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釜沉舟(1/8)

    房间里的声音响了半宿。

    爽了之后的少爷脾气很好,他亲了亲身下的小美人:“表现的不错。”

    “您要离开了吗?“被翻来覆去品尝了一晚上的小美人躺在床上,穴口有些红肿,少爷灌进去的东西正顺着股缝流到床上,但是筋疲力尽的小美人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穿好衣服的少爷闻言回过头,温和地笑了笑:“怎么,一个人睡害怕?我没有跟炮友睡同一张床的习惯。"

    小美人咬了咬下唇,不再作声。

    少爷走出房门,被门口蹲着的一坨吓了一跳。

    “你在这儿干嘛?”少爷沉下脸,不由分说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我不是让你滚了吗?"

    高大的男人半跪在门边,小心翼翼地蜷缩成一团,被少爷踹地闷哼了一声,“我担心您的安全"

    少爷冷笑一声,捏起男人的下颚:“听了多久?听到多少?”

    “一直在,全听到了。”口了一发,内射了两发,两个多小时,估计床上那个已经里里外外都是少爷的东西了吧,男人死死的咬着牙,用力攥拳的手心,指甲已经扎进了肉里。

    少爷有些不耐的“啧”了一声,抬手甩了男人一巴掌:”你贱不贱啊。"

    男人不敢动更不敢抵抗,甚至不敢去问少爷手疼不疼:“少爷,隔壁有鞭子,您别用手。”

    少爷一愣,揪住男人的衣领,把人扯进了隔壁房间。

    “听着我肏别人爽不爽?后边流水了吗?”少爷把人抵在墙上,双手钳制住压在头顶,一条腿挤进男人双腿之间,“给过你机会吧,你干了什么?现在装出这副样子恶心谁呢?”

    男人低着头任由少爷施为,一言不发。

    少爷挺久前的一次酒醉便想把人拖上床来着,万万没想到,发现少爷醉了之后的男人不仅没有乖乖脱光了打开腿,还把半醉半醒的少爷一个人扔在房里,跑去给少爷找了个泻火的玩意塞到了床上。

    想起往事的少爷心里愈发不爽,后撤两步放开了男人:“滚吧。”

    男人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是”。

    看着男人捡起地上的外套准备出门,少爷转身进了浴室。

    “擦,浴袍呢?”少爷一直有约完人换房间睡的习惯,所以每次都会预备两间房,按道理来说,这间房才是今晚少爷休息的地方,东西应该比隔壁准备得更全才对,怎么找个浴袍都找不到。

    少爷只好拿起手机,就在他翻开通讯录准备给生活助理打电话的时候,眼神瞥到了宁刀的名字。

    不受控制的想起了男人跪在自己脚边时发红的眼眶和刚刚离开房间时有些狼狈的背影。

    少爷按下了通话键。

    几乎瞬间就接通了,电话那头是男人一如往常低沉平稳的声音:“怎么了少爷?”

    “你在哪?”少爷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问道。

    男人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在您门外。”

    少爷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吩咐一句:“给我拿件浴袍进浴室。”旋即挂了电话。

    等男人拿着浴袍进来时,便看到自家少爷躺在浴缸里已经开始犯困了,身上各处的红痕分外刺眼。

    “放下,滚吧。”少爷不待男人开口便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我有手,用不着你。”

    男人身体一僵,顺从把浴袍放在一旁,退了出去。

    少爷垂眸看向自己的手,突兀地扯了扯嘴角。

    换好浴袍走出浴室,男人果然已经滚了出去,但是少爷知道他就在门外。

    毫无预兆地突然推开房门,少爷探出半个身子,看向老老实实守在门口的男人:“给你两个选择。"

    “去隔壁把人叫过来,自己脱光了滚进来,五秒之内选一个。"

    男人一怔,手一瞬间几乎不受控制的摸上了衣扣,但是又猛地想到了什么一样,咬着牙松开了手,站起身往隔壁房间走去。

    少爷一拧眉,心中恼怒更甚:“不用去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明天自己去给老头子打报告,随便调到哪去写,我不想再看见你。”

    男人尚未回过神来,便见到少爷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有些颓丧地靠到墙上,男人闭了闭眼,最后一个晚上了。

