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哦。”(6/8)

    他捏着柱身,把龟头上的粘液打着圈涂抹在余澄红润薄嫩的唇瓣上,涂得亮晶晶的。等玩够了,他才催促余澄张嘴,“乖啊,含出来,今天就到此结束。”

    片刻,余澄像是知道自己注定逃不过,才抖着手指握住粗硬的柱身,张开红艳小口,慢慢含住龟头,试探般的吸吮舔弄。

    “嗯……好乖,好会吸……”

    太爽了,看着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人,乖软地跪着面前吃着鸡巴,这样的满足感,是以前随便找人发泄所不能给予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

    “呵呵……”

    池砚舟愉悦地笑出声,看着余澄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腮帮,眼神闪过一丝危险。

    他往后退了退,抽出龟头,湿哒哒地粘液染得柱身亮晶晶的,他恶劣地开口,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宝宝,光含这一点,怎么能吃饱,都吃进去好不好?”

    余澄瞳孔猛得一缩,脊背发寒,他害怕地摇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不行的,太大了,吃不下去的……求您……”

    说话好软啊,宝宝。

    池砚舟眼神暗了暗,伸出两根手指扯出余澄的舌头压低,一举把肉棒送入余澄喉咙深处。

    “唔唔……不……”

    余澄猛得窒息,脸色憋得潮红,拼命拍打池砚舟的大腿,似乎要喘不过来气。

    池砚舟视若无睹,一点要退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伸手攥住余澄胡乱拍打的小手,语气淡定如常,“别动,用鼻子呼吸,不会有事的。”

    余澄起初不得要领,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可池砚舟就是不退出去,哪怕他被欺负的凄惨无比。

    余澄的身体被迫自救,慢慢,学会从鼻腔里吸进去一点微薄的空气。

    “嗯……呜呜……”

    喉咙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余澄难受的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试图求来池砚舟的心软。

    池砚舟看着他动不动就撒娇的样子,从鼻腔里闷笑一声,“呵,很可爱,但是对我没用。”

    无痛的性爱可不是池砚舟的风格,他事后是会好好安抚人,但在那之前,他得先玩个痛快。

    余澄说不了话,依旧睁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乖乖地仰头看向池砚舟。

    啧。

    池砚舟揉了揉余澄的头发,慢慢退了出来。

    “咳咳……咳……”

    余澄猛得转向一边,又吐又呕,但什么也没吐出来。他泛着潮红地面色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的细汗渗出滴落。

    池砚舟嫌弃般的踢了踢他的肩,语气不善,“口活太差了,去漱口吧。”

    是……要结束了吗?

    余澄心里微微放松下来,他粗喘着气,慢慢爬起身,去浴室洗漱。

    水龙头被他拧出一股粗流,他捧着水大把大把的扑向脸颊和口鼻,似乎这样才能洗刷掉他的肮脏。

    余澄擦了一把脸,一抬头却猛然看到池砚舟站在他的身后。

    他怎么来了……

    “池先生……”

    “嗯?”

    池砚舟见他平复好心绪,上前分开他的双腿,把人按在洗漱台边。

    挺硬的性器插入余澄腿间,一前一后地缓缓摩擦着,湿滑的柱身很快把余澄的腿间蹭得一片狼藉。

    余澄被压在水池边,只得撑起手肘,挺腰给人蹭穴。他嗓音里溢出一声闷哼,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开口质问,“为什么?”

    池砚舟粗硕的性器在腿间进出,留下一道道湿痕,偶尔进的太激烈,还会蹭到余澄粉嫩的鸡巴,惹得余澄轻哼娇喘。

    “嗯……呃,不要……”

    “什么为什么,我都没射出来……怎么算结束呢?宝宝。”

    余澄彻底不说话了,被池砚舟握着细腰,晃个不停。

    性器深深嵌入余澄腿缝里,一刻不停地撞着,高速摩擦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回响在空旷的浴室里,显得淫荡无比。

    “嗯……好爽……宝宝好乖……”

    许久,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池砚舟压在余澄身上喘息。

    余澄腿心一热,一股浓郁的东西溅到了自己腿上,烫的他不停颤抖,他知道那是什么,他成了别人泄欲的性爱娃娃。

    太脏了,余澄。

    他以前还以为自己的人生只能这么糟糕了,没想到地狱之下,还有深渊。

    任打任骂算什么,他现在,还得任玩任操。

    余澄双腿发软,脱力般的滑下去。摔倒前一秒,他看到自己快要磕到水池边的一角。

    他妈的,倒霉死了。

    余澄无力地闭上了眼,等待疼痛降临。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抱起。

    “呼~吓死了。”

    池砚舟松了一口气,把余澄抱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又安抚般的亲亲他的额头,“抱歉,是我不好,没扶稳你。”

    余澄微微睁开眼,池砚舟眼底的温柔歉意不假。但他不理解,一个刚对自己施暴完的男人,为什么又会心疼他,怕他磕到?

