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嫉妒(气味领带蒙眼/提高敏感度/和跳蛋一起X)(1/8)
卧室灯关着,纱帘合拢在一起,拦住窗外皎白的月色。
腹下垫有软枕,舒安双腿往两侧分开,忍着羞耻摆出姿势,将自己雪白丰润的臀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这样,可以吗?”
舒安的眼被唐瑜从身后用领带蒙住,视觉缺失后,一切触碰对他而言都变得未知而敏感起来。
面颊上,传来真丝领带柔软轻凉的触感,鼻端前,嗅闻到唐瑜惯用的那款男士商务香水气味。
那是一股干净清冽的木质调气味,舒安再熟悉不过。黑暗中,他仿佛抽走了灵体,轻飘飘地置身于冬夜的雪松林。
林中被雪浸透的空气格外清新,每一口呼吸都仿佛吸入丝丝冰雪,而香水后调的独特松树香气在这场雪中愈发浓郁。那些气息交织在一起,在舒安脑海里勾勒出唐瑜的形象,瞬间抚平了舒安因不能视物而产生的不适与恐惧。
斑驳光影在洁白的雪地上无声跳跃,忽地,林中的寂静被突兀的嗡嗡声打破。
“啊!”
舒安的后穴里被唐瑜塞进一颗跳蛋,开着最低档,钻进湿润甬道,抵住他柔软敏感的肠穴在低频震动着,搅得舒安臀部连到尾骨那块又酥又麻,树梢颤动不已,白雪都化成一滩滩的水。
“阿瑜,跳蛋太、太快了,再慢点,唔唔……”
舒安的口腔中被人塞进两根手指,只好顺从地将双唇张开,让唐瑜的手指捅插进去,勾住、夹着他的舌头扯出来。
他听到唐瑜哑着声音在夸他“好乖”。
有唐瑜的手指抵在舒安舌根的阻碍,他口腔自然分泌出的涎液吞不得,满涨着要忍不住溢出。不一会,舒安被唐瑜反复亲嘬到软熟艳红的下唇肉染上层淫靡水光,被指尖扯拽出来的嫩舌尖更是又粉又嫩、汁水肆流,撕坠下缕缕半透明的津液,把微微抬起的下巴和脖子都弄得湿哒哒的。
“想接吻吗?”
“想。”舒安舌头吐在外面,声音含糊喃侬,像是在撒娇,“你亲亲我。”
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埋在舒安体内的跳蛋被唐瑜调到最大档。
接收到指令,跳蛋发疯似的开始冲撞顶弄起舒安的弱处,像要把那块凸起的嫩肉生生撞烂去。
“嗯啊!”
快感如浪潮袭来,舒安受不了地两腿打哆嗦。
他维持不住翘高臀部的姿势软下身,倒在床上,下腹坚硬挺立的粉白性器难耐地压在枕头上磨蹭,龟头顶上那粒涨红的肉眼把关不住的前液流的到处都是。
“啊啊,停、停下,不行,我会射的。阿瑜,快拿出来。”
他不想用跳蛋这种死物达到性高潮。
“嗯……”舒安向后扬起头,迷离泪水从唐瑜领带下淌出,浸湿那小块灰色布料,“要,要……”
双指拽着青年嫩红绵软的舌尖,唐瑜垂下头来问,声音里充满了引诱,“哭得这么可怜,想要什么?说出来。”
“……”
舒安说不出口,被扯出嘴外的舌头讨好地舔着男人的指根,喉咙里发出黏糊而发春般的哼哼。
唐瑜总是这样,喜欢在床上将自己磨得受不了,哭着求饶,亲自说出“要他”。
起初,舒安突破不了保守羞耻的观念,硬生生咬着嘴唇忍上很久,被弄到去了几次也哭了一脸不肯说。最后,都是唐瑜先败下阵来,心软地认输。
一如这次。
“不说就算了。”将欲望忍得双目赤红的唐瑜再忍不了,跪上床,抽出手掐住青年细瘦又手感极佳的腰肢,从后面撞着插进去。
粗长勃起的性器顶进湿润高热的窄穴,涨钝的肉头用力地肏进后穴的深处,研磨腿心细嫩的软肉直接把舒安送上了高潮。
“啊啊!”舒安下腹一阵抽搐,嘴里泄露出细碎不堪的呻吟与泣音,“阿瑜,跳、跳蛋还在里面。”
一夜胡来。
十二月二十一日,晴。
昨晚做时忘开制暖,虽体内清理过,也上有药,早上舒安起来时还是感到些许不适。
怕惊扰到身旁还未睡醒的唐瑜,舒安轻手轻脚下床,关上卫生间门洗漱,扶着腰走进厨房。
唐瑜大学期间本就患有胃病,毕业上班后还经常需要应酬喝酒,越发变得脆弱的肠道挑食严重,不沾油辣。
每次看到唐瑜犯胃病时疼到额冒冷汗、捂腹抽痛,还强撑出无事的模样来安慰一脸担忧的自己,舒安便心疼得厉害。
可他劝不动唐瑜换份轻松点的工作,只好苦下功夫,多搜集学习养胃技巧和食疗菜谱,亲自给唐瑜做清淡可口的菜肴,叮嘱唐瑜忙起来时别忘吃胃药。
照常为唐瑜准备早午餐时,舒安突然眼前一花。
锋利刀刃落下,霎时破开皮肉,切出一道血红色的口子,舒安压低着声音轻轻“嘶”了一声。
小伤而已。
清洗掉血珠,舒安不再理会,等做完两人的早餐和给唐瑜带去公司的便当,更是忘了这一小插曲。
最后,是舒安的学弟发现了他的异常。
“安学长。”
旁座的学弟一脸担心,“你的脸好红啊,是生病了吗?”
