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条落魄的败犬在独自哭泣(N渣攻)(4/8)

    毕竟,在做爱时像个处男一样激动到流鼻血,实在是太丢脸了。

    安然环顾四周,在床头柜处发现一包开封的湿巾,抽了张递给他,“怎么突然流鼻血,身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谢老婆。”

    于朝自然而然地接过湿巾,先是给安然擦去胸膛的血迹,再用来擦自己的鼻子,说话时带鼻音,闷闷嗡嗡的,“我没事的,不用去医院。”

    鼻头流出的血量不多,于朝三两下擦掉,投篮一样抬手一丢,正中垃圾桶,露出满是得意的神情,扭过头,迟钝地恍然反应过来。

    “你,你……老婆你都看见了?!”

    糟糕,他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老婆会不会看穿他还是处男啊?

    他连忙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只是最近吃得太上火!老婆,你别误会了,我很行的。”

    虽然是是老婆的气味

    日历翻进四月,满目的绿意同乌云雨水一同降临伦大校园。

    台上的教授在下课铃声响起的一瞬终止讲课,ppt切换到新布置下去的作业上,底下的学生们纷纷发出惨叫。

    安然记下新作业的要求,默默合上课本,收拾文具。

    按录取文书,他本该在今年九月到心理学及语言学学院报道,成为心理系的研一新生,校方体谅他的情况特殊,允许他提前入学,同大三的学生一起上课,以助他重新拾起车祸后遗忘掉的专业知识。

    好在,有于朝特意让人从国内寄来的本本笔记帮助,安然学习进度飞快,教科书浏览过一两遍便能熟记于心。

    入学半个月,安然基本适应了在伦敦大学上课的日子,课程进度不但丝毫没落下,还因扎实突出的学术底子引起不少教授的关注。

    “嘿,斯蒂芬教授,下周三前每人提交一篇六千字的论文——天啊,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他听到身后的同学压低声音嘀咕,“shit,早知道当初就不选魔鬼芬的课了……”

    “教授,我们上次的小组项目还没完成呢。”

    “我可没有同你们一起过愚人节的好习惯。”教授无奈摊手,“学校规定,期中成绩必须由三项不同形势的作业构成。我猜,你们一定不会喜欢赶deadle,提前布置下去,对你、我都好。”

    “那么,祝同学们周末愉快……喔,参加派对可不要喝太多的酒,以免把作业要求忘光。”

    说完,白胡子教授腋下夹着自己的公文包,脚下抹油匆匆离去,留下郎爽笑声在阶梯教室内回荡。

    众人渐散,教学楼走廊上,安然低头看于朝发给他的消息。

    国内大学的毕业答辩季将近,于朝导师实在放心不下老友于国良托付他门下的学生,每天中午准时夺命连环call,催在英漂到乐不思蜀的浪子上交论文进度,生怕日后在答辩上被败坏辛苦积累的名誉。

    于朝每天沉迷和老婆贴贴,在导师的循循教诲中才幡然醒悟他的论文还没开始写,吓得日夜连肝,一边写得抓狂、一边装可怜赖进安然怀中撒娇,一周过去硬是连题目都没决定。

    几天前,导师再忍不下于朝的拖沓低效,在视讯里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勒令他立刻、马上飞回国准备初审,否则周日就告到他爷爷那里去,反正于国良那坏老头子总来他家里蹭他珍藏已久的茶叶喝。

    临近飞往华国南城航班的安检时限,于朝争分夺秒地缠着来送机的安然亲热,行李箱晾在一旁,黏糊糊地搂着青年的腰,不顾反抗,啧啧吃着他的舌头。

    “够了,够了,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要这样。”

    “对不起,怪我忍不住。”吧唧吧唧亲最后两口,于朝恋恋不舍,“安安,安安,我走了,你要记得想我。”

    在外面,于朝被安然禁止喊出“老婆”两字,只能用亲昵程度不相上下的“安安”代替。

    安然拍了拍他紧紧缠在自己腰间的浅麦色手臂,一脸无奈,“又不是不能视频。”

    于朝不满,“那不一样。”

    英文广播在提示xx航班的旅客请尽快登机,于朝不得不放开安然,拉起行李箱,一步三回头往安检入口走去,每次转头过来,都跟主人上班后独守空房的小狗似的眼巴巴地瞅着安然,“我真的走了。”

    安然挥手告别,提了下嘴角,“阿于,一路平安。”

    要说心中没有丁点不舍,必然是假。从车祸醒来、失明又失忆地面对全然陌生的一切的那天起,他的恋人便一直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细心呵护、装怪逗乐,一点点化解安然隐埋心底的不安。

