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炖(1/8)
男人绷紧赤裸的身体,伏在桌上抬起一条腿,方便那根滚烫的东西进出。
“要是老头子知道他辛苦培养你一身本事被用在这种事上,不知道会不会气出病来。”
男人听到身后的声音,想要回应,却被快感搅碎了思考能力,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厨房里被塞过东西,又被少爷用手指揉了会,男人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尽管因为没抹润滑以至进出有些艰涩,不过已经很足够取悦少爷了。
感受到少爷的手指一点点划过自己身体,男人难耐地扭了扭腰,心底的渴望几乎要压抑不住,怎么回事眼前渐渐蒙上水汽,男人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他宁可如同上一次一样被少爷用力留下痕迹,疼痛很容易忍受,可是现在这种轻缓的触感带起的涟漪除了交合处再无其他地方被碰触的寂寞让男人嘴里有些发苦。
男人拼命的抓紧手下的桌布,不知挣扎了多久,终于放弃了忍耐,颤抖着开口:“您,您能不能”
宁筏用力顶了几下男人的花心,满意的看男人的阴茎顺着自己的节奏颤抖着吐出几滴白浊:“能不能什么?”
男人不知道怎么告诉少爷自己心底难言的渴求,只摸索着伸手去碰身后的青年。
不理会男人的试探,少爷一如之前的节奏,不快不慢地抽插,任由男人带着茧的指腹摩挲自己的手腕。
男人眼中水雾微微加深。
“求您了求,呃啊,求您,碰碰我”
手指抚进男人发间,少爷有些好笑地用力揪住:“我现在不是在碰你吗?”
顺着少爷手上的力度微微往后仰头,男人努力放松穴口,把那根东西往深处吞,有些别扭的姿势让宁刀有些稳不住平衡,形状优美的肌肉上覆盖了一层薄汗。
男人答不上话来,少爷更不肯放过他,指尖变本加厉的在男人身体各处撩拨,只逼得男人眼神空洞,眼尾发红。
“求您了,少爷,主子,主子”欲望一丝丝淹没男人的神志,终于耐不住地想要转身。
少爷瞧见如此轻笑一声,退出男人的身体,任由他面向自己:“求我什么?”
男人胸口微微起伏,终于重新回到熟悉的体位,只微微后仰,一手抬起一条腿,一手去扯少爷的小臂,将身下那处暴露在宁筏眼前。
“求,求您”
“嗤。”
听见这声笑,男人手一颤,老老实实收了回去撑好,不敢再碰少爷。
漫不经心地勾住男人臂弯搭到自己肩上,少爷低下头凑到男人耳边:“收回去干嘛,抱稳了。”
男人眸光偷偷一亮,抱住少爷就往人怀里蹭,直到少爷衬衫上冰凉的纽扣贴上胸膛才不再乱动。
“得寸进尺?”贴近了身体的距离,宁筏的东西也已经抵在了洞口,调戏着男人还合不上的弱点。
不敢抬头看少爷的表情,男人有些窘迫地将额头抵在少爷肩上。穴被磨的又酸又爽,少爷不急不缓的动作把男人的欲望高高吊起,却又不肯轻易放他登上高潮,不上不下地卡在这处。
“想要吗?”看着男人垂眼点头的乖巧样子,少爷又露出了一点笑意,熟悉的、恶劣的笑意,掐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毫不停顿地一口气整根撞了进去。
“啊!!唔”男人猝不及防之下口中泄了一声惊呼,“少,少爷”
“我在呢。”
一下一下发狠的撞进最深处,男人火热紧致的甬道完全打开,顺从地承受着少爷毫不留情的抽插,甜腻的水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出,惹得男人有些脸红。
“少爷,我,我要呜”男人伸手握住自己的孽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自家主子。
少爷勾了下嘴角,扯开衬衫露出小腹:“射这儿。”
男人连忙摇头拒绝,手指忍不住收紧,用力掐住龟头,生怕弄脏少爷。
毫不在意男人的抗拒,少爷微微调整了下角度,轻轻松松就找到了男人前列腺的高潮点:“能忍住算你的本事。”
男人眼底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大腿根爽的一阵抽搐,怎么可能忍得住正在捣进自己那个地方的人,是,是
随着少爷娴熟的碾肏技巧,男人被折腾得没几分钟便缴了械。
“啊!!!呜不行了,少爷!呜呜呜呜”男人身体颤抖着,眼前一阵阵白光,自己的东西,射在少爷身上了
又慌又乱又夹杂着隐秘的快感——被肏射的生理快感和把少爷染上自己味道的心理快感交织,男人肠壁一阵强烈的收缩,把少爷的阴茎紧紧夹住。
罢了。
少爷也不想把男人弄坏,索性松了精关,大股大股的白浊也射进了男人肚子里。
脱力地瘫在少爷身上,男人身体被精华烫的一阵阵抽搐,又射了几滴浊液出来。
勾起男人的下颌,少爷满意的欣赏了许久,缓缓道:“等这副身子被肏熟了,爷不把你折磨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不算完。”
男人不敢回话,勉强撑着身子从少爷的东西上爬下去,踉跄着半跪下,伸出舌尖舔舐少爷小腹上的白浊。
“舔完之前不许流出来。”少爷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吩咐。
“是。”男人连忙夹紧屁股挽留少爷的精华。
从小腹一路舔下去,男人原本认真还算的眼神开始越来越飘,呼吸也越来越急。
“啧,舔自己的东西都能发情?”