“有吗?”
舒安还在做着笔记,这堂公共课的教授板书过于潦草,他要全神贯注地倾听才听得懂对方带有浓厚口音的话,笔尖刷刷不停,“可能是教室里暖气开太热了。”
教授提了个问题,嘴里说要点位同学起来回答,阶梯教室内顿时静止,众人纷纷低下头,装作认真看书,生怕倒霉到中奖。
学弟于朝突然凑近,与舒安脸贴着脸,瞬间被那里的高热惊到音量都不自觉大起来,“安学长,你发烧了!”
舒安不得不松开笔,有些窘迫地推开于朝那张靠得太近的帅脸,玉白圆润的耳廓有点发红,“于朝,先上课……”
他们就坐在教室前头的亲爱的唐瑜视角与有相对应的情节,强烈建议过后再本章
唐雄利,原名王雄,唐瑜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靠入赘豪门实现一飞冲天,从普通人做到南城首富、金融地产娱乐圈的跨界商业大鳄。
与出身豪门的正妻不同,唐瑜的生母只是个地位低微的陪酒女,而唐瑜则是一场酒局后的意外产物。
在唐瑜半饱半饿地长到四岁时,生母染病去世。无人照顾,倒在大雪中即将饿死的前一刻,唐瑜才一碗长寿面
临近十一点,宴会堪堪结束,人群散去。
大量且无节制地灌入胃中的酒水在阵阵翻滚,宛若燃着满腔的火焰,烫得唐瑜胃粘膜灼伤似的疼。
酒店楼下,唐瑜迎着冷风接连送走安漾父女与唐雄利的轿车,借还有事的由头打发掉唐家配给他的专职司机。
说是他的个人司机,更不如说是唐璐诗安插在他身边的耳目。
只要小三生下的野种的心脏还没挖到她儿子胸膛里,唐璐诗的多疑一刻也不会消停,更何况下贱野种还夺了本该属于她儿子的风头。毕竟她从不认为烂泥扶不上墙的唐聪正是她自己给惯坏的。
比起说不定何时会失去生命、以意外猝死结局登报的唐瑜,唐璐诗更像是受害者。
出租车里空间不大,唐瑜一双长腿委屈地叠曲进座椅缝隙里,价值百万的西装无所顾忌地靠进脏兮兮的椅背里,卸下伪装般露出深刻的倦容。
腹部在翻搅成团,剧烈的疼痛让唐瑜蜷起上半身,脸色苍白额冒冷汗地弓腰,咬着牙关默默忍受。
——只要撑到家,喝下醒酒汤……
每有应酬,舒安都会给唐瑜煮一碗醒酒汤。
热乎乎的汤汁一口喝下去,头枕在舒安的大腿上,再让青年给自己揉一揉肚子,药效好得出奇。
不出例外,今晚舒安肯定也提前替他煨好了汤,所以唐瑜才敢这般不要命地喝。
只是,时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慢?按理说这么久应该到家了。
唐瑜汗涔涔地抬头,心情焦躁,隐隐有些不安,“司机,还没到吗?”
