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1/8)

    夜深了,宁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原本他以为少爷是要换件房间才会恩准自己留下,毕竟少爷不跟炮友同床是多年的规矩了,未曾想感受身边少爷温热的呼吸,脑子仿佛进了浆糊。

    之前,怎么了?

    少爷说,“是又怎么样”。

    男人沉默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当事情发展超出一些预期时,人会觉得自己运气好,但是事情与预期相差十万八千里时宁刀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他好像突然生出了无限的勇气,被老爷打断腿扔到阿美利卡去似乎也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了,他甚至想,若是少爷想要他出现,自己就是爬也能爬回来。

    少爷这次做完没换房间。

    其实宁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留在了这里,不仅留下了甚至还把男人搂进怀里睡,只能稀里糊涂地归结到之前突然出现的那个想法上,那个在宁刀脱光了躺到床上时突然出现的,想要拥抱着他睡着的想法。

    宁筏睡得很香,被他紧紧抱住的男人却几乎一夜无眠,少爷的气息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仅仅是躺在少爷身边听着他的呼吸,就让男人指尖忍不住地颤抖,更遑论在少爷怀里睡觉了。

    而且,等到天亮,老爷估计就会知道自己主动跪下求少爷上自己的事情,这一晚就是最后一晚,宁刀舍不得闭眼。

    但是直到陪着少爷走出酒店,他都没收到老爷的消息。

    就在少爷快要走出大厅时,一个修长身影突然出现。

    眼见这人就要扑到少爷身上,宁刀连忙出手拦下,却发现这个戴着眼镜气质温和身材修长的青年竟然就是昨天晚上主动爬了少爷的床的小美人。

    一时间有些进退维谷。

    巧的是,刚好这个时候,少爷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抬眼看了过来,宁刀明显发觉自己拦住的青年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是你?你找我?“宁筏还是一如既往疏离冷淡的嗓音。昨天被折腾成那个样子,今天还能活蹦乱跳的,该说是人不可貌相吗?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宁筏,小声问道:“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一旁的宁刀突然心底涌起了些不明不白的味道,还没等少爷说话,便开口截住了青年:“不会,少爷约人的规矩就是一人不二次。”

    青年顿时神色尴尬地看了看宁刀。

    见状,宁筏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扯过一旁酒店柜台上的便利贴,写了几笔,塞给了青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很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青年不敢置信的小声欢呼了一下,宁筏的规矩他也是听说过的,这些年来宁小少爷泡过的美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是从未听说哪个人能被小少爷约在于蛟身边扎了钉子。

    但是那群或凑热闹,或想趁机看宁筏笑话的几个二世祖却没有安佑年那么稳坐钓鱼台,眼看着宁刀轻轻松松占了上风,几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安少那边真没问题吗,我看这宁刀也不像状态不好的样子啊。”

    “要是他状态不好还这么轻松,只能说幸好我没跟宁家那位玩过对赌。”

    “无所谓了,反正安佑年也没做那个梦,占到便宜血赚,没占到又亏。”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宁刀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场外眉头紧蹙的少爷:“还有几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说话间,男人轻轻松松地一脚踹在一人腿弯,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拧身甩踢在另一人腰侧。

    短短十几分钟,场地里面,除了宁刀自己,其他人已经全部躺下了。

    不再浪费时间,男人转身走出场内,在没人看到的阴影下,他的神色有些奇怪的忍耐。

    宁筏死死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扶的欲望,在原地等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膝盖一软,“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安佑年抿着唇看着不过一刻钟便以断层的巨大优势赢下整整十场对赌的男人温顺地朝宁筏跪下,轻声禀报着幸不辱命,瞳孔微微收缩。

    他有些高看自己了。

    宁家这些年的名头,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自己输一百次也没关系,毕竟对手可是圈内公认的新生代第一人,但是宁刀,他只要输一次就是跌落神坛。

    宁筏连场面话都懒得说,走到男人身侧拽起人便走,毫不在乎身后的窃窃私语声。

    安佑年很好。

    “少爷”

    地下车库里,宁筏连推带拽地把人塞进了后座。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一层薄汗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只不过他此时却已经丝毫顾不上管这些了。

    “真没事”

    “你当我瞎?”宁筏冷着脸,一把扯开男人腰带,“站都站不住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不敢拦着宁筏的动作,任由宁筏的指尖探到自己身下,强忍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解释:“没,站得住就是腰软了一下”

    说话间,宁筏已经摸到了男人身下的细绳,微微用力,惹得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嘴边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宁筏突然道。他其实知道,男人砸在地上那一下是担心安佑年瞧见他踉跄而纠缠不休才顺势而为,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男人闭上眼,跳蛋被扯动的感觉太过清晰,以至于现在脑海一片混沌。

    “唔啊”

    几滴淫液顺着细绳流到宁筏手上,温软的穴肉渐渐被撑开,跳蛋顺着宁筏的力度被一点点取出,男人也有些脱力的瘫软在后座上。

    “没事的您不需要担心我。”饶是已经被折磨地精疲力竭,男人仍旧执拗地开口,哄着身上人开心,“几乎没怎么影响,只有最后,最后侧身甩踢那一下有点顶到了我不会输的,您玩的开心就好。”

    宁筏被气得说不出话,只得俯身亲过去,身体力行地堵住男人的嘴。

    温热的舌尖侵犯进唇齿间,男人一如既往的温顺,毫不抵抗地闭眼任由少爷吻着。

    宁筏一手撑在椅背上,他低下头,舌尖抵在男人上颚缓缓摩挲。

    男人心中逐渐迷茫,少爷的亲吻温柔的同以往截然不同,几乎没什么情色的意味,反倒是多了些安抚和缠绵。

    原本适应良好的男人脸色渐渐地红了起来,心跳快得如同擂鼓,指尖微微颤抖着抓上少爷衣角。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只剩下轻微的水声。

