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偷听老婆和新男友做(尿道棒开发,被到失尿出)(1/5)

    于朝深邃英俊的五官骤然逼近、在安然的双瞳中放大。呼出的热息洒在脸上,升温,他的嘴角被温热湿漉轻轻舔到。

    安然怔住,随即脸色爆红地推开于朝,“现在还、还在外面呢……”

    “这里是法国,不要紧的。”

    于朝不在意,抽出随身携带的湿巾,将剩下的安然不小心沾到的奶油擦净。

    纸面轻柔地拭上娇嫩的唇肉,将其磨出片水润泛光的嫣红。

    安然撇开,抿了抿唇,“已经可以了。”

    于朝知晓是安然面皮薄,会担心被路人听到、看到,凑近了用气音在他耳边撩拨,“老婆的嘴巴那么红、那么漂亮,我要忍不住开动了。”

    逗得安然耳廓染上粉红,双眸湿润地垂下眼睫,气息发颤,“回、回酒店再说。”

    于朝瞧得心尖发痒,忍不住捻下自己的指尖,“我带的润滑液是新的草莓味,今晚试试好不好?”

    街角,某道视线愤怒且泛酸。

    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方向太久,唐瑜眼眶干涩生疼,如同有人在用勺子挖着他的眼珠。

    敷衍了事地快速眨眼,再睁开后他依旧死死望去,不肯错过关于舒安的每一帧画面。

    但,他的蓝牙耳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传来。

    不满道,“啧。靠那么近,什么话还得凑在耳边悄悄说?”

    那语气,简直恨不得冲上前一把拆开几乎黏在一起的两人。

    察觉出上司外露的不悦,纪秘书条件反射地手抖,手机不小心掉在地上,连忙弯腰捡起。

    即便仅仅只隔一米远,纪有材也听不清楚身后的任务目标到底在说什么,“我,我只听到‘酒店’两个字……”

    酒店?

    唐瑜眼睛一眯,他们现在是要回住宿的酒店么?

    不远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起身离开。

    唐瑜开口催促肩负重任的纪有材,“他们走了,快跟上。”

    纪有材假装路人,尾巴一样在舒安他们身后缀着。

    唐瑜的蓝牙耳机里隐隐传来两人的闲聊。

    唐瑜和舒安在一起的时候,是舒安说的多,而唐瑜听的多。舒安和那男的在一起的时候,反而是那男的说的多,舒安听的多。

    似乎是话痨属性,那男的一直在讲个不停,内容有关于他们今天逛过的景点、尝过的美食等等,甚至还有明天早餐要吃什么。

    唐瑜三年里持续不断给舒安发消息,却从未得到回复,此刻听着舒安又乖又配合地给那男的搭话,一边被嫉妒酸到腐蚀冒泡,一边冷下脸暗自对情敌打分。

    看脸,没有他帅,-1;

    看穿着,没有他有钱,-1;

    看整体,无聊透顶、幼稚又烦人,没有他成熟稳重,-1……

    唐瑜挑剔地上下打量,最后得出-20分的评价。

    呵,那男的哪一点比得过自己?

    舒安肯定是更喜欢他。

    日记本里都写着的,舒安当年对自己一见钟情,现在也不会例外的。

    念及此,仿佛心中的大石头碰地落地,唐瑜的不安与焦躁一挥而散,取而代之地勾起嘴角。

    拇指弯曲,唐瑜碰了碰他一直戴在无名指上不曾摘下的戒指,如同吃下颗定心丸。

    这可是舒安向他求婚的婚戒,那男的拿什么跟他比?

    他才是舒安名正言顺的丈夫,舒安是他老婆。

    跟到中途,唐瑜看到那男的在一家花店前停下,进去买了一束玫瑰,送给舒安。

    舒安笑着收下,抱在怀里,很开心的样子。

    等他们走后,唐瑜进去,买了束花形更大、数量更多的玫瑰,拍照,发给舒安的微信。

    虽然,以舒安失忆的情况推断,这个账号已经无人使用,唐瑜不可能再这里收到任何的应答。

    纪有材一路跟踪到酒店,探查出舒安住的楼层和房号,告诉唐瑜。

    唐瑜在前台处得知,舒安隔壁的房间均被订下,便开出十倍的价格让那两个客人心甘情愿地拱手转让与他。

    一进房,唐瑜先用花瓶装水,放置好他买的玫瑰,再找到个玻璃杯,贴在与舒安一壁之隔的墙面,屏息,专注地侧耳倾听*。

    酒店房门刚合上,于朝卸下一路的忍耐与克制,动作急切,将安然压在玄关的墙上亲热。

    黏人大狗窝进青年雪白香软的肩窝里,性感磁性的声音贴近耳侧,委屈地撒娇,压着声线一下下亲昵地喊着,“安安,宝贝,老婆,老婆老婆……你是我的老婆,刚才那个人好过分啊,怎么可以说老婆是他男朋友,真不要脸……”

