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承欢》之四:吃醋的叔叔(2/8)
程前忍着屁股的火辣辣的疼,说,“我不该对你呼来喝去,不该骂你,不该当众羞辱你”
程前从小都没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哪里感受过被人打屁股的痛是怎样的。
程前脑壳疼的更厉害,“不用你提醒我!”
“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好疼。”
陈牧弛嗯嗯啊啊的回答,“喜欢。”
陈牧弛懵逼的睁大了双眼,不待出声,李雾便把他的肉棒插了进去,让他啊了痛哼一声,李雾双手分抱着他的两条大腿大开,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跟他说话,“好久没见,弛叔叔的穴还是这么好插,又软又这么会吸,是不是自己经常玩?”
那两瓣屁股肉花颤动,鲜艳夺目。
得到满意回答的李雾,硬挺的大辣椒抽插十几下后开始在内壁四周研磨戳弄,蘑菇头不知道撞到了陈牧弛哪个地方,陈牧弛猛地一声尖叫,抽搐地挺起身子,后穴瞬间涌出了一股液体,可很快就又被男人的大肉器毫不留情地送了进去。
程前扭头看向他,鼻涕眼泪沾了一脸,眼睛红肿,抽抽搭搭哀求道,“求你,别打了,我真的错了。”
“只欺负你!呃啊……你知道这一天我想了多久吗?你……离开的一年多,我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草你舔你,把你干到哭,干到永远离不开我,你还知道吗?”
“宝贝怎么总说反话!”李雾将他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整个过程大辣椒都没抽出。
“艹,黎冗,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黎冗抓的更用力,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偏偏这时,他又看见黎冗的眼睛好似正常人的眼球。
黎冗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一直都喜欢你,喜欢经理触碰我的感觉,所以想要和经理睡!”
他并没有因为老鼠龇牙咧嘴的喊疼就心软。
陪老总吃饭免不了几杯烈酒下肚,对于陈牧弛这种不善于喝酒的人来说,别提走路了,直接趴在饭桌上昏睡过去。
黎冗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到结婚的事,张了张嘴想说那是自己的私事的时候,程前的老婆打来的电话,又让他把话给吞了下去。
他又疼又羞又愤的张着嘴一边撑腰,一边骂着,“神经病,你最好今晚打死我!”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黎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只觉身体又热又烫,自己的下身的菊穴又麻又痒,身体的本能让他扭动着身体,手也不老实的伸向自己的穴洞去捅一捅,然而他的手指却碰到了一个滚烫如烙铁的东西。
李雾抽出手指,改而开始搓揉他的乳头,见陈牧弛被揉的双眼迷离,李雾贴着他的耳朵问:“宝贝舒服的都开始打颤了,这里如果吸一吸,会不会出汁?”
陈牧弛却更加卖力地收缩菊穴,李雾额头已经冒了不少汗,他用力地拍打了一下陈牧弛的屁股,抽出以后重新狠狠地将肉棒捅入,淋漓的艳红穴口被插得没有一丝波皱,粗长的紫黑肉器再次快速进出。
“啊!啊!不,不行……太快了……嗯啊……呃……好深…”
恶心,想逃。
他晕乎乎的睁开眼,便对上了浑身赤裸的李雾正扶着胯间那根粗长的硬棒往他的菊洞里怼。
偏偏第一个知道的还是这蠢蛋!被戳脑袋也能欣然接受。
好像是有几个月了吧,陈牧弛翻到李雾的微信,发了“最近怎么样”,然而他盯着手机许久还是没有收到回复。
程前已经退到墙壁,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一看黎冗只是盯着他看,被暗算的气愤和羞辱,让他骂的更难听。
李雾咬在他的耳朵上,将他更用力的贯穿,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弛叔叔喜欢我吗?”
