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狐不洗何以洗天下(6/8)
半干的头发乖顺地垂在耳侧,他趴在壁炉旁的沙发上,背部草草盖了条毯子,除此之外,没有所谓衣物的束缚。身形轮廓在毯子下隐隐约约地勾勒,白瓷般的小腿悠闲地在空中来回晃悠,脚踝叠在一起,时不时分开。
魔女用手指无聊地在织布面料上划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直到他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声,终于脱离了昏昏欲睡,绕有趣味地睁开了眼睛,但却依旧趴着没动。
“姐姐。”小狐狸说着,蹲在了沙发边上,眨巴着眼看他。
他用手肘撑着,稍稍抬起上半身,身后的毯子因为动作而滑落至蝴蝶骨,露出一片光滑的背脊。末了慵懒地打了个小哈欠,冲对方漫不经心地勾勾手指:“过来点。”
枫原万叶晃着耳朵凑过来,他摊开手掌,自动收获了一个脸颊的蹭蹭,顺道亲了亲他的掌心。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好乖。”他说,轻柔地挠挠对方的下巴。
可能有些颜控的因素在内,散兵托着这只赏心悦目男狐狸精的脸细细端详。对方则半眯着眼睛,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没有在意他审视的目光。
这么好看漂亮,自己也不吃亏啊。他捏捏对方的脸,引得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对上了视线,灵动而富有诱惑力,会让人误以为深情款款的视线。
看见枫原万叶不想吐。他狡黠地笑了笑,歪着脑袋疑似撒娇道:“亲一口。”
小狐狸闻言,眼睛兴奋地亮了起来,当即听话地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他使坏地咬住对方的唇瓣,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狐狸急得嘤嘤叫。
“啾。”散兵在对方唇上嘬了一口,满意地放开那片唇。
什么“看见人就烦”呀,编瞎话骗骗空那种傻子就好了,别把自己也骗了。谁会讨厌听话又好看的小狗呢?他才不傻。
小狐狸缠上了他,散兵轻笑着接受来自对方的回吻,从眼角到脖颈。“好痒,不如咬人呢。”他调笑道,随即就被不轻不重地咬在了脖子上,“哎哟哎哟”地轻轻叫了两声。
“唔?”小狐狸以为咬疼他了,连忙松了口,耳朵耷拉着,关切地小声问道:“痛吗,姐姐?”
“好痛呀。”散兵将脑袋倚在撑起的双手上,眼眸半垂,这副样子好像说话的声音都变可怜了。“我起不来了,怎么办?”
姐姐从来没有这样过。小狐狸紧张起来,真的觉得自己刚才咬痛了对方,手足无措地跪在沙发边:“怎么办?怎么办?”
天呐好傻,怎么做到长着一张十分聪明的脸,但傻得可爱的?
散兵眨眨眼,佯装无力地又趴回沙发,裹着毯子打了个滚,面朝天花板道:“起不来了,哎呀。”
怎么像自己似的。枫原万叶疑惑了一瞬,随即决定还是先处理问题。
他伸出了手,轻轻按在那双微微曲起的腿弯之上,又哄人似的舔了舔对方似笑非笑的唇角。“我能帮忙,”他说:“我抱姐姐。”
说着,散兵只觉得身体被托在怀里,悬空起来,再也按耐不住笑意,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我要睡躺椅。”他笑起来,懒懒地靠在枫原万叶怀里,“你陪我睡。”
但是躺椅睡不下两个人,小狐狸心想,但是他肯定要陪姐姐,这是第一次,自己被主动邀请一起睡觉。
对狐狸而言,最温暖亲密的事无非窝在一块睡觉啦。枕在对方的尾巴上,毛发蓬蓬的触感,脸往里一埋腿一蜷,闷头大睡一个冬天,简直不能再舒服了。
他将怀中的魔女小心翼翼地放在躺椅上。姐姐身上的毯子又往下滑了一截,露出白皙柔软的胸脯,还有被他舔弄过仍旧发红肿胀的乳尖。腿上的毯子也……滑落到几乎能看见大腿根部的地方,还有些未褪去的情热之色。
“哈啊……”魔女小小地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忽然发现躺椅上多了个小家伙。红色的小狐狸正嘤嘤哼叫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
“嘬嘬。”他发出逗弄宠物的声音,锁骨被小狐狸的肉垫按了一下,疑似抗议。他用手顺着对方背部蓬松柔软的狐狸毛,眼见小狐狸乖巧地卧在他身侧,将脸埋在了他脖颈之处。
尾巴时不时拍在他的大腿和腰侧,他拍了下狐狸的屁股,对方顿时安生不少。
“说了等我缓缓。”散兵有些嗔怪地说完,手搭在狐狸背上,阖上眼,缓缓在炉火燃烧的噼啪声睡了过去。
或许等他醒来,又要面临一场不算轻松的“宠物游戏”呢。
好热。
睡前似乎忘记熄灭壁炉的火,可以前也不是没这样做过,却毫无波澜地睡到了天亮。今天这是怎么了?
