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嫉妒(气味领带蒙眼/提高敏感度/和跳蛋一起X)(4/8)
面对安然好奇的询问,于朝笑称是自己口渴,刚才出去买罐饮料。
冬季,正值肺炎、心脑血管等等病症的高峰期。即便是下午,医院内仍然人声嚷嚷。
前厅中,不少人朝医院前台处站在的男人投去好奇目光,原因无他,那位的存在感实在太出众。
身边跟着助理,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上位者的气场,全身从下到上鞋、表、衣服俱是价值不菲的高端品牌,将他的身形修得挺拔。
男人五官冷峻、样貌出众,下巴短茬冒青,头发微微凌乱,又在其清冷高贵的形象上增添出一份不羁与狂野。
若去掉眼底的一片青黑,帅气得完全能够直接登上杂志封面、或站上镜头云集的时装秀场。
“您好,我是六天前因车祸过世的舒安家属,我想认领一下……”
男人顿了顿,眉头紧皱,眼底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喷薄欲发的情绪。
几秒后,他略显痛苦的神情回归到如掀不起波澜的死水湖面般的平静中,那对形状单薄、尽显冷情寡意的唇瓣干燥皲裂,此时正一开一合:
“他的遗体。”
话音刚落,夕阳落山,斜落的阴影宛如在无声呐喊的深深悲恸,笼罩在他的身上。
伤患者死亡两周时间内,应由医院方代为保存在太平间,等待家属前来认领;偌规定时间内无人认领,再交由殡仪馆进行处置。
唐瑜想着,舒安在12月31日去世,到今天是杀死他最爱之人的幕后凶手
郊区,某栋别墅,隔音性极强的地下室内响起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唐瑜慢条斯理地擦掉溅到他脸上的血迹,往下一个刑具走去。
三周前唐瑜查到,撞向舒安的那辆超载货车的司机,事发前有大笔资金进入以其儿子名义开设的银行卡。
试图逃去他省的肇事司机被唐瑜抓回此处,现在满口鲜血、吓得浑身发抖,裤子湿了一块又腥又骚,求饶着大喊,“我说,我都说……”
“是谁指示你的?”
“是,是一个中年人让我这么做的……没有告诉我名字……大概一米八,五六十岁,梳的背头,有白头发……哦,对了,还喷有香水……”
唐瑜思考了会,从手机里翻出张照片,给司机看,“是不是这个人?”
司机激动地大喊,“是,是他!就是他!他给了我一张大头照,让我在那附近盯梢,见到照片上的人就开车撞,生死不论……我,我那天实在害怕,还给打了120……求求您了,冤有头债有主,求您看在我帮那人打了120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得到想要的消息,唐瑜毫不犹豫地转向墙上挂着的、更恐怖的刑具。
静谧书房。
从地下室出来、洗净身上大片大片的鲜血后,唐瑜陷入深深的自责。
舒安的存在还是没能瞒过唐璐诗那个恶毒的女人。
在他与安漾被狗仔拍到一同出现在咖啡馆有亲密举动、传出订婚消息的怎么这么粘人?背着众人偷情抱腿肏穴捂嘴不敢出声/受视角
大学球场旁,一间废弃的旧仓库内,灰扑扑蒙尘的体育器材间斑驳着一道道从顶部天窗斜入的昏暗阳光。
柔嫩雪白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色情十足地逗弄着,腰身更是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拥在运动后变得高热滚烫的胸膛间。
“嗯,阿瑜……耳朵好痒……”
被逆光而看不清面容的高大身影舔吻着耳朵,安然软了身,浑身过电似的酥酥麻麻。
年轻欲涨的两具肉体紧紧相贴,隔着衣料传递出在这方寂静空间内被无限放大的砰砰心跳,空气里弥漫着初恋口味的酸甜气。
虚掩的仓库门外是炎炎夏日,男生们鞋底摩擦着刷上坪漆的地面发出刺耳的滋滋声,篮球哐啷一声,正中篮筐获得三分。
远处的骤然高涨的欢呼声伴随仓库旁小树林悠长恼人的吱吱蝉鸣一同传来,而安然却躲着所有人与他的恋人在无人问津的仓库里偷情。
一声低哑的轻笑穿插钻进安然的耳蜗里,惹得他耳膜一阵酥麻发颤,面颊的温度同即将沸腾的水一样冒着小气泡在升高。
“她们给我递水,你吃醋了?”