“太近了”男人有些艰难地开口,低声解释。
“哦,什么太近了?”
红着脸顿住,男人看着眼前的“黑森林”和蛰伏其中的“凶器”,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嗤。”忍不住笑出声,宁筏伸手揪住男人耳尖,“别乱看,赶紧舔完穿上衣服吃饭。”
“还敢勾我,妈的。”
“属下受的住,您”话说一半便见到少爷沉了脸,男人识相地闭嘴,乖巧地舔净少爷身上的痕迹,给少爷扣好扣子,才起身去厨房拿之前被扒掉的衣服。
瞧着男人的背影,宁筏垂下眼,不明意义地轻笑了几声。
“呃”男人有些忍不住地闷哼一声。
“别发骚。”宁筏不轻不重地扇了下男人的臀肉,留下了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再发骚就自己洗。”
男人弯下身体扶着墙,腰已经彻底软了,明明,明明是您非要按按那个地方但又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唇应下。
“只对您”
少爷手一顿,水流的声音有些大,没听清:“什么?”
“发发骚,只对您。”
沉默一瞬,少爷笑了声,低头亲了亲男人腰窝:“知道了。”
在少爷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低下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张了张嘴,宁刀刚要问那件事,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少爷脸色微沉,安抚性地摸了摸男人腰侧,擦了擦水珠,围上浴巾出了浴室。
“喂?”一阵巨大的噪音从另一边猛地传出,宁筏连忙把手机拿远了些。
“宁筏?你人呢?”
“你妈的戚明你有病吧,什么声音这么吵,我耳朵差点聋了!”宁筏骂了一句,有些不耐烦地问,“有事快说,忙着呢。”
“废话,迪厅能不吵吗。”被称为戚明的人好像远离了噪音来源一些,宁筏耳朵的压力顿时轻了不少,“你人呢,死炮友床上了?”
“去你妈的,关你屁事。”宁筏翻个白眼,却莫名有点心虚。
“宁少,宁大少,宁筏大少爷,您是完全不记得您约了哥们飙车的事情了吗?”
宁筏沉默。他确实忘了。
“我什么时候约过,你做梦梦见的吧?”
“???你妈的宁筏你要不要脸啊?上次一起喝酒约的今天啊!”
“啧。”宁筏有点理亏,没好意思嘴硬,“我有事,鸽了。”
“你他妈能有什么事,你家老爷子要不行了轮到你有事了?”
“你爸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宁筏一口气没上来,气得破口大骂,“别烦老子,说不去就不去了,滚!”
不待戚明再说,宁筏直接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扔到一边,宁筏刚要转身回去,铃声就不依不饶地再次响了起来。
“我草泥马的你有完没完?”
“是我,安佑序。”
“额,咳咳,老安,什么事?”
“戚明说你今天不来了,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事要处理下。”
“严重吗?”
宁筏没忍住笑出了声:“能有多严重啊,你瞎勾八想什么呢,以为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就,挺反常的。”安佑序心里还真以为宁筏惹了什么麻烦,闻言也有点尴尬。
“放一百八十个心,我有分寸,不是啥大事。”宁筏漫不经心的安抚了两句,又补充道,“顶多过两天回家被我爹打断条腿,行了,没什么事挂了吧。”
“打,打断腿?”
