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唐先生圣诞节快乐(玩X吮R)(狗血)(3/8)

    然而,现在他的这些话,这些复杂痛苦的心绪,又能给谁听……

    他最重要的人、他最想传达出这份心意的对象,已经不在了,已经听不到了。

    一切都是他的错。

    “只要你给的赔偿足够丰盛,其实我都无所谓。”安漾摊摊手,随后又问唐瑜,“可搞砸我们的婚约,你要怎么同你父亲交待?”

    那老狐狸必定不是个和气的主。

    对此,唐瑜有自己的一套说辞,“我告诉他我阳痿,无法勃起。”

    安漾:……

    这是个狠人。

    唐瑜没在说谎,在医生把他抢救回来后,唐雄利便带他秘密去做了检测。

    面对舒安以外的人,唐瑜没有丁点反应。

    最后,他的这种症状被医生确诊为“勃起功能障碍”,俗称ed。

    本该当做豪门密闻、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病例档案,不知为何一夜间凭空飞到媒体们手中。

    连带着一同曝光的,还有作为大唐集团董事长唐雄利的性病确诊书。

    唐瑜与安漾的婚约必然要提前取消,否则舆论冲击造成的爆炸只会让双方损失更惨重。

    因此,唐雄利不得不做出退步。

    告别安漾后,唐瑜独自一人开车回到城南的公寓,路上又下起得知舒安死讯那天一般大的暴雨。

    物业公司被他换了新的,小区里焕然一新,电梯运行流畅,照明灯万分灵敏地欢迎起每一位归家的住户。

    唐瑜安静地浇花,洗漱,一个人躺进冷冰冰的被窝中。

    默默地抱紧身旁那个气味早已散尽、泪痕尚未干透的旧枕头。

    雨滴敲打着窗户,又是新的一轮不眠夜。

    ——远在地球另一端的伦敦,则是一个阳光明媚、休闲惬意的下午。

    老婆,要亲亲纯情小狗初吻后鸡儿梆硬对老婆又亲又舔标记领地

    天气难得放晴,暖融融的大太阳冒出了头。

    伦敦私立医院底层建有一座温室花园,移植有不少常绿植物,生机盎然,有不少病人在花园里休闲地享受平静下午。

    医生有叮嘱过于朝,最好时不时带安然到楼下的花园散散步,走动走动,有利于小腿康复。

    一轮散步结束后,于朝推着累到靠进轮椅里呼呼喘气的安然,乘电梯返回住院部六楼的病房。

    走廊上碰到认识他们的拉丁裔护士,很是热情地同他们打招呼,“下午好,r安,r于。”

    安然依然蒙着眼,辨认了下声音的方向,扬起笑脸回应,“下午好。”

    刚进病房门,安然突然被于朝从轮椅上抱起来,抵着压在门板上。

    一双不属于安然自己的、动作不安分的手掌从他蓝白病号服下摆空隙中钻进去,握住腰肢,滚烫的掌心紧紧贴附在青年温热的、黏着细汗的皮肉上。

    车祸骨折后,安然的腿还有些软绵无力,大部分时间需要于朝辅助支撑才能保持长时间站立。

    “外面……外面还有人……”

    隔着病房门,其他人走动时的脚步声与阵阵闲聊讨论声隐隐约约地传递过来,震颤着安然紧张的心脏。

    于朝抽空反锁房门,“别担心,现在不会有人进来的。”

    “安安刚才一直在和爷爷奶奶们开心聊天,还把我给你的糖果送给了刚才的那个女护士!”

    于朝不满地表示出强烈谴责,“正牌男友辛辛苦苦每天给你按摩小腿,连个奖励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掌理直气壮地越摸越往上。

    “那,阿于想要什么奖励呢?”

    安然眼睛看不见,费力地在空中摸索,又害怕指甲划伤恋人,小心翼翼地缩着指尖慢慢挪动。

    “我在这。”

    见此,于朝顾不上偷吃豆腐,从衣服里抽出来去抓安然僵在空中的手,引导着放在自己胸前,还很心机地鼓了鼓结实的胸肌。

    他坚持锻炼这么多年,就是为的今天!

    感受到手掌下的触感,安然面颊微红,手不适应地缩了缩,想抽回来。

    于朝不肯放开,腆着脸追问,“要不要捏一捏?很好玩的。”

    安然拗不过他,快速地捏了下,指缝里填满了又软又弹的肉。

    脸变得更红了,嘴唇抿着,中间细系小小的一条缝隙里挤出湿淋淋的水光。

    于朝盯得呼吸变沉,下腹不禁有了感觉,更用力地压着安然,两人下体严丝无缝地贴在一起。

    他突然问,“安安,我可以叫你老婆吗?”

