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你C死不是我能接受的死法”(2/5)

    看得更清楚了。

    大概是应了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雨下得惆怅哀切,隔着玻璃也能闻见弥漫在空气里的悲伤。

    陆温寻嘴角扬起不明显的弧度,“我尽量早点回来”他说,和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门把。

    ——好像没多大意义,他的追随并非出于猜忌,而是出于关心,希望陆温寻难过时能依靠进入角色来逃避虚假的自己,从痛苦的现实中抽离,放下仇恨,沉浸在一个短暂却美好的梦里。

    他怕真的出问题,手臂渐渐松了劲儿,让陆温寻缓缓落到地毯上;陆温寻双手绑在背后不好掌握平衡,双腿又发软,站立时趔趄了一下,贺迟森捞着他的腰顺势将人放倒,让陆温寻面对柜门侧着躺下,自己则躺到了陆温寻身后。

    陆温寻身体颤抖得厉害,他着急地喊着贺迟森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真的哭了,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侵蚀着他的感官,遥遥望着最高点却始终到不了,整个人静止般悬在那里,滋味比死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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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迟森低头看了一眼,陆温寻下体被丝带绑住的地方跟其他地方相比缩了一圈。

    ——虽然他不算别人。

    梦想就那样破灭了,甚至他从没告诉过陆越铭自己崇拜他。

    关门声清脆利落,陆温寻离开得很果断,仿佛门的另一边没有望着他背影、舍不得他走的人。

    最怕骗过了自己,像他现在这样,站在真和假的分界线上,岌岌可危。

    “我在家等你。”贺迟森说。

    感受到的只有被填满的肿胀和无处发泄的拥堵。

    眼神很轻很淡,有种对这里毫无留恋,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的冷然。

    穴肉开始颤抖,紧接着是贺迟森熟悉的痉挛;他看见陆温寻阴茎前端冒出的液体逐渐变浑浊,于是伸出手握住,用拇指堵住了铃口。

    丝带被他远远扔开,贺迟森摸上自己阴茎引导它再次捅进陆温寻穴内;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陆温寻的肩膀、肋骨、手腕以及所有和地毯接触的皮肤都在剧烈的摩擦中发着热,也许还蹭破了皮,但沿着神经末梢传递的快感压过了微不足道的疼痛,甚至欺骗他的大脑让他以为这也是欢愉的一部分。

    以为是贺仲把视频泄露给媒体。”

    贺迟森并不善良,他希望陆温寻高潮来得慢一点动作间又不避开那个地方,阴茎蹭过那块凸起被按摩得很舒服,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因此无所顾忌地抽送。

    让贺迟森心慌。

    贺迟森盯着紧闭的大门看了一会儿,压下追随陆温寻的念头,转身进了卧室,片刻后走出,手里拿着《隐性对峙》的剧本。

    没入的一瞬间贺迟森左手松力,重力拽着陆温寻下沉,柱身挺进柔软紧致的肠道,擦过那一点时陆温寻身体颤了颤,喉咙间逸出恳切的低喘。

    下体渐渐充血,阴茎根部束缚感越来越强烈,盆腔里充盈着射精的欲望,宣泄的口子却那样狭窄,只有星星点点的液体在摆动间甩到地上、玻璃柜门上和小腹上。

    每当在电视上或电影院里看见陆越铭,陆温寻心中总是充满着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父亲变成一个全然陌生的人,说话语气、神态表情、行为举止和在家时大相径庭,但是足够鲜活,仿佛陆越铭在他不知道的世界里过着另一种人生,有另外的家庭、另外的孩子。

    他走到沙发旁,先是正儿八经地坐下,将剧本翻了几页,又合上,抱着它身体一歪仰躺在沙发上。

    贺迟森一只手压着陆温寻腿根,要他膝盖最大限度贴近胸膛,另一只手从腿间穿过,扯下那根用来包装礼物的丝带。

    ——那偷偷摸摸地跟,不让陆温寻发现呢?

    那时他常常会想,如果自己真的进入演艺圈并且混得不错,说不定有机会和陆越铭一起演戏,在某个世界留下共同存在的痕迹。

    陆温寻扯了扯嘴角,笑容里含着说不尽的苦涩:“今天我才知道,放出视频的人是贺迟森。”

    他年幼时曾梦想追随父亲的脚步,成为陆越铭那样勤勉敬业、演技精湛的演员。也许过于勤勉了,常年在外拍戏导致陆越铭对家庭疏于照顾,一年到头和家人也见不了几次面,即便如此,陆温寻还是崇拜他。

    贺迟森把陆温寻送到玄关,叮嘱他开车小心点;陆温寻的手刚握上门把,回头看过来,“嗯”了一声。

    只是影片结束他才回过味,自顾自地对戏里扮演陆越铭孩子的小演员生闷气。

    也没指望这句话有多大的吸引力,他只想让陆温寻知道,世界上还有人在等他回家。

    陆温寻闭上眼,脑海里浮现贺迟森忽略他的求救沉溺在情欲中的模样。

    当演员的都知道,出戏和入戏一样重要,不能及时抽身便会走火入魔,演着演着就当真了。

    似乎也用不着过分怀念扮演另一个人的感觉,他一直都在演戏,演着另一个自己。

    陆温寻翘起手指顶开贺迟森的腹肌,在他停下动作时靠着贺迟森肩头说:“疼,帮我松开。”

    就差一步。

    “迟森,”他颤抖着声音再次唤了贺迟森的名字,“我喜欢你,让我射吧。”

    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纸页卷起的边角,试着将它捋平。

    天晴了没几天,又开始下雨。

    贺迟森用这姿势顶弄了几下,中岛柜里的袖口手表七零八落碰在一起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不知是嫌这声音难听还是嫌插得不够深,他抄起陆温寻右腿弯,托着人一边操干一边走到玻璃柜门正前方。

    脖颈上的领结在顶弄间上下耸动,陆温寻恍然间模糊了自己的身份:他不再是贺迟森的经纪人,而是一个为了高昂小费出卖肉体的下贱侍者。

    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的是,他不认为这么做有任何不妥,反倒沉溺在道德崩坏后的虚无里。

    ——陆温寻扫墓不喜欢有别人在,他要是跟着去,陆温寻肯定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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