    “认错的路人而已。”

    安然整颗心都要被他吃醋的恋人喊到软掉,踮脚,摸摸毛茸茸的脑袋作为安抚,“我都不认识他,阿于你别计较了。”

    “那,”于朝顿了下,可怜巴巴地盯,“我现在可以要个亲亲补偿吗?”

    “不行,按照约定好的内容,今天我们已经亲够两……”

    话还没说完,安然的下颚被两根滚烫的指腹捏着抬起。

    顶灯光线细碎地落进安然瞳孔中,不一会,光亮便被高大男人投下的大片阴影占有欲十足地取代,“我忍不住的……”

    阴暗的念头在于朝心底名为嫉恨不甘的土壤里快速滋生,长成魔鬼的模样,嘴里叫嚣着要将安然彻底占为己有,“好想把老婆亲到坏掉,这样就能把老婆一直藏在家里,不给那个讨厌的家伙看到、不让那个讨厌的家伙觊觎……”

    正疑惑于朝这次吃醋的劲怎么这么大,忽然,安然的双手被于朝一齐扣住,压过头顶。

    “阿于,你放开我。”

    安然动了动,手腕挣不开,毫无反抗之力,不得不献出诱人甜美的身体。

    “不要。”

    明明在霸道不讲理的人是他、在对峙中占据优势的人也是他,可于朝眨了眨眼,周身可怕的气氛清空,又变成安然熟悉那条大狗,软下声音在示弱祈求,“老婆,不公平,你可不可以多疼一疼我……”

    安然眼神动摇、再动摇,“……”

    到最后彻底心软,“就、就破例这一次……”

    于朝雀跃,“老婆真好,我最爱老婆了。”

    又被恋人表白了。

    安然胸腔里的心跳不受控制,越跳越快。他不敢再看于朝那双欲望深沉、盈满他身影的黑眸,闭眼仰头,乖乖地接受骤然扑落下来的亲吻。

    操他老婆的奸夫/败犬的心碎崩溃

    面色铁青,唐瑜眉宇间黑得仿佛能凝出灌满妒愤的墨汁。

    阿yu。

    他在叫那个男的“阿yu”!

    舒安……舒安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独属于他的亲昵名字,代表着恋人爱意的称谓……从他身上夺走,给了另一个人。

    砰——

    水杯失力坠地,发出闷响而短暂的悲鸣,无法挽回地破裂成数块边缘锋利的刀刃,一把把地贯穿透胸膛下的那颗炙热心脏,反复扎刎,将唐瑜伤得破烂不堪、血流成河。

    客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头顶灯光再亮,驱散不开庞然大物般笼罩下的晦暗气氛。

    深不见底的眸中掀起汹涌波涛,从难以置信到陷进绝望,翻滚的情绪有如实质,将唐瑜压垮。

    用来窃听的工具损坏,隔壁房间里那些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再传来。可唐瑜依然无法控制变得僵直冰冷的身体。

    他好似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木然呆滞地立在原地,指甲深深刺进肉里,脑袋针扎得泛疼,像台锤坏的电脑,无法运作。

    水分干涩到黏连在一起的唇缝微启,牵出皮肉撕扯的钝痛,张开嘴,嗓子哽涩失声。

    安安……

    一声无声呼喊,花光他所有的气力。经受折磨苦难、生趟尔虞我诈而不曾压弯、向来挺得傲然笔直的脊梁,一瞬间抽走了支柱,不堪承受地弯折下来。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的恋人、那个最爱他的青年。

    六年前的夜晚向他紧张告白的舒安,费尽心思为他学做各种面的舒安,贴满创口贴送他亲手编制的围巾的舒安,多晚多困都亮灯等他归家的舒安,在日记本中畅想与他的以后的舒安,设计定制戒指向他求婚的舒安……

    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拥抱、进入、高潮。

    就在距离他一墙之隔的地方。

    他多么想阻止,却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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