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知道的我们狐狸是没有办法拒绝洞的(5/8)
后穴一片泥泞。他按了按那处湿润的穴口,好像听见了些咕啾的水声,沉默地咽了咽口水,随即试探着将手指塞了进去。
“嗯……”他咬住下唇,半张脸埋在枕头上,感受到肉壁吞吐的动作,包裹住他的手指,湿湿的,滑滑的。
他又往里探了点,有点酸胀的痛感,估计是太久没做了。但他现在难受得紧,顾不上那么多,开始撑着手指摸索着那处敏感点。
牙关之间几乎要将唇咬破,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有些迷糊,他又不想叫出声来,只好闷闷地埋着脑袋,半喘半哼地,下身随着手指的节奏轻轻摇晃起来。
“嗯、啊……!”他摸索着,忽然指尖触碰到了一处软肉,害得他不由得难抑地喘叫了一声,随即又咬着牙收起了声音。万一被那只狐狸听到了怎么办,他还要不要活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感觉后穴的肉壁又一次缩紧,随着手指搅弄的声响发出闷闷的水声,咕啾咕啾的,但他也能感觉那片湿润蔓延着流淌下去,顺着臀缝和腿缝。
确实太久没做了。他心虚地给自己找了个明早洗床单的借口,一边无所谓地加大了力度,重重地按在脆弱敏感的肉壁上,随即浑身一抖。
“呼……”他颤抖地呼出一口气。没有,不是高潮,就是太爽了。另一只手抓着被自己弄皱的床单,心里泛起一股满足感,他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
暂且沉溺于欲望之中是挺快乐的,无人的夜晚,难以描述的回忆,滚烫的身体,以及陌生的呻吟。承认自己得到了慰藉又怎么样,快感一步一步顺着脊柱爬上来,酥麻的感觉,以及高潮过后的精神恍惚,随后是如潮水般袭来的疲倦,第二天早上再说吧……
“叩叩。”
散兵不由得身躯一抖,这下不是爽的,是吓的。他抽出埋在后穴里的手指,整理了一下慌乱的脑子和身体,随即爬了起来。
除了枫原万叶,还有谁会半夜来敲他的门。
“干、干什么……”他站在门前,心虚感在心头打转,不打算开门。
“姐姐,嗯……”小狐狸急切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他侧耳仔细听了听,似乎还能听见爪子挠门的动静。“我难受……呜呜……”
难受就来找我啊,我也难受,我怎么没……算了。散兵思想斗争了一下,抬手将门打开,被扑进来的枫原万叶一把抱住,揽着腰圈在怀里,差点往后仰过去。
他有些尴尬。
刚才自慰的快感还没褪下去,现在就这么亲密地身体接触,有点吃不太消。再说他也应该在发烫,只是枫原万叶……可能感觉不出来罢了。
“……好了,先关个门。”他说着,抬手推了一把手边的门,却被枫原万叶头也不抬地顺手接上,反手锁好。他不由得疑惑了一下,偏过脸看着这人埋在他颈侧的脑袋。
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他想。
“姐姐……你身上有种,唔,没闻过的味道。”小狐狸抬起脸,和他近在咫尺地对视着,那双眼睛就算在昏暗的火光下也熠熠生辉。
他移开视线,敷衍道:“是吗?”
“是什么?”小狐狸歪着一边耳朵凑过来,闻闻他的脸颊,随后用嘴唇碰了碰。“唔,亲亲。”
散兵愣了一下。枫原万叶脸颊红扑扑地抱着他,露出一个羞涩又可爱的笑:“我跟人类学的,他们说,对喜欢的人可以这样做,对方就知道你喜欢他了。”
小东西,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啊。散兵捂住方才被亲的一侧脸颊,低头躲闪道:“你找我干什么啊?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我难受。”小狐狸一脸纯良地说道:“下面硬硬的。”
“……”散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骂他吧,他又不知道为什么挨骂。于是只好抬手掐了一把软乎乎的脸蛋,埋怨道:“这是今天第几次了?我手都酸了,你还没学会吗?”
枫原万叶被他捏得哼唧一声,随后委屈地回答:“自己摸摸没有姐姐摸的舒服……”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太伤风败俗了。散兵捂住他的嘴,转身将这人往床上带,枫原万叶不明所以地被撂倒在床上,但依旧乖乖地撑起身子,晃晃耳朵开始打量起他来。
“是要和我一起睡床吗。”小狐狸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姐姐?”
