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十二:逃跑也无济于事(3/5)

    黎冗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着,扯拉住他的舌头,“不准吐。”

    “你,…给我…吃的什么?”

    “当然是让你变成男妓的药,程前,我已经厌烦了你的冷淡,也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那么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离不开我。”

    话落的瞬间,黎冗抓着他的手,摸向一个冰凉的瓶子,似是瓷瓶一样的东西。

    “今天你要是射满了这个瓶子,我就准许你一天的自由。”

    他看不见,不知道那个瓶子多大不说,射满一个瓶子,怕不是让他精尽人亡?

    不待他多想,之前吞下的催情药起了效果。

    一股燥热和空虚迅速将他变成了一只即将失去理智的淫兽。

    随着他的扭动,脚上的锁链哗啦的响了起来。

    他那白皙的肤色在高热的作用下变成了绯红,很快冒出细汗。

    他掐在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熟了一般,那股腾起的热流全部集中在性器上,后穴口是瑟缩的厉害,流出了不少淫水。

    他不停的舔着唇,叫着,“热,黎冗,给我水喝。”

    黎冗很是满意他的反应,抓住他乱蹬的双腿,让他坐起来。

    程前坐了起来,“水,水在哪里?”

    黎冗摸了摸他的脸,“乖乖坐着别动,我给你拿。”

    他能感觉到黎冗离开,可是为什么这么漫长?不就拿个水吗?

    他身上汗越来越多,前面的性器硬的疼,后面的穴洞又瘙痒难耐。

    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洞想要堵住那该死的空虚时,黎冗回来了。

    可这时的程前已经彻底被欲望控制,他感觉到黎冗站在自己面前,伸着手在空中乱抓一把,抓住黎冗的手臂跪直,祈求道,“你,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黎冗玩味一笑,“想要谁救你,说清楚。”

    “黎冗,是黎冗,救救我。”

    黎冗又问,“我要怎么救你,你想我怎么救你?”

    程前声音被烧了哑了一点,又带着渴求的急迫,“让我射,你不是说让我射满一个瓶子吗?还有,后面,好痒,插我后面,粗暴一些也没关系。”

    “呵呵,这我可做不到啊,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怎么能随便插一个男人,万一这个男人醒来不认账,翻脸无情怎么办?”

    程前脸上的汗水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急不可耐的摸索着去解黎冗的裤子,黎冗却抓住他的手阻止,“想要硬来可不行,我虽然是个gay,但是也不会随便干男人。”

    “我,那你想要我怎么样,才能给我?”程前晕乎乎的问。

    黎冗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硬起来的性器,“你要说,老公求你干我,才对。”

    这个词语,程前都是从顾音那里听到,现在却要自己叫另外一个人老公?

    程前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这些身体本能潜意识里存在的东西,不会因为意识不清有所改变。

    他坚持了一会儿,像是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湿淋淋的,脑子越来越迷糊。

    他捏住了黎冗的衣角,攥紧,无意识的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而黎冗看着他双眼迷离,就是不肯说出那两个字,低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与他平视,柔声问,“我是谁?”

    程前眸子睁大,“黎,黎冗。”

    黎冗,“我们是什么关系?”

    程前舔了舔唇,“不知道。”

    黎冗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喜欢吗?”

    程前点点头,想要他继续的时候,黎冗却避开,用那冰凉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划着。

    “喜欢吗?”

    程前嗯了一声,“喜欢。”

    “那么黎冗呢?”

    程前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排斥,眉头禁蹙,不愿回答。

    黎冗见程前如此倔强,揪住他的头发,语气凶狠的问,“说一句喜欢我就那么难吗?”

    程前疼得泪眼朦胧,就是不肯说。

    黎冗看着他打颤的身体,硬起的性器,轻笑一声,将他推倒,分开腿,对着那已然泛滥的洞口舔吮起来。

    随着温热的舌头进入后穴,肆意的在光滑柔嫩的内壁上扫荡,程前扑腾起来,啊啊的叫着,“放开。”

    黎冗双手压着他的臀部,舌头搅弄的更加厉害,遭受不住如此刺激的程前胡乱的蹬着腿,前面的性器噗呲喷射精液。

    高潮的快感让他翻着白眼,欲罢不能的抓着埋在自己双腿间的黎冗,哼哭着,“哈,别舔了,好舒服,出去。”

    黎冗抬起头,戏谑道,“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说着别舔,双手却把别人的头往自己的穴口按,真矛盾啊。”

    程前脑子里都是浆糊,知道他在说话,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揪着黎冗的头发,越发用力。

    黎冗吃痛,报复性的在他大腿根咬了一个齿印,觉得一个太难看,又在另外一边咬了一个,而程前却因为他的啃咬刺激射了一次。

    连着射了几次,他彻底瘫成烂泥抽搐着,黎冗将他捞起来,吻了吻他的唇,道,“程前,我还没开始呢。”

    程前眼神涣散,可身体因为黎冗手下的触碰,燥热又起,他双手环住黎冗的脖子,“我很累,不行了。”

    “可我看你的屁股磨着我的唧儿,一点也不像累的样子啊。”

    黎冗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程前被他的大力顶插的动作颠簸,如在骑马一般,屁股下面发麻,肚子里又胀又热,可是那处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只顾着啊啊叫着。

    “妈的,太舒服了,程前。”

    噗嗤噗嗤的液体随着抽插动作飞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低吼哭叫混在一起像是淫靡的夜曲。

    瓷瓶最终并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倒是成了程前割伤自己的利器。

    他无法忍受黎冗会对自己用药,也无法忍受这种生活,为了能逼迫黎冗放自己离开,在黎冗离开的时候,摔碎了瓷瓶,对着自己的脖子割了一道口子。

    黎冗把他送去医院的时候,程前还是清醒的,他想这次一定要抓住时机离开。

    趁着医生给他处理好他的伤口的时候,程前急切的问他,“医生,能不能给我看看眼睛,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医生看着他,愣了一下,“你看不见?什么时候看不见的,什么原因?”

    程前又问,“医生你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医生说除了护士和其他病人没有人,跟着他来的男人去别的楼办手续了。

    程前这才放下心,小声说,“医生,你能不能帮帮我,将我的伤说的严重些,那个人是骗子,他在监视我。”

    医生觉得他在开玩笑,精神不正常,毕竟这伤口看着就是自残,然而在看到程前胸口的青紫,凝重道,“需要我帮你报警吗?我看你身体外伤好像蛮严重的。”

    报警把黎冗带走?

    不行,以黎冗那心机,一定会歪曲事实,把他的伤说成是情侣间的情趣,警察说不准只会在口头上教育一下就把人放了。

    黎冗不会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让他出来的。

    程前摇头,“不行的,医生你按照我的要求来说就可以,接下来我会自己想办法。”

    就在这时,他听见黎冗的声音响起,“你自己想什么办法?”

    程前恶声恶气道,“我想办法,问问医生能不能治疗我的眼睛不行么?”

    黎冗哼了一声,问医生他的伤是否能马上出院。

    医生瞧出不对劲,先按照程前的要求说他的伤口有点深,身体比较虚弱,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另外,这位先生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你们要不要找眼科医生过来看看?”

    黎冗道,“我一会去找医生。”

    程前觉得他在敷衍,索性都要以硬碰硬了,拔了针管,开始闹起来,“我要上卫生间。”

    “我带你去。”

    程前吼他,“有护士,不需要!”

    黎冗耐心道,“你想让一个女孩子带你去?你别闹了,我带你去,你不是想治疗眼睛吗?你乖乖听话,我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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