散兵在睡梦中渐渐皱起眉头,忍不住下意识扒拉起身上的衣物,想通过一种最为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获得凉爽,根本也不想醒来折腾。
比如熄灭壁炉,比如挪回床上去睡。这都对一个睡到一半的人来说,太艰难了。
可是衣服没碰到,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摸起来像什么,“灰尘精灵”。他也没睡醒,用混沌的脑子想了想这是什么,想不明白。
躺椅上的魔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两只手已经出于生理需求,把这东西一把从自己燥热的身上推了下去。
“噗通”
“嘤……”
这一声哼叫让他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头朝躺椅下看去。
那团红色的毛茸生物正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壁炉温暖的火光照亮四周,范围有限,在小狐狸白色绒毛的肚皮上投射出光与暗。
散兵探头过去,看的更清楚些。小狐狸眯着眼睛,四只爪子逐渐放松,似乎又要睡过去。但下一秒,好像是看见他了,立刻打了个激灵,接着从嘴里发出委屈的叫声,
“呜呜……”小狐狸晃了晃带有肉垫的爪子,在地上滚了半圈,“姐姐……”
喂,大半夜的,速速停止撒泼打滚。散兵有些尴尬,毕竟是他把人家推掉地上去的——虽然这狐狸精趴在他身上睡觉把他热醒了在先,但是眼下的情况,不哄是不行了。
他掀开身上盖着的毯子,下了躺椅,弯腰去抱地上这只宠物。还没等他抄咯吱窝把狐狸捞起来呢,自己反而被抓住手腕,一把拖到地上去了。
“哎哎——”他莫名地喊了两声,摔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枫原万叶的人形身体上还有和他一个浴室里出来的气味,魔女用的沐浴露是蓝莓薰衣草,为什么,因为这其实是买菜的时候送的赠品。
但是话说回来,这样就导致枫原万叶现在闻起来像一个蓝莓味的小蛋糕。散兵趴在他有些发热的胸口,思索道:难道我平日里闻起来也是这样的?怪不得这狐狸精总舔我。
不懂他为什么要突然化作人形拽自己这一把。“干什么?”散兵抬起头打量着他,那双眼睛没睡醒的时候也不忘记楚楚可怜,男狐狸精自我修养是在半梦半醒时也不懈怠。“要在地上睡我就不管你了啊。”
“姐姐。”枫原万叶眨巴眨巴眼,轻声提醒道:“你没穿衣服。”
?散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伸手去拿躺椅上被落下的毯子。别问,问就是刚睡醒,根本没想起来这茬。
枫原万叶耍赖似的圈住他的双臂,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低下脑袋蹭他的头发:“身体好漂亮,白白的,姐姐。”
是不是没睡醒,所以迷糊到说话也退化成刚学人话的时候了。散兵挣扎了两下,头发被他蹭得一派凌乱,心死地泄了劲。枫原万叶越这样,他越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和一只刚满岁数的小狐狸精勾勾搭搭,这成何体统。
虽说魔女不会老,但活过的岁月塑造了一定程度的矜持,他是有年长者的矜持的。枫原万叶就不一样了,他都不知道什么叫“要脸”。
他知道吗?散兵也开始好奇这个问题,趁着对方使劲蹭自己头发的时候,他开口问道:“kazuha,要脸吗?”
小狐狸亲昵的动作一顿,好奇地问他:“要脸可以干什么?”
“可以做一个有道德有素质的人。”散兵嘴上说着,不动声色地又试图从他怀里出来,结果被一只手环在腰上,又贴得紧了些。
枫原万叶那张温和又可爱的脸,此刻因为惺忪的睡眼而平添一股子狡猾。他本就是狐狸,眼睛再圆再大,眯着一半也有种马上要去勾引一批小姑娘小伙子的意思。弯弯的眼角扬起弧度,纯真地口吐狂言:“有道德有素质可以和姐姐生小狐狸吗?”
