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开b成功、双腿圈着他的腰撞宫颈口、门外人声响起(2/5)

    少年人的火气哪是说消就消的,尤其是在面对在各种方面匹配自己的人,那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唰的一声,欲火只会烧得越来越旺。

    还没自然垂下放回、跟随鸡巴的臀部迎接着这一刻,噗噗结合得极深,穴口咬着喜欢的鸡巴不放,龟头像寺庙里敲钟的大摆锤,狠狠撞在少年的宫颈口。

    床上两人的衣服被踢下床,刚巧隔着床单落在他们的不远处,稍低头就能看见。

    方道年自觉自己可真大胆,和反派说搞就搞了,这自闭儿还真性格单纯,稍一挑拨就成了,看来他得好好守着他,就怕这傻子中了别人的道。

    他摸到与自己的小穴连接在一起的粗大性器,在抚摸的过程中,还碰到肿胀的阴唇,射无可射软下去耷拉在腹部无精打采,随着抬腰而旋转碰撞的性器。

    搔不到痒意来源处一样,方道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难为死了。

    身上抱着羊脂膏般肤感的少年,由于上方床铺还在嘎吱动,木板又下沉上去,迫使他们不仅是下体紧挨,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皮肤碰皮肤,肉撞肉。

    方道年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心想这反派虽有自闭儿的瑕疵,但瑕不掩瑜,这次他作为大哥罩定反派自闭儿了。

    不大的医务室伴着两处水乳交融的声音,一处是他们两的唇舌,另一处是没再离开彼此的下体,上下贴合勾勒所吃到的地儿的轮廓。

    医务室在他心中被定为做爱黑名单!

    “你连这件事都办不好!”主角受似乎埋怨惯了,一提到这事他又起火,“那程越不就是个智障,找人毁掉他不就好了?这次不行不还是有下次?那转校生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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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此,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操作的范围太小,动作又不能太大,隐约觉得更像是恩爱过后的厮磨,鼻息间尽是彼此的体香。

    方道年头埋在反派的脖子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听着床上两人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他又和反派如此的贴近,这总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再不硬都不是男人了。

    可惜这好看的反派被他们迫害,连结局都好不到哪里去。

    半退出的鸡巴又被干了回去,碾过之前行过的地方,把蠕动的肉道压平。

    程越闷哼着,现在的这具身体初尝性爱,再持久也维持不到哪里去。等方道年射了,他也将初阳射在小穴内,精液与潮液混杂在一起,咕噜融合。反派品味着这一切,低头吻着少年的唇角。

    少年们温存了片刻,亲吻啄舌,像要交替食物般,舌头探在口腔外纵情地纠缠,舌身灵活,交配的蛇那般围绕旋转,奈何没有蛇身那么长的身段,舌头勾着互相碰着,津液任意互换。

    又像是中了春药,小穴流着水吃到了棒,但这棒“坏”了,治不了渴,反而引得更浴火焚烧,起了反作用药效大增。

    “唔……那里……啊……”

    程越在医务室的柜子里找到一次性湿巾,替少年擦掉染上的灰尘与污浊。

    如果反派能再凶狠一点就好了,像是玩强制爱那般,方道年已经迫不及待希冀能像只霸王龙吃着他这只小龙。

    他慌张间寻了一处在反派身上写着:“那你轻点。”

    少年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一条缝了,吃饱喝足好打怪,“肯定呀!”

    不知是那炮灰早泄还是双方心意不合,床上做爱的两人突然就开始争吵。

    “还想要吗?”他松开手转而勾起反派的下巴,命令反派捏着他发酸的腿,不过他们的性器还没分开,似连体婴儿般嵌合在一起。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方道年觉得自己还能再干几场,可能是海棠身体的影响吧,就是不知道反派是否吃得消。

    “啊哈嗯哈……喜欢……再来,就往那里肏……”方道年极其享受,还是那句话,过了羞赧劲,他完全放的开,骚话信手拈来,一点也不羞了。

    闻言程越有些懊恼,潜意识里忘了他现在已经重生回到了高中时期,正处于为学业发愁的阶段呢。

    这次又干到少年的骚处,只见少年闭着眼起唇叫出声,胯部不自觉远离床单抬起跟随半退出的鸡巴,两人结合处的骚水顺着缝隙吧嗒吧嗒流下。

    可能是他们的前戏做的够足了,这一次插进,进入的地方比以往还要顺利,似乎龟头撞到了原来不该撞到的地方,有着不起眼的小嘴,噗嗤擦过那里时,身下的人浑身一颤,电流飘过,刺得双腿抖如筛子。

    现在的方道年就是如此。

    方道年是想着让反派远离主角们的纷争,但是吧,他们主动送上门来了,顺带收拾一下也不是不行,就当是做爱的小情趣啦。

    胯部挺动……不,这都不算挺动了,应该算是小幅度地挪动,不过程越还是抓住少年的屁股或上下或左右的挪砸,虽没肆意交合那般爽,在这种近似偷情的环境中也算别有一番滋味。

    程越声音低哑:“好。”