“哦,”出租车司机开口,给后排的乘客解释:“学御小区前那条路出事故围起来了,我得绕个路过去。别急,就快到了。”
司机的话确实不假,没几分钟后橙黄小车便从后门开到舒安家楼下。唐瑜付现金,下车,上楼。
楼栋里的感应灯年久失修,要住户很用力地跺跺脚才慢吞吞地亮起,唐瑜胃疼得厉害,没力气醒一醒那烂灯,更懒得掏出手机开机,扶墙摸着黑进了电梯,难受地靠墙站。
几乎没有检修维护的电梯像头快趴窝老牛,气喘吁吁、吭哧吭哧地往上爬,久得唐瑜感觉仿佛等待了半个世纪。
这么说,他已经有半个世纪没见到舒安了。
唐瑜直起身,先嗅了嗅衣服,没什么味道残留,脚挪到厢门前,黑眸专注地盯着楼层显示屏,心底数着秒,等电梯打开。
同时,在脑海里一条条列出他的待办事项:
和舒安拥抱、亲吻,喝下醒酒汤,揉肚子,洗热水澡,抱着舒安睡觉。
对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来着。
哦,那就再加一项吹蜡烛吧。他隐约记得好像出门前舒安给他订了个蛋糕。
生日许愿就算了,他早就过了还会天真相信愿望能成真的幼稚年纪了,同意买蛋糕也只是让舒安开心。
电梯门开,唐瑜走出去。
开公寓门,唐瑜走进去。
家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很安静,从来没有过的安静。房子里面也没有唐瑜熟悉的人立刻迎出来,抱他。
酒气萦绕,唐瑜有些不高兴,周身气压都低下几度。
今天是他的生日,难不成舒安没有等他回家就自己先睡了么?这种事情,在以前可是从来没发生过。
而且,唐瑜以前也有加班到更晚的时候,回到家,依旧能看到舒安在客厅沙发里昏昏欲睡地等着他。
唐瑜的胃还在作痛,他自己打开灯,弯腰换鞋。起来时晕了瞬,不知为何,蛰伏许久的酒气忽然上了头。
换好鞋,唐瑜忍着头晕又在玄关原地等了两分钟,逐渐变得不耐烦,带着点愠怒地扬声叫喊:“舒安?”
胃越来越痛了,然而舒安还是没有从房间里故作惊喜地跳出来,张开手臂给他抱。
心头填满疑惑与不满,唐瑜走过空无人的客厅、厨房、卧室,在家里找了一圈,到处都没有舒安的身影。
更没有他心心念念,热腾腾的醒酒汤和已经插上蜡烛的生日蛋糕。
唐瑜心情立刻触及谷底,他给手机开机,朝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拨去一通电话。
那人总是会秒接唐瑜电话的,所以唐瑜下意识便开了口,怒气冲冲地质问起舒安他现在人在哪里。
然而,唐瑜所能听到的回复,是机械女音没有感情、冷冰冰的“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给舒安发送讯息,也如石沉大海。
居然敢不回他的消息。
时钟咔哒地响,唐瑜抬头,神情阴郁着望去。
十二点已过。
阳台外的夜色黝黑,连星子都一同暗淡。
舒安种下的花草一动不动,在阳台的架子上默默凝视着屋内孤零零站着的男人。
结束了。
唐瑜的生日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一句“生日快乐”的祝福。
寂静中,胃不解主人的情绪咕咕叫着,变本加厉地痛着。
唐瑜握着手机的右手紧了紧,手背泵出几道青筋。
唐瑜很生气,舒安怎么会这样对他?一转身,他看到围着白色围巾的舒安从门外进来,眼睛笑着对他说,“阿瑜,你回来了!”
醉意熏得唐瑜的眼尾微微发红,语气里的委屈好似是错觉,“你刚才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唐瑜头晕得厉害,舒安的身形在他的瞳孔中刻进几道重影。他脚步踉跄地朝青年迈去,张开手臂,“舒安……”
砰——
不支地跌倒,头着地磕到,眼前一黑,醉酒的唐瑜彻底失去意识。
“阿瑜,生日快乐!”
舒安捧着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出现,上面插着数字“22”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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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瑜身子是冷的,浑身从脑袋到骨头都痛到裂开。
从地板爬起,一杯冷水送着胃药下肚,压住阵阵腹痛,唐瑜匆匆进浴室洗漱,换下皱巴巴的脏衣,站衣柜前一通翻找,搭配出今日的衣着。
这些,以前都是舒安提前给他熨平,放在床尾的。客厅的餐桌上,热腾腾的营养早餐和可以带去公司的便当自然也是随着舒安一起不见踪影。
匆匆走过时,唐瑜顿了一下,随即没有波动地离开。
转头到公司,唐瑜批复唐聪一股脑送来的材料文件,笔尖忙个不停。晌午,唐瑜抽出空下到餐厅进食,硬着头皮挑出些没那么油腻重口的寡淡食物咽下。
到底是吃不惯公司餐厅的东西,下午准备开会时唐瑜的肠胃又开始作怪。
他在办公室里翻出个透明的小药盒。
这是舒安为他备置的,里面装的都是唐瑜常吃的胃药。小药盒的背面还粘着张蓝色便利贴,唐瑜翻过来看:
【一天两次,饭后1小时吞服,不要忘记!!!】
右下角画了个胸挂听诊器的小人,双手插兜,表情酷酷,似乎在嘱咐、监督着唐瑜这个不省心的病人。
病人本人刹那失笑,消化内科的医生不用听诊器,舒安他画错了。
候在一旁的男助理在心中大呼见鬼。
他上司刚才不是还一脸阴沉、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么?
