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承欢》之三:嘴上说不要咬那么紧()(2/8)

    陈牧弛顿足,扭头看他,“嗯,你好。”

    李雾掐着他的腰开始冲刺,一股股浓精浇上他的菊穴内壁,激得陈牧弛扭着屁股,可李雾这是第一次射精,他的喷射持续了一小会儿。

    “呃啊……这么深……要坏了……呜呜不要……”

    再说他又没有结婚,去哪里都可以,或许换个地方也行呢,于是,在李雾还没有假意提离职的时候,陈牧弛欣然接受了公司的安排。

    “人又丑又土就算了,那跟金针菇一样的鸟也好意思掏出来污人眼?”

    “或许这次,李雾也会离开吧。”

    程前已经退到墙壁,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一看黎冗只是盯着他看,被暗算的气愤和羞辱,让他骂的更难听。

    感觉到陈牧弛身体的松懈,李雾微微起身,抓起陈牧弛的手往自己身下的那团凸起摸去,“你看,只是抱着你,跟你说说话,它就硬起来了。”

    就在他迈步往办公室走的时候,这蠢蛋拉住了他的手腕。

    李雾咬在他的耳朵上,将他更用力的贯穿,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弛叔叔喜欢我吗?”

    这番话一出,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明白程前在说谁!

    这种事两个人都已习惯,周围的同事也见怪不怪,然而这次,程前不仅骂他工作疏忽,经常出篓子,还不如回家奶孩子外,还数落起他二十八九的年纪还不捯饬自己,天天穿着土,发型丑,不找对象结婚,一天也不知道干什么。

    陈牧弛羞射的捂着自己的眼睛,“什么宝贝宝贝的,我比你大那么多……”

    “你看我干什么,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睛看我!

    陈牧弛已然射了两次,菊穴外周黏腻一片,耳边尽是肉体拍打啪啪啪的声音。

    他无视盯着他的李雾,“有事?”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陈牧弛无奈,“别耍小孩脾气,起开!”

    程前觉得自己脑子被雷劈了,嗡嗡的,还冒着烟儿。

    这会他淡淡的打了招呼,不慌不忙的与两人擦肩而过。

    李雾站在一边朝着他们点头微笑着打招呼,那样疏离又恭敬的样子让他心头一疼,想着吃完饭就回去吧,反正人也见到了。

    “怎么不行了?”李雾舔了一圈他的耳线,“弛叔叔真是名器,我草了这么长时间还这么紧,啊!”

    李雾笑了笑,吻了吻他的眼睛,“这才刚开始,宝贝的体力就跟不上的话,可怎么办?”

    说不失落是假,转念间又嗤笑自己自作自受,“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吗?有什么可难受的!”

    “小雾,就算我承认我喜欢你怎么样呢,你还有很长的青春,还有很多未知的新鲜,你还要遇到很多人,你对我有欲望,只能说明你喜欢我,喜欢我的肉体,我也对别人有过这样的生理欲望。”

    “我以前也觉得我这一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只会喜欢李羡,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遇到过很多人,当然其中不乏有我喜欢的,而我也清楚,对李羡那份喜欢只是我年少时期最为纯粹而珍贵的回忆,我还是会喜欢别人,如今,我已然到了想要安定,想要去寻一个伴侣安定下来的年纪,但那个人不会是你!我们走不了几年,终究要分开!既然要分开,何必要开始呢?”

    “你怎么这么骚啊,弛叔叔。”

    陈牧弛还没回应,李雾便狠狠地咬住他的一颗乳头,用力吸吮,陈牧弛哼唧几声抱住他人的脑袋,“你,你轻点,疼。”

    算了,程前收回手,暗道,要不这人是蠢蛋呢。

    这下程前不淡定了,“你是个死gay!”

    “你,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我不要听你说这个,我来这个公司本来就是因为你,我喜欢你,我只喜欢过你,从来没有别人!”

    直到有天,一个同事看着放在他桌上的早餐,开玩笑道,“你哪里找的这么贴心的小情人,天天送早餐,我听说你们下班都一起走,怎么?离婚以后,转性了?”

    两人的对话,陈牧弛自然没听到,他现在根本无心工作,一上楼就被老板叫进办公室说让他去接管外地一个分公司,这比他在公司总部当一个部门负责人权利更大了。

    我要对你有什么印象?陈牧弛眉头紧蹙,装模作业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意思自己没有时间跟他在这闲扯,江越先一步说“我和李雾一个中学,那会您还要求我们分手来着。”

    陈牧弛懵了,“你,说什么呢?别以为说,这个我就相信你!”