    但是感觉自己是没这个指望了,虽然经过几个小时的性爱相处,但他还是先观入住觉得反派是个傻子,性爱上配合也只是天赋异禀罢了。

    在程越的眼里,面前的少年就跟一个没骨头的妖精一样,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情动时仰着脖颈高昂一声,精致的下巴抬起,一颗与喉结为邻的黑痣像颗耀眼的黑星吸引他的目光,喉结以它为中心上下滑动。

    方道年瞥了眼眼前棱角分明的下巴,他鬼使神差地在其上亲了一口。

    显然是不想亲自动手怕留下证据,利用炮灰的舔狗性质,借刀杀人。

    “好痒……”方道年被痒得转头,这个动作脖子可躲不开不间断落下来的吻,他抱住反派的头按住不动,“别亲了,等会还要上课,你还要不要我见人啊?”

    炮灰作为舔狗,匆匆忙忙地跟上,仅留床下他们口中的当事人面面相觑。

    亲吻间难免有牙齿相撞的时候,舌头用累了,又互磨着彼此的牙齿,无形之中像是为了作画的实习画家仔细比对参照物似的,不想放过每一处,尽力而为地吮吸。

    听到这,方道年不由回忆起原剧情,确实有反派是主角攻的竹马这一剧情点,但也不亲近,仅是因反派的爷爷奶奶的请求,让主角攻平时多照顾一下这“自闭儿”。

    得了准许,那重新获得能量的肉棒以它今生最慢的速度在温濡的甬道里挺动。

    不仅有直接滴落的,还有部分划过少年的屁股缝,因他的屁股抬起与好看的脊背形成一定的坡度,被体温温热的骚水顺之划过吻痕满布的脊沟。

    扔掉一次性湿巾,程越又覆身上去。

    程越倒是在犹豫要不要停下,怕少年第一次受不住,于是并没有交流沟通的两人,为了彼此的身体着想就此打住,拥抱着彼此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再慢慢收拾自己回归校园生活。

    不需要方道年怎么动,程越就出去把他从床底抱了起来,寻了另一个干净没人使用过的病床,把人放上去后重新去把门反锁,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了。

    方道年没心思关注他们的衣服,此时此刻,床上两人如漆似胶,他和反派也如漆似胶,刚刚在摸他大腿的那下,小穴里的性器正如它主人所说透露出它原始的欲望。

    反派是挺好看的,就连下巴都长在他的心窝窝上~

    和之前完全是天壤之别,犹如从天堂来到了地狱,方道年不习惯得很,可现在这个情况又不能像之前那般大开大合。

    说归说,仅能在心中安慰几番,方道年还是有些委屈,好好的第一次变成了偷情。

    “嗯?这么喜欢?”程越拍拍少年的屁股肉,见它震了几震,肉浪朵朵开,挺翘的屁股不像真人能所拥有的。

    “啊……”随即在喘息中,方道年轻吟一声射出淫水,大量的淫水从高潮的身体射出,又因被性器堵了去,全倒灌在鸡巴上,滋润着它的皮肤,刹那本就湿润的甬道淌过更温润的水液。

    炮灰终归是炮灰,得不来主角受的喜爱,哪怕他用尽全身力气舔,对方也不领情,以和他上床的目的钓着,冷哼了一声,下床收拾好自己穿衣离开了此处。

    这主角受人品也不太行,追求主角攻的同时还和炮灰搞一腿。

    未有想亲的念头,程越身子自动,仿佛脖子上挂着牵引线,因亲吻红肿的唇瓣亲在那刻黑痣上,叼住长有黑痣的皮肤抿嘴吮吸,印上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痕,转而又亲在滑动的喉结处。

    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被激光般的黑痣所迷惑的野猫,哪怕他内芯已过三十载,迷了方向试图寻到一处可任意伸展身躯的港湾。

    噗嗤——

    程越听完这一切,倒没什么反应,好似他们提到的不是自己一样,他亲在少年的额头,他尊重少年,又问:“还做吗?”

    方道年试着捏捏自己的小性器,唔,它没劲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

    再加上长得好看,自然就成了主角攻的假想敌了。

    反派时而肏得温柔时而凶猛,知道少年敏感的地儿之后,就一个劲往那里送鸡巴。人类都是天生会做爱的物种,从开始的胡乱砸穴中,程越渐渐找到了准头,晓得哪里能得少年的喜爱,哪里又能让少年高潮不止。

    “一个智障竟然也能称得上周宁哥的竹马。”主角受嘀咕。

    程越爬上床,方道年瞬间就把他笔直的腿缠在反派的腰上,对方随之压来,离开小穴还没到一分钟的性器重新回到了那温暖之地。

    硕大的校园没有人知道程越和新生逃课了。

    “我可以动吗?”程越抿嘴在少年的脊背上写上这句话,虽然现在说这句话不是时候,但他好像有些忍不住,出于礼貌,他遵循少年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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