“难怪刚才听到我喊你你也不理,只闷头一股脑往前走。”对方略显粗糙的指腹抚过安然咬出枚浅浅牙印的绵软下唇,轻轻地左右搓动那牙印、揉弄那充血嫣红的软肉,“吃醋也好可爱。”
“我、我……”被戳穿心思,安然的小脸腾地一下红到熟透,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我那是没听见……”
过长的刘海被眼前的人用手背撩起,露出长期遮盖在其下的漂亮面庞。
紧接着,那副厚重粗框眼镜也被挪开,更炙热的唇吻霸道地落在安然染上薄红与水光的眼尾。
这是只有他一个人发现的、藏掩在厚硬蚌壳间最独一无二、最美丽的珍珠。
那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你知不知道,你眼睛红红的时候很好看?”
泪水被温热的舌尖贪婪地舔掉,安然忍不住敏感地轻哼,“不知道,别……别欺负我了……”
白藕般的手臂搂上对方的后颈,仰首眼巴巴地将嘴唇送上去求饶,“阿瑜,你亲亲这里……”
“不行。”那人的指尖压在安然微启的唇缝间,语气像是在训斥被宠坏的小狗,“今天没有吻。”
安然不解地歪头,“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认识到你和她们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
言外之意是不必为此感到吃醋。
“哦。”安然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踮起脚,软软的唇肉在恋人干燥的嘴巴上蹭来蹭去,还伸出舌头沿着对方的唇形舔了舔,“可是,真的不亲吗?我真的很想和你接吻的。如果我真的和她们不同,那你可不可以亲一亲我?”
“……”
空气里安静了一会。
下一秒,雄厚且急切的雄性气息粗暴地侵入进安然的口腔,大舌缠住方才作威作福的舌尖啧啧吸吮。
“这是你自己招惹的。”
裤子被脱下,安然的臀肉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握在手中肆意揉捏,面团似的被挤出不同的形状,又在雪白的肌肤上掐弄出一个个情色的红指印。
巴掌轻轻地扇下,啪的闷响,淫荡的雪白臀浪波波颤抖。
“嗯嗯……!”
安然被吻住的唇从缝隙里泄出一声呻吟,猛然从被打的屁股陡生出一波酥麻的快感。
臀缝被掰着分开,幽谷里钻进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路寻到安然在亲吻中已然变得稍有湿润的柔软穴口,试探地触碰,随后扩张着侵入进湿软的肠道。
“哈啊——”
“嘘,小声点,外面有很多人。”
恋人的话激得安然紧张得夹紧了后穴,甬道跟张小嘴似的嘬嘬地嗦着恋人的两根手指,绵软红腻的肠肉碰撞在硬邦邦的节骨上,仿佛被鸡巴操了一样开始敏感地痉挛。
看不见面容的高大恋人松开了安然被亲湿的双唇,在问,“里面高潮了,嗯?”
安然卷着藏起他被吸得肿痛的舌尖,两眼泪汪汪,一手捂住嘴巴,乖乖地点点头。
那人笑了一声,胸膛微震,“小穴好骚。”
安然被近在咫尺的荤话羞红了耳廓,鸵鸟一样埋头进恋人的怀里自闭起来,不肯再听。
后穴被仔细的扩张着,逐渐加到换心给晨勃小狗含鸡巴口交深喉吞精拉丝
翌日清晨,安然被戳进臀缝中的铁棍顶醒。
他侧身背躺,更早醒来的于朝则在后面抱住他,下身性器晨勃,粗硬而滚烫。
难以忽视卡在自己臀瓣里动来动去的巨物,安然脸变得有些红,有些艰难地转回头,小声提醒,“阿于,你、你顶到我了……”
做坏事被发现的于朝窘迫地往后退,“抱歉,我这就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然及时拉住他从自己腰间撤走的手臂,吞吞吐吐:“换个姿势,我……我可以帮你弄的……”
于朝眼睛一亮,身后尾巴飒飒地摇起来。
“你先抱我起来。”
于朝积极点头,想起安然视力还没回复,开口道了声“好”。他盘腿坐在床上,托着安然的屁股将人抱起,令其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腿间,又搂着腰把人扶稳。
他迫不及待地问,“这样可以吗?”