    他张了张口,声音疲惫不堪,“现在……结束了吗?”

    “结束了……我们小澄很棒。”

    池砚舟抱着他去放洗澡水,把他轻轻放到水中,帮他清洗腿间的粘液。

    轻柔的话语和温柔的肢体接触是影响情感的重要因素,池砚舟深谙此道,且屡试不爽。

    因此,他从不吝啬于事后安抚,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余澄,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

    他轻车驾熟地给余澄洗好澡,把人抱到被窝里。

    余澄疲惫得眼都睁不开,还想着明天的课,“明天……六点半起床。”

    池砚舟握住他的指尖亲了亲,轻声轻语,“嗯,我叫你,睡吧。”

    哄完余澄睡着,池砚舟才翻出医药箱,帮余澄处理手心的抓伤和腿上撞出来的淤伤。最后又拿出一块冰袋,轻轻敷在余澄脸上。

    “嗯……”

    余澄被冰得一哆嗦,池砚舟连忙拍着他的背,慢慢把人哄睡着。

    直到余澄脸上的巴掌印消退个七七八八,池砚舟才拿掉冰袋,用指腹轻轻给他涂抹上药膏。

    做完这些,已经凌晨两点了。池砚舟端详着余澄哭红的小脸,指尖蹭了蹭,轻声开口,“生日快乐,小澄。”

    募地又亲亲他柔软的唇瓣,“晚安宝宝。”

    第二天一早,余澄被闹钟惊醒。

    他睁开眼就要下床,膝盖措不及防一疼,瞬间,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余澄低垂着眼睫,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池砚舟上楼喊他吃饭。

    “小澄,不舒服吗?”

    余澄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猛得一颤。他抬头朝门边看去,池砚舟手指搭在门把上,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余澄连忙回话,嗓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没,没事。我马上下去。”

    池砚舟点点头,替他关好了房门。

    余澄来不及多想,洗漱完就下楼吃饭,池砚舟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他们吃完。

    余澄一刻不想多待,他快速吃完,拉上余年就要出门。在他即将迈出去的那一刻,池砚舟从后面喊住了他们。

    “年年,今天周五,放学了早点回来。”

    余年转身,朝他眨眨眼,“我知道了,父亲。”

    池砚舟眉眼带笑,朝着余澄的背影缓缓吐字,“小澄也是,早点回来呀。”

    余澄指节捏得发白,他紧绷着身体,冷冷回了一句,“是。”

    ……

    下午五点,余澄没去上晚自习,他去了初中部门口等到余年,带着他去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

    余年乖乖地跟着,等停下来才开口问哥哥,“哥哥,我们来这干嘛?”

    余澄蹲下身,手指轻抚余年的脸颊,轻声开口,“年年……如果哥哥要带你离开,你愿意吗?”

    余年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哥哥在哪,他就在哪。

    “哥,”余年搂上余澄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说话,“别丢下我,我很乖的。”

    余澄眼眶瞬间通红,他紧紧搂住余年,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是哥哥没用,对不起,年年……对不起……”

    余年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哥哥这时候想带他走,很有可能是池砚舟又开始打人了。

    余年紧紧抱住余澄,小声开口,“哥,你已经把我照顾得很好了。你不想在这,我们就走,离他远远的。”

    我可以不上学,可以跟你一起打工,至少那样,我们都是自由的。我也就不用只能看着你挨打,还要假装什么都不懂。

    余澄真的快被逼疯了,如果他没感受过光明,一直身处黑暗又有何妨?

    可偏偏他把池砚舟当作他生命里的一束光,他以为他终于可以过上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生活,可那双拉他出泥潭的双手,又猛得把他推入深渊。

    他忍受不了,尤其是经历过昨天的事,他更害怕了。那种陌生的感觉,尊严被人肆意践踏,像条狗一样趴着任人玩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毫无人格。

    余澄贫穷得只剩一身傲骨,可偏偏,那人还要给他生生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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