陈牧弛还没回应,李雾便狠狠地咬住他的一颗乳头,用力吸吮,陈牧弛哼唧几声抱住他人的脑袋,“你,你轻点,疼。”
他越说轻点,李雾咬得越重,恨不得真的吸出汁来,李雾吸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尖在他的乳眼上来回戳刺,直逼得陈牧弛丧失理智,主动地蹭磨他再次硬起的肉器。
这天正是他年度返回g市给总部汇报工作的时候,秘书跟他确认这次是线上汇报还是去g市的时候,陈牧弛直接说回去。
黎冗任由他戳着自己的头,甚至觉得被程触碰的地方都发烫,像是被传入电流一般,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他抬脚踩在程前的脚腕上,稍微用点力,程前就啊啊叫起来,活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你有事说事,别他妈的抓着我不放,烦死了!”
“经理,我刚刚是不是说,坐便器应该有坐便器的样子。”
陈牧弛不说话,低头要去咬李雾的嘴,李雾抬起陈牧弛的下巴,去舔咬他的唇齿,“我想,想把第一股精液射在你屁股里,好不好?”
程前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这窝囊废下属知道自己被催着离婚的事,立即拽着人出了办公室,打算堵住对方的嘴。
周一早上,黎冗交上来的数据出了纰漏,周末被老婆甩了离婚协议的程前正好借着机会把气全撒在这骂不还口的蠢蛋男身上。
“你看我干什么,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睛看我!
“你就不怕我不回来?”
黎冗老实的说,“您夫人要您下午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黎冗心知他的道歉有多假,哼笑一声,把棒子扔在他面前,“你不是说gay脏么,现在,把它给我塞进屁眼给我看!”
“弛叔叔不是难受吗?这会是舒服发骚吗?啊?”李雾来回地揉捏那两片屁股,突然更加用力往上一顶,顶得陈牧弛哭了出来。
陈牧弛咬唇,“李雾!”
李雾站在一边朝着他们点头微笑着打招呼,那样疏离又恭敬的样子让他心头一疼,想着吃完饭就回去吧,反正人也见到了。
这下程前不淡定了,“你是个死gay!”
他的身体因为喝了下药酒,浑身绵软无力,被黎冗摆弄成一个四肢着地,跪爬如狗的姿势,可他身体酸软,没两分钟就瘫在地上。
这淫乱的声音持续到深夜才停下,等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想要偷窥相拥而眠的两人时,陈牧弛睁开了眼,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李雾,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而后又往李雾怀里缩了缩,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真喜欢你,比我想象中还喜欢,这样也挺好的!”
“嗯啊…你这小兔崽子,别欺、欺负人……嗯啊……”
他一睁开眼,以为自己眼花看错,直到那平时唯唯诺诺,说一不二的蠢蛋黎冗正拉着裤链,掏出硬起的骇人性器,居高临下说出“坐便器你醒了”时,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老土帽不仅是个死gay还是个变态。
李雾拉下他的手啄了几口,“也不知道是谁喝醉了抱着我不撒手,说好想我,骂我没良心,说自己爱我,我一直都在按照弛叔叔说的努力,忍着去看弛叔叔,想着驰叔叔看到我的改变和心意后,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程前一张震惊脸都要裂成几块了,“不,不是,你的睡是我理解的那个睡不?”
“你干什么?”
程前看着自己眼前那么粗硬的木棒,又看着抱胸看他的黎冗,只觉这煞笔欺人太甚,他猛地抓起棒子抡向黎冗的时候,却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腿一软,咚的一下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黎冗则是坐在他的撑起的后背上,感受到他身体的摇晃,再次对着那浑圆的屁股抽了一棒。
程前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子抱有希望,他问这个,想要得到答案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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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门月度聚餐的那天晚上,黎冗故意在程前酒里放了药,将烂醉如泥的人拉带到卫生间,趁着人未清醒时,扒光他的衣服。
这番话一出,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明白程前在说谁!
