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四:要正确的吸烟(烟塞后x)(2/8)

    黎冗稍微退开,伸出自己的手指在他血红的唇上一抹,接着又将那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好甜。”

    而程前被他拍了一巴掌,黎冗得了松劲,抽出自己的肉器,后面的肠液混着被射满的精液咕噜噜往出冒,啪嗒啪嗒的落在地面,有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

    一直在想要不辞职离开算了,可是黎冗不声不响的跟了自己十几年…

    程前被突然的插入往前一晃,发出啊的一声,扭头想要对方轻点,便听到卫生间里响起了两个同事的声音。

    一个同事说“程经理今天怪怪的,他怎么了?”

    那个人叹了口气,“也是,人都死了,他觉得自己有责任,难受消沉也很正常。”

    “经理,我喜欢你骂我,你骂我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看着我的。”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对峙了一会儿,终是程前败下阵来。

    就在程前以为这疯子在下一瞬就要对他展开更可怕的行动时,黎冗脸色突然一变,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脑袋挨了一拳,晕死过去。

    黎冗自顾自的解开自己的裤扣,“当然是享用你这骚浪的身体。”

    两个好奇的同事拍门叫着“谁在里面?”“需不需要帮忙”。

    黎冗说罢将他一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里。

    他干呕,想吐,却被捂住了嘴,将那满嘴的腥液咽了下去。

    黎冗眼眸微动,放下自己的脚,躬下身,像是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舔起了他的脸。

    两人了然说了声“好的。”离开了卫生间。

    一旦打开,他们就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了什么事。

    然而黎冗扣好扣子以后,转身去开门。

    黎冗在他关门的瞬间挤了进去。

    “经理…”

    就在他摸黑想要打开床头灯,打算喝口水,黑暗里突然传出黎冗的声音。

    下午的时候,程前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公司。

    他立马删除了自己发送的信息,快速的给黎冗回道,“我会来的。”

    窗帘没拉,窗户上那涓细的水流模糊了窗外的景色,只能从滴滴答答的声音和渗进来的湿润气息知道外面是在落雨。

    然而他今天表现的安静让周遭所有人都不由得抬头好奇了几眼。

    程前依旧是看着黎冗回答,“没事,我可能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吧。”

    他吸的嘴巴又疼又麻,黎冗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抽插了一番,射了一嘴的精液才抽了出去。

    而他的身体也像是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

    他想说话,可是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旁边隔间的人发现,尤其是听到那两人说要不要看看的时候,一颗心都停止跳动。

    程前低眸看着自己身下一泅透明液体和大腿上的痕迹,赧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他们在说,黎冗死了?

    主人身体打颤,屁股也在轻晃,看起来像是在邀请。

    即使坐在办公室里,他也无心工作。

    黎冗掐了他的脸,他便乖乖的将嘴张的更大,用舌头裹着肉器吸。

    有同事看出他脸色不对劲,出了一脑门汗,以为他身体没好,关心了几句,他也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一发声就是破碎的呻吟,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他就快步跑去卫生间。

    “经理,你什么时候才会看看我?”

    程前被吓醒了。

    青年一个劲的喝,也不说话,众人见状,要把他拉回座位,青年却执拗的要他喝,“经理,我知道你平时对我那么严厉都是为了我好,这一杯,是感激。”

    可是黎冗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别人不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忙么?程经理!”

    黎冗的要求。

    外面的两人听到程前的声音,“是程经理啊,我听着声不对,您没事吧?”

    程前将跳蛋拉出来,清理完身体已经没了回办公室的想法,他脑子里都是黎冗那句滑溜溜的蛇和复习技术,回到家以后直接躺上床。

    黎冗身体难受,拜托前台把快递拿给他。

    他就算再恶心,再不乐意,还是张开嘴,去舔,按照记忆中看过的a片里的女人一样从那肉器的蘑菇头舔起。

    为什么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在问今天来不来上班。

    那么他还怎么面对这些人?

    他的舌头像是淬了冰一样,每划过自己脸上肌肤一处,那处就感到寒凉一片。

    几乎是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黎冗的一条腿,摇着头表示不能打开。

    没一会儿,青年突然坐起来,端起桌上的酒,走到自己面前,咧开嘴笑着要敬自己酒。

    程前起身从办公桌拿了胶带,给自己洞口打了个十字贴封口。

    过了一会儿,前台打了内线电话说有他的快递需要签收。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落入陷阱的困兽,不知道怎么逃才是正确的。

    看着他露出不情愿的眼神,黎冗走近他一步,扣住他的后颈,“吸!”

