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2/8)

    两具躯体紧贴在一起,男人下身半勃的阳具隔着薄纱硬硬地抵在少爷小腹上,宣示着存在感。

    只不过,闭上眼顺从地承受着亲吻的男人并不曾看见。

    “嗯哼”男人几乎一瞬间就夹紧了双腿,连含着东西的菊穴都猛地一阵收缩,“少爷?”

    哪会有人不喜欢真心,只不过宁筏失去了太多次,再不肯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逢场作戏一场欢愉,虽然冷了些,却至少好过疼。

    “就这么喜欢?”

    “长离”

    “嗯啊”

    宁筏不再说话,只时轻时重地踩着男人的穴口和会阴。

    男人一句答话没说完,便感觉到穴口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揉了揉,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盯着眼前少爷雪白精致的锁骨,宁刀感受着身下干涩的贯穿,心底少见的涌起了一点委屈的情绪,若是平常,自己大概能凑过去亲一亲舔一舔,央着少爷摸摸自己。

    “很疼?”

    宁筏抬起手,摸了摸男人坚毅刚硬的脸,其上情潮还未褪净,这人已经在请罪了。

    这时,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摩挲。

    刻意把呻吟压住,男人搂着少爷,头低在宁筏耳侧,只在被顶得受不了时泄出几声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彻底被操成了少爷的形状,一吞一吐都是为了取悦身上之人,宁筏也被伺候得舒爽,连撞了几下极深处的花心,逼得男人哭喘之间高潮迭起,肠液喷涌。

    宁筏俯下身,细密的吻轻轻落在男人胸口,又一路往上,亲到锁骨,喉结,脸侧,最后落在男人耳垂上。

    “呜”

    只是这次,肯定是没机会被少爷亲手扩张了,男人的右手中指借着温水挤进了后穴,心里一股酸涩。

    宁筏抬手招呼男人来身边,声音不辨喜怒,吩咐道:“转过去。”

    笔直修长的双腿此时已经有些颤抖,但是男人不曾开口求饶,只尽力抬腰又坐下,任由近乎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一路蔓延到心头。

    宁刀撅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把脸埋进双臂之间,声音有些闷:“少,少爷”

    男人跨坐在少爷身上,紧绷的古铜色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哪怕已经提前扩张过了,但是还是吞得很艰难。

    轻轻的亲吻声近在耳边,宁刀身体一阵酥软,手上偷着掐了几下大腿根才强忍住没当场发情。

    “是,宁刀甘愿受罚。”男人答应地利落。

    “真不疼?”宁筏一直冷着的脸色终究还是缓和了些,“都哭了。”

    眼见男人确实受不住了,少爷才心满意足的整根抽出再插入,抬着腰捣进了最深处,射出了微烫的浓精。

    世人都知宁少最是嘴甜心狠,宁筏也以为所有上他床的人都有这个觉悟。

    男人终于忍不住,死死咬着牙不再出声,借着手臂的遮挡擦掉了眼角的几分湿意。

    连这次自己刻意刁难,逼他穿女装,男人虽然羞耻至极,却仍然顺从。

    动作一顿,宁筏压在男人身上,也不急着操,双手不急不徐地掐揉着男人饱满的胸肌,“想射了?”

    宁筏手指微蜷,握住滚烫的孽根开始撸动,同时,身下也动了起来,微微抽出几分再插入,轻浅的操弄着尚有些干涩的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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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宁筏当真冷心冷肺,又哪里会一次次招惹宁刀,哪有什么天生风流,只不过是惶恐于求不得和得复失罢了。

    身体逐渐起了反应,胸膛上的两颗朱果颤巍巍地立起,等待着心上人的把玩。

    “是。”

    再往下,蕾丝做成的内裤从股沟开始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男人已经扩张过的菊穴一览无余,现在正迎着宁筏打量的目光,颤巍巍地收缩着。

    “喜欢有什么用,”宁刀睁开眼,泪痕未消,“我就算想掏了这颗心给您,您也不肯要。”

    “长离。”

    宁筏也不说话,只伸手搂住男人,稍稍用力,把人抱了个满怀。

    实在是少爷前些时日太宽容,才叫他连在受罚时仍然惦念着享乐,竟然沉溺情欲,提前出精。

    男人背对着少爷跪趴,看不到宁筏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猜测一二。

    宁筏再次沉默。

    男人犹豫着,想做些什么,又怕少爷怒气未消。

    男人虚闭着眼,勉强自己坐下去。

    宁筏见到男人身后的景色,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勾。

    偏偏男人一次次的凑上来,撞了个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

    不久前少爷检查完要办事时,男人按规矩张嘴想给少爷温枪,却被少爷捏着下颌冷淡的拒绝,直接就把人拉到腿上。

    男人臊地连呼吸都乱了,眼神满房间乱飘,唯独不敢看向宁筏。

    “我”

    男人有些迷茫地抬头看向少爷,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竟然摸到了一手湿润,猛地低下头闭了眼:“没,没哭”

