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承欢》之五:那个人不会是你(走个小剧情)(5/8)
遗憾的是,程前的耐心压根比不上黎冗。
他嘴上说着与我无关,心里却因为他的伤口和认真,把黎冗的话当了真,同时也因为黎冗那沉寂了十几年的感情压的他害怕和不知所措。
他别开眼,“是你一厢情愿,跟我无关!”
“好一个一厢情愿!”黎冗拍了拍他的脸,“经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刚才说的是真话吧,不过是看着你反应特别有趣,故意说的罢了,我可没忘记经理有多恶心喜欢插屁股的男人,也没忘记经理说我有多脏,就是不知道,经理刚刚晃着屁股要男人插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程前是最经不起别人挑衅的,他分不清是自己控制不住欲望的羞耻还是因为黎冗一直在将自己的话,明明像是真的,转头却告诉自己是假的。
他终是忍不住朝着黎冗的脸挥了一拳,骑在他身上,气愤的辱骂,“你他么算什么东西,啊?变成一只鬼以为老子怕你了,傻逼,有种杀了我,你二大爷,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该死的臭gay,捅男人的屁股给你捅出优越感了,玩我,你算个屁!”
黎冗边躲着他的攻击,边抓住他的手臂,很快将人压在床上,扯了衣服绑住他的双手,“经理一定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张牙舞爪,又喜欢你骂人的样子,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现在,我特别想上你!”
话落,黎冗腰一沉,将自己的粗长整根插入。
程前被他大力的顶弄,身体都要散了一样,脑袋不知道在床头撞了几次,又被揪回来。
他的嘴也没闲着,发疯发癫的骂着黎冗,可是他骂的越狠,黎冗操他越是发狠,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被翻了个面。
他听见黎冗说,“经理总是有惹恼自己生气的本事,可他却又爱极了经理这副生动的脸。”
看着他漠然的脸,黎冗脸色越发阴沉,他捏正程前的脸,“怎么不骂了?”
他无动于衷。
黎冗低下身,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我对经理说过吧,小黑也像我一样特别喜欢经理的洞,经理要是善良的话,就让它在里面冬眠怎么样?”
看着这个精神病真的要把蛇塞入自己的后穴,程前慌成了案板上的鱼,他不断的说着,“我知道错了,我不骂你了,我错了,让它离我远点,不要,我求你了,黎冗,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
黎冗压住乱动的腿,一口咬在他的大腿,直至咬出了血,舔了自己带血的唇,“要是经理只是哭几声,说自己知道错了,我就放过的话,那有什么意思?再说,有的人犯了错也不会改,这就死性不改,经理就是这种人。”
“我改,我改。”他叫着,“我都改。”
冰凉的蛇信子舔吸着他的伤口,程前身体一抖一抖的,不断的恳求着黎冗放过自己。
黎冗则是看着自己的宠物慢慢爬向那一滩精水的洞口嗅了一下往里钻的时候,程前再也受不了这种恐惧,吓晕了过去。
而黎冗看人已经晕菜了,抓起那蛇狠狠的甩到墙面上,“畜生,我可没让你真的碰我的人!”
程前这一周都没有去上班,自己虽然在家,但是这个家像是他的囚笼一样,每天晚上都被名叫黎冗的噩鬼翻来覆去的草干。
身体没力气,黎冗就会给他注射营养液,要不就是强迫他吃饭。
久而久之,黎冗只是一个眼神,他就主动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等着程前的插入。
黎冗喜欢听他辱骂,却在他每次辱骂后,往死了折腾他,是个极其矛盾的神经病。
无休止的暴力性爱让他从中感受了可耻的快乐,更让他恍惚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记得黎冗让他跪着就跪着,黎冗让他摆出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黎冗让他说喜欢黎冗就喜欢。
接连落雨几天,周末放了晴。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闹的他心烦意乱,他爬起来要下床,腰上一双手将他揽了回去。
“干什么去?”
程前坐着不动了,他捏着发疼的眉心,说,“鸟叫的烦。”
黎冗睁开眼,边打哈欠边起身下床,走到窗户边刷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也将房间里一室阴暗驱散。
程前抬起手背遮住刺眼的光线,“今天是几号?”
黎冗推开了窗户,转身靠在窗台上,向是叫小狗一样,朝着他勾了后手。
程前起身走过去,自然的靠在他身上。
冰冷的体温和寒冷的空气刺激,让他忍不住打了喷嚏,脑袋也晕乎乎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黎冗却抬起他的手背,借着明亮的阳光看着他白皙的手上纹上的的冗字,满意的笑道,“经理,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程前眯着眼睛,懒懒的说,“黎冗的。”
“呵呵,经理,讨厌我吗?”
“…不讨厌。”
得到他想要的,黎冗奖励性的在他脖颈印下一吻,就在他问程前想吃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锁眼的声音。
有这套房子的钥匙的除了程前和黎冗,还有谁?