因为位置的不同,两人此刻一高一低。
“可以的。”
安然低头去亲他,于朝欣喜地感叹“老婆好热情”,一边张开嘴任由对方略显笨拙的舌头滑进自己的口腔舔来舔去。
划过囊囊鼓鼓的胸肌与腹肌,安然摸索着拉开于朝的睡裤,手伸进去,一把握住对方的粗大掏出来。
于朝喉结滚动,被柔软似棉花糖的掌心握住性器的那一秒,受不住地喘了声,胯间的性器在青年手中不由涨得更大更粗,光是看到分身被安然碰到都能兴奋到精囊收紧。
勃起的阴茎很是沉甸甸,不用扶都是笔挺的昂扬粗硕,狰狞肉头怒张着肉眼腾腾冒出热气,流出的粘液滑湿,整根不住地在安然手中兴奋地弹动跃动着。
安然一边同他接吻,一边帮于朝抚慰起来,指甲刮着柱头下敏感冠状沟,肉眼里激动地溢出的黏糊性液,沾染上他的掌心,在上下撸动摩擦时总是带起叽咕叽咕的浓稠水声。
老婆弄得他上下都好舒服……
于朝瘾君子似的用力吮吸住安然的小舌头,反复吃着那根又软又嫩又滑的甜肉,只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吃不腻。
被对方反扑到过于激烈的一吻结束,安然喘了几口气,待胸膛平复,挪着屁股从于朝腿上退开位置,匍匐着身贴在床铺,头压向于朝的胯间,正准备含住那根热情的巨龙。
于朝吓得捂住自己的小弟弟阻止,瘪着嘴一脸惨兮兮的,“老婆,那里脏,别吃……用手帮就很满足了。”
安然呼吸所闻到的都是于朝下身干净清爽的气味,嘴唇亲在他手背上,安抚道:“不脏的。”
于朝感动至极,他老婆对他真好。
趁小狗不注意,安然一把拂开挡住肉棒的手掌,脑袋深埋,啊呜张嘴将肉棒含进口中。
唔,好粗、好大。
嘴角几乎要开裂,狭窄的内腔完全被粗大占据,安然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从他舌面的味蕾扩散至大脑。
再往底下吞,龟头重重地顶开安然娇嫩的扁桃体,操到他咽喉深处里去。
柔软韧性的肉壁紧紧裹在于朝的分身上。
感受到外物的入侵,喉穴不适应地干呕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津液来润滑,给于朝一种正在被榨精的错觉。
“老婆,嗯,轻点……”
感觉到嘴中肉茎正激动地跃动,似乎即将高潮,安然仿佛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口交起来。
“哈啊……”
他一会深喉,一会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嘴巴套子一样开始嗦在龟头马眼上,吸得啵叽啵叽响,舌头还配合着舔弄柱身,将那根鸡巴含得湿漉漉、水淋淋。
“嗯——老婆,我要射了,你先吐出来……”
口了将近二十来分钟,于朝后腰绷紧,马眼抖动,安然做完最后一个深喉,让于朝的鸡巴一股股地射进他胃里。
随后,安然慢慢地将射精后疲软下来的性器从自己喉咙穴里抽出来,分离时两者间勾扯出几缕黏腻拉丝的白精。
于朝连忙抽几张抽纸给安然擦干净,再扶安然进卫生间刷牙。
之前的牙膏用完了,于朝新买了一只回来,拆封打开一看,是玫瑰荔枝味的。
他挤好在牙刷上递给安然,“试试这个牙膏,应该很好用。”
“好。”
安然刷完牙,顺着盲人扶手自己慢慢腾腾地挪出来。
外面的于朝已经叠好被褥、开窗通风,又打开电视放新闻节目。
见状,他好奇地凑上来,鼻头耸动,在安然唇边小狗巡视领地似的嗅了嗅,肯定地点头,“新牙膏果然好香。”
闻着闻着,于朝又开始朝安然撒娇、讨要亲亲,“老婆,我也想试试荔枝味的吻。”
安然严词拒绝,“不行,今天已经亲够了。”
他前天便给于朝定好了规矩,比如一日内最多接吻一次、在外人面前不能光明正大喊老婆等等,周末再视本周内的具体表现给予一些额外的嘉奖。
“老婆~”超级黏人的大型犬抱着安然不放,柔软卷毛蹭在他颈侧肌肤上,痒痒的,“一次怎么可能够嘛。最后一个,再亲最后一个……老婆你最好了,求求老婆了……”
最后,刚做完口交的安然被精力过于旺盛的年下恋人扣着腰肢亲得整条舌头都木了,嘴巴也使用过度的嫣红肿起,像极了熟透的红石榴肉。
今日早餐吃的是于朝在医院附近一家口碑不错的中餐厅订的营养米粥,店员送来时香气扑鼻。
安然刚吃进无套也可以
安然对电视新闻所播放着的内容并无过多反应,单纯只将其当做与自己毫无干系的背景音。
是了。
虽然眼睛上的遮光布条已经拆下来,但目前安然的眼睛依旧是看不见的,他并没有直接看到唐瑜的照片。
于朝自心底感到如释重负,安然没有对“唐瑜”这个名词有反应真是太好了。
这意味着,他的谎言还能继续维持下去。
