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他看到四姨太脸时,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他们两个视线撞到一块去,阿强吓得手里的扫帚都落到地上。他连忙捡起扫帚心虚地跑走。

    自打这一瞥,阿强的心就被四姨太勾走了。他也变得和白云昌那会儿一样,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不管是干活还是睡觉脑子里都是四姨太的脸,后来他就梦见四姨太趴在他身上浪叫,他更是不敢再去看徐文羽一眼。

    自打徐文羽进门,白家不少地跟铺子被他弄到自己爹那头,白云昌是老糊涂了,可他家的三房太太们还有儿子可清楚得很。他们明里暗里折腾不少事把老当家都折腾烦了,白文昌就算再喜欢徐文羽也不敢继续独宠他一人,再说徐文羽年轻床上要的次数可不少,白文昌逐渐力不从心。不到半年徐文羽就失宠了。不过徐文羽倒是不在意,一个人在院里落得清净,而且他给自己爹弄去不少地都种上了庄稼,有的不够人手种就租出去,他爹一下就从米行老板变成了小地主。徐文羽就算被休,回去也不缺钱花。只是他现在还没被休,白文昌偶尔来光顾他几次,其他时候徐文羽就在院里纳凉扇扇子。

    他的庭院干干净净,因为总有一个人来扫地。这人每次看到他就跑,徐文羽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于是他好奇问送饭的下人。

    下人说:“那人叫阿强,是个傻子,是王顺的儿子。王顺你认识吗,就是那个长工头子,他老婆生二孩的时候难产死了,后来他就把半大的儿子带在身边养。虽然阿强傻了点,可为人老实听话,大当家也就许他留下。诶,他怎么你了,你要问他。”

    徐文羽若有所思摇着扇回他:“没事,就是好奇罢了,他不说话我还以为是个哑巴。”

    天热以后白云昌就带一家大小去避暑,唯独没带徐文羽。他们一走徐文羽就自在快乐,他隔三差五回趟家,他每次两手空空回去又大包小包的回来。他爹娘生怕他在白家吃苦,每次都给他大把票子让他打点下人用。徐文羽收是收着,可他觉得指条人干活根本不用花钱,因为院里有个不用他花钱的傻子。

    “阿强。”他唤了一声傻子的名。

    阿强呆呆地愣在原地看他。徐文羽就招手再唤他,“你过来呀。”

    阿强左右各看一眼,院里四下无人,他才敢确定四姨太喊得是他。此时的阿强心脏狂跳不停,他觉得这日头更是晒得猛,他脸上的汗都拼命往下落。他摇头晃脑非常不自在地走到徐文羽跟前,他还是不敢看他。

    徐文羽开口就问:“你今年多大了?”

    阿强老实回他:“二十。”

    徐文羽笑盈盈地说:“二十啊,我二十三,比你长三岁,你还得叫我一声哥。”

    阿强疑惑地问:“你不是四姨太吗?”

    阿强他傻,他想他喊其他姨太再亲热顶多是姐,怎么到四姨太这儿就成了哥。他这时候还没把徐文羽当男人看。他觉得四姨太是个好看的女人,只是声音比平常女人粗了点。就算他爹和其他小工聊天说四姨太是男人的时候阿强也不相信,因为哪有男人长胸的,但他不敢把他看过四姨太胸部的事说出来。

    徐文羽不知道他想什么,他拿扇子拍了下阿强的头,说:“你傻啊,我是四姨太,但你私底下可以喊我哥。还有,别四姨太四姨太的叫,我有名字,我叫徐文羽。”

    阿强哎呦一声捂住脑袋,他一边想着四姨太的名字真好听,一边嘴里说:“好的四姨太。”

    徐文羽一听,气乎乎地凶他,“你再喊?”