    男人眼神有些散了,少爷那根东西又粗又长,随便一撞就能顶到最敏感的那处,宁刀浑身好像被无数电流过了一遍,又酸又爽,几乎神智全无。

    沉默地承受着少爷的玩弄,宁刀心里百味杂陈,脑海里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只要少爷不赶我走,无论什么反正,怎样都行’

    宁筏低下头去亲他,原本冰冷的神情已经散净,只剩下隐晦却缠绵的情意。

    宁筏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几乎一瞬间,男人的双手就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少爷的背。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宁刀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些,想到一门之隔外坐在沙发上的少爷,反应更强烈了些。

    唉,罢了。

    男人被少爷压着灌了一肚子精液,偏生又刚好撞上后穴高潮,双重快感的冲刷逼的他健壮笔直的两腿一阵抽搐,最终还是没忍住,喘息着射了出来。

    宁筏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底极深处划过一丝惊艳。

    宁刀被挑逗地穴里一阵空虚发痒,却不敢开口求饶。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离哥儿却是个死心眼的,宁筏不过一句戏言,却招惹了宁刀说了真心。

    不太对劲。

    硕大的阴茎头部撑开柔软的穴口,缓慢但坚定地插进火热的甬道。

    宁筏不再追问,下身一挺,操了进去。

    “扩,扩张好嗯唔”

    “扩张好了?”

    “您,您不生我气啦?”男人轻声问,少爷的吻又甜又软,一个中午的冷淡几乎散尽。

    气息还没喘匀,男人便主动开口认错:“没得您的吩咐便泄了身子,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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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唉,想好了?”

    想起车上少爷发火时说的话,“若我想找女人,你也能替?”

    “陈伯。”宁刀微微弯腰,算是打过了招呼,转身便要离开。

    紧致的穴口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放松,男人毫不犹豫地把余下两指也捅了进去。

    少爷眼中,少见的有了些迷茫和犹豫。

    宁筏就这样不快不慢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抱起男人去了床上。

    酒店大厅里,施迪眼神晦暗不明,少爷最忌讳旁人忤逆他,之前那些人被遣返回家都是因此,然而宁刀自作主张却能全身而退,少爷居然不曾发火。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在哭什么。

    宁刀肤色本就偏深,现在浑身更是泛着红,一股子色气布满全身。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找回了些许神志,低声道,“能忍住。”

    宁筏心情明显好转了不少,眼神在男人胯下转了转,女式的内裤本就偏小,情趣款更是又细又窄,根本包不住男人身下的孽根,于是那半勃起的一根就直愣愣的挺立在那里,又被朦朦胧胧的薄纱半遮半掩住。

    对了袋子

    宁刀难耐地缩了缩身体,咬住了穴里的那根中指。

    浴室门打开,男人犹豫着走出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胡乱擦掉身上的水珠,男人认命般打开了白色的纸袋。

    宁刀勉强睁眼,摇了摇头,咬着牙把一整根肉刃尽数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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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想,宁筏的中指在甬道里搅了搅便抽回了手,对于男人的挽留毫不在意。

    “啊!唔少爷呃啊”

    “挨罚还想尝甜头?”

    “嗤。”宁筏端坐在沙发上,踩着男人的穴,蜷了蜷脚趾,“这也能有反应吗?看来离哥儿当女人的天赋异禀啊。”

    “别,嗯啊,太,太深,呃啊”

    “少爷,夫人念叨您好半天了,怎么才回来?”老宅院里,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正在修剪窗下的花坛,老者一身靛蓝唐袍,精神矍铄,笑容满面。

    “办点事,耽误了。”宁筏也不多解释,打了个招呼就往屋里走。

    宁筏射完也没把东西抽出来,他半软的下身插在宁刀湿热柔软的后穴里轻轻搅动,感受着男人还在颤抖抽搐的肠道,知道已经玩到极限了。

    “呃啊!”男人一声惊呼,原本有些发散的思绪瞬间被扯回躯壳,穴道里,微凉的指尖正轻轻揉捻,打着圈按压肠壁。

    纠缠间,少爷眼神扫过男人身下,被自己揉弄了半晌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狰狞纹路清晰可见,头部充血膨大,铃口微微流出清液,显然已经快要到极限。

    宁筏有意纠缠,操得男人几乎要晕过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低沉的呻吟却是一刻都不曾停。

    男人的后背是一片完全的镂空,光滑的肌肤一览无余,从腰窝起,两根丝带从前端引到尾椎骨上,系成一个蝴蝶结。

    在床上的动作比之前在沙发上快的多,也猛的多,男人几乎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操出了肠液,意乱情迷的抽插间,两人相连处汁水四溢。

    女式的暗红色蕾丝裙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胸口的设计聚拢起男人的胸肌,两颗嫣红的乳尖抵在粗糙的蕾丝上,随着动作摩擦的愈发肿大。

    宁筏沉默一瞬,手指不受控制的摸上男人腰侧的伤疤,宁刀无论是多年熬刑训练,还是每次出任务受伤,从未因为疼痛掉过眼泪。

    男人不敢说话,走到少爷身边转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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