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三者(后入磨B糊X/C老婆腿心痣)(2/8)

    于朝现在总算是有点理解为何他家大哥总喜欢暗搓搓炫耀大嫂了,他现在也很想向他的家人介绍、炫耀自己的老婆。

    于朝瞪了他一眼,“他叫安然,哥你喊他全名就可以了。对了,爸妈和大哥怎么不在?”

    是的,他和于朝的新家。

    安然刷完牙,顺着盲人扶手自己慢慢腾腾地挪出来。

    再往底下吞,龟头重重地顶开安然娇嫩的扁桃体,操到他咽喉深处里去。

    “老婆,嗯,轻点……”

    “老婆~”超级黏人的大型犬抱着安然不放,柔软卷毛蹭在他颈侧肌肤上,痒痒的,“一次怎么可能够嘛。最后一个,再亲最后一个……老婆你最好了,求求老婆了……”

    看来,他得找时间去拜访一下名片上那位亚伯拉罕医生了。

    感觉到嘴中肉茎正激动地跃动,似乎即将高潮,安然仿佛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口交起来。

    外面的于朝已经叠好被褥、开窗通风,又打开电视放新闻节目。

    饭后,于朝手机响起,看了眼来电人后询问,“安安,我可以在这里接个视频电话吗,我二哥的。”

    安然住院的这三个月里,于朝时不时往病房里买来一些新奇的小玩意逗他开心,有一串串的贝壳风铃、有一个每个时辰会放出不同歌声的旋转八音盒、一只可以睡觉时抱进怀里的毛茸茸泰迪犬玩偶等等。

    “我好了。”于朝气吁吁地站定,掌心贴在裤缝边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牵起安然的手,笑容灿烂,“安安,我们走吧。”

    口了将近二十来分钟,于朝后腰绷紧,马眼抖动,安然做完最后一个深喉,让于朝的鸡巴一股股地射进他胃里。

    那股子冲动劲缓过去后,于朝又变得紧张拘促起来,舌头打结,“我们,现、现在就脱衣服吗?外面,还、还没天黑……”

    今日早餐吃的是于朝在医院附近一家口碑不错的中餐厅订的营养米粥,店员送来时香气扑鼻。

    他隐约记得,似乎在很久以前——也就是失忆之前,他便期待着能够与他最爱的人组建一个新的家庭,相伴余生。

    “那可不行。”于朝不满撇嘴,率先反对,“‘安安’是我喊的。”

    安然严词拒绝,“不行,今天已经亲够了。”

    “是。”面对兄长,于朝大方承认,“他是安安的男朋友。”

    他的确不介意,反倒对于朝因自己的缘故无法回家过年感到愧疚。

    于朝自心底感到如释重负,安然没有对“唐瑜”这个名词有反应真是太好了。

    一想到这个,安然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抑制不住,胸膛之下的心脏撑得满满涨涨的。

    然而于朝最害怕的,是安然不再爱他。甚至,那双眼里会充满了对他的憎恨与厌恶。

    “这里是玄关,靠墙有一张换鞋凳。”

    于朝找了个借口离开病房,到楼下的花园,重新拨去电话,“二哥,有什么事吗?”

    他挤好在牙刷上递给安然,“试试这个牙膏,应该很好用。”

    安然呼吸所闻到的都是于朝下身干净清爽的气味,嘴唇亲在他手背上,安抚道:“不脏的。”

    他是知道弟弟苦于暗恋的人不喜欢他而偷天换日不假,但他根本没想到弟弟暗恋之人的男友是唐家那位啊!

    于岚的身影出现在手机屏幕里,背景则是他在于宅的房间,窗外挂着暖橘色的夕阳余晖。

    安然曾对他们的家有过很多美好的畅想、写下一段又一段的装修与布置的灵感,可惜他现在都忘光了。

    于朝连忙抽几张抽纸给安然擦干净,再扶安然进卫生间刷牙。

    一辆出租车开到一栋欧风二层小洋房门前,停下。

    于岚先是无声地念出“在楼下”三个字,又做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于朝要避开他们,接着又比了个出去谈的手势。

    “滚,我不吃炸鱼薯条。”

    唔,好粗、好大。

    于朝激动得反复确认,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抱起安然,噔噔噔跑上二楼,推开卧室门,走进去,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卧室的床上,“我们现在在卧室了。”

    安然鼻头微动,闻到穿堂而过的微风带来阵浓郁花香,语带惊喜,“阿于,是花园吗?”

    末了想想,他又补充上“曾经”两字。

    趁小狗不注意,安然一把拂开挡住肉棒的手掌,脑袋深埋,啊呜张嘴将肉棒含进口中。

    他引导着安然走过凹凸不平的石板,“入户前的台阶共有6块,安安你慢一点,昨天刚下雨了,小心滑。”

    所以,于岚才在除夕夜躲进自己房间里偷偷摸摸给于朝打去电话。

    然而,于家人除二哥外都不知道安然的存在,更不知道小儿子的性向发生大转弯,还对于岚口中“于朝去英国交换进修了”的说法信以为真。

    安然闻言,连忙摆手,“二哥不用,叫我‘安安’就好了。”

    随后,安然慢慢地将射精后疲软下来的性器从自己喉咙穴里抽出来,分离时两者间勾扯出几缕黏腻拉丝的白精。

    他引导着安然的手去推开吱吖作响的木门,“这是前庭的木门,房东说它有十年历史了!”

    于朝将手机镜头转向窗外,给于岚看那片蓝天,“是早上。”

    “拉上窗帘就好了啊。”安然先钻进被子里,蛄蛹着一番捣鼓,最后露出一双眼睛,“阿于,快点。”

    于朝感动至极,他老婆对他真好。

    安然的眼睛还没好完,目前只能勉强察觉到外部光与亮的变化。不过,医生说他脑中的淤血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重新视物。

    “哦,那就早上好!呃,我该怎么称呼,喊弟媳吗?”