    阿强连忙闷声改口喊:“哥……”

    徐文羽又笑盈盈地诶了一声。

    从此之后,徐文羽就总是喊他,特别是院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徐文羽一喊他阿强,阿强就一刻不敢耽误地跑到徐文羽跟前。徐文羽一开始指使他摇扇,这不是什么难活,可阿强办起来并不觉得轻松,他感觉给徐文羽摇扇比他去马厩喂马去地里种田还难。

    徐文羽穿得薄,衣裳又是若有若无地敞开些许,阿强站着给他扇风的时候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徐文羽洁白的脖子上。脖颈上淌着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滚到衣领下面直奔胸脯,阿强的视线一并跟着滚过去。

    阿强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就是觉得看到徐文羽的身子就开始胸闷气短喘不过气。随后又涌上想要撒尿的感觉,他两腿间的东西猛地就会把裤裆支棱起一块。阿强比较傻,他不知道有性欲的时候该去用手捂,而是继续傻不愣登地夹腿接着给徐文羽扇风。

    后来,徐文羽再喊他就不是让他扇风那么简单了,而是让他进屋给自己捏肩膀。

    “阿强,你来。”

    徐文羽站在门口又软绵绵地喊他。

    阿强习惯性地看看四周,院里只有他们两人。只剩他们的时候,他要改口喊徐文羽哥而不是四姨太。他擦擦汗,紧张地问:“哥,你又热啦?”

    他以为徐文羽又要他扇风,结果徐文羽招他进屋。阿强还没进过徐文羽的屋,他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吭一声跟在徐文羽的后面。一到屋里,就闻到一股甜蜜的胭脂香粉味,阿强闻着这股味道又不由心跳加快,胸闷气短了。

    “阿强爱吃点心吗?”徐文羽坐下问他。

    点心在阿强眼里是不常能吃到的好东西,他很少能吃到几次。阿强舔舔嘴唇说了句:“爱吃。”

    徐文羽见他拘束的样子就笑,他打开扣在桌上的碟子,说:“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酥饼,我一个人吃不完,你过来吃点,不然丢了可惜。”

    他招呼阿强坐下,阿强不敢拒绝。他刚屁股坐到凳上,徐文羽就把点心递到他嘴边。阿强不知所措地张开嘴,那松软的酥饼就进了他嘴里。

    “好吃不?”徐文羽问他。

    “……”阿强这时候嘴里正塞着酥饼说不了话,他嗯嗯点头,咽下一口才说:“好吃。”

    他吃得比较急,在徐文羽眼里有点狼吞虎咽的意思。

    徐文羽就笑他,“你慢些吃,还有呢。”说时他的手就摸到阿强的嘴上。

    那双柔软白嫩的手指摩擦着他的嘴角,在替他把嘴边吃得到处都是的酥饼渣子擦去。阿强感觉摩挲在脸上的手指滚烫无比,被徐文羽一碰他就更加不知所措了,他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早已爬满红晕,嘴里正嚼着的剩下的酥饼都不敢往下咽。

    他不敢看徐文羽,他害羞地低下头去。

    徐文羽见他只吃了一块,就问他:“你不吃了?你不是说喜欢吃么。”

    阿强结巴地说:“我…我现在不饿,有点噎得慌,等下再吃。”

    徐文羽就说:“好,你想什么时候吃都行。”说完便把手从阿强脸上移开。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阿强坐立不安,几次想起身离开可他又不敢。后来就听徐文羽说道:“我肩膀有些憋得慌,阿强你过来给我捏捏。”

    徐文羽是家中的四姨太,是他的主子,他说的就是金口玉言,阿强不敢说一个不字。他站到徐文羽的身后,无比紧张地把手伸下去。当他的手碰到徐文羽柔软的肩膀时,阿强浑身颤栗,感觉全身血脉偾张直冲下体。

    阿强不敢动手,他委屈地说:“哥…我不会捏。”

    徐文羽歪头说他:“你就随便捏捏哟,就捏个肩有什么不会的,你个傻子。”

    阿强不想让徐文羽不开心,没办法只能开始下手去捏,他不知道该用几分力,一个没留神就把徐文羽捏疼了。徐文羽哎呦叫唤一声说:“你轻点。”

    阿强可听不得徐文羽说这句,一听见徐文羽说‘你轻点’就会想到他和白文昌洞房那天,阿强又想到徐文羽放浪的呻吟。现在阿强看似在捏徐文羽的肩膀,实际意识早飘忽去了那一晚。

    忽然,徐文羽的话又把他拉回现在,他听到徐文羽惊讶地说:“阿强,你咋硬啦。”

    他低头一看,他撒尿的东西又硬得跟个铁棍似的,把裤裆都撑起了。

    “我…我……”阿强急得说不出话。他觉得胯下这回硬得无比疼痛,和徐文羽更是不能再同待一个屋,阿强想跑了。

    他焦急地说:“哥,我尿急,我要去撒尿。”

    徐文羽一把拽住他结实的胳膊问:“你等等,你真当尿急?”

