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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不?”徐文羽问他。

    “……”阿强这时候嘴里正塞着酥饼说不了话,他嗯嗯点头,咽下一口才说:“好吃。”

    他吃得比较急,在徐文羽眼里有点狼吞虎咽的意思。

    徐文羽就笑他,“你慢些吃,还有呢。”说时他的手就摸到阿强的嘴上。

    那双柔软白嫩的手指摩擦着他的嘴角,在替他把嘴边吃得到处都是的酥饼渣子擦去。阿强感觉摩挲在脸上的手指滚烫无比,被徐文羽一碰他就更加不知所措了,他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早已爬满红晕,嘴里正嚼着的剩下的酥饼都不敢往下咽。

    他不敢看徐文羽,他害羞地低下头去。

    徐文羽见他只吃了一块,就问他:“你不吃了?你不是说喜欢吃么。”

    阿强结巴地说:“我…我现在不饿,有点噎得慌,等下再吃。”

    徐文羽就说:“好,你想什么时候吃都行。”说完便把手从阿强脸上移开。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阿强坐立不安,几次想起身离开可他又不敢。后来就听徐文羽说道:“我肩膀有些憋得慌,阿强你过来给我捏捏。”

    徐文羽是家中的四姨太,是他的主子,他说的就是金口玉言,阿强不敢说一个不字。他站到徐文羽的身后,无比紧张地把手伸下去。当他的手碰到徐文羽柔软的肩膀时,阿强浑身颤栗,感觉全身血脉偾张直冲下体。

    阿强不敢动手,他委屈地说:“哥…我不会捏。”

    徐文羽歪头说他:“你就随便捏捏哟,就捏个肩有什么不会的,你个傻子。”

    阿强不想让徐文羽不开心,没办法只能开始下手去捏,他不知道该用几分力,一个没留神就把徐文羽捏疼了。徐文羽哎呦叫唤一声说:“你轻点。”

    阿强可听不得徐文羽说这句,一听见徐文羽说‘你轻点’就会想到他和白文昌洞房那天,阿强又想到徐文羽放浪的呻吟。现在阿强看似在捏徐文羽的肩膀,实际意识早飘忽去了那一晚。

    忽然,徐文羽的话又把他拉回现在,他听到徐文羽惊讶地说:“阿强,你咋硬啦。”

    他低头一看,他撒尿的东西又硬得跟个铁棍似的,把裤裆都撑起了。

    “我…我……”阿强急得说不出话。他觉得胯下这回硬得无比疼痛,和徐文羽更是不能再同待一个屋,阿强想跑了。

    他焦急地说:“哥,我尿急,我要去撒尿。”

    徐文羽一把拽住他结实的胳膊问:“你等等,你真当尿急?”

    他一见徐文羽质问,就不敢撒谎。他每回硬起来都撒不出尿,他只能说:“我…我不知道。”

    他见徐文羽先是盯住他裤裆,后来又抬头问他:“阿强,你喜欢我不。”

    徐文羽是那么的好看,他问他时眼里都是柔情,阿强的心都化了。他喜欢四姨太,喜欢到现在就恨不得拥上去把这小男人抱在怀里。

    阿强用力地点头。

    但这个点头徐文羽好像不满意,他说:“我要你用嘴说。”

    阿强只能张口说:“喜欢!”

    他的回答铿锵有力,好像下士回应军官那样正经,徐文羽一听就笑了。他笑盈盈地起身,一下扑到阿强身上。

    阿强要比徐文羽高出一个头不止,他的身体健壮,胳膊、背膀、大腿都是结实的肌肉。他的头发剃得很短,可以直接看到他的高鼻梁和深眼窝,他长得五官端正还有股老实劲在里头。徐文羽能看上阿强也就是图他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傻子。

    徐文羽用柔软的小胸脯蹭着阿强结实的胸膛,他搂住他的脖子,对阿强说道:“我也挺欢喜你的。”