门开了,卧室的两人听到有人走进来。
程前迷糊的说,“这么早,谁会来。”
不待黎冗出声,客厅已经响起了女人的声音,“程前,你在家吗?有一条项链忘带走了,你—”
女人推开卧室的门,话音也随着自己所见卡在喉咙里。
她似乎有些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是程前,试探性叫道,“程,前?”
赤身裸体的男人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转头看向门口,“嗯?”
女人抓着门把的手使了力,“你,怎么和男的厮混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程前看着女人惊骇的神色,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脑子里有些混乱地说,“顾音?你怎么在这里?”
顾音怎么也不会想到跟自己在同一张床上躺了快一年的男人竟然是个双插头,好在,她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感情,只是觉得恶心,她快步走进去从床头柜里拿出首饰盒塞进手包里的时候,看到地上几个灌满了精液的保险套,嫌恶的瞪了窗边站着的男人一眼。
她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都要吐出来了。
程前看着她往出走,叫了她一声,顾音顿住,终是忍不住开口道,“程前,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成熟点吧,诚实点,不要让家里人操心了。”
“我什么时候让他们操心了,我做什么了?离婚是我的错?”他不服气地说。
明明比自己小,却总是以一副长辈的样子跟他说话。
程前烦躁的开口,“我诚实什么,离婚是你要离的,又不是我要离的,你现在让我成熟点,是说离婚的原因都是因为我不成熟了?”
顾音否认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争论的时候都会错意,就是这样,我才受不了你。”
“不用你受不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也麻烦你别对我说教!”
顾音气的满脸通红,“你真让我恶心!”
女人走的时候,高跟鞋发出的声音刺耳的让人抓心的烦。
烦,自己和顾音离婚了。
烦,这件事还没告诉父母!
烦,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对方要离婚!
而一直处于旁观者身份的黎冗看着他因女人发愁,有些吃味的捏住男人的腰,“经理,是因为那个女人难受?”
程前心躁,拉开他的手,“结婚也是双方看对眼,合适才要结婚的,现在说离就离,不给别人一点心里准备……”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着,就是不正面回答,黎冗把他抱到窗台上。
程前咬住了话匣子,皱着眉头看他,却是与顾音截然相反的态度。
他不敢对黎冗发火,是因为黎冗会变着花样折磨自己。
这些天,他学会了怎么能让自己好过。
但是黎冗一直盯着他,一声不吭,黑眸像是无底的深渊,不知什么时候会从里面冒出可怖的怪物来撕咬自己。
阳光像是一把火,将他的后背烫出了洞也不敢哼一声。
他不禁想,黎冗这样的恶鬼会惧怕火的灼热么?
来电铃声截断了他的思索。
黎冗把手机递给他,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接通以后,他叫了一声妈。
手机那头语气不好的应着,“你还知道我是你妈,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程前只觉疲倦不堪,好声好气的解释,“我这不没找好时机么,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多丢人那。”
“你还知道丢人那,你低下头哄哄小顾,夫妻嘛,有了矛盾解决掉就好了…离什么婚…”
程前听完唠叨,挂断手机的时候看到黎冗在穿衣服,似乎是要出去。
反正他也不关心黎冗去哪,人走了正好,可以想想找个道士把这只恶鬼给驱走。
不过,黎冗接连几天都没有再来找他,去上班也没见到人,这让他十分的轻松。
午休的时候,程前坐在办公室里浏览文件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来找黎冗。
一个姑娘说,“黎冗前几天走了。”
那人疑惑不解,“走了?离职了?”
那姑娘说,“就是,意外,人没了。”
那人惊讶的啊了一声,“不会吧,我昨晚还看到他和一女的在风水亭约会啊。”
姑娘又说,“你不会见鬼了吧。”
那人有点怀疑自己了,“不会吧,我昨晚真看到他和一个女的在吃饭,所以今天才过来问问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呢妈耶,你别吓我,难不成,我真见鬼了?”
姑娘说,“他一孤家寡人的来这个陌生城市,人走的时候没个送的人。”
姑娘惋惜的叹了口气,“平时那么腼腆温柔的一个人,要不是……那天聚餐的时候喝了酒,也不会在回家的时候被撞。”
程前听到这里,再次确信黎冗是真的死了,只是关于黎冗身后事如何处理的,一点都没有记忆。
他记得那姑娘在每次黎冗挨完训,都能听到那姑娘安慰的话语。
于是把人叫进办公室想问问黎冗被葬在哪里,手续是否都已经办理完成。
那姑娘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随之又是厌恶,“程经理现在才想起关心自己的下属是不是有点太迟了,黎冗在的时候,程经理不是说他工作不积极,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错误也能说人不适合工作,您是对工作严格,可您说话也把下属当个人尊重一下吧,您也就逮着黎冗那种没有背景没有帮手的人欺负。”
“那我现在问问他都不行了?”程前声音大了些,吓的姑娘身体瑟缩一下,瞪了他一眼,转头跑了出去。
自此以后,每次他一进办公室,所有人都装作看不见他,迎面撞上也会皮笑肉不笑的招呼一声,没有人交上来的文件出过一丝一毫的纰漏,直到有天下班晚,他听到别部门的人和自己部门一个人在楼梯间说尽了他的坏话,尤其是把黎冗的死都算在他头上。
这让他忍不住冲上去像只疯狗一样否认,“他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说他是我害死的,你算什么好货,我平日说他的时候也没见你吭一声啊!”