    他一见徐文羽质问,就不敢撒谎。他每回硬起来都撒不出尿,他只能说:“我…我不知道。”

    他见徐文羽先是盯住他裤裆,后来又抬头问他:“阿强,你喜欢我不。”

    徐文羽是那么的好看,他问他时眼里都是柔情,阿强的心都化了。他喜欢四姨太,喜欢到现在就恨不得拥上去把这小男人抱在怀里。

    阿强用力地点头。

    但这个点头徐文羽好像不满意,他说:“我要你用嘴说。”

    阿强只能张口说:“喜欢!”

    他的回答铿锵有力,好像下士回应军官那样正经,徐文羽一听就笑了。他笑盈盈地起身,一下扑到阿强身上。

    阿强要比徐文羽高出一个头不止,他的身体健壮,胳膊、背膀、大腿都是结实的肌肉。他的头发剃得很短,可以直接看到他的高鼻梁和深眼窝,他长得五官端正还有股老实劲在里头。徐文羽能看上阿强也就是图他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傻子。

    徐文羽用柔软的小胸脯蹭着阿强结实的胸膛,他搂住他的脖子,对阿强说道:“我也挺欢喜你的。”

    说完,徐文羽就咬住阿强干裂脱皮的嘴唇。他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卷住阿强的舌尖开始吮吸。徐文羽边亲边发出咂叭的声音,他吻得激烈,阿强却像个木头,除了呼吸急促外没半点反应。徐文羽猜他没和人亲过嘴,于是他对阿强说:“你倒是学我一样,也亲亲我的嘴巴呀。”

    阿强结巴地说:“我…我不会。”

    徐文羽皱起眉头,拍了下阿强的胳膊,气乎乎地说:“你怎么什么都不会,真笨。”

    阿强知道自己比别人笨些,要是其他人说他笨他可能默默不做声,可他唯独不想被徐文羽嫌弃。他抓抓脑袋,可又不知该如何张口解释。

    徐文羽挑眉催他,说道:“快点。”

    阿强这才抓住徐文羽的肩膀俯身亲下去。他极其笨拙地吃住徐文羽的嘴,他吃上去的那刻觉得徐文羽的这张嘴是他迄今为止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弹软可口,水润四溢。他越吃越激动,他把徐文羽紧紧箍在怀里,猛烈地喘息起来。

    徐文羽不甘示弱把舌头迎上去,他们两个互相嘬着对方的嘴唇,叭呲叭呲的全是口水声。阿强越亲越燥热,他两腿间的那玩意又硬几分,直挺挺地顶在徐文羽的腿上。徐文羽抬起媚长的眼看他,而后伸手朝他胯部摸了一把。

    他用充满欲望的声音问:“阿强你对我老实说,你这里难受不?”

    难受。难受到像是要天崩地裂一样,阿强感觉他的小兄弟迫不及待地要喷涌出东西来一样,他怕是尿只敢忍着。他脑门上的汗止不住地流,他张开颤抖的唇说:“难受。哥,你有啥法子没。”

    “到床上去。”

    徐文羽说完便把他往后一推,阿强踉跄跌坐到床榻上。他看着徐文羽开始解衣裳,随着衣裙落到地上的那刻,阿强忍不住咽下口水。在他面前赤裸的酮体不男不女,有胸有根。阿强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觉得徐文羽这副身子怪异,而是觉得徐文羽不是凡人。阿强以前听少爷的乳娘讲,那天上的神仙都不男不女没有性别。他想徐文羽一定是仙人才会两个东西都有,因为他美得就跟画上的仙一样,不是仙是什么。

    他在发愣的时候,徐文羽说他,“别光看我,你也脱呀。”

    阿强诶了一声,连忙也把衣服脱去。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心里还有些紧张。他俩赤身裸体坦诚相见,没了衣物的掩藏阿强的鸡巴就直挺挺地竖在两腿间,徐文羽的视线放在那狰狞的庞然大物上,片刻后他跨坐到阿强的大腿上。

