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项目我是打工的我跟着我们老板参加宴会的(4/8)

    很快车的温度开始升高,王征的裤子却不见了,阙正扬皮带松垮,跳脱出的阴茎对着要开发的小穴激情满满。

    几乎是铁一样的烧红铁棍,一寸寸的到男人的身体里,王征双手无助扣着车里的沙发,他双腿被弯曲折叠到不可思议的角度。

    但这么难受的情况下,他却觉得额外的刺激,更别说,他刚才亲手将自己打死都不拿出来的房产证去银行做了抵押。

    就好像是人生经历的重大婚嫁之事儿。

    就好像是人生经历的重大婚嫁之事儿。

    阙正扬长得这么漂亮,几百万彩礼娶回家虽然有些贵,但值得赌一把。

    厌恶赌博的男人没想到自己会作出这么蠢的决定,他内心的煎熬和后劲儿简直比喝了酒还大,此时他无比想要一个惩罚。

    而阙正扬的阴茎劈开他的身体,火辣辣的疼痛,撕裂的难受来的那么及时。

    额头冒着几乎快要晕厥的冷汗,男人全身发热,脸颊烧红的祈求少年更持久的惩罚说道:“大鸡吧,操死我”

    阙正扬也在巨大的债务压力中,所谓一份钱难道英雄好汉。他更年轻,荷尔蒙更旺盛,要比男人更需要发泄。

    王征那一句主动回应的话,就像是火星彻底点燃了他这个炸药桶。

    阴茎全部操进去后,他几乎是公狗一样不停歇的活塞运动。剧烈的动作让新买的suv都在摇晃。

    王征几次难受的昏厥过去。

    最后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全身酸疼的躺在床上了。下半身传来的火辣辣刺疼感,让他没有精力去思考他的房子都被抵押出去的损失——反而是一件好事儿。

    拿起来看手机,上面一条阙正扬的未读消息:“我去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会儿有保姆过来照顾你。”

    “又乱花钱请保姆。”王征打字回复。

    消息发送出去,王征嘴硬,但他身体酸麻的一点儿硬不起来,早上八点的太阳,原本是晒太阳的时候,他犹如一个下半身瘫痪的病人,阙正扬能考虑到花钱给自己请保姆,钱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倒也不亏。

    王征只能心理安慰自己了。

    那保姆八点半过来,九点钟就做好了早餐等着他。

    王征捂着屁股从卧室走出来,他顶着保姆怪异的眼神尴尬撒谎道:“我健身房里的摔到尾椎骨了。”

    “那我来扶你吧。”大妈手很有力气,王征被搀扶着有个依靠,艰难的到了凳子上吃早餐。

    刚和下一口粥,手机响了。

    大妈从卧室拿出来给王征说:“小伙子,你的电话。”

    这些天频繁给他打电话的,就是校友张宇了。

    张宇问候他身体好不好。

    王征就觉得这小子嘴是乌鸦嘴。

    但现在公司遭遇变故的情况下,王征特别想要出去散散心——因为他担心自己唯一的这套房子,会被阙正扬亏掉——虽然他爱阙正扬。

    心中恐怕失去的不安让他心情烦躁,此刻他需要散心,张宇邀请来的正是时候。虽然脑中对大学的记忆不多,但开车来到校园,看到熟悉的喷泉和路标,陈旧的记忆一下被唤醒了。

    学校不缺乏优秀顶尖的,虽然奶奶重病让他大部份时间在医院里,但上大学的青春年轻,王征其实喜欢过一个同校的校友。

    因为那天他去导员办公室申请请假,展示走廊上的海报挂着一个杰出班级人物候选人。

    其中的第三个男生的头像,五官清秀,两眼闪光,脸蛋白白净净是看一眼就会心动的对象,王征那时候就被吸引了。

    对着一张照片性幻想,王征内心暗暗嘲笑他十多年前的幼稚。虽然他现在对象阙正扬绝对比当时照片上的男孩无论是从外貌还是气质都要优秀百倍。

    “你这么了?从刚才进校门口后就在傻笑。”张宇好奇的问。

    “哦,没什么。”王征猛然回神。

    “绝对有什么。”张宇穷追不舍问道说:“说来听听呗。”

    王征是一个人际关系自卑又敏感的,他反问张宇说:“为什么你要知道?”