“什么什么?宁筏被人把腿打断了?”戚明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什么?宁筏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把腿打断了?”另一个拱火的声音更过分。
“”
电话另一边的嘈杂清晰地传到了宁筏耳朵里,宁少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戚明于蛟你们两个要是腿不想要了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打断。”
“咳咳,当我没说,你们聊,你们聊。”于蛟缩了缩脖子。
安佑序有些无语还有些好笑,给了于蛟一拳头:“你什么时候见过宁少跟人争风吃醋?就算是真有这事也是他打断别人的腿才对吧。”
不再理会那俩活宝,安佑序有些担心的问宁筏:“到底怎么了,你干嘛了惹宁家主这么生气?”
宁筏的老爹多宝贝这个儿子圈里没人不知道的,那绝对称得上要星星不给月亮,连家族的镇宅之宝都能随随便便扔出来给宁筏当打手兼保镖,宁筏干出啥事来能让老爷子打断他腿?
“别问了,没什么,没事挂了吧。”宁筏不想多说,敷衍了下就要挂电话。
“喂?喂!宁筏!!”抬头对上戚明和于蛟好奇的眼神,安佑序摇摇头地,”没说,挂了。”
“连你都问不出来,看来我这点好奇心是满足不了了。”戚明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于蛟倒是没什么所谓:“急什么,等老爷子真把他腿打断了咱们还能捞不着风声?老安都问不出来肯定是大事,妈的,说不定能笑话老宁一辈子。”说着说着便自顾自地笑了出声。
“也对。”戚明点点头表示赞同。
安佑序有些无奈:“你俩倒是心挺大,你们就不怕老宁真惹上大事?”
“拉倒吧你,宁筏做事历来有分寸,你认识他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见过他出格?”戚明懒洋洋的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把心安安稳稳放肚子里,天王老子出事你宁哥都不会有事的~”
挂断电话后把手机扔到一边,宁筏盯着指尖有些出神。
良久之后,一声低到几不可闻的叹气飘到地上。
宁筏接了电话回来后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了周遭的低气压,不敢再乱撩拨人,老老实实把自己洗涮干净,沉默着陪着少爷出了浴室。
宁筏心里念头千转,话到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抬眼瞧着男人高身长腿穿着自己浴袍不伦不类的样子笑,男人不曾在自己房里待过,他的东西自然是没准备,只得先凑合了。
宁刀倒是适应良好,那衣服里里外外都是少爷的气息,他只恨不得连内裤都换上少爷的才好。
“穿我的浴袍有些短了,回头给你买新的。”
男人一怔,有些不愿意,新的哪有现在这套好,但是没敢说出来。
宁筏叫他看的心虚,干咳一声:“买回来给你挂在我衣柜里,成吧?”
看着男人猛地兴奋起来,少爷忍不住去拧他的耳朵,边骂边笑出了声。
男人环着少爷任由他闹,心跳的快若擂鼓,如今的情形好似梦中,一时让他不敢去分辨真假,一时又后悔,若是之前早些让少爷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会不会这馅饼会砸下来的更早些?
宁筏就扯着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了卧室跌倒在床上,凑过去在男人身上蹭,仗着男人不反抗,四处乱摸乱亲,颇为神似某犬类生物幼崽。
饶是如此,男人依旧有些招架不住。
扯散开刚收拾好的袍子,少爷从男人耳后一路啃到胸口,坚挺饱满的胸肌上被烙下一颗颗吻痕,偏生那人咬了还不肯认账,边亲边问男人,昨夜去哪值夜了,怎么叫蚊子咬了一身红肿啊?
男人被缠得没法,心里敢想昨晚在您床上值夜,嘴上却没胆子说出来,只好割地又赔款,央着少爷饶了自己。
未曾想宁筏握着男人手腕把他钳制住,扣在了床头。
“回答我。”
男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哑着嗓子问少爷想听什么,自己照说便是了。
“你倒是会讨巧。”少爷又无语又好笑,“真是没法跟死直男玩情趣。”
“罢了,只教你这一次。”宁筏难得的带着几分温柔亲了亲男人额角,“下次不会回答便喊老公,喊的好听少爷便饶了你。”
男人脸腾一下红透了。
“现在我再问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红印子,该怎么答?”
“”男人缓缓眨了眨眼,“老,老公赏的”
“还学会举一反三了?说说怎么赏的?”
男人被牢牢压住,张口结舌。
宁筏也不逼他,慢条斯理地轻抚着男人脊背,在那些狰狞疤痕上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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