    他双手勾住阿强的脖子,笑盈盈地边亲他嘴,边用下面的逼磨蹭阿强的屌。他一动腰,前面的小根柱就顶到阿强的腹部上。

    这些举动反而让阿强觉得他下腹的那团火越烧越旺,根本没有缓解。他的龟头时不时地顶撞到徐文羽的雌穴上,那处禁忌之地从干涩变成湿润,一股热液慢慢浇下来把他的茎身浇湿。与此同时,徐文羽又拉起他的手放在那对小巧柔软的双乳上。

    “阿强,你捏捏这里,揉揉我的奶。”

    自从到床上后,徐文羽说话声变得更酥软了。阿强无法抗拒他说的话,他捏住徐文羽那对挺立的乳房,他的手掌一手就能包裹住这对小而精致的奶子。阿强开始揉捏起来,他一使劲徐文羽就开始叫。徐文羽的呻吟在他耳边放肆响起,阿强的心跳就开始加速,他痴痴地低头去看他怀里的男人,徐文羽正眯着眼,一张口那嘴下的小痣就跟着动。阿强看呆了,他愈发使劲地揉捏,徐文羽软在他的臂膀里嗯啊地叫。

    他们的下体激烈地摩擦着,两腿间沾满未知的液体,分不清是汗还是水。阿强还未插进去徐文羽的小穴内,他们只是单纯的在摩擦。他和初生的牛犊毫无分别,不知道该怎么进行愉悦的鱼水之欢。

    就算徐文羽水再多,一直磨那处地方也会疼。他禁不住问:“阿强…你和女人好过没?”

    阿强摇摇头。

    “也是,你连亲嘴都不会。”

    要是不教恐怕到天黑阿强都不知道该进哪儿,徐文羽只好手把手去教他。他攥住阿强的那个地方,接着分开双腿慢慢坐下去。

    “啊…啊……哥。”

    阿强叫出声。他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进入一片未知的领域,是一片湿润精致的地方。等到徐文羽的小穴彻底吞没他的欲望之后,阿强的脑袋一下子就炸了,轰然化作一片虚无的空白。他觉得一阵尿意猛然逼近,他控制不住释放出来,一股股液体从龟头喷出,撒到徐文羽的阴道里。

    “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要尿里头。”阿强慌乱地朝徐文羽解释。

    连射精和撒尿都分不清,徐文羽夹着小穴里半软的阴茎又舍不得骂阿强。他捶了下阿强的肩膀,说:“那不是尿,是下娃的种子。”

    他见阿强歪着头看他,好像还是没听懂的样子,就懒得再详细解释。

    “说了你也不懂,你等下忍住点别那么快出来就是了。”说完徐文羽摸了摸阿强的胸膛,又去亲他的嘴。稍微亲热一下,他逼里的那根肉棍又硬了起来。这回徐文羽把阿强推倒,他坐在阿强身上,把男人当马骑。

    徐文羽到底不是处子,他知道怎么动腰自己会舒服,他骑在阿强胯上驰骋起来。他的腰一上一下,肉穴吞含着阿强的肉根。这是一根年轻蓬勃的阴茎,白云昌的那根老东西完全比不上阿强的,徐文羽在尝到炙热坚挺甚至庞大的肉棍后便无法自拔地陷入情欲的汪洋里。他泛滥的性欲得到抒发,他把一切不等的身份都抛之脑后。

    徐文羽这个时候还只是把阿强当作发泄欲望的玩物,他不过是贪图这个年轻傻子的肉体罢了,他没曾想他俩的关系会一发不可收地发展下去。

    阿强的处子之身是被徐文羽夺去的,关于性爱也都是徐文羽教他的,他从一窍不通到逐渐略知一二。

    起初是徐文羽自己动的,但他的体力和阿强相比可差远了,他才骑在阿强身上动腰没多久就累了。他把头搁在阿强的肩上郁闷地喘气,觉得自己动腰是在伺候阿强。在没嫁到白家前,他怎么说也算是个米行老板家的小少爷。徐文羽读过书且受过先进的教育,可他的思想却腐朽得像块湿乎乎的裹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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