    长驱直入的宁筏在在柔软的领地里四处耀武扬威之后才放开男人,对视上男人犹豫着睁开的双眼,宁筏脸色平静,心里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我给助理发短信了,一会儿让他来开车。”

    宁筏看着男人有些愣怔地点头,没忍住低头蹭了蹭男人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取悦了少爷,他大发慈悲的给男人整理好了衣服。

    至于那枚被取出来的跳蛋,宁筏很自然的把它塞进了男人口袋,惹得男人又是一阵脸红。

    宁筏没想到的是,他只不过无心的一放,竟给他惹出了眼下的场面。

    “离哥儿,你胆子大了。”

    俗话饱暖思淫欲,宁筏忍不住反思是不是今天晚饭吃太饱了,才叫男人这般蓄意勾引。

    “唔呜呜”被拷在床头的男人咬着嘴里的口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筏眼神微微一暗,走到床边,将男人仔细打量了一番。

    粗糙的绳子紧紧地勒在男人饱满的肌肉里,手腕被拷起,锁在床头,闭着眼跪在地毯上,咬着口球说不出话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股凌虐的美感就这么撞进了宁筏眼里。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解下男人的口球,宁筏坐在床边捏着男人下颚逼他抬头。

    “嗯啊不,不是,是是我,是我下贱,想,呃啊,想要少爷”

    宁筏挑了挑眉,男人声音抖得厉害,还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小礼物?

    俯身摸了摸男人被勒出道道红痕的小腹,男人下意识一弓身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在少爷似笑非笑地注视下把自己又递到了宁筏手底。

    宁筏轻轻摩挲两下,又微微用力一按,男人喉口溢出破碎的呻吟,却是不敢再躲。

    “跳蛋?今天白天我塞进你口袋里的那个?”宁筏心中一动。

    男人被那东西弄的眼眶泛红:“是”

    宁筏勾了勾嘴角,男人实在是太乖顺,饶是他自诩渣男多年,也忍不住心软些。

    “担心我没玩尽兴?”

    “是。”男人几乎要瘫倒,穴里那个东西震得厉害,若不是少爷就坐在自己眼前,自己怕是已经跪不直身子。

    “罢了,来,给少爷疼一疼。”宁筏拍拍床,嗓音微哑。

    捏了捏男人的脸,宁筏解开了床头的手铐,“自己背到身后绑好。”

    男人顺从的应了一声,抬头去咬少爷的腰带。

    轻笑一声,摩挲了两下男人下颌,宁筏语气有些轻佻:“这么急?”

    “难受”男人眼里水汽弥漫,“那,那东西,太深,了”

    “自己塞的时候没受伤吧?”

    胡乱摇摇头,男人有些难耐地挺胸去蹭少爷的小腿,被绳子磨的通红肿大的乳头在布料上摩擦,宁筏心头一动,抬起脚踩在男人胸肌上,微微用力碾了碾那颗朱果。

    “嗯唔”

    男人死死咬着下唇,尽力稳住身体由着少爷折腾。

    见状,宁筏随手扯下领带:“张嘴。”

    “?”男人有些茫然地抬头眨了眨眼,张开嘴咬住少爷手里的领带。

    在男人颈后打个活结固定住,宁筏微微用力,把人压向胯下。

    “唔少爷”含含糊糊的声音从领带下泄出,男人顺着宁筏的力道被按在少爷已然半勃的性器上,眼睫轻抖。

    哪怕隔着布料,男人依然轻易回想起了眼前的巨物曾经怎么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

    男人心里清楚少爷想看什么,尽力绕开领带伸出舌尖去描摹那根形状。

    湿痕一点点晕开,男人呼吸愈发急促,喉结滚动几下,边舔边低头去蹭少爷腿根,尽力讨好。

    见男人眼眶都忍得泛了红,宁筏才轻笑一声,把人扯上了床。

    双手被拷在身后,男人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无声地邀请着宁筏使用。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臀肉上,男人一颤,呜咽了一声。

    “吞的倒是深。”指尖勾着拉环,左右也是家里,宁筏也没留情,一用力猛地拽了出来。

    “呃啊啊!!呜”跳蛋是被男人开着塞进去的,本就在穴道里震的淫水直流,如今被少爷一口气扯了出去,几处凸起夹着震动蹭过肠壁,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快感冲刷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还然而不待他喘口气,宁筏的肉刃便抵在了男人被跳蛋玩得烂软的穴口,腰上用力一顶,直接肏了进去。

    “呃!!谢,谢少爷赏”

    宁筏挑了挑眉,滚烫火热的肠道层层叠叠地裹在性器上婉转侍奉,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取悦了。

    “乖。”

    宁筏伸手握住男人腰窝,粗长的火热整根抽出又插入,顶的男人身体一阵晃动,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相撞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男人的瞳孔已经涣散,被跳蛋玩弄许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偏生少爷的每下抽插都正中花心,肏的男人腿根发酸,一阵阵腰软。

    “呃啊,慢,少爷,慢一点要,要坏了”

    男人带着哭腔讨饶的声音格外性感,蛊得宁筏下身又硬了几分。

    轻笑一声,宁筏俯下身子抱住被肏的发抖的男人,低声诱哄着:“不会坏的,乖,离哥儿再把腿分开些。”

    男人被肏得汁水四溢,只觉得魂儿都飞了出去,却依然在少爷发话后听话地把腿张大了些,顺从地让宁筏顶得愈发深入。

    “少,少爷”阴茎已经涨得发紫,但是身上的绳索把阴茎缚得紧,哪怕现在爽地几乎要死过去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只能高撅着臀肉一阵抽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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