你的问题在于年龄不大,想得很多。散兵淡淡地翻了个白眼,没打算回答他,“松手,我要睡觉去了。”
“姐姐生我的气吗?姐姐讨厌我了?”小狐狸读懂他表情里的不悦,有些低落,被他钻了空子,趁机从身上爬了起来。
赤条条的身体来自于禁忌的炼金术,据说人类诞生时也是一样,没有蔽体的衣物,没有道德没有素质,什么也没有,只有赤裸裸的自己。
他这具肉体在人类眼中算得上美好,纤细而白皙,关节处与手臂、腿上的流畅线条,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臀肉;还有平坦胸口上的粉嫩乳尖。颜色点缀在近乎反光的白色肉体上,居然不突兀;再往下是腹部,匀称而紧致,他似乎不用担心身材,几百年来都是这样;再接着,关于那处两性特征的判断标准,他自己也曾好奇过。
最清楚他身体的必定是他自己,至少前几百年是。
散兵清楚自己之前和这狐狸精在浴室里的事,那就象征着枫原万叶已经看光了他的身体,他们两个都是。似乎再看一遍也没什么问题,但他有些局促——那是他冲动的时候,现在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魔女脚步稍显匆忙地从躺椅前路过,那张毯子被利落地裹在身上,月光收集器也随着他一抬手打开了,客厅里映着薄薄的冷色调光芒。这是类似于小夜灯的一种东西,但属于魔法的范畴。小狐狸有时候晚上会追着灯里的星星投影玩,所以散兵不敢让他睡在客厅的沙发或是犄角旮旯,当然,也不会是楼梯间。
他踏进客厅的月光里,从地板上的投影瞥见跟过来的那个影子,小狐狸头上的耳朵耷拉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散兵停下,站定在原地,他也停下,影子隔着两步路,似乎是在低下头扯自己的衣角。“姐姐……姐姐不喜欢小狐狸么?”
这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吗。散兵对他就像鱼拿蜗牛角,没什么办法。跟他解释吧,被他狐狸精的逻辑绕进去,说不定还会觉得有道理。原来非人种族是这样的,魔女在心中吐槽:怪不得人类内部规定不许和异族谈恋爱。根本讲不通道理嘛。
“睡觉去,kazuha。”散兵轻叹一声,扔下这句话就准备继续走回卧室,那个影子还是跟着他。他又停下,这次转过身来,和表情心虚的狐狸精面对面。
枫原万叶看起来马上就要哭了。
他神情复杂地走近了些,小狐狸的眼泪就掉下来,在短暂的距离里,明晃晃地折射着凉薄的月光。又是这样。他抬手给他擦眼泪,嗔怪道:“哭什么……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了。”
“……”枫原万叶默默地哭着,伸手去抱他,他没有抗拒,对方一下子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颇有不松手的意思。
“睡觉去吧,kazuha。”他又一次说道。
这次枫原万叶就明摆着抗议了。“我不要。没道德没素质不可以生小狐狸吗?我可以学。”
他本来也是冲着自己来的,散兵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脑袋:“你非要跟我说这个,我是男的呀,再说了,我们是……”
小狐狸问他:“是什么。”
散兵忽然讲不出话来。枫原万叶抬起埋在他肩上的头,眼神诚恳:“我和姐姐是什么?”
“……没什么。”他干巴巴地回答,错开了和对方的眼神。
唇角忽然湿了,散兵回过神来,小狐狸舔完,将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唇上,小心翼翼而热烈。他发誓他想要抗拒,但身体的本能让他张开唇齿,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接起吻来。
看来自己也是没有道德没有素质的一号人物。散兵打心里鄙视自己。狐狸精没有分寸,你几百岁了,也没有分寸吗?
小狐狸的舌头有些粗糙,先前在浴室的时候,他已经试过了。刮过口腔、碾过舌头,会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他一个人可做不到。人只要尝过甜头,就会上瘾。那股虚假的缺氧感让这具身体恍惚,他轻声哼哼着,环上了对方的脖子。
管他的。魔女需要乐子,几百年了,再不来点肉与肉的碰撞,生理特征都要退化了。
他不抗拒接吻,这对小狐狸而言似乎是一种全盘同意。温热的手按在他背后,另一只则轻车熟路地往腰后摸过去。
手指打着转,轻轻触碰抚摸,下身不着寸缕的会阴处传来让人心痒的触感,他不由得紧了紧双腿,鼻腔内嗔怪地哼了两声,以示抗议。彻底反应过来,是因为穴口周围的软肉被猛地按压,魔女慌张地一下咬了自己和对方的舌头,口腔中弥漫铁锈味。
散兵猛地推开枫原万叶,手足无措地想捡起地上掉落的毯子,重新遮住这片已经起了反应的身体。
依小狐狸的视角,他简直是莫名其妙——狠心把狗从躺椅上扔下来,又白眼相待,又咬人家,又推人家。散兵看那张脸,好像更委屈了,又似乎有点生气,红瞳折射着收集的月光,随即以一个几乎看不清身影的速度朝他扑了过来。
完蛋,养的宠物还是个战斗系。他心里咯噔一下,毯子还没捡起来,随即天旋地转,枫原万叶将他拦腰扛在了肩上。
散兵头朝下,感觉晚饭都要吐出来了。但是他真的吃了么?吃的什么?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完全也不记得了。以往还算矜持的魔女,此刻恼羞成怒地吼叫起来:“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强奸呐?!”