    声音里压抑着某种可怖沸腾的冲动,好像只要安然一同意,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青年拆吞入腹去。

    安然没说话,下巴轻微地点了点。

    于朝喜出望外,要是后面有条狗尾巴,肯定已经高高扬起、激动地晃来晃去了。

    低下头凑近青年泛粉的耳边,黏黏糊糊地喊着,“老婆,老婆,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

    “老婆,可不可以要一个亲亲作为奖励?”

    安然手捧着于朝的脸,忽然猛地抬头,飞快地在他嘴巴的位置上啄了一下,又飞快地回撤。

    没想到母单到现在早已饿狠了的男大速度比他还快,一下就含住了安然的嘴唇,嘬着不肯放。

    像口水馋得哗啦啦流,咬着香喷喷的肉就是不松口的坏小狗。

    安然被他咬得有些疼,“呜!不,不是这样亲的……”

    听到呼痛声,于朝连忙放开,一脸愧疚,“对不起老婆,我咬疼你了吗?”

    安然没有继续后退,双手捧着于朝的脸,踮起脚尖主动凑近。

    伸出湿乎乎软绵绵的舌头绕着于朝的嘴巴舔了一圈,找到正确的入口后伸了进去,语气含糊不清地教他,“接吻……要伸舌头……缠在一起……”

    于朝又紧张又激动,这是他的初吻。

    他心跳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害怕吓到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乖乖张嘴任由老婆的舌头在他嘴巴里动来动去,两条肉舌湿乎乎地搅在一起。

    终究忍不住心痒,压着犬齿轻轻咬了下老婆粉嫩的舌尖。

    等老婆吃痛地往回缩,于朝才想起来,自己可不能像个处男一样,表现得这么被动又没经验。

    “老婆,别走。”

    小狗反客为主,手扣在安然后脑勺上,缠住那想逃走的软舌。

    巧劲一推,顺着一同往老婆的嘴里钻去,占山为王。

    嘴唇吮着老婆软软的唇珠,于朝的舌头一到里面就开始胡搅蛮缠地开始到处乱舔,或者用力地嘬安然被他亲得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吃得啧啧作响。

    分不出你我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洇出一路涩气十足的水痕。

    于朝在亲吻中完全硬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硬邦邦热烫烫地顶着安然的小腹。

    初开荤的处男,简直就是一点火星子溅进山上经年累月的枯叶堆里,嗖的一下噼啪爆燃,野火火势根本停不下来。

    “呜,轻点……嘴巴要坏了……”

    啧啧的水声在病房内回响,鼻息交错,间或夹杂着几声破碎含糊的泣音,小猫爪子似的挠得心痒痒。

    若是门外的人能听到,大概率会引起一些桃粉色遐想,不由好奇被吻住的宝贝该是多么迷人,才会被人压在门上亲得这么狠。

    于朝一点就通,唇舌交缠中亲吻技巧越来越熟练,将原本还是主动地位的安然亲得丢盔卸甲、开城投降。

    他呼吸急促,鼻头通红,推着于朝胸膛,“唔,停,阿于、于朝……亲够、够了……要喘不过气了……”

    压在安然身上的大男孩万般不舍地抽离开,炙热的情欲爱意化作呼吸的白气从他们未闭合的口腔中热腾腾冒起。

    安然被他吃得嫣红湿润的娇小舌尖耷在唇外,一抖一抖的,还缀着粘稠又拉丝的半透明津液——被于朝反反复复含出来的。

    某个肉食系盯得眼眶都红了,胸膛几次起伏,终究忍不住心底的变态欲念,低头啊呜地舔掉老婆吞咽不及、从嘴角和舌头处流下的口水。

    “老婆的味道,好甜啊……”

    于朝像头发情的小狼犬,竖着鸡巴,紧紧抱着可爱诱人的伴侣动作黏糊糊地乱蹭,恨不得将青年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涂上自己的性气味,隔绝其他雄性同类。

    勃起滚烫的臭鸡巴更是直接隔着裤子和衣服开始色情地顶肏安然柔软的肚子,还委屈巴巴地哼唧撒娇起来,“老婆,老婆,我好难受的……”