    得到满意回答的李雾,硬挺的大辣椒抽插十几下后开始在内壁四周研磨戳弄,蘑菇头不知道撞到了陈牧弛哪个地方,陈牧弛猛地一声尖叫,抽搐地挺起身子,后穴瞬间涌出了一股液体,可很快就又被男人的大肉器毫不留情地送了进去。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洋洋得意!

    程前随手将那早餐扔进垃圾桶,当着那同事和黎冗的面,故意大声道,“你开什么鬼玩笑,我就算没异性缘,也不会去跟男的怎么样,尤其还是那种又蠢又土的死gay,脏鬼!”

    李雾听到风声把陈牧弛堵在卫生间质问的时候,陈牧弛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叔叔我这是升职加薪,你不说一句恭喜就算了,尽做惹人烦的行为,赶紧起开!”

    “像你这种阴沉的死gay,只有被插屁眼的份!”

    他叫骂着,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之色,身体不断往后移。

    陈牧弛咬唇,“李雾!”

    他回去的第二天和老总一起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了和同事在一起的李雾,身形挺拔,在人群中也算鹤立鸡群的存在,灿眉星目,说话时整个人都是散发着自信的光芒,起来确实比1年多前更为稳重,更加有魅力!

    本是玩笑话,却让所有人都知道黎冗是gay!

    偏偏第一个知道的还是这蠢蛋!被戳脑袋也能欣然接受。

    黎冗下的药量少,没过多久,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程前醒了过来。

    “啊!啊!不,不行……太快了……嗯啊……呃……好深…”

    陈牧弛被体内旋转的大辣椒磨得又是一阵哼唧,可还是乖乖的翘起被抽拍的发红的屁股,李雾调整好后,用后入式再次将身下的人贯穿,又加速抽插起来,几次都把陈牧弛c草干的趴倒下去,接着又被迫撅起挨干。

    陈牧弛懵逼的睁大了双眼,不待出声,李雾便把他的肉棒插了进去,让他啊了痛哼一声,李雾双手分抱着他的两条大腿大开,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跟他说话,“好久没见,弛叔叔的穴还是这么好插,又软又这么会吸,是不是自己经常玩?”

    “宝贝怎么总说反话!”李雾将他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整个过程大辣椒都没抽出。

    李雾说着用手指抠弄他的后穴,帮他一点点掏出还在往外流的精液。

    陈牧弛却更加卖力地收缩菊穴,李雾额头已经冒了不少汗,他用力地拍打了一下陈牧弛的屁股,抽出以后重新狠狠地将肉棒捅入,淋漓的艳红穴口被插得没有一丝波皱,粗长的紫黑肉器再次快速进出。

    李雾拉下他的手啄了几口,“也不知道是谁喝醉了抱着我不撒手,说好想我,骂我没良心,说自己爱我,我一直都在按照弛叔叔说的努力,忍着去看弛叔叔,想着驰叔叔看到我的改变和心意后,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黎冗任由他戳着自己的头,甚至觉得被程触碰的地方都发烫,像是被传入电流一般,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我……啊,嗯啊……太快了……”

    自此,本来有人看黎冗总被骂同情的同事收起同情心,还总是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他用过的东西不会脏之类的话。

    陈牧弛恍然的啊了一声,“那你们是旧情难忘,这么多年后继续在一起啊,恭喜恭喜,哪天要是结婚,一定告诉我,给你两包个大红包,我这早上还有个会,先走一步。”

    李雾突然抱住他,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哭唧唧的说,“弛叔叔,你要走能不能带我一起?”

    “你有事说事,别他妈的抓着我不放,烦死了!”

    他越说轻点,李雾咬得越重,恨不得真的吸出汁来,李雾吸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尖在他的乳眼上来回戳刺,直逼得陈牧弛丧失理智,主动地蹭磨他再次硬起的肉器。

    或是李雾的动作太快,又太激烈,陈牧弛啊啊啊的叫着,穴内一缩一缩的,抓着李雾的双臂,脑袋都有些晃,一时分不清眼前是梦幻还是现实,只是遵循内心的欲望。

    黎冗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程经理,你要离婚了。”

    程前脑壳疼的更厉害,“不用你提醒我!”