    “哦,你不想说就不说。”张宇善解人意。

    没有被逼问,王征反而觉得他瞒着不说很过分了,酝酿了一下道:“我没想到什么笑话,只是好久没来学校,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你在学校有朋友么?”张宇问。

    王征摇头。

    “那现在我就是你朋友了。”王征一笑,他瞧见王征站在太阳底下,笑着拉近说道:“你别站在太阳底下晒伤了,我带你去吃点冷饮,很便宜的。”

    所谓很便宜的蜜雪冰城,价格还是那么的个位数。

    “谢谢。”王征笑着拿过来柠檬水,喝下后特别的舒服。店里空调开的很足,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明显高挑但脸上幼稚未脱的大学生。

    那些孩子一样的学生目光在他们两个大人身上多看了两眼,王征看着学弟学妹年轻的样子内心感叹时间如梭。

    而他现在不年轻了,一事无成,甚至还把自己的房子给赌出去了。

    他看着手机,期待来自一封阙正扬问候的短信,但他也知道阙正扬很忙,这个时候去做一些没意义联系的方式,简直就是在给别人添乱。

    “你有心事儿?”旁边的张宇轻轻问的。

    “没什么。”

    张宇没有被拒绝吓住,他反问:“你不说,那我就要问了。”

    “问什么?”

    王征眨眼睛,满脸疑惑。

    “我猜,你有心事儿,这心事儿还是跟上次我们聚会的时候有关,你不知道吧,你上次参加的聚会,没有几百万的身价是得不到入场圈的,你说你是跟着老板打工的,你要是一般的员工,你老板凭什么多看你一眼?所以,你现在跟我出来玩儿,但心里是想着你老板的事情吧。”

    王征心中震惊张宇既然说中了,而且也没有让他尴尬。

    张宇是个机灵的人,他在王征沉默的半分钟继续问道:“你现在是缺钱?”

    “你怎么知道的了?”王征差点大声。

    “呵呵,这还用说么。”张宇专业一笑道:“哪个开公司的不缺钱。没钱可以向银行抵押借贷或者去拉投资,现在钱都在银行中贷不出去呢,客服整天给我打推销电话。”

    “你开公司么?”王征问:“你跟我在聚会上遇到,你的情况岂不是跟我一样?”

    “或许咋们不一样。”张宇回答说:“我其实是聚会的主办方之一。后面我查了查带你进来的,百十个名单中,你是跟着一个叫阙正扬的年轻人进来吧。”

    “嗯”被扒光看有些羞耻,但相比可能失去的,王征觉得张宇或许知道的更多,他点点头说:“阙正扬开了一家公司,我现在给他打工。”

    “那你今天不用上班么?”张宇笑呵呵说。

    “啊,这个。”王征脸红,他想起来的是因为被操的起不来没去上班,喉咙憋出假话糊弄过去说:“今天我请假。”

    “那你肯定没有关注今天早上的八卦。”

    “什么八卦?”

    “阙正扬所在公司的投资人被带去调查了。”张宇一笑说:“他现在估计忙的焦头烂额,你肯定也不会轻松。”

    王征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昨天从阙正扬口中知道融资断掉的事情的,今天就在行业圈子传开了么?

    “哪个企业发展没有经历缺钱的事儿。”张宇拍拍王征的肩膀安慰说:“阙正扬是最近冒出来的一个新星,我本来都不关注他的,知道他的事儿,还是因为上次在聚会上遇到了你,我们是校友,虽然学校期间你没怎么来校园,但我觉得你是个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毕竟,很少有人大学期间还独自承受自己唯一亲人住院老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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