    说完,徐文羽就咬住阿强干裂脱皮的嘴唇。他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卷住阿强的舌尖开始吮吸。徐文羽边亲边发出咂叭的声音,他吻得激烈,阿强却像个木头,除了呼吸急促外没半点反应。徐文羽猜他没和人亲过嘴,于是他对阿强说:“你倒是学我一样,也亲亲我的嘴巴呀。”

    阿强结巴地说:“我…我不会。”

    徐文羽皱起眉头,拍了下阿强的胳膊,气乎乎地说:“你怎么什么都不会,真笨。”

    阿强知道自己比别人笨些,要是其他人说他笨他可能默默不做声,可他唯独不想被徐文羽嫌弃。他抓抓脑袋,可又不知该如何张口解释。

    徐文羽挑眉催他,说道:“快点。”

    阿强这才抓住徐文羽的肩膀俯身亲下去。他极其笨拙地吃住徐文羽的嘴,他吃上去的那刻觉得徐文羽的这张嘴是他迄今为止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弹软可口,水润四溢。他越吃越激动,他把徐文羽紧紧箍在怀里,猛烈地喘息起来。

    徐文羽不甘示弱把舌头迎上去,他们两个互相嘬着对方的嘴唇,叭呲叭呲的全是口水声。阿强越亲越燥热,他两腿间的那玩意又硬几分,直挺挺地顶在徐文羽的腿上。徐文羽抬起媚长的眼看他,而后伸手朝他胯部摸了一把。

    他用充满欲望的声音问:“阿强你对我老实说,你这里难受不?”

    难受。难受到像是要天崩地裂一样,阿强感觉他的小兄弟迫不及待地要喷涌出东西来一样,他怕是尿只敢忍着。他脑门上的汗止不住地流,他张开颤抖的唇说:“难受。哥,你有啥法子没。”

    “到床上去。”

    徐文羽说完便把他往后一推,阿强踉跄跌坐到床榻上。他看着徐文羽开始解衣裳,随着衣裙落到地上的那刻,阿强忍不住咽下口水。在他面前赤裸的酮体不男不女,有胸有根。阿强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觉得徐文羽这副身子怪异,而是觉得徐文羽不是凡人。阿强以前听少爷的乳娘讲,那天上的神仙都不男不女没有性别。他想徐文羽一定是仙人才会两个东西都有,因为他美得就跟画上的仙一样,不是仙是什么。

    他在发愣的时候,徐文羽说他,“别光看我,你也脱呀。”

    阿强诶了一声,连忙也把衣服脱去。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心里还有些紧张。他俩赤身裸体坦诚相见,没了衣物的掩藏阿强的鸡巴就直挺挺地竖在两腿间,徐文羽的视线放在那狰狞的庞然大物上,片刻后他跨坐到阿强的大腿上。

    他双手勾住阿强的脖子,笑盈盈地边亲他嘴,边用下面的逼磨蹭阿强的屌。他一动腰,前面的小根柱就顶到阿强的腹部上。

    这些举动反而让阿强觉得他下腹的那团火越烧越旺,根本没有缓解。他的龟头时不时地顶撞到徐文羽的雌穴上,那处禁忌之地从干涩变成湿润,一股热液慢慢浇下来把他的茎身浇湿。与此同时,徐文羽又拉起他的手放在那对小巧柔软的双乳上。

    “阿强,你捏捏这里,揉揉我的奶。”

    自从到床上后,徐文羽说话声变得更酥软了。阿强无法抗拒他说的话,他捏住徐文羽那对挺立的乳房,他的手掌一手就能包裹住这对小而精致的奶子。阿强开始揉捏起来,他一使劲徐文羽就开始叫。徐文羽的呻吟在他耳边放肆响起,阿强的心跳就开始加速,他痴痴地低头去看他怀里的男人,徐文羽正眯着眼,一张口那嘴下的小痣就跟着动。阿强看呆了,他愈发使劲地揉捏,徐文羽软在他的臂膀里嗯啊地叫。

    他们的下体激烈地摩擦着,两腿间沾满未知的液体,分不清是汗还是水。阿强还未插进去徐文羽的小穴内,他们只是单纯的在摩擦。他和初生的牛犊毫无分别,不知道该怎么进行愉悦的鱼水之欢。

    就算徐文羽水再多,一直磨那处地方也会疼。他禁不住问:“阿强…你和女人好过没?”