本来他都做好要顶着低气压小心办公的心理准备了,怎么上司找个药就突然笑了?还怪诡异的。
下午,安漾发来消息,问唐瑜晚上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再顺便去珠宝店量他们订婚戒指的尺寸。
唐瑜回了个“好”。
息屏放下手机,然而文件没看进几行,他又伸手拿起手机解锁,退出同安家大小姐内容寥寥无几的聊天界面,翻出被层层工作消息压至下方的、属于舒安的聊天框。
最新消息仍停留在昨夜唐瑜问他人呢。
不接电话、不回消息、离家出走。唐瑜确定,舒安在为昨晚那通突然挂断的电话和他赌气。
这还是三年来就算舒安不在,他也能过得很好
一辆低调奢华的纯黑轿车在车流中穿梭,最后稳稳地驶下高架桥,向位于市中心的景深路开去。
车载音响播放着令人心情放松舒缓的古典乐,车内气氛与之相反,十分微妙。
后座的真皮沙发上,西装外套和领带被主人脱下来随意地丢在一旁。
单着衬衫的唐瑜浑身上下写满“烦躁”二字,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手机,向外散发低气压。
屏幕光源冷白,幽幽映进男人黑沉眼底。
【《嫉妒》中,学弟于朝给舒安围上条白色围巾,舒安忘了还给他,是作者忘记在后文中交待。到《圣诞快乐,唐先生》,《亲爱的》中,因为作者删错句子的疏忽,《一碗长寿面》中,唐瑜拨打舒安电话后听到“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不同的电话提示音代表着不同的情况,加上后文还会出现相对应的内容,为更贴近剧情,分手大吉
在公寓主卧收拾带日本的行李时,唐瑜从衣柜底部翻出条崭新的灰色围巾。
灰色围巾被压在一堆衣服下面,若不是唐瑜将上层的冬装拿开,很难发现。
围巾的材质是羊绒,手感松软舒适,很保暖,不过边缘歪正、线条崎岖,有点难看。
唐瑜回忆了好一会才想起这是舒安亲手编织送他的,说是费了他一两个月时间。只不过唐瑜很少戴围巾,所以才压在柜底。
舒安也给自己织有一条围巾,是奶白色的,两条围巾是情侣款。
唐瑜转而去看衣柜另一边,那条白色围巾还挂在舒安的架子上。有顶帽子不见,应该是舒安戴走了。
披上件长风衣,拉着装满的行李箱,唐瑜正准备离开公寓,忽地想起舒安养在阳台的那些花草,又转身回来,将它们一盆盆搬进客厅,避免家中无人照看时遭大风大雨摧残。
毕竟舒安在唐瑜耳边喋喋不休地念叨过好几次,“春天一到,我们家阳台肯定开满了花,到时候栀子花放客厅可香了……对了阿瑜,那盆风信子带去你办公室放好不好?”
“想我的时候,你就看看桌面上的花!”
——无聊。
唐瑜不可能在工作时分心去想他,更不能理解为什么舒安要浪费那么多时间精力在养花养草、手编围巾等无用的事情上。
搬最后一盆时,唐瑜的手肘不小心碰到电视柜上的相框,相框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
唐瑜拿起扫帚打扫,玻璃渣、相框连同照片一起,铲进客厅的垃圾桶。
反正这个相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品,回来后他再买一个新的给舒安。
12月29号下午,唐瑜与安漾搭乘飞机前往札幌。
飞机准点落地,酒店派专车接送他们入住。
舒安是南方人,从没见过雪,他写下的旅游行程里还有堆雪人、躺雪地之类事项。唐瑜毫无兴趣地直接忽略,同行的安漾得知后一边吐槽“你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细胞”,一边硬拉他出酒店去大通公园看白灯节。
没有他的家哄老婆玩骑乘,夹紧后穴排出尾巴肛塞时突然被鸡巴操到高潮
舒安拆开包装纸,看见内容物的一瞬眼睛立刻惊喜地亮起,连忙先做几个深呼吸。
“阿瑜,这双兔子棉鞋是送给我的?!天啊,今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吗?”
q版小兔形象生动,窝在脚背处,黑豆眼睛呆萌,周身雪白纯洁,毛绒稠密的皮毛摸起来又柔软又细腻,头顶雪白的耳朵透着点浅浅的粉色,乖乖地耷拉在胖嘟嘟的颊侧,还会随动作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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