可即便如此,唐瑜这个人的存在就宛如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高悬挂在于朝奋力编出的梦境之上。一旦这把利剑落下,足以在安然面前深深地将他刺穿,剖出他卑劣的自我。
于朝害怕着那一刻的到来,害怕着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尽数化为乌有。
然而于朝最害怕的,是安然不再爱他。甚至,那双眼里会充满了对他的憎恨与厌恶。
看来,他得找时间去拜访一下名片上那位亚伯拉罕医生了。
再抬头,安然已然将碗中的早餐吃净,于朝熟练地抽出抽纸帮他擦嘴。
饭后,于朝手机响起,看了眼来电人后询问,“安安,我可以在这里接个视频电话吗,我二哥的。”
安然点头,回他“可以”。
他的确不介意,反倒对于朝因自己的缘故无法回家过年感到愧疚。
于岚的身影出现在手机屏幕里,背景则是他在于宅的房间,窗外挂着暖橘色的夕阳余晖。
“阿朝,晚上好。咦,你那边现在是早上吗?”
于朝将手机镜头转向窗外,给于岚看那片蓝天,“是早上。”
“哦,那就早上好!呃,我该怎么称呼,喊弟媳吗?”
安然闻言,连忙摆手,“二哥不用,叫我‘安安’就好了。”
“那可不行。”于朝不满撇嘴,率先反对,“‘安安’是我喊的。”
于岚那家伙没有自己的老婆吗,凭什么要那么亲密地喊他老婆。
“哟”,于岚在视频里打趣,“臭小子这么快就醋上了?”
于朝瞪了他一眼,“他叫安然,哥你喊他全名就可以了。对了,爸妈和大哥怎么不在?”
于朝现在总算是有点理解为何他家大哥总喜欢暗搓搓炫耀大嫂了,他现在也很想向他的家人介绍、炫耀自己的老婆。
然而,于家人除二哥外都不知道安然的存在,更不知道小儿子的性向发生大转弯,还对于岚口中“于朝去英国交换进修了”的说法信以为真。
所以,于岚才在除夕夜躲进自己房间里偷偷摸摸给于朝打去电话。
于岚先是无声地念出“在楼下”三个字,又做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于朝要避开他们,接着又比了个出去谈的手势。
他嘴里另一番话则是讲给看不到他们兄弟间互动的安然听,“哦,他们都去埃及旅游了,下次有机会再见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安然:“好的,二哥再见。”
于朝找了个借口离开病房,到楼下的花园,重新拨去电话,“二哥,有什么事吗?”
于岚开门见山地问他,“安然和唐瑜认识?上个月,唐瑜找人找到明仁医院里来了。不过,他打听完遗体的去处后就走了,没有过多纠缠。我想,伪造安然旧身份死亡的事情应该没有暴露。”
“是。”面对兄长,于朝大方承认,“他是安安的男朋友。”
末了想想,他又补充上“曾经”两字。
于岚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一不小心呛到咳嗽。
他是知道弟弟苦于暗恋的人不喜欢他而偷天换日不假,但他根本没想到弟弟暗恋之人的男友是唐家那位啊!
“咳咳,你……你……怎么偏偏喜欢上唐瑜身边的……”
于朝不在意,“那又怎样?唐瑜都同安家订婚了,肯定不是真心喜欢安安……”
于岚打断于朝,“唐瑜与安家的婚事取消了,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但很可能和安然的消失脱不开关系。”
于朝剩下的话卡在嘴里,神色几度变化。
最后,于朝拳头紧了紧,一脸认真地对他二哥说,“事已至此,我不会放手的。哥,我这辈子非他不可。”
“你不帮我,我就告诉大哥是你弄丢了他与大嫂的定情信物。”
“卧槽!你个臭小子!”
于岚疲惫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弟这倔模样简直是跟他们爷爷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虽然唐瑜现在陷进故意伤人案件中抽不开身,但保险起见,你和安然暂时先不要回国了……安然学籍的事情,我来搞定。你那部分你自己同爸妈和大哥他们讲,就说你毕业后要留在英国的分公司上班,帮我分担压力。”
“好,谢谢二哥。下次回国,我给你带豪华英国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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