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晋宴的手在香T上摸索了一