那人甩开他,回怼道“我不跟疯狗计较,何况像你没人性的疯狗!”
他指着那人,“你说清楚,谁是疯狗?”
两人打了一架,他也没了继续上班的心,他讨厌办公室里那些人盯着自己的眼神。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会因为黎冗那只恶鬼一团糟?
或者说恶鬼搅乱了他的一切,潇洒的离开,还和别人在一起约会?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受到了背叛一般,吃不下睡不着。
黎冗离开的理由,他归咎为腻了,毕竟他这个人平日里除了工作什么爱好都没有,他也知道自己情商低,对人严苛,说不出好听的话,惹的别人不开心,别看那些下属平日里见着他,一个个和颜悦色,客气礼貌,背地里不知道如何咒骂他。
他不禁想起顾音说的那句,“你让我恶心!”
他真的令人恶心么?
程前觉得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他需要把自己放置在有人群里。
他浑浑噩噩的出了家门,并没有去地库开车,而是去了附近的地铁站。
不知要坐到哪里,又不知道在哪里停下,来来回回坐了不知道几趟,直到广播里通知即将运行结束,他才晃悠悠的回了家。
空寂的房子,让他像是患了精神病一般,极度的渴求有其他声音来填补。
家里的电视,音乐播放器,哗啦啦的水流,嘈杂又热闹,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点开手机翻开通讯录,要和以前的同学谈天说地。
寥寥几句后,没了话题。
他蜷缩在沙发上,竟开始渴望那只鬼的到来,即使那人会折磨他,可是他知道自己身体是兴奋的。
他想着黎冗操干自己时样子,忍不住扒下裤子,想象那样的粗长插入的感觉,叫着那个讨厌鬼的名字,希望对方真的出现。
然而他的手指在后穴里翻折戳弄许久,性器还是绵软的耷拉着。
空虚和寂寞填满了他的精神和身体,他迫切的想要人陪着,不论是谁,所以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黎冗时,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飞奔而去,不管不顾的去亲吻对方冰凉的唇。
黎冗看着他疯癫的模样,拉开他,将人推倒在地。
“经理,这是做什么?”
程前爬到他的面前,抓着他的裤子,“你不是说爱我吗?你爱啊,像之前那样,抱我,说你爱我,说你喜欢我啊?”
黎冗冷声道,“经理,你真是病的不轻。”
程前扒着他的腿站起来,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下巴,“我是病了,因为你,我病了,我渴望你的温度,渴望我们身体重重撞击的疼痛,渴望被你插入的快感,这不是你这个变态想要的么?”
黎冗掐住他的双臀,用力揉捏,将他贴在自己身上,“既然经理求着我这个变态上,就应该有个求人的态度,而不是用这张讨人厌的嘴说话。”
程前叼住他的唇,侵入他的口腔,用尽自己那烂透的吻技勾引对方。
情动的程前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犹如一只发情的禽兽,黎冗很快就被这只被欲望折磨疯的禽兽扒光了衣服,享受对方在自己身体上的舔舐。
他终是想念程前的,看着被欲望燃烧的男人跪爬在地上,自己扩张后穴,烧红的双眸中满是祈求的看着他,“你,进来!”
程前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他。
就像是发泄程前这么些年不曾注意过自己一般,恶劣的用自己的脚趾夹那后穴,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后穴因为他的玩弄馋的直流水,主动掰开那嫣红的穴口,求着想要。
黎冗当然是很可惜满足他的,暴力的将他送上高潮后,掐住他的脖子,问,“程前,你觉得孤独么?”
程前睁开眼,看着地板上的精液,复又看向自己那一晃一晃的性器,夹紧了后穴里滚烫,“我不孤独。”
“嘴硬!”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这个世界,只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现在明白了吗?”
程前嗯嗯的应着,只有黎冗了。
他像是怕黎冗又离开,不断吮夹黎冗插在自己后穴的性器,惹的黎冗受不了,一手摁在他后腰上,快速的抽插起来。
“程前,重复我刚才的话!”
“哪句?”
黎冗咬在而他的肩膀上,“再给你一次机会,重复我刚才的话!”
程前感觉自己被咬的肩膀一定出了血,他说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这话显然是无比正确的答案。
可手机嗡嗡的来电和门口响起的母亲的声音,让他慌张的抓住还在抽插的男人,“停,停下,不能被我妈看到!黎冗!”
黎冗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程前,你在家么?怎么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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