    阿强摇摇头。

    “也是,你连亲嘴都不会。”

    要是不教恐怕到天黑阿强都不知道该进哪儿,徐文羽只好手把手去教他。他攥住阿强的那个地方,接着分开双腿慢慢坐下去。

    “啊…啊……哥。”

    阿强叫出声。他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进入一片未知的领域,是一片湿润精致的地方。等到徐文羽的小穴彻底吞没他的欲望之后,阿强的脑袋一下子就炸了,轰然化作一片虚无的空白。他觉得一阵尿意猛然逼近,他控制不住释放出来,一股股液体从龟头喷出,撒到徐文羽的阴道里。

    “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要尿里头。”阿强慌乱地朝徐文羽解释。

    连射精和撒尿都分不清,徐文羽夹着小穴里半软的阴茎又舍不得骂阿强。他捶了下阿强的肩膀,说:“那不是尿,是下娃的种子。”

    他见阿强歪着头看他,好像还是没听懂的样子,就懒得再详细解释。

    “说了你也不懂,你等下忍住点别那么快出来就是了。”说完徐文羽摸了摸阿强的胸膛,又去亲他的嘴。稍微亲热一下,他逼里的那根肉棍又硬了起来。这回徐文羽把阿强推倒,他坐在阿强身上,把男人当马骑。

    徐文羽到底不是处子,他知道怎么动腰自己会舒服,他骑在阿强胯上驰骋起来。他的腰一上一下,肉穴吞含着阿强的肉根。这是一根年轻蓬勃的阴茎,白云昌的那根老东西完全比不上阿强的,徐文羽在尝到炙热坚挺甚至庞大的肉棍后便无法自拔地陷入情欲的汪洋里。他泛滥的性欲得到抒发,他把一切不等的身份都抛之脑后。

    徐文羽这个时候还只是把阿强当作发泄欲望的玩物,他不过是贪图这个年轻傻子的肉体罢了,他没曾想他俩的关系会一发不可收地发展下去。

    阿强的处子之身是被徐文羽夺去的,关于性爱也都是徐文羽教他的,他从一窍不通到逐渐略知一二。

    起初是徐文羽自己动的,但他的体力和阿强相比可差远了,他才骑在阿强身上动腰没多久就累了。他把头搁在阿强的肩上郁闷地喘气,觉得自己动腰是在伺候阿强。在没嫁到白家前,他怎么说也算是个米行老板家的小少爷。徐文羽读过书且受过先进的教育,可他的思想却腐朽得像块湿乎乎的裹布似的。

    一个少爷怎么能伺候一个下人呢。他想。

    他伺候白云昌是天经地义,是妻妾的本分,是谋求财产的手段。可阿强呢,阿强只不过是个下人,是个长工的儿子,同时也是个傻子。他在他身上什么都讨不到。

    在这段关系里,他理应才是享受的那个人才对。徐文羽越想越不开心,他用力捶了下阿强的胳膊,对他说:“你来动。”

    他平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却看见阿强依旧傻愣愣地坐在原地望着他。

    “真笨。”

    徐文羽说完便用腿勾住阿强结实的腰上,对其说:“你趴下来点。”

    阿强乖乖照做。

    徐文羽躺下后他们的身体就分开了,阿强痴痴地看向他刚才进入过的地方。徐文羽隐藏在双腿间的那道缝还没完全闭合,它正一张一合,诱惑着阿强。他不免想到方才的滋味,里面柔软又湿润,紧紧地包裹着他。