他是温润又可爱的长相,散兵在今天之前一直这么觉得,但此时此刻,这个来勾他手指的狐狸精是谁,他却迷茫了。原本圆润的眼梢似乎也变得妩媚,他会把这个词安在任何一只狐狸身上,但不应该是枫原万叶。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发抖的身体借着一股力,向温暖的床褥上跌去。
枫原万叶欺身压了上去,扣着他的手掌,含住了正在逸散热度的唇瓣。
“唔嗯……别舔了、啊……!”散兵欲哭无泪地抓着枫原万叶的头发,试图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拎起来。
不起来也行,别舔他的胸了可以吧?再不济,至少不要用那个东西抵在他两腿间的缝隙里,他会想起自己没做完的手艺活。
小狐狸闻言抬起眼,含着他挺立的乳首,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不酥胡吗?”枫原万叶大着舌头问。
更想死了。散兵自暴自弃地拍拍他的脑袋,“起来,换个姿势。”
枫原万叶有些不情愿,但听他的话,于是恋恋不舍地把唇舌挪开,唾液和乳头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他躺在一派凌乱的床上,抓着身下的被子,得救般喘了两口气,心虚地把卷至胸口的衣服往下扯了扯,坐了起来。
“嗯?”红色的三角耳朵依旧软软弹弹,在他面前动了一下,小伙看起来又在动脑子了。“换姿势是什么?睡觉还要换姿势吗?”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散兵警惕地捂住胸口,瞪了他一眼:“我可没听说过睡觉要舔别人胸的。”
“因为姐姐看起来很舒服。”枫原万叶有些低落,“书上是这么说的,舔那里,姐姐会高兴。”
你会高兴还是谁会高兴?总之不是我。散兵闻言连滚带爬就要往床下跑,却被一把抓住脚踝,径直拖了回去。
小狐狸抱着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胸口叫了起来:“不行!为什么反悔,姐姐说今天晚上要和我睡的……呜呜……”
散兵被他抱着,不知道这看脸柔弱至此的小狐狸哪里来的力气,他居然半点挣脱不了。上身凸起的乳尖反而在挣扎中被两人的衣料摩擦,他伸手想要推开枫原万叶。“松手、啊……”
胸口的衣物被涎水濡湿,小狐狸隔着那层薄薄的打底衣衫,含住了方才被哄着松口的乳尖,十分卖力地吮吸舔弄着。他的犬牙遗留了狐狸形态的特征,有些尖利,散兵更是怕他咬着自己,只好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哈啊……别、唔……!”卧室里一时充斥着暧昧不清的喘叫声,隐隐约约。散兵脸红着抚上他的后脑勺,毛茸茸的手感,如果不是在干这种事情,真的就是宠物而已……
小狐狸不会亲人,一点也不会。在被含住唇瓣的那一刻,他有想过这小子会不会伸舌头,答案是不会。
枫原万叶就像含着一片树叶一样,亲了他两下,湿漉漉的舌尖划过冰凉的唇,带来了一丝温度。“姐姐,嘴巴好冷。”小狐狸蹭蹭他的脸颊,“亲亲是热的。”
那之后小狐狸就去干别的事了。舔舔他的手指,咬咬他的脖子,时不时能感受那处硌人的地方在他身下蹭来蹭去,于是在一个很适合的契机,就蹭到两腿之间了。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散兵气急败坏地想打他一下,抬眼就对上了那双看似什么也不懂的眼睛,一时语塞,就语塞到了现在。
他不敢想象真的到了插入那一步,会是什么样的一副场景。
肯定比手指舒服。散兵摇了摇脑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散兵啊散兵,你怎能如此堕落,不就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吗?这只可是刚成年的宠物啊!这你都吃!你是真的饿了!
