不该偷拍,不该对他怀着那种心思吗?

    黑暗中,池砚舟的眼眸越发幽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片刻,他微微启唇,“小澄,乖啊。”

    余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他攥了攥拳,擦着池砚舟的肩飞快地跑进浴室,锁上了门。

    池砚舟手指一顿,啧,忘了这茬了。

    余澄靠着浴室的玻璃门,把自己缩在地上,抱着肩膀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却还要强迫自己恢复理智。

    为什么,他要面对这些?明明……就差一年,他就可以摆脱这里,哪怕是以前那个池砚舟也好,挨打就挨打,总比不知道要被怎样玩弄的好。

    余澄再愤恨命运的不公,此刻也无能为力。他绝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企图逃避外界的一切风雨。

    池砚舟站在门外,揉了揉手腕,还算平静地开口,“余澄,开门。”

    “呜呜……不要……”余澄在里面拼命摇头,全身肌肉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池砚舟低垂着眼,淡淡说道,“开门,我们谈谈。”

    余澄哆嗦着双唇,说不出话。刚开始还只是低声啜泣,慢慢变成捂住嘴都压制不住地痛哭。

    池砚舟没了耐心,一拳砸到浴室的门上,低沉的嗓子带着浓浓的危险,“你自己开,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是被我踹开,你就等着被我操死吧。”

    余澄绝望地闭了闭眼,泪水从泛红的眼眶里挤出,他抖着手指握上门边,却又脱力般放下。

    好害怕,真的……不敢出去。

    余澄早早接触社会,这些肮脏八卦他听得不少,以前住的地方,再隔几条街就是烟柳巷,他去哪里跑腿送过货,撞见过不少癖好特殊的客人,把床上的人折腾地哭喊不已,看着比他挨打还要痛苦。

    余澄吓坏了,干完那个月后,再也没接过那边的兼职。

    可现在,却轮到他自己面对这种事了。甚至施暴者还是他唯一敞开心扉,想要真心对待的人。余澄第一次相信人,到头来,却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他越哭声音越大,像只悲哀的小兽即将被捕食者吞吃入腹。伴着池砚舟一声大过一声的砸门声,他越是害怕,越是不敢开门。

    池砚舟站在门外皱眉,眉宇间竟是不耐烦,他语气冰冷,“出来,你是想让我砸门,把余年也吵醒吗?”

    余澄瞬间怔愣,手指慢慢紧握成拳,将手心扣地鲜血淋漓。

    又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软肋,无论是以前的池砚舟,还是现在的这个人,都丝毫不浪费地利用好这点,逼迫他承受不愿承受的事。

    他有时候真想一了百了,结束这暗无天日的人生。但又实在不甘心,他只是想带着年年,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就这么难吗?

    “余澄,说话。”

    池砚舟翻箱倒柜,找到了浴室门的钥匙,他在给余澄最后一次机会。

    余澄吐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怕,他慢慢转身,透过玻璃门看到池砚舟高大的身影时,一切强撑着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他面色苍白,畏惧地待在原地。

    他会被玩死的吧?

    池砚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此刻耐心耗尽。

    他干脆地插入钥匙把门拧开,一把捞起哭成泪人的余澄扛在肩上,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余澄手脚冰凉,冷汗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躺着柔软的大床上,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池砚舟垂着眼,余澄的害怕被他尽收眼底。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如果是你自己出来,我们还能商量。但现在,是我帮你打开的门,你的话,我可以不听。”

    现在说这么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操他?

    余澄逃避般闭上了眼,屏着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行。

    池砚舟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无视余澄颤抖的身体。

    他得让余澄知道,自己的话,不容置疑。

    池砚舟俯身舔弄余澄的脖子,先是用舌尖触碰,再是用嘴巴包裹住嫩肉,吸得又湿又滑。

    陌生的触感惹得余澄浑身一抖,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池砚舟,却被他一个反握,一只大掌把他的两只手腕攥着,牢牢按在头顶。

    余澄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撒,哭得破碎,像是被打碎的瓷瓶。

    池砚舟抬眼看着他,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之后又把头埋在余澄脖间,肆意凌虐着那片娇嫩白皙的肌肤。

    池砚舟有心在一开始就教他规矩,因此他没有给余澄太多安抚,而是加快动作撕扯他的衣服,把人脱了个精光。

    余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赤身裸体地躺在案板上,一动不动地等待屠夫挥舞屠刀。余澄突然觉得,以前那种三天两头挨打的日子,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肉体上的折磨,总有治愈的那天,精神上的痛苦,他又如何疗伤?

    余澄麻木地躺在那里,任由泪水滑落。

    池砚舟从脖颈处尝到淡淡的咸味,他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哭什么,我弄疼你了吗?”

    余澄呆呆地看向他,眼睫上还挂满晶莹的泪珠,随着他轻轻摇头,水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池砚舟吻了吻他的眉心,伸手轻轻抹去他眼尾的泪花,动作轻柔,像是对待至宝。

    不这样还好,一这样,余澄心底的委屈顺涌而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哗哗流了下来。就这么委屈又懵懂的看向池砚舟,像是害怕,又带着不易察觉的依赖。

    啧,白擦了。

    池砚舟收回手,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反正怎样都是哭,速战速决好了。

    他从余澄身上稍稍往后撤,强硬地打开余澄的双腿往上压,将那处暴露在自己眼前。

    呵,还真是粉粉嫩嫩的,好漂亮啊。

    池砚舟恶劣地勾勾唇,捞起一旁的润滑液往余澄菊穴上涂抹两下,惹得余澄小穴缩得更紧。

    但是宝宝,缩得再紧,也会被操开的。

    余澄抖得更厉害了,嗓子里的哽咽抑制不住,哭声断断续续,害怕至极。

    他看着自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人随意折叠成方便性爱的姿势。

    原来这就是代价吗?池砚舟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就是为了自己操得舒服。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