    才疲软的阴茎又一次挺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埋没其中。不过阿强不大聪明,也不大有勇气,他不敢肆意妄为,特别是没有徐文羽的指示时。

    阿强杵在原地,没有下一步动作。另一头,徐文羽更是在等他主动。他们你看我一下,我望你一眼,僵持着。终于,是徐文羽先打破的僵局。他皱住眉头,一手撑开下面的小穴,把身子往下挪了些后抓住阿强的阴茎自个塞了进去。

    他听见阿强短促的呻吟声,心里有些许郁闷,他想,这样又是他在伺候对方。

    但谁让阿强是傻子,徐文羽只能与自己和解。

    “我只教你一次,好好学。”

    阿强听后直点头。

    他听话的模样,还有无辜的眼神让徐文羽不由联想到小狗,他忽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就好像他养在米行的那只看门的小黑狗,虽然是只土狗可徐文羽偏是喜欢。一时间他就没了生气并原谅阿强的傻。

    他把手附在阿强的臀部上,往下一按。阿强的腰随之向下压去。徐文羽搂住他的脖子,在阿强的耳边说:“你抽出来点,再进去些。”

    阿强听话照做。不过他有点紧张,因为徐文羽说他只教他一次。阿强生怕做错,他小心翼翼,紧绷着神经。他的额头不断冒汗,生出的汗珠沿太阳穴往下滚,直奔床榻,有的跑错了路竟落到徐文羽的脸上。只是徐文羽没注意到,他全然只顾着阿强下身进出的动作。

    “对。啊……就是这样。”徐文羽眯起眼睛,开始叫唤起来。他的声音被情欲所渲染,变得沙哑美妙。他忘我地抱住阿强的脑袋,剃短的头发有些扎手不过他依旧紧紧抓住,他亲亲阿强的额头,然后嘴里说着真乖,好孩子诸如此类,像是他以前夸奖狗时说的话一样。

    阿强跟狗差不多,在听到这些话术后激动不已,一个劲地往徐文羽的身上耸动。他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徐文羽亲他又夸他。为了讨到徐文羽的褒奖,阿强更加卖力,他抓住徐文羽的腰开始冲撞起来。整个动作完全遵循本能。

    阿强思维上迟顿,可也算不上一窍不通的人。他在徐文羽身上驰骋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他在马厩见过种马交配,也有过给猪配种的经历,更是经常见街上的狗交尾的样子。他忽然开窍,他想自己和这些动物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那些叠在一起的畜生换成了他和徐文羽。

    阿强终于摸到了性爱的门槛。他的冲撞愈发激烈,他遵循着徐文羽的教导,把性器拔出来又插进去,不断刺激彼此肉体的感官。

    与阿强的默不作声不同,徐文羽则叫得很大声。平时除了阿强过来以外院里很少有人经过,他并不怕被人听去。阿强的律动和他自己骑着动完全不一样,和白文昌在他身上动又不一样,白云昌年纪大了常常都是侧躺着进入,老爷子就算再精力绝伦也不能和阿强这个正值青年的年轻人比。

    徐文羽在阿强的臂膀里体验到了新的感觉,他被牢牢地抱住,却又觉得自己随时都会飞出去。阿强的动作不知轻重,每一下都用力地顶撞到最深处,他好像清晰地能感受到阿强的龟头顶到他的宫颈处,他的小腹酸酸涨涨的,一阵好似电流般的酥麻感袭遍全身。

    在如此猛烈地冲撞下,他如同装饰般的细小男性玉茎一并为之勃起。那根可爱的性器前端不断涌出愉悦的爱液并蹭到了阿强的腹部上。他的拥有女性和男性两个生殖器同时间得到满足,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搅动着徐文羽的思绪,他的脚趾因快感而紧绷,他的阴道急剧收缩咬住阿强的肉棍,与此同时,他感到一股爆炸般的东西想要从他的阴茎里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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