他吃不吃不知道,枫原万叶是吃得起劲。与此同时含着他的胸,嘟囔着喊他:“姐姐,摸摸……”
本来就顶着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在这里,抱着年轻狐狸精玩吃奶py,这下好了,不光吃奶,还要给人家“摸摸”。
散兵的耳尖都红了,半闭着眼睛摸索到了那处,凭着感觉撸动起来。他今天是第三次干这事了,已经如鱼得水,知道怎么摸能听见好听的叫声了——虽然不管他怎么摸,枫原万叶都会叫得让他心里难受。
后穴,抚慰了一半的后穴眼下因为淫荡的场景而不停分泌液体,他忽然有些庆幸枫原万叶没空发现这点,否则今晚注定要发生些什么了。
好吧,现在也不算安生。
小狐狸环住他腰的手不知何时又把衣服往上掀了,另一边没有办法同时吃到,就用手揉搓玩弄着。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别玩了,第二天都没法穿衣服”,被对方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一眼。
“那我再亲亲这边。”枫原万叶说着,将战地移到了另一边,散兵更加欲哭无泪,只好加快手上的动作,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累了就去睡了,不会再缠着自己。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枫原万叶被疏解完欲望之后,黏着他不肯走了,两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打滚,被子都不知道踢哪儿去了。
“别闹了。被子,被子。”散兵半是埋怨半是调笑地对他说,顺便躲开了对方的一个亲吻。
他当然不愿意,立着耳朵扑了上来,抱着对方的脖子不松手。“不要被子,要我。”小狐狸气乎乎又理直气壮地说。
“不要被子就冻死了。”散兵被他的头发蹭在颈间,弄得发痒,笑着去推他翻了个身,自己也被带着,趴在了枫原万叶胸口。
“扑通。”
散兵的笑忽然僵在脸上,心脏跳动的声音在他耳边无比清晰,他收敛笑容,趴着认真地听了好一会儿。
“姐姐,在做什么?”枫原万叶看他一直不动,也不说话了,感觉奇怪。但预感告诉他,对方忽然这样是有原因的。
那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往上挪了挪,将下巴抵在他锁骨旁,轻声说道:
“好喜欢,心脏。”
魔女都有属于自己的执念吧。有的魔女喜欢捉弄人,有的魔女喜欢旅行,有的魔女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有的则喜欢别人身上自己没有的东西。
“我没有心。”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眼中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当年制造我的时候,她没有赠与我这种东西。”
所以他一直在尝试让人类把他变成一个真正的人。哪怕生老病死,皆是由天。
空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一直没放弃过研究逆转魔法。“做人有什么好的,只活几十年。”金色长发在脑后编成一股辫子,那人带着一顶尖头魔法帽,端着酒,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
“我倒是想做人,只活几十年。”他脸上的神情半真半假,不可尽言。
“姐姐拿去好了。”枫原万叶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小狐狸望着他,傻乎乎的样子让他看着有点难受,悄悄将脸埋在对方肩上,没有说话。
“我说的是真话。”枫原万叶有些疑惑,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姐姐拿去。”
“不要你的。”散兵点了点他的胸口,抬起头,又是那副游刃有余的调笑模样,撑着下巴在对方胸口画了个圈,“你的不值钱呐,你是只狐狸精。”
谁的爱你都要,谁要爱你都给,四处招惹的坏孩子。散兵毫不怀疑,这个小家伙以后要是遇到更漂亮的、更中意的,马上就会摇着尾巴去喊别人“姐姐”了。
枫原万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走在路边,突然被人踢了一脚」来形容。他瞪着那双大眼睛,一本正经抗议道:“不是狐狸精。”
“那是什么?”散兵冲他挑了挑眉。
“总之不是狐狸精。”小狐狸精如是说。
沼泽地夜晚静谧,萤火虫缓缓飞过树丛之间的空隔,看起来忽明忽暗。蛙类的叫声零落地响在黑暗中,空气里则是熟悉的水与泥土的气息。
这样的夜晚适合一觉睡到自然醒,而且不该做梦。久居此处的魔女深以为然,他通常也是这么做的,但是……
今晚发生了些事,散兵是累得睡过去了。
枫原万叶在床上和他又滚了一会儿,似乎是对他说自己是狐狸精不满意,缠着他要夸奖。夸奖什么?狐狸精怎么平白无故地要夸奖。
“我做的不好吗?”耳边传来轻轻的询问声,有点委屈。
小狐狸从背后抱着他,两人双腿交叠,侧卧在滚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上。如先前所说,被子掉了,但枫原万叶不捡,也不许他去捡。
黏人也不带这样的,是不是生理机制导致的性格变化啊?最近小家伙有点情况特殊。
他搞不懂,但无奈地提出会冷,小狐狸就把毛绒绒的尾巴往他怀里一塞,抱着他躺下了。
其实今晚之前,散兵从来没意识到这团红色棉花糖的大小,当他发觉这玩意基本已经可以盖住他三分之二的上半身时,不由得惊讶了一下,然后开始心安理得地玩起来。
伴狐狸精如伴狐狸精,玩尾巴的时候一切命运的礼物都已明码标价。散兵没有回头,但基本可以想象这位的神情。他缩了缩脖子,打岔道:“别对着我耳朵出气,好痒。”
圈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恨不得把他往怀里再摁得深入几分,别说衣服了,就连小狐狸扑通扑通的心跳,隔着后背都能感受到。散兵喘不上气了,拍拍对方的手臂,好声好气哄到:“松一点……我跑不了。”
“姐姐不喜欢我舔那里吗?”小狐狸听着失落,手不知何时自下而上,摸到了他的胸口。“还是我做得不好?我可以多学……”
按压的触感从那处敏感的地方传来,他不由得颤栗了一下,随即将对方的手按住了,心中冷汗直冒。“没有没有,你做得好,做得好。”他干笑着,“但是不能随便做,下次别学了。”
“不能随便做?”枫原万叶亲亲他的耳侧,好奇道:“那晚上可以做吗?就像今天这样。”
“不可以。”他一口回绝。
“那还是我做的不好,呜呜……”小狐狸嘴里呜呜咽咽地就要把他翻过来,散兵一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心慌地挣扎道:“你要干什么……我要睡觉啊啊啊!”