    偷得了一截时间赖在少爷身边,总好过早早就被老爷扔去别处好。

    其实怪不得少爷发火,谁让自己没把觊觎少爷的心思藏得好些。

    若是没被老爷发现,就不会被警告碰了少爷就得调去国外永远见不到他。

    若是没让少爷知道自己那点子想法,也不会把他惹得发了火。

    若是,若是早知道少爷生气至此,刚刚便该进了房间才是,哪怕让老爷打断腿扔去国外,也好歹是亲了少爷一晚芳泽。

    男人心里胡思乱想着,反正明天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今天晚上就是最后的机会了,哪怕就这一晚,至少自己能有几分回忆留待往后。

    想到此处,男人看了一眼房门。

    就在这时,耳边微型耳机里传来了少爷的声音:“滚进来。”

    男人手忙脚乱地进去,看到坐在床边的少爷,正一下一下地在外套和衬衣上翻找。

    少爷见人进来索性也停了手,把一团衣服扔给男人:“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

    男人脸色猛得苍白了下来,低声哀求道:“少爷,窃听是为了您的安全……”

    少爷冷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会有别人负责我的安全的。”

    他虽知道衣服上有东西,却不清楚具体位置,所以才叫男人进来自己摘。

    少爷其实早知道男人那些东西经常在很多不需要开的时候也会开着,比如刚刚隔壁房间,只不过之前并不介意,甚至故意给他听。

    但是现在的少爷显然是怒火攻心,也懒得再琢磨这些小心思,只想把这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清理的一干二净。

    “少爷,您要赶属下走,属下不敢讨饶,只求您在属下走之前赏个恩典。”

    男人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在了少爷床边。

    “说。”冷淡地吐出一个音节,少爷脸色冷的吓人。

    男人指尖有些颤抖的摸上衣扣,缓慢却坚定的解开,脱下。

    略有些冷淡的眼神划过男人饱满的胸肌,少爷有些恼怒地捏住了男人的下颚,强迫男人抬起头看向自己。

    男人眉眼间的坚毅俊朗与少爷平常的床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浑身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却跪在自己床边脱衣服的反差也很容易勾起少爷的欲望,如果没有前两次拒绝,少爷并不介意跟他春风一度,只不过……

    “刚刚不是还不愿意?”白皙的手指按在男人古铜色的皮肤上,捏出隐约的红痕,“现在又来讨赏,把我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男人无措地嗫嚅着,说不出话。

    宁筏冷笑一声,有些无趣地松开手:“换一个,这个赏不了。”

    男人却不肯换,又笨嘴拙舌说不清楚话,只得一声声哀求。

    最后少爷被吵得烦了,一怒之下手上失了些轻重,随着清脆的巴掌声,一片红印子出现在男人脸上。

    男人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打得歪了头,脸上火辣辣的疼,腰上基本功却是极扎实,身体依旧跪得端端正正。

    少爷打完心里也是一惊,这些年他虽然动辄打骂,但是却从来没下过这么重的手,以往最狠心时把人踹上两脚,也记得收着劲。

    男人挨了打不再作声,只是脸色愈发灰败。

    “……算了。”少爷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有些犹豫地摸上男人的脸,“不是讨赏吗,脱一半穿一半算什么?”

    刻意忽略掉男人骤然亮起的眼睛,少爷把人拽上了床。

    看着男人手忙脚乱的扒裤子,一点异样的思绪在少爷心里乱搅。

    少爷原本就只披了件浴袍,也就不急着脱,眼瞧着男人老老实实地把衣服扒的一干二净之后手脚不知道怎么放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耳垂。

    伸手把人拥进怀里,少爷突然又不想做了,他看着怀里的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想吻他,然后搂着他就这么睡过去。

    不过……

    男人偏深的肤色因为紧张泛了些红,被少爷搂住之后就紧张地闭了眼,双唇紧紧抿住,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白。

    少爷笑了笑,那就下次再做柳下惠好了。

    伸手抓住男人饱满的胸肌,乳肉从指缝溢出的滋味爽得男人身上的小狼崽子眯起了眼,一边大力的捏出各种形状,一边用手心揉着红彤彤的乳头,下身也逐渐苏醒。

    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些不方便施为,少爷便调整了些,自己半倚在床头,让男人跨坐在胯上。这个姿势虽然不太适合开苞,但是做前戏还是很方便的。