    他前天便给于朝定好了规矩,比如一日内最多接吻一次、在外人面前不能光明正大喊老婆等等,周末再视本周内的具体表现给予一些额外的嘉奖。

    “卧槽!你个臭小子!”

    于朝往回走的时候不小心变成同手同脚,凭空都能绊到自己,膝盖一软跪在床边,差点虔诚匍匐的四肢着地。

    见状,他好奇地凑上来,鼻头耸动,在安然唇边小狗巡视领地似的嗅了嗅,肯定地点头,“新牙膏果然好香。”

    “咳咳,你……你……怎么偏偏喜欢上唐瑜身边的……”

    之前的牙膏用完了,于朝新买了一只回来,拆封打开一看,是玫瑰荔枝味的。

    于岚疲惫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弟这倔模样简直是跟他们爷爷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终于换下蓝白病服、穿上正常衣物的安然打开车门,迈腿下车,于朝抱着一个大纸箱紧随其后。

    安然:“好的,二哥再见。”

    安然对电视新闻所播放着的内容并无过多反应,单纯只将其当做与自己毫无干系的背景音。

    于朝害怕着那一刻的到来,害怕着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尽数化为乌有。

    “嗯——老婆,我要射了,你先吐出来……”

    “哟”,于岚在视频里打趣,“臭小子这么快就醋上了?”

    再抬头,安然已然将碗中的早餐吃净,于朝熟练地抽出抽纸帮他擦嘴。

    于朝放下箱子,步履匆匆地推开客厅通往庭院的玻璃门,又似一缕抓不住的风,转身出门,大步跃过前院的块块石板,奔向乖乖站在小洋房外等他的恋人。

    “右边是爬藤的单人秋千架,等哪天出太阳,我推着你玩;左边是一排动物地灯,有狐狸、有天鹅,都很可爱的,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再给你换掉。”

    于朝剩下的话卡在嘴里,神色几度变化。

    这意味着,他的谎言还能继续维持下去。

    可即便如此,唐瑜这个人的存在就宛如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高悬挂在于朝奋力编出的梦境之上。一旦这把利剑落下,足以在安然面前深深地将他刺穿,剖出他卑劣的自我。

    “好。”

    最后,刚做完口交的安然被精力过于旺盛的年下恋人扣着腰肢亲得整条舌头都木了,嘴巴也使用过度的嫣红肿起,像极了熟透的红石榴肉。

    “你不帮我,我就告诉大哥是你弄丢了他与大嫂的定情信物。”

    于朝打了鸡血,听话蹭地起身,拉上卧室窗帘。

    安然刚吃进无套也可以

    喜欢和老婆黏黏糊糊的小狗一些荤话py/指奸/亲批舔穴

    于岚那家伙没有自己的老婆吗,凭什么要那么亲密地喊他老婆。

    虽然眼睛上的遮光布条已经拆下来,但目前安然的眼睛依旧是看不见的,他并没有直接看到唐瑜的照片。

    “好!”

    “阿朝,晚上好。咦,你那边现在是早上吗?”

    “好,谢谢二哥。下次回国,我给你带豪华英国特产。”

    室内陷入一片昏暗中。

    柔软韧性的肉壁紧紧裹在于朝的分身上。

    于朝不在意,“那又怎样?唐瑜都同安家订婚了,肯定不是真心喜欢安安……”

    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安然舍不得丢弃于朝送给他的东西,装了满满一大箱带到新家。

    “是。”于朝带着安然跨过玻璃门,来到小洋房后的庭院中,“这里是我们家的花园。”

    嘴角几乎要开裂,狭窄的内腔完全被粗大占据,安然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从他舌面的味蕾扩散至大脑。

    是了。

    时间飞逝,三月初,安然康复出院。

    闻着闻着,于朝又开始朝安然撒娇、讨要亲亲,“老婆,我也想试试荔枝味的吻。”

    最后,于朝拳头紧了紧,一脸认真地对他二哥说,“事已至此,我不会放手的。哥,我这辈子非他不可。”

    于岚打断于朝,“唐瑜与安家的婚事取消了,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但很可能和安然的消失脱不开关系。”

    “这里是客厅,沙发很大,可以睡两个人!”

    感受到外物的入侵,喉穴不适应地干呕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津液来润滑,给于朝一种正在被榨精的错觉。

    安然点头,回他“可以”。

    于岚开门见山地问他,“安然和唐瑜认识?上个月,唐瑜找人找到明仁医院里来了。不过,他打听完遗体的去处后就走了,没有过多纠缠。我想,伪造安然旧身份死亡的事情应该没有暴露。”

    于岚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一不小心呛到咳嗽。

    出租车刚驶离,安然身边骤然刮起一阵风,风里留下于朝火急火燎的一句“安安,你先等等,我去放下箱子再回来接你!”

    “虽然唐瑜现在陷进故意伤人案件中抽不开身,但保险起见,你和安然暂时先不要回国了……安然学籍的事情,我来搞定。你那部分你自己同爸妈和大哥他们讲,就说你毕业后要留在英国的分公司上班,帮我分担压力。”

    “哈啊……”

    他嘴里另一番话则是讲给看不到他们兄弟间互动的安然听,“哦,他们都去埃及旅游了,下次有机会再见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他一会深喉,一会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嘴巴套子一样开始嗦在龟头马眼上,吸得啵叽啵叽响,舌头还配合着舔弄柱身,将那根鸡巴含得湿漉漉、水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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