论力气,他一个创造生命比不过枫原万叶。很好笑,们狐狸精要是都这个力气,那真的要怀疑人家的自愿程度了——到底是被勾引的还是被强迫的,有待深思。
挣扎无果,当然无果。眼看他又把脑袋往自己胸前埋,散兵眼疾手快地捂住枫原万叶的嘴,随便扯出来一个挡箭牌:“想学别的吗?”
那双眼睛里闪过窗帘缝隙里的月光,有些许暧昧的玩味,又或许他确实栽到了这狐狸精手里,散兵不知道。只是一瞬间,他不能确信那是他根据赤红色联想出来的情绪,还是本就被拿捏了。
但他是魔女。他能怕一只小小男狐狸精吗。
“想学别的吗?”他几乎一字一顿,盯着枫原万叶的眼睛,心中有股不服气的感觉涌了上来,促使他说出接下来的话:“求我。”
小狐狸眨巴眨巴眼睛,他移开捂着人家嘴的手掌,就听见那个声音轻声重复道:“求你。”
散兵半仰起脸,用柔软的唇舌撬开对方的牙关,干脆利落地教起接吻来。枫原万叶也不傻愣着,温热的口腔任他探索,时不时有样学样地和他纠缠两下。
他发觉对方的舌头似乎有些粗糙,这点和他这具身体的构造,有些许不同。
“嗯……嗯……”小狐狸的鼻腔逸出些闷哼,轻飘飘的,好像在他的心上挠痒痒,他不由自主地贪婪了些,手掌抚上了这具美好鲜活的肉体。
平日里总是接触,他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但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如何,枫原万叶好像比刚来的时候要长高了些。
散兵一边和他玩着,一边用手掌丈量了一遍这小子的后背,得出结论: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哎。是长高了,还是长宽了?
舌头猛然被对方的犬齿轻轻刮着了,他哼唧一声,感到对方开始含着他的舌头吮吸,有些惊讶。
才刚接触,就会吸了?怪不得说你是狐狸精。
小狐狸的尾巴愉悦地在他身上拂动,幅度不大,但由此散兵断定他得了趣味,开始教他下一步。
柔软舌尖擦过上颌,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因为吮吸而传出水声,啧啧作响又舒服得狐狸直抖耳朵。他挑弄了几下对方的舌头,便被灵活地舔了两下,不由得有些发笑。
“嗯,呼……”散兵抬手推了推枫原万叶的肩,刚想把舌头抽出来松口气,却被追了上来,半吐着舌尖接吻。
湿漉漉的触感时不时蹭过唇边,他想别过脸,却被对方轻轻咬住舌尖不让走。散兵只好将手向上移到对方的脖颈,亲昵地用指腹揉了两下,才气喘吁吁地收回了舌头。
“好舒服。”枫原万叶乖巧地蹭蹭他的脸,说话间似乎听见小狐狸的呼噜声,那是动物本能的喜悦。“软软的,热热的,这是亲亲吗?我怎么没有学过?”