李雾低吼着“哦,好紧,宝贝,别夹了。”
黎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了一根小孩如手腕粗的木棒,啪的一下打在他沾着那些不知是水还是尿液的屁股。
陈牧弛被体内旋转的大辣椒磨得又是一阵哼唧,可还是乖乖的翘起被抽拍的发红的屁股,李雾调整好后,用后入式再次将身下的人贯穿,又加速抽插起来,几次都把陈牧弛c草干的趴倒下去,接着又被迫撅起挨干。
紧接着他就听到手机听筒里传出“今天下午有时间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陈牧弛难受地扭动屁股:“……别弄了。”
黎冗也不生气,蹲下身,将那陷入暴乱的人拉入自己怀中,温柔的抚着他的后背,“经理,我就知道这才是你,我喜欢的那个嘴贱的经理,亏我刚刚还对你心软了一秒”
连续被打了好几棒,白皙的肉臀已然血花泊泊。
程前随手将那早餐扔进垃圾桶,当着那同事和黎冗的面,故意大声道,“你开什么鬼玩笑,我就算没异性缘,也不会去跟男的怎么样,尤其还是那种又蠢又土的死gay,脏鬼!”
他叫骂着,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之色,身体不断往后移。
黎冗转身,命令道,“求人,也得看着人吧。”
李雾掐着他的腰开始冲刺,一股股浓精浇上他的菊穴内壁,激得陈牧弛扭着屁股,可李雾这是第一次射精,他的喷射持续了一小会儿。
陈牧弛被插的爽的翻起白眼:“啊……嗯啊…太深了……慢点……嗯啊啊……啊啊……”
可是他的身体仿若黏在地上一般,又僵又麻,失了知觉一般。
看着程前脸上嫌弃恶心的神色,黎冗一不留神松开手。
就在他死死的盯着黎冗的脸,试图找出一些什么的时候,黎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满目的森寒的看着他,“坐便器怎么能这么不礼貌的盯着人看呢。”
“怎么不行了?”李雾舔了一圈他的耳线,“弛叔叔真是名器,我草了这么长时间还这么紧,啊!”
“醒了,弛叔叔。”
黎冗才不在乎他说的这些,烦躁道,“你丫的说这些算个屁!”
黎冗发出一声怪异的笑,机械似的,停了一秒,又开始。
李雾说着用手指抠弄他的后穴,帮他一点点掏出还在往外流的精液。
“你他么以为自己是谁,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些话,神经病,死gay,别把你们那一套用在你爹身上,艹你大爷的,你最好今晚打死你爹我,不然老子出去一定让你屁股被万人插!”
程前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流,“黎冗,你他妈真的疯了!”
“别以为今天的事会这么算了的,你给—”
那黎冗的黝黑的眼眸失焦,眼白中凭空出现一条条细长而灵活的虫体,快速的侵占,有的甚至开始吞噬起那黑眸。
自此,本来有人看黎冗总被骂同情的同事收起同情心,还总是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他用过的东西不会脏之类的话。
他说完明显感觉李雾明显喘了口粗气,
“你这不回来了吗?”
李雾也不再忍耐,侧着身,将人囚在自己胸前,揽起他的一条奋力一顶,快速的抽干起来,室内很快响起了啪啪啪和陈牧弛求饶哭泣的声音。
程前晃神间,就见黎冗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力气大的他吃痛一声,眼泪飙出眼眶,可两人平行的视线,也让他确认黎冗的眼睛并没有被恶心的虫子填满。
反而再次强调道,“坐便器就该发挥坐便器的作用。”
黎冗向来很有耐心,往日听他这张臭嘴骂的多难听都受着,现在却是一点都不忍着他。
地上的程前觉得这煞笔是真疯了,定睛一瞅,顿时吓的心都提在嗓子眼,呼吸都不敢用力。
“像你这种阴沉的死gay,只有被插屁眼的份!”
李雾将疲软的肉器抽出时,陈牧弛菊穴已经无法合上了,他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呼哧呼哧的大口呼吸着,身体被李雾抱起时,吓的他急忙哭求,“歇一下,求你了。”
说不失落是假,转念间又嗤笑自己自作自受,“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吗?有什么可难受的!”
或是李雾的动作太快,又太激烈,陈牧弛啊啊啊的叫着,穴内一缩一缩的,抓着李雾的双臂,脑袋都有些晃,一时分不清眼前是梦幻还是现实,只是遵循内心的欲望。
李雾被他露骨的言语激得身子一颤,穴内咬的更厉害。
直到有天,一个同事看着放在他桌上的早餐,开玩笑道,“你哪里找的这么贴心的小情人,天天送早餐,我听说你们下班都一起走,怎么?离婚以后,转性了?”