    陈牧弛掏完自己的心窝子,看着李雾茫然的脸,终究还是不忍心,主动吻了吻他的脸,“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我说的这么个事儿,你在这边好好工作,多去看看世界就不会拘泥于我这样一个死宅的老男人了,嗯?”

    他晕乎乎的睁开眼,便对上了浑身赤裸的李雾正扶着胯间那根粗长的硬棒往他的菊洞里怼。

    好像是有几个月了吧,陈牧弛翻到李雾的微信,发了“最近怎么样”,然而他盯着手机许久还是没有收到回复。

    周一早上,黎冗交上来的数据出了纰漏,周末被老婆甩了离婚协议的程前正好借着机会把气全撒在这骂不还口的蠢蛋男身上。

    黎冗抓的更用力,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啊,陈叔,上次忘了介绍,我是江越!”

    “嘁,我这叫釜底抽薪,接下来,你就冷落他,去提离职,将他那副强撑的死样子彻底击垮,然后再装着一副受害者模样,还不怕美人不心疼的任你搓扁!”

    陈牧弛嗯嗯啊啊的回答,“喜欢。”

    看着程前脸上嫌弃恶心的神色,黎冗一不留神松开手。

    他一方面为李雾的成长感到高兴,一方面又像一个妒夫一般,往后两天更是看到同事发给他的照片后无心工作。

    李雾吻了吻他脖子,温柔的解释,“我们就普通同学朋友关系,我说有女朋友也是怕驰叔叔还在介意几年前我半夜爬床的事,我怕你要赶我走,所以才骗你的,我只有弛叔叔。”

    程前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子抱有希望,他问这个,想要得到答案是,“我不知道。”

    他有他的顾虑,两人年龄相差这么大,或许李雾这会喜欢他,过会就喜欢别人,怎么可能在没有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就抓着他呢?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天仙,也没有什么特长,值得李雾在他身上驻足一生呢。

    李雾被他露骨的言语激得身子一颤,穴内咬的更厉害。

    他一睁开眼,以为自己眼花看错,直到那平时唯唯诺诺,说一不二的蠢蛋黎冗正拉着裤链,掏出硬起的骇人性器,居高临下说出“坐便器你醒了”时,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老土帽不仅是个死gay还是个变态。

    李雾低吼着“哦,好紧,宝贝,别夹了。”

    程前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这窝囊废下属知道自己被催着离婚的事,立即拽着人出了办公室,打算堵住对方的嘴。

    陈牧弛不说话,低头要去咬李雾的嘴,李雾抬起陈牧弛的下巴,去舔咬他的唇齿,“我想,想把第一股精液射在你屁股里,好不好?”

    程前也用力的甩开他,朝着他呸了一口水,头也不回的离开。

    “弛叔叔不是难受吗?这会是舒服发骚吗?啊?”李雾来回地揉捏那两片屁股,突然更加用力往上一顶,顶得陈牧弛哭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听到手机听筒里传出“今天下午有时间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黎冗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到结婚的事,张了张嘴想说那是自己的私事的时候,程前的老婆打来的电话,又让他把话给吞了下去。

    陈牧弛被插的爽的翻起白眼:“啊……嗯啊…太深了……慢点……嗯啊啊……啊啊……”

    “你干什么?”

    陈牧弛哑然,面对在他面前坦率的李雾,他觉得自己必须认真的看待两人的感情!

    他说完明显感觉李雾明显喘了口粗气,

    黎冗左顾右看一圈,见这地方没人,直接坦白道,“我想和你睡!”

    陈牧弛窝在沙发上刚看完一部年上的bl设定,文里是一个小狼狗受喜欢比自己大20来岁的大叔,两个人经历各种误会纠缠最终也没再一起,这样的结局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已然好久没联系过的李雾。

    “弛叔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被他骂的黎冗却是像看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欣赏着他的每个表情,观看他的每个动作。

    他气的原地转了个圈,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两指戳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的额头,“你投胎的时候是不是被抽了一根筋啊,一点眼力见没有?”

    “别以为今天的事会这么算了的,你给—”

    陈牧弛难受地扭动屁股:“……别弄了。”

    “醒了,弛叔叔。”

    黎冗见他做了个进洞的手势,点了点头。

    陈牧弛心里升起一股激动的暖流,“可是,你不是有女朋友,那个江越?”