    程前整个人跪在马桶盖上,扭头看着已经在扣裤扣的黎冗,求救的看着他。

    不论自己到了什么地方,还是逃不掉的。

    他全身汗涔涔的,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那天的事。

    程前知道自己不照做,黎冗又会拿那张照片威胁自己。

    像是为了故意给黎冗看一样,忍着身体的不适,专门去了黎冗的工位面前晃了一圈。

    程前的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但是两人刚刚说的,“黎冗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睡,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再次回到那天的聚餐上。

    那现抓着他的腰狂插的是人是谁?程前突然想起前天在卫生间看到那双恐怖的双眼和掉落的脑袋,还有挂在下巴上的脸皮,身体抖的厉害,他拼命的捂着嘴,却耐不住身后的黎冗故意深顶,将他的沉默撞出了惹人注意的痛哼。

    他看到黎冗被左右两人轮流灌酒,不善交际的老实青年很快就被灌的满脸通红,躺在餐桌上。

    “也有可能是因为黎冗。”

    他把手机放在桌腿上,自己转了个方向,让屁股对着手机,再次开始把跳蛋塞入后庭的动作。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紫色的跳蛋用消毒液擦完,跪在地上,伸出手指找到自己的后庭入口,先是往里插了一小截,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往出涌,他还以为是戳破了哪里,扭头去看,发现只是透明的汁水,脸上臊热一片。

    黎冗猛地抓住他的领带,“经理有空关心那么多,不如回家好好复习一下吞吐技术,下一次还是弄疼我,钻进经理屁股里就是一条毒蛇。”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怎么从卫生间到公司,又怎么回到家,他已经不想去理。

    显然,他的技术很烂,好几次牙都磕到了已然硬起的肉棒。

    他说,“你想要,怎么惩罚我?”

    床头柜上摆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个离婚证,一个手机。

    “经理收到快递的话,现在可以从里面挑选一个给我看吗?”

    他看到黎冗好像是在卫生间里,赶紧压低声音说,“没有,我在做了。”

    程前脑海里都是自己后庭被塞满烟的画面,而且周围还是熟悉的办公环境。

    这次有人监督,他不敢再犹豫,不管那后穴能不能承受,咬牙将跳蛋塞入后,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对方说,“我看经理的洞有点大,为了防止它滑出来,还是用胶带封住洞口。”

    而黎冗只是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轻声说,“经理是不是也觉得我死了?”

    黎冗今天依旧穿着老土的衣服,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可是程前已经不敢再招惹对方一点,他晃了一圈后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他伸长手去接,看到是公司群里的信息,点开屏幕一看,无数条信息艾特他,“程经理,你今天来上班么?”

    “你,黎冗,你是鬼么,你到底缠着我要干什么?”

    另外一个同事接话道,“可能离婚对他打击挺大,萎靡不振的。”

    啪啪的撞击声让两个同事狐疑的看向发出声响的隔间。

    他打了“我今天请假”要点发送的时候,黎冗单独发给他的信息抢先一步发了过来。

    黎冗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又让他扶着马桶,褪下裤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同性的性器,丑陋又骇人。

    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是黎冗却抓着他的腰,故意发狠的顶他,跳蚤被塞的更深,刺激就越发的狠,他没坚持多久就射了一次。

    他想喝水,翻身的时候,身体各处的痛让他龇牙咧嘴,也让他明白这两天所遭受的并不是噩梦。

    丝毫没注意到看到他出去后的黎冗也起身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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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冗将他拉起,贴近耳边,“被自己恶心的男人也会插射,你可太有出息了,要不然,我们打开门,让同事看看,经理晃着屁股吃别人的肉棒的样子。”

    他怕这神经病还要说出什么,一杯接着一杯喝完,却看见青年哭了,只不过,是两道溢出的血流。

    或是因为他的动作太慢,黎冗发了视频过来。

    黎冗反问,“如果我死了,还能把你操干成现在这副骚贱样?”

    他摇着头,却听那两个同事议论起他。

    “经理这么慢,是觉得我在跟你闹着玩?”

    做好后,又按照黎冗的要求将跳蛋打开。

    程前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接通了视频。

    连带着后穴道的肉棒都绞断了一般,惹的黎冗朝着他浑圆的臀瓣狠狠拍了一巴掌,这声响足以让外面的两人笃定里面肯定还有人。

    程前身体疼的连翻身都困难,哪里有力气去上班。

    唇部的血被吮吸,他吃痛的哼了一声。

    他只得锁了办公室的门,拉好窗帘,手腕粗的按摩棒,跳蛋,拉珠等,这些之中,只有跳蛋是见过的,而且也不大,应该可以塞的进去。

    跳蛋的震动使的他整个下午更加无心工作,偏偏这种时候,几个部门合作会议要开,他只能坐在会议室里,拼命的忍耐着那股刺激,不断瑟缩着,后穴里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出涌,洞口又被黏住,尤其是开了一个小时会后,他都感觉那胶带似乎因为他的水松了,屁股都湿湿的。

    程前吸了吸鼻涕,对着他说,“不需要。”

    他抓着黎冗的大腿,有些疑惑的问,“他们怎么说你死了?”

    那封口的胶带早就不见踪影,后庭口被凌虐的像极了一顿盛开的腊梅花,花心吐着汁水,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因为久坐,有些泛红,还沁了些许的薄汗。

    “经理,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让你费心了,这一杯我还是敬你。”

    “对着后面!”

    “经理今天不来的话,我只能把昨天拍到的图分享给大家看了,经理放心,我会给你的脸马赛克的,但是呢,以大家对经理的熟悉度,说不准一下就猜到了。”

    “你,来干什么?”他吓的瘫坐在马桶上。

    前台把快递拿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客户寄来的礼品之类的,没成想美工刀划开胶带,里面竟都是些情趣用品。

    黎冗眼下一暗,压根不给他丝毫准备,直接将自己那硬起来的粗长蛮横的插了进去。

    他看了看时间,今天是周三,昨天,他也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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