    猴急又小心地将老婆的病服领口往下扯了扯,剥出片白到晃眼、香到扑鼻的漂亮身体。

    鸡巴猛地跳了一下,更硬了,马眼里挤出一波又一波的腺液。

    “老婆。”于朝声音变哑,还在装可怜,“怎么办,下面变得硬硬的、胀胀的,好想顶着老婆一辈子……救救我吧,我的好老婆……”

    他老婆软的、硬的都吃,但于朝哪里舍得老婆委屈。他一个男子汉撒撒娇、卖卖软怎么了,他就要老婆疼他爱他。

    不久前还暗自立志要隐藏自己处男身份的于朝,此刻却满脑子想的都是和老婆贴贴一万年,再也没能升起要保持矜持冷静的念头。

    那些或淫乱或撒娇话语撩得安然心脏砰砰狂跳,红着脸,还是动作很乖地将肌肤露出来给恋人。

    结巴颤抖的声线里才透出些小兔子一样的害羞,“这是……给阿于的……奖励,阿于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于朝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骗人的是小狗。”

    于朝乐开了花。

    他老婆真好,他老婆全世界赛高。

    “最爱老婆了。”

    年轻男大怀抱鲜活滚烫,贴在一起的肌肤源源不断地散发出阳光与甜橙柔和的气味,极为霸道地朝安然网下。

    于朝埋在安然颈窝里兴奋地嗅闻、粗喘,高热鼻息喷烫着安然敏感的耳畔,将那弯玉白轮廓染上羞怯淡粉。

    ……好白,好香,好漂亮,好可爱。

    于朝磨了磨犬牙,嘴巴开开合合,按捺不住地压在安然毫无保留地向他露出的那截白净的勃颈上啵唧啵唧地亲起来。

    “老婆,呜,不够、不够……还想要……”

    牙齿轻轻地咬着嘬着,印下一圈圈小太阳标记,怕咬得老婆疼了,还用湿漉漉的大舌头舔舔。

    “嗯啊,别,别舔那里……好痒……”

    安然在大男孩怀里一颤一颤地打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欺负到太敏感,蒙着眼睛的黑布上都晕开两抹水渍来。

    从耳后、到脖子、再到锁骨、胸膛的一片,全是于朝留下的暧昧痕迹,吻痕、牙印、口水,密密麻麻。

    活像领地意识极强的小狗在奋力地标记自己的领地、宣示所有权,对每一个觊觎的人瞪眼咧嘴虎视眈眈。

    安然也被他弄出野火来,藏在内裤里的小肉茎偷偷摸摸地吐着清水,怕被发现,只能夹紧双腿藏着掖着。

    性器在裤子里闷得难受,于朝从裤裆里掏出他的粗大,“老婆身体还没好,不可以做,老婆给我用腿蹭蹭好不好?”

    原来不做啊……

    安然有些小失望。

    他揪着于朝衣服下摆的手指紧了紧,想说自己可以,但又不忍心拂掉恋人的好心,更怕自己的饥渴会给恋人不好的印象。

    “好吧……”

    于朝给他换了个姿势,让安然背对着他,手臂撑在门上,而自己则腾出半只手搂住青年的腰身,防止滑下去。

    蓝白条纹的布料贴着青年曼妙的身体曲线起伏,勾勒出向他雌伏下凹的诱人后脊线,臀部高高翘起,裤子布料下装得满满当当。

    一双大手沿着腰身一路往下握,直到右手尾指勾住挂在细瘦后腰边缘的裤带皮筋,像孩童满怀期待激动地拆开心意已久的机器人礼物,虔诚又迫不及待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把往下拽。

    老婆那只又白又胖的馒头屁股晃动着蹦进他的视线里。

    肌如凝脂,入手绵软、肤感顺滑,一只手抓不住地从指缝里蜂拥挤出。

    这样的屁股没有人能忍住不打一下。

    巴掌轻轻揍一下,啪的一声,跟果冻似的会晃来晃去,荡出肉波。

    ……骚死了。

    心跳加速,喉结上下,咽了咽口水。

    咕噜。

    ——他于朝,是真的会被色死在老婆身上的。

    他是卑鄙的即便是遗体,我也要带他回家

    院内,保洁人员刚消杀清洁过一轮的走廊上,次氯酸钠味略显刺鼻。于是,窗户被护士打开通风,风呼呼地往里灌。

    于朝找到安然的主治医生,对方刚查完房,恰好有空,两人在背风处单独交流。

    医生收起听诊器,操着一口英式口音告知他:“安先生身体恢复情况相当良好,我想,大概一个半月后就可以出院了。”