    男人坐在少爷胯上,自然感受到了主子身下渐渐抬头的昂扬巨物,身上红色渐渐加深,脸色也愈发紧张,颇有些无措。

    少爷倒是身经百战,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不过看男人这么紧张心下有些说不清楚的满意。

    从床头柜里取了润滑剂,少爷刚准备倒出来时却被男人抢了去。

    “属下自,自己来,脏了,主子的手。”磕磕绊绊的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男人抹了些润滑伸手就往自己屁股里捅。

    少爷一愣,看着男人有些冒失急躁的动作和疼得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蓦得一软,不由自主地吻上男人额头:“慢点,疼不疼?”

    “不,不疼。”

    骗子。

    少爷垂了垂眼,男人身前原本挺立的阳物都疼得萎靡了,还说不疼,随便一点甜头就能被人哄得晕头转向。

    伸手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一手搂住男人窄腰,一手往那处摸去:“怎么不疼死你。”嘴上虽然这么说,手上终究是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把节奏带缓了些。

    男人小心翼翼地看向少爷,有些湿润的黑眸带着些讨好和欣喜。

    少爷被看得胯下一硬,直愣愣地抵在了男人会阴处。

    男人脸色腾的一下烧了起来;“马,马上就好。”接着便全然不顾后穴情况,硬挤了四根手指进去,果不其然疼得身体开始发颤,男人心里不想让少爷久等,动作越发粗暴,恨不得直接捅开到合适的尺寸,好容纳那条巨龙进入。

    少爷力气上终究制不住男人,又不能由着他去糟践身子,只得一把按住男人后脑,吻了上去。

    缠绵的桃花瓣洋洋洒洒地落下来,经年的陈酿潺潺流进心口,男人毫无抵抗之力地瘫在少爷怀里,被亲得手脚发软。

    “让少爷检查检查,嗯?”少爷低声地诱哄着,手指插进了有些泛红的小穴,温柔地揉开膏体,耐心地开拓。

    男人感受着体内的异样,拼命想放松着接纳,却因为紧张有些事与愿违。从未承欢过的地方在于蛟身边扎了钉子。

    但是那群或凑热闹,或想趁机看宁筏笑话的几个二世祖却没有安佑年那么稳坐钓鱼台,眼看着宁刀轻轻松松占了上风,几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安少那边真没问题吗,我看这宁刀也不像状态不好的样子啊。”

    “要是他状态不好还这么轻松,只能说幸好我没跟宁家那位玩过对赌。”

    “无所谓了,反正安佑年也没做那个梦,占到便宜血赚,没占到又亏。”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宁刀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场外眉头紧蹙的少爷:“还有几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说话间,男人轻轻松松地一脚踹在一人腿弯,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拧身甩踢在另一人腰侧。

    短短十几分钟,场地里面,除了宁刀自己,其他人已经全部躺下了。

    不再浪费时间,男人转身走出场内,在没人看到的阴影下,他的神色有些奇怪的忍耐。

    宁筏死死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扶的欲望,在原地等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膝盖一软,“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安佑年抿着唇看着不过一刻钟便以断层的巨大优势赢下整整十场对赌的男人温顺地朝宁筏跪下,轻声禀报着幸不辱命,瞳孔微微收缩。

    他有些高看自己了。

    宁家这些年的名头,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自己输一百次也没关系,毕竟对手可是圈内公认的新生代第一人,但是宁刀,他只要输一次就是跌落神坛。

    宁筏连场面话都懒得说,走到男人身侧拽起人便走,毫不在乎身后的窃窃私语声。

    安佑年很好。

    “少爷”

    地下车库里,宁筏连推带拽地把人塞进了后座。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一层薄汗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只不过他此时却已经丝毫顾不上管这些了。

    “真没事”

    “你当我瞎?”宁筏冷着脸,一把扯开男人腰带,“站都站不住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不敢拦着宁筏的动作,任由宁筏的指尖探到自己身下,强忍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解释:“没,站得住就是腰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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