像一个枫丹肥皂剧女主。但他带着一份男性的直白,自诩没有那么娇俏。
“姐姐说睡觉,那就去睡觉!”小狐狸语气听着是较真了,迈步朝他的卧室走去。那指定不是什么好事,散兵扑腾着挣扎,万万没料到的是,紧接着他就被一巴掌打在了臀肉上。
魔女震惊而愤怒地呆滞了。
这是怎么了?他在脑海中反问道:为什么我养的宠物在打我的屁股?为什么会这样?
传出去他可以直接吊死在魔女协会的座钟上。不用多想能不能吊死,他现在已经被仅存的那点自尊心杀死了。
他绝望地扒拉了两下对方的背,“这样我不舒服,kazuha……”
“等下就舒服了。”枫原万叶不假思索地回道。有种被骗了三百万摩拉的感觉,散兵大惊,你居然会说这种双关的话?你是谁你根本不是枫原万叶,赶紧从我的宠物身上下来。
他被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床上,还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散兵蜷缩起来,用警惕的眼神瞪男狐狸精,对方的小白脸气呼呼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和他互瞪,就势蹲在了他面前。
“姐姐为什么欺负我?”枫原万叶发问了。
我的巴巴托斯呀,谁来评评理。咱俩谁欺负谁啊?散兵毫不示弱地捂着胸口,反驳他:“你打我屁股,你欺负我才对。”
小狐狸抓住他两只手的手腕,把挡在胸前的无效防护拆开,不费吹灰之力。枫原万叶委屈而气愤地回嘴道:“可是姐姐先把我推掉到地上去……唔?”
散兵拿嘴去堵他的嘴,顺带泄私愤,说不了你还咬不了你么?他愤愤地咬了对方的嘴唇一口,被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压着双手接吻。
他忽然觉得很好笑,闷闷地笑起来,吮吸声和时隐时现的笑声交织在两人间。
“嗯……唔……”散兵抬起腿,踢了一脚这没轻没重的男狐狸精。枫原万叶又松开他,低头去咬他的脖子,是用了牙的。
狐狸的犬牙在化成人形之后,还保留了些尖锐的样子。小狐狸上次舔自己胸口的时候,散兵也没敢乱动,这次又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又咬上了。
魔女还是有脾气的。他偏开脑袋,躲开对方,手上使劲推了一把,形势瞬间天翻地转。散兵舔了舔唇角,像拎着狐狸爪子一样,一手一个,抓着枫原万叶的两只手,跨坐在他身上。
“唔?”小狐狸软弹弹的耳朵又左右动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姐姐,在上面?”
“造反啊。”散兵稍稍低头,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笑,绀色的碎发凌乱地搭在额前,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谁给你的胆子?”
没打过你,当我不会打宠物啊?好脾气到此为止,打听打听四面八方,谁不知道魔女的做事原则就三个字:
我乐意。
“那么喜欢我,那么想生你的小狐狸。”散兵冷笑着松开他的两只爪子,小狐狸被他吓到了,自觉地保持被拎起来时的状态。两只手缩着,松松地搭在胸口,冲他声音弱弱地开口求情:“姐姐……”
还没等他说完,口中的人话忽然转了个调,变作嘤嘤的求饶叫声。散兵一手按在他胸口,眯起眼睛打量他的神情,与此同时,后方的手又狠狠揉了一把那处,不出意料地察觉对方在自己掌中硬了。
坏狐狸,色狐狸。他顺着裤子摸进去,握住那根还在反应状态的东西,手上掐了掐下方柔软的囊带,对方求饶的嘤嘤声一下拔高,双腿不安地蹬着,一双眼睛慌张地看着他。
散兵握住挺立的柱身,冷着脸问:“还生不生小狐狸了?”
男狐狸精的眼中有泪水在打转,他手上又狠狠从底部向上撸了一把,收获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接着开始连续不断地刺激那处硬挺的欲望。
“呜呜……”小狐狸两只耳朵扑腾地啪嗒啪嗒响,难受地扬起脖子,嘴里溢出胡乱的叫声:“不、不行……呜嗯……姐姐……”
看着对方这副浑身像有虫子爬的样子,魔女的报复心得到了一些满足,但还不够,最好哭出来才好。他颇为得意地将指腹按在性器的顶端,来回轻轻摩擦了两下,半透明的液体弄了他满手。他摁住顶端的小眼,坏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枫原万叶。
“呜呜……嗯啊、不……”
“别叫了,说,还生不生小狐狸。”他又用指腹擦了擦敏感的顶端,几乎就要将精液逼出来,却又堵着那里不让发泄。年轻的男狐狸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要不是不敢,早就开始又哭又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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