    但是,于朝并不想安然那么早出院。

    “按时服药、保持心情愉悦,他的视力便会慢慢恢复。但是据我了解,脑部受创后记忆丢失,在相关治疗上花费近十年仍不见效的患者不在少数。不过鉴于您方才所言,既然安先生偶尔能自行回忆起过往的一些零碎片段,那么,记忆全部找回的概率还是相当大的。”

    于朝心中一沉,垂眸不言。

    医生只当他在犹豫担心,转而说,“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位私人医生,在脑内科方面、尤其是关于海马体的研究上,他比我们医院更为专业。”

    于朝扯出个笑容,“非常感谢,我很需要,您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给,这是亚伯拉罕医生的名片。”

    于朝接过名片,贴身收好,告别医生后,又在楼道自动贩卖机处投币买了罐热咖啡。

    但当他回到病房,却对床上迷糊睡醒的当事人隐瞒不提他与医生间的谈话。

    面对安然好奇的询问,于朝笑称是自己口渴,刚才出去买罐饮料。

    冬季,正值肺炎、心脑血管等等病症的高峰期。即便是下午,医院内仍然人声嚷嚷。

    前厅中,不少人朝医院前台处站在的男人投去好奇目光,原因无他,那位的存在感实在太出众。

    身边跟着助理,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上位者的气场,全身从下到上鞋、表、衣服俱是价值不菲的高端品牌,将他的身形修得挺拔。

    男人五官冷峻、样貌出众,下巴短茬冒青,头发微微凌乱,又在其清冷高贵的形象上增添出一份不羁与狂野。

    若去掉眼底的一片青黑,帅气得完全能够直接登上杂志封面、或站上镜头云集的时装秀场。

    “您好,我是六天前因车祸过世的舒安家属,我想认领一下……”

    男人顿了顿,眉头紧皱,眼底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喷薄欲发的情绪。

    几秒后,他略显痛苦的神情回归到如掀不起波澜的死水湖面般的平静中,那对形状单薄、尽显冷情寡意的唇瓣干燥皲裂,此时正一开一合:

    “他的遗体。”

    话音刚落,夕阳落山,斜落的阴影宛如在无声呐喊的深深悲恸,笼罩在他的身上。

    伤患者死亡两周时间内,应由医院方代为保存在太平间,等待家属前来认领;偌规定时间内无人认领,再交由殡仪馆进行处置。

    唐瑜想着,舒安在12月31日去世,到今天是杀死他最爱之人的幕后凶手

    郊区,某栋别墅,隔音性极强的地下室内响起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唐瑜慢条斯理地擦掉溅到他脸上的血迹,往下一个刑具走去。

    三周前唐瑜查到,撞向舒安的那辆超载货车的司机,事发前有大笔资金进入以其儿子名义开设的银行卡。

    试图逃去他省的肇事司机被唐瑜抓回此处,现在满口鲜血、吓得浑身发抖,裤子湿了一块又腥又骚,求饶着大喊,“我说,我都说……”

    “是谁指示你的?”

    “是,是一个中年人让我这么做的……没有告诉我名字……大概一米八,五六十岁,梳的背头,有白头发……哦,对了,还喷有香水……”

    唐瑜思考了会,从手机里翻出张照片,给司机看,“是不是这个人?”

    司机激动地大喊,“是,是他!就是他!他给了我一张大头照,让我在那附近盯梢,见到照片上的人就开车撞,生死不论……我,我那天实在害怕,还给打了120……求求您了,冤有头债有主,求您看在我帮那人打了120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得到想要的消息,唐瑜毫不犹豫地转向墙上挂着的、更恐怖的刑具。

    静谧书房。

    从地下室出来、洗净身上大片大片的鲜血后,唐瑜陷入深深的自责。

    舒安的存在还是没能瞒过唐璐诗那个恶毒的女人。

    在他与安漾被狗仔拍到一同出现在咖啡馆有亲密举动、传出订婚消息的怎么这么粘人?背着众人偷情抱腿肏穴捂嘴不敢出声/受视角

    大学球场旁,一间废弃的旧仓库内,灰扑扑蒙尘的体育器材间斑驳着一道道从顶部天窗斜入的昏暗阳光。

    柔嫩雪白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色情十足地逗弄着,腰身更是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拥在运动后变得高热滚烫的胸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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