他就眼睁睁的看黎冗的眼睛变成装有两窟窿的虫子。
就在他迈步往办公室走的时候,这蠢蛋拉住了他的手腕。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从以前的同事口中听说李雾工作很努力,已经往上爬了一个阶,人也比刚进来时更为成熟稳重了些,公司几个未婚的女同事可是时刻瞅准机会打算下手。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洋洋得意!
算了,程前收回手,暗道,要不这人是蠢蛋呢。
“那草你的人是谁?”
“我……啊,嗯啊……太快了……”
黎冗见他做了个进洞的手势,点了点头。
程前刚想张嘴骂,就被一股热流糊了眼。
自那以后,程前对他更恶劣,想要逼他离职。
“你,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被他骂的黎冗却是像看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欣赏着他的每个表情,观看他的每个动作。
陈牧弛羞射的捂着自己的眼睛,“什么宝贝宝贝的,我比你大那么多……”
这种事两个人都已习惯,周围的同事也见怪不怪,然而这次,程前不仅骂他工作疏忽,经常出篓子,还不如回家奶孩子外,还数落起他二十八九的年纪还不捯饬自己,天天穿着土,发型丑,不找对象结婚,一天也不知道干什么。
黎冗下的药量少,没过多久,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程前醒了过来。
“坐便器应该有个坐便器的样子。”
他气的原地转了个圈,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两指戳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的额头,“你投胎的时候是不是被抽了一根筋啊,一点眼力见没有?”
黎冗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程经理,你要离婚了。”
“呃啊……这么深……要坏了……呜呜不要……”
黎冗也不管,他像是跟屁虫,不仅比以前更舔他,甚至到了陪他加班,早上主动买早饭的地步。
李雾笑了笑,吻了吻他的眼睛,“这才刚开始,宝贝的体力就跟不上的话,可怎么办?”
可他是享受了,程前却早已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他跟妻子这段婚姻本就是年纪到了,各方合适搭伙过日子的,说好各过各过的,对方有了爱人想离婚,他这刚结婚不到一年,要是现在离,对父母那边没交代不说,公司同事要是知道了不得在背后编排死他。
本是玩笑话,却让所有人都知道黎冗是gay!
程前喘着粗气,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已然从叫骂声变成求饶声。
程前被他堵的不知道说哪里好了,他努力回想自己还对黎冗说过的话,恍然道,“我不该说你是死gay,对不起!”
这特么是幻觉么?这傻叉到底?
“嘶~,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程前从他身上起来,用那沾了血迹的木棒抵抬着他的下巴,“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陈牧弛主动起身环抱住的李雾脖子,生怕对方会立马离开一样,他用自己的脸蹭着李雾的胸肌,难耐的叫着:“我,难受,吻我好不好,艹的再快点,难受!”
程前觉得自己脑子被雷劈了,嗡嗡的,还冒着烟儿。
与此同时,黎冗的嘴里再次发出残忍又诡异的声音,“经理,你变成坐便器了哦。”
陈牧弛已然射了两次,菊穴外周黏腻一片,耳边尽是肉体拍打啪啪啪的声音。
他一方面为李雾的成长感到高兴,一方面又像一个妒夫一般,往后两天更是看到同事发给他的照片后无心工作。
程前也用力的甩开他,朝着他呸了一口水,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看的黎冗兴奋地对着那处又是一棒。
黎冗左顾右看一圈,见这地方没人,直接坦白道,“我想和你睡!”
“人又丑又土就算了,那跟金针菇一样的鸟也好意思掏出来污人眼?”
他回去的第二天和老总一起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了和同事在一起的李雾,身形挺拔,在人群中也算鹤立鸡群的存在,灿眉星目,说话时整个人都是散发着自信的光芒,起来确实比1年多前更为稳重,更加有魅力!
“你怎么这么骚啊,弛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