散兵被他抱在怀里,前有肉贴肉,后有狐狸尾巴,自然也是温暖惬意的。魔女半是困倦地眯着眼,玩起他耳侧的碎发,“你没学过的还多着呢,可是我困了,kazuha。”
这声kazuha叫得颇有几分服软之意,尾调微微翘起,做作得像极了他扮成女人时的语气。小狐狸软弹弹正在扑腾的耳朵一滞,顺从地将他抱紧了些,将脸埋进他颈窝里。
“乖孩子。”他的食指路过,挠了挠对方的耳根,随即闭上眼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大早上,睡出事来了。
由于困倦的因素,魔女并没有能察觉睡梦中的不对劲,他睡得很沉,像一个童话中沉睡的公主一般,睡颜安静,呼吸沉稳而轻缓。
所以早上,当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晃过他的眼前时,他才意识到腿缝间一阵黏腻。与此同时,伴随着不断的摩擦,后穴以及下身细细颤抖着,时不时勾出些快感给这具刚刚苏醒、还未缓过劲来的身体。
没人告诉他还会遭遇这种事。他急急忙忙想要开口,一声惊呼却被乳头传来的快感硬生生打弯转了好大一个圈,变成舒爽又暧昧的呻吟。
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依旧埋在他胸口,含着本不丰腴的胸脯,眼下已经被他玩弄地鼓涨起来,足以被掐着胸脯肉,突出挺立的乳尖。对方甚至不是卖力,挑拨吮吸,而更像是游刃有余的玩弄,或者真的只是将这个环节当作早安礼。
下身一阵一阵的摩擦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再不制止,估计他真要被腿交到让对方射出来,自己还勃起的程度。
色狐狸。他咬住下唇,伸手推了推那颗脑袋。
枫原万叶抬起头,脸上是熟悉的醉酒般的红晕,盯着他的眼神分明是由下而上的,却透出一股威胁。他托着对方的下巴,将胸口挪远了些,随后移开双腿,从温暖的狐狸精怀抱里滚了出去。
看来不是谁都有他这么大的心,敢跟发情期的狐狸精睡在一起。
散兵喘着气从床上撑起身子,对方也紧跟着坐了起来,其实不是坐,就是往他身上一靠,跟没骨头似的。
他扫了一眼自己腿间惨不忍睹的场景:泛红的大腿根部,半浊的液体随意沾在白皙的腿肉上,后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睡衣,贴在他臀部,湿凉凉的——他穿的是短裤。
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侵犯。他头疼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狐狸:“你趁我睡觉,用我自慰?”
“姐姐……”小狐狸靠在他肩上,呢喃着摸到他的大腿内侧,那是他的敏感地带,摸了会痒得想笑出声。但同时也很柔软。“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切了。”他恼怒地,对作小鸟依人没骨头状的狐狸精说道:“明天,不,今天就带你去做绝育手术!”
就是个小女孩,动不动装可怜哭兮兮,现在又跟没骨头似的,明明坐着都比他高些,还要塌着身子往他怀里钻,真要想他抱就变成狐狸啊!这么大一个人又抱不过来……而且他讨厌抱人!
每次枫原万叶用人形的身体和他相处时,就会平添一份压迫感。他要半仰着脸才能在他怀里完成亲吻的动作,却得承受他几乎随时随地的拥抱——赌上整个身体的重量的那种;小狐狸还很喜欢往他腿上坐,但人形的情况下,这一坐就能把魔女的腿坐麻。
我们两个是不是定位反了。散兵心说,按这个体型,该是我往你怀里钻才合适吧?
被对方撒娇似的舔了舔下巴,他依旧愤怒,嘴上说:“撒娇也没用。”实则站起身来,打算带小家伙先去洗个澡。他自己也要洗,这副样子怎么敢保持下去啊……狐狸精不发情也要被勾得发情了。
“呜呜,不要绝育……”枫原万叶像条被推倒的无助美人鱼一样坐在床边,抓着他的裤腰不松手:“绝育不能生小狐狸……”
你就是只小狐狸你还想生小狐狸?再说咱这屋谁能给你生啊。散兵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又被拽着手腕一把拉了回去,站在床边,被他紧紧抱住。
小狐狸的脑袋贴在他肚子上,委屈巴巴地嘟囔道:“为什么不能生小狐狸。”说着还用嘴唇碰了碰贴近脸颊的那侧软肉。
魔女倒是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怪异的,小狐狸哪里都亲,换算成狐狸也就是用嘴唇碰一碰,是正常的行为。与其说是亲昵,不如说是探索。犬科动物习惯用鼻子去触碰未知的事物,气味是他们判断的标准,而鼻子刚好在嘴唇上面,你说巧不巧。
然而亲吻腹部,这个动作或许是在许愿。日后散兵才明白过来,枫原万叶彼时这样做到底居心何在。
说回现在。他们两人不能一起洗,因为这只色狐狸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人形,对他动手动脚。听起来像流氓,实际上确实是流氓。
男狐狸精只能被他扔在浴室门外。“我先洗。”他摆出没得商量的姿态,只是为了不让对方屁颠屁颠跟着进来:“你等着,很快。”
他合上浴室门,感到如释重负。
热水是怎么来的?他变来的。开玩笑,其实是某种机械装置,枫丹进口,上次魔女开会,他让朋友帮他带的。哦,那是将近两百年前了。
倒不是这东西质量有多好,他虽然不会凭空造热水器,但保护热水器完好这点,魔法还是能做到的。
散兵在水流和雾气中闭着眼睛,手掌抚过自己发烫的身体。后穴相当难受,无论是戛然而止的自慰,还是被性器摩擦的触感,都让他一度感到那处更加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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