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老婆要亲亲(纯情小狗初吻后j儿梆硬对老婆又亲又T标记领(6/8)

    但前期别扭又嘴硬的唐瑜不像于朝,不会承认、不会直抒胸臆向舒安道出“我爱你”一直在否认,也不会亲昵地喊舒安“安安”“老婆”前面一直在喊舒安全名,不会黏着舒安、不会表现出很在意。

    直白地说,

    这三年,舒安以为他们在谈恋爱,唐瑜则一边很享受被舒安深爱着,一边强迫自己去冷漠、去吝啬于回应,但又无法藏住所有动心的细节。

    这就是想在前期的唐瑜视角里暗戳戳表现出的矛盾感。

    当然,对应的,在失去舒安后的三年、以及更多时间里,真正认清自己的爱意的唐瑜,追悔莫及、绝望地体验着舒安不再爱他的每一分每一秒。

    总结而言,唐瑜是个不懂爱,明明爱上了又固执嘴硬的大傻瓜,硬生生把1v1作成1v2。

    没人教过他怎么爱人,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却又凭着这份感情上的懵懂混沌,经常不顾恋人会受伤,坏脾气地作天作地,所以戏谑地称唐瑜为“糖宝宝”。

    ps没有说婴儿宝宝不好的意思!

    3、失踪不找人与时间线没看完前面所有内容的读者,以下是强剧透!!请谨慎!

    文中每一次跨度都有很明晰地给出一一对应的时间点!

    真的是反复思考才这样安排,不存在什么逻辑问题。如果没有看懂剧情,建议再仔细翻阅一下,不要跳略内容!

    为帮助大家理解,并解答为何唐瑜在舒安失去消息后没有立刻找人的问题,先给大家梳理一遍时间线:

    故事的开始,12月13日,舒安提出北海道旅游。

    12月15日,部门清吧庆功,王菲菲吐槽。

    12月21日,感冒,于朝送回家。

    12月24日,平安夜,唐瑜生日,舒安出车祸唐瑜回家拨打过一次舒安的电话,回复是“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于朝接到电话去医院在此时间。

    12月25日舒安离开家操他老婆的奸夫/败犬的心碎崩溃

    面色铁青,唐瑜眉宇间黑得仿佛能凝出灌满妒愤的墨汁。

    阿yu。

    他在叫那个男的“阿yu”!

    舒安……舒安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独属于他的亲昵名字,代表着恋人爱意的称谓……从他身上夺走,给了另一个人。

    砰——

    水杯失力坠地,发出闷响而短暂的悲鸣,无法挽回地破裂成数块边缘锋利的刀刃,一把把地贯穿透胸膛下的那颗炙热心脏,反复扎刎,将唐瑜伤得破烂不堪、血流成河。

    客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头顶灯光再亮,驱散不开庞然大物般笼罩下的晦暗气氛。

    深不见底的眸中掀起汹涌波涛,从难以置信到陷进绝望,翻滚的情绪有如实质,将唐瑜压垮。

    用来窃听的工具损坏,隔壁房间里那些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再传来。可唐瑜依然无法控制变得僵直冰冷的身体。

    他好似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木然呆滞地立在原地,指甲深深刺进肉里,脑袋针扎得泛疼,像台锤坏的电脑,无法运作。

    水分干涩到黏连在一起的唇缝微启,牵出皮肉撕扯的钝痛,张开嘴,嗓子哽涩失声。

    安安……

    一声无声呼喊,花光他所有的气力。经受折磨苦难、生趟尔虞我诈而不曾压弯、向来挺得傲然笔直的脊梁,一瞬间抽走了支柱,不堪承受地弯折下来。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的恋人、那个最爱他的青年。

    六年前的夜晚向他紧张告白的舒安,费尽心思为他学做各种面的舒安,贴满创口贴送他亲手编制的围巾的舒安,多晚多困都亮灯等他归家的舒安,在日记本中畅想与他的以后的舒安,设计定制戒指向他求婚的舒安……