    安然早已习惯在他身边有于朝的存在,习惯每天醒来生日礼物用老婆的内裤自慰语音和情色照片撩拨

    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同时也是于朝离开的,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开心了。”

    “怎么就大费周章了?”于朝从身后勇手臂环抱住安然腰身,胖墩墩的大熊一般带着人往前挪动,“只要老婆开开心心,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于朝记得,就在去年安然生日的安安,我回来了屁股坐脸舔穴舌奸高潮喷爱液洗脸/清纯jk皮肤的老婆/败犬孤零零

    翻出半打面条、一粒鸡蛋,于朝快速扫一眼手机上的教程,系上围裙挽起袖子开始起锅烧水。

    十多分钟后,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新鲜出炉。

    于朝端出,放在桌上,擦了把汗,“安安,来尝尝……不过家里没有葱花了。”

    安然摇头,“没关系。”

    因是三年后再相遇,你身边不是我沙发doi

    空荡的房子内无人应答。

    打开灯,公寓内物品的摆设与唐瑜离开前别无二致,表面蒙上层薄灰。

    客厅花瓶里,鲜花枯萎凋零,一地残尸无人拾掇。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唐瑜宣告,这间房子的主人已彻底离开的事实。

    心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悲恸,那撕裂般的痛在一路扩散开,连唐瑜的指尖都一同麻痹。

    在过去的数个沉默的深夜,唐瑜反复承受、品味这些苦痛,现今早已麻木。

    不是不痛,而是已然痛到感受不出痛感。

    唐瑜给阳台的花草浇水、施肥,丢掉瓶中枯花,避着刺整理乱散的枝条,换成大束且浓烈的玫瑰,拿起扫把和抹布打扫室内卫生,再向附近超市订下一整箱的生鲜配送,填满空荡的冰箱。

    他有条不紊地、清除掉那些在赤裸裸地向他昭示舒安他不在家的迹象。

    等公寓被他收拾得焕然一新,墙上挂钟指向九点整。玄关有门铃响起,是唐瑜在国内的助理帮他在某评价极高的烘焙店预订的生日蛋糕。

    他回头,对房门紧闭的卧室呼喊道,“安安,我订的蛋糕到了。”

    开门,用随身携带的钢笔在收货人处签下“舒安”的名字,唐瑜将蛋糕提到只有他一个人的餐厅,用比审视重要文件还仔细的动作缓慢拆开。

    烘焙店的裱花师用淡粉色的奶油在蛋糕表面写下唐瑜备注的内容:

    ——祝我亲爱的安安,

    ——24岁生日快乐!

    看到那两行可爱字体的一瞬就仿佛听到舒安略带惊喜的抽气声,唐瑜嘴角柔和地勾了勾,随后又昙花一现地落下,平直。

    因为他的爱人死在了23岁,那人再也不可能看到生日蛋糕上的这行字。

    谋杀的始作俑者,唐聪,没有了唐瑜这个心源,现今全靠医疗设备在医院吊着命,没几天可活。

    临死前唐瑜去见他,以唐家夫妻面临的刑事诉讼逼问他舒安遗体的下落。

    罩着呼吸机的唐聪费劲地挤出个丑陋的怪笑,瞪向他的双目中恶意满满,说他已经把他的小情人的尸体烧成骨灰倒进唐宅的下水沟里,无论如何唐瑜也再也找不到他。

    生命警报器响起,唐瑜叫来医生。他不会让唐聪这么轻易的死去,他要把唐聪留下来折磨一辈子。

    生日蛋糕插上数字蜡烛,点燃烛火,唐瑜先是问旁边一句“好吃吗”,没等到回答便闭上眼睛,开始默念许愿。

    “阿于你问我许了什么愿?”

    “不可以说的,说出来愿望就不灵了……不过,阿于你可以在心里面猜猜,是和我们有关的哦。”

    唐瑜的嘴巴闭得紧紧的。

    再睁开眼,他拿起刀将蛋糕切下小块,叉进嘴里,奶油与湿软的胚体一同在他的舌尖化开,留下甜而不腻的余味。

    很好吃,是舒安喜欢的口味。

    唐瑜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填塞着,不一会便将他从来就不爱吃的甜食全部吃干净。

    又做了碗面,可惜吃到一半就忍不住反胃,到卫生间里吐出来,最后唐瑜的胃里还是空的。

    收拾完桌面,唐瑜吃下胃药,进到浴室洗漱,换上以前舒安买给他的旧睡衣,睁着双眼木木地平躺在床上。

    冷莹月光照映下,曾经还嫌弃过的狭窄拥挤的房间,此刻在唐瑜眼里变得无比宽敞、空阔,如同置身荒野。

    舒安留下的件件衣物同厚实的被褥环绕在身边,可唐瑜还是寒冷发抖到无法入眠。

    “安安,我好冷,你可不可以抱一抱我。”

    一片寂静。

    起身吃下安眠药,唐瑜抱着舒安的枕头终于渐渐沉睡。

    男人那对眼珠,在眼皮下不稳定地转动。

    推开门,还是那个玄关。

    客厅里亮着的灯驱散开那片浓重的阴寒幽暗,电视机被人打开,正播放着充斥满欢声笑语的节目,锅铲碰撞声和饭菜香一齐飘出,公寓里有了家的意味。

    舒安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冒出来,见到唐瑜后脸上的欣喜掩藏不住,脱下围裙,踩着兔子拖鞋哒哒哒朝唐瑜走来,展开双臂,一把抱住了浑身冰冷的唐瑜。

    “阿于,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紧紧回拥,他的怀里像是抱着颗暖洋洋、甜滋滋的柔软棉花糖云朵。

    唐瑜重新活过来,心脏炽烈地砰砰跳跃,他整个人都要在这方天堂里融化掉了。

    舒安在他怀里挣扎着抬起头,眼睛明亮,只看着他一个人,一双嘴唇红润水光,在埋怨,“你抱得我好紧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唐瑜小心又缓慢吻上舒安的双唇,“没什么。”

    柔软的手搂上唐瑜后颈,舒安踮脚仰头,乖巧地接受男人侵略的亲吻,“阿于,我一直都在。”

    幻想许久的唇肉软绵,舌头伸进去勾缠,尝到的是甜蜜的汁水。

    大手摸到后腰,暗示性地压了压,唇齿分离后唐瑜眸色渐深,“我想要你。”

    两人转移到沙发上,电视机的遥控器被一只小手抽空摁大了音量。

    衣衫褪去,唐瑜的吻铺天盖地压落在舒安雪白肌肤上,滚烫的泪滴从睫尾落下,滚进对方的肩窝,“为什么,为什么你只在梦里见我……”

    深深埋藏的脆弱在这一刻肆意地浮现出来,唐瑜像个被母亲丢弃的孩子,手臂紧紧抱着舒安不肯放手,又像个克制情绪的成熟大人,只是默默红着眼眶,在无声地哭泣,“舒安、舒安,我的安安,我好想你。”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舒安抬手,用指尖轻轻抹去他的眼泪,温柔地弯着嘴角,“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修长微凉的手指粗粗在舒安的软穴里开拓几下,性液黏滑的肉头顶着穴口褶皱寸寸钉入,在蠕动张合的穴眼上浅浅抽插两下,勾出缕缕肠液,湿热肠壁便软和地接纳下男人的整根巨大。

    “呃……”舒安被唐瑜顶出破碎的气音,擦眼泪的手无力地落下来,被抓住,十指紧扣。

    唐瑜一边哭一边含糊地喊他,“安安,安安……”

    凶狞长刃操进粉嫩穴眼,又长又粗的性器破开肠道直冲到底,一下就把舒安的肚子顶起。

    柱身青筋凸起、狠狠刮粝着嫩屄,惹得红艳媚肉一阵绞夹,爱恋地攀附龟头吸吮。

    “嗯嗯,好深……”

    唐瑜掰开舒安的两瓣臀肉,挺腹用性器反复贯穿,窄小肉道受不住操弄,叽咕咕地流水,穴肉又紧又热含住肉棒。

    高潮的两人窝进沙发中抱在一起,汗涔涔的舒安捧起男人满是泪痕的脸庞,亲在通红脆弱的眼尾,低声呢喃,“阿于,我爱你。”

    “我也爱你。”

    吃完晚饭,两人重新坐在收拾干净的沙发上,舒安懒在唐瑜的怀里,一边看电视剧一边问他“明天想吃什么?”

    “想和你一起吃蛋糕,想吃你做的面。”

    舒安疑惑地抬头,笑了下,“又不是过生日,阿于怎么突然想起要吃这些,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

    “对了。”他起身向家门口走去,嘴里念叨:“家里的面条和做醒酒汤的材料没有了,我去超市买一些。”

    惊惧突起,唐瑜神情慌忙,伸手去拉背对他的青年。

    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穿透过去、扑了个空,只能被无形的力量困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舒安带上衣柜里丢失的那顶帽子,头也不回地踏出他们家门。

    “不要,不要去,不要走……回来,安安,你回来……”

    “我错了,我都改,安安别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

    那道身影,在唐瑜的视线中消失在电梯门后。

    “安安——!”

    一道声音划破卧室内的寂静,唐瑜抱着枕头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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