    黎冗也不管,他像是跟屁虫,不仅比以前更舔他,甚至到了陪他加班,早上主动买早饭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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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只觉身体又热又烫,自己的下身的菊穴又麻又痒,身体的本能让他扭动着身体,手也不老实的伸向自己的穴洞去捅一捅,然而他的手指却碰到了一个滚烫如烙铁的东西。

    人在停下来的时候就会想一些没有意义的。

    “我不。”

    李雾抽出手指,改而开始搓揉他的乳头,见陈牧弛被揉的双眼迷离,李雾贴着他的耳朵问:“宝贝舒服的都开始打颤了,这里如果吸一吸,会不会出汁?”

    黎冗老实的说,“您夫人要您下午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只欺负你!呃啊……你知道这一天我想了多久吗?你……离开的一年多,我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草你舔你,把你干到哭,干到永远离不开我,你还知道吗?”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从以前的同事口中听说李雾工作很努力,已经往上爬了一个阶,人也比刚进来时更为成熟稳重了些,公司几个未婚的女同事可是时刻瞅准机会打算下手。

    程前一张震惊脸都要裂成几块了,“不,不是,你的睡是我理解的那个睡不?”

    这淫乱的声音持续到深夜才停下,等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想要偷窥相拥而眠的两人时,陈牧弛睁开了眼,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李雾,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而后又往李雾怀里缩了缩,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真喜欢你,比我想象中还喜欢,这样也挺好的!”

    “嗯啊…你这小兔崽子,别欺、欺负人……嗯啊……”

    “那弛叔叔怎么样才能相信我?我嫉妒弛叔叔兴奋的时候叫着李羡的名字,我害怕弛叔叔叫我滚,我喜欢驰叔叔,自然也想要驰叔叔喜欢我,这有什么问题吗?”

    部门月度聚餐的那天晚上,黎冗故意在程前酒里放了药,将烂醉如泥的人拉带到卫生间,趁着人未清醒时,扒光他的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陈牧弛一直在家休息,他也不知道江越在他公司附近上班,等他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去上班,从公司楼下的咖啡店出来又撞见了李雾和江越。

    “这样也好,不见面,时间久了就忘了,就像对李羡那样,他又不是只能喜欢一个人!”

    这天正是他年度返回g市给总部汇报工作的时候,秘书跟他确认这次是线上汇报还是去g市的时候,陈牧弛直接说回去。

    陈牧弛离开后,李雾含怨带恨的瞪了江越一眼,“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还嫌事不够糟啊。”

    “没有,我就是奇怪您怎么能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自那以后,程前对他更恶劣,想要逼他离职。

    自那一别,已然过了一个年头,陈牧弛也从刚开始不间断的加班开会,新公司同事的磨合,到现在终于有了片刻停歇的时间。

    “那草你的人是谁?”

    陈牧弛主动起身环抱住的李雾脖子,生怕对方会立马离开一样,他用自己的脸蹭着李雾的胸肌,难耐的叫着:“我,难受,吻我好不好,艹的再快点,难受!”

    陪老总吃饭免不了几杯烈酒下肚,对于陈牧弛这种不善于喝酒的人来说,别提走路了,直接趴在饭桌上昏睡过去。

    “艹,黎冗,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你就不怕我不回来?”

    李雾也不再忍耐,侧着身,将人囚在自己胸前,揽起他的一条奋力一顶,快速的抽干起来,室内很快响起了啪啪啪和陈牧弛求饶哭泣的声音。

    李雾将疲软的肉器抽出时,陈牧弛菊穴已经无法合上了,他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呼哧呼哧的大口呼吸着,身体被李雾抱起时,吓的他急忙哭求,“歇一下,求你了。”

    “我可不带你这种能力差的人,你啊,还年轻,在总部这边好好学吧,这边才是适合你的地方。”

    可他是享受了,程前却早已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他跟妻子这段婚姻本就是年纪到了,各方合适搭伙过日子的,说好各过各过的,对方有了爱人想离婚,他这刚结婚不到一年,要是现在离,对父母那边没交代不说,公司同事要是知道了不得在背后编排死他。

    黎冗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一直都喜欢你,喜欢经理触碰我的感觉,所以想要和经理睡!”

    黎冗向来很有耐心,往日听他这张臭嘴骂的多难听都受着,现在却是一点都不忍着他。

    “你这不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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