    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拥抱、进入、高潮。

    就在距离他一墙之隔的地方。

    他多么想阻止,却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

    即便再怎么自我催眠、麻痹欺骗,可事实残酷又赤裸地摆在他面前,残暴冷酷地戳破他持续至今的幻梦。

    失忆后的舒安既不认识他、又不再爱他,有了新的人生,结识新的恋人,过得幸福无忧。

    一如得知死讯的那个雨夜,痛失所爱的懊悔悲痛如猛烈呼啸的暴风雨将他二度席卷,无能为力的绝望感铺天盖地而刻骨铭心。

    他转身,将插在花瓶里热烈绽放的玫瑰们用力地抓在手中,如泥碾碎。

    尖锐的荆棘毫不留情地刺痛他的皮肉,伤口溢出赤红鲜血,唐瑜却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

    无心包扎伤处,甚至不敢再关注隔壁的动态,唐瑜神情黯淡颓然地倒入孤寂一人的冰冷床铺,盖上被褥,蜷缩进封闭的黑暗中。

    脑袋空空地睁眼到天明。

    眼睛很酸很胀,像兔子一样通红,却流不出眼泪。身体很累,很疲惫,却没有睡意,那些有着舒安的身影存在的梦境,在拒绝他的进入。

    舒安……为什么连微弱的、虚无的奢望,都不愿意给他留呢?

    唐瑜合上眼睑,眼底青黑浓重,全身萦绕在悲寂的哀恸中。

    整理好情绪起身,下床时小腿发软,跌倒在地。

    狼狈起身,进到洗浴室,镜子倒映出的他衣衫头发凌乱,面容疲惫,一双黑目死气沉沉,望不出丁点光彩。

    洗把脸出来,打开快要没电的手机,工作事务看都不看一眼地推掉。

    邮箱里,纪秘书按照他昨天的吩咐,将搜集到的、与舒安和那个男人相关的信息整理并发给他。

    资料里,困在四寸照中的男人明朗英俊,对镜头扬起无霾而灿烂笑容,是很惹人好感的长相与性格。

    唐瑜的目光落在对方的姓名一栏:

    于朝。

    零碎的记忆碎片触及闪现,唐瑜眼前一花,他捂着钝痛的太阳穴,闭上眼。再睁开,终于想起这个他隐隐感觉以前在哪见过的男人是谁。

    三年前的平安夜,那场慈善晚宴上,撑着拐杖、被称作“于老”的老头身边跟着的那个年轻男子!

    因为那人穿着运动卫衣搭配休闲牛仔裤,在社会名流齐聚的正式宴会中显得格格不入,所以唐瑜印象颇为深刻。

    再往下滑,是舒安的资料。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唐瑜目光怔然。

    安然。

    ——舒安现在的名字。

    出生地,在北方。就读大学……不在南城!

    不,这不可能。

    舒安和他说过,他从小就在南方长大,从没见过雪。所以他才会对去北海道旅游那么期待。

    更何况,舒安分明同他就读的同一所大学。

    唐瑜得出结论,这份资料有问题。或者说,舒安现在的身份有问题。

    注意到什么细节,唐瑜往上翻动:

    于朝,20xx-20xx就读于xx大学心理学专业。

    和舒安同一个专业,小一级。

    是巧合吗?

    万千思绪终止于肚子抗议般发出的巨大咕噜声。

    唐瑜回神,这才想起来自己自昨晚起便没再吃东西,那个法式可丽饼半路便被无处不在的小偷顺走了。

    他收起手机,开门,离开房间。

    “阿瑜。”

    他最熟悉的声音在唤出他最渴望的称呼,那声温柔呼唤直击到心底,连灵魂都为之战栗颤抖。

    瞳中光芒重燃,唐瑜面露欣喜地下意识转头,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老婆,我们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隔壁房间的门口敞开,两道身影从里面走出。

    稍矮的那个忽然站定,伸出手拽了拽身高较高、正在锁门的男人的衣角,“阿于,等一下,你的衬衫纽扣错位了。”

    他细白的手指搭在那人胸前,动作轻巧地翻弄着,同时嗔道:“怎么这么粗心?”

    眸光清亮而专注,仿佛只看得到眼前之人,嘴角弯弯,语气中并无责怪的意思,五官精致的面庞上笑意温柔清隽。

    高大男人在他面前跟只乖狗狗一样定定站好,任他整理,嘴上在撒娇讨饶,“抱歉,我没注意到。”

    宛若降下一道惊雷击中唐瑜,他愣怔地僵在原地。口罩下,双唇瞬间失血苍白。

    原来,安然的那声“阿瑜”不是在叫他。

    安然顺手抚平于朝微卷的领口,“弄好了。”

    于朝抓住舒安往回撤开的手,贴在唇边啄吻,俏皮地眨眼逗趣,“谢谢我亲爱的宝贝。”

    安然垂下眼睫,撇开微微泛红的脸颊,显然的害羞,却没有将被于朝握住的手强行抽走。

    很乖。

    这幅情态,唐瑜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他们刚在一起时,安然经常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有他们接吻时、他们做爱时……陌生则是,唐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安然这般模样。

    他所能拥有的,只有一张冷冰冰的相片、气味散尽的旧衣与枕头。

    简直就是……

    恍若隔世。

    然而,再相见,安然这些温柔的笑容、亲昵的称呼、羞怯的情态,已从他身上干干净净地剥离光,毫无保留地给了别的男人。

    没有注意到他,两人转身,并肩离去。

    唐瑜的双腿就像灌了铅,沉重到大脑里的理智再怎么拼命驱使,也木到动弹不得。

    他的目光贪恋而不甘地凝去,安然肌肤雪白的后颈上,几枚艳红的吻痕藏在乌黑发梢下,盖戳的印记似的,存在感十足地向他炫耀着他们间的亲密关系。

    是唐瑜难以入眠的昨夜,于朝在安然身上留下的。

    他失忆的恋人,已不属于他。

    心脏一抽一抽地闷痛,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攀在上面,吸吮唐瑜的血、啃食唐瑜的肉,将他筋骨咬碎。

    疼到全身无力、眼前发黑,唐瑜颓然地靠在墙上,自虐般想着,他们昨夜是有做得多么激烈,才会在舒安的身上烙下如此深红显眼的痕迹。

    片刻后,唐瑜重新抬起脚步,追到电梯前。

    抬头,电梯上方的显示屏亮起一个数字6,正是酒店餐厅所在的层数。

    得益于昨日的伪装还未卸下,身份没被戳破的唐瑜下到酒店餐厅与舒安假装偶遇。

    他捧着餐盘,走到安然与于朝落座的那桌旁,夹着声线,故意说出蹩脚的法语,“早上好,请问是中国人吗?”

    虽然对突然出现的金发年轻人持有好奇与戒备,但舒安还是很友好地点下头。

    “太好了。”唐瑜佯装松下那口紧张的气,切换到中文拉近关系,“我是今年准备到伦敦大学留学的学生,顺便到法国旅游。我不会心动的人喊不出那声宝贝

    梦里的安然穿着唐瑜换下来的黑色球服,圆领松松垮垮,弓腰倾身间,坠下一轮满月般的口子。

    唐瑜鼻息微顿,视线移也不移地凝在安然衣领下那两粒浅粉色的挺翘乳头上,有如缀在奶油上饱满多汁的小樱桃。

    安然里面什么都没穿,包括裤子和内衣,只套着件空荡荡的球服,整个人都在向唐瑜释放出无与伦比的魅人诱惑。

    他靠过来,柔软的手臂揽抱着唐瑜的勃颈,水色粉润的唇瓣在鬓角厮磨,惹起唐瑜浑身酥爽的电感。

    胸膛贴上块散发出甜滋滋气味的棉花糖,胯间升起的雄伟旗帜更是被塌下腰的两瓣松软臀肉给夹住。

    安然的每一个动作都宛如艺人拨弄在琵琶上的纤手,不断勾动着唐瑜的心弦,抱得思念已久的温香软玉在怀,禁欲三年的身体温度如坐火箭似的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他想和安然做爱。

    压着欲火,唐瑜搂上日思夜想的那截腰肢,眸底沉黯,带着难以捕捉的委屈哑声低唤:“宝贝……”

    被一只雪白手指抵中唇间,阻止。

    “嘘。”

    安然湿漉着一双漂亮的眼,嘴角牵起的笑柔和温暖,好像还爱着他,声音沙沙,印在唐瑜耳边:

    “我不是你的宝贝。”

    幻想中的世界骤然颠倒,光顷而暗,唐瑜被无形的大手拽着从飘飘然的云端坠向坚硬的地面。

    “唐总?醒醒。”

    飞机商务舱内,秘书纪有材叫醒了沉在梦魇中、一脸痛苦的唐瑜,“那个,我们到伦敦了。”

    双目一睁,片刻迷茫怔松后,又很快恢复到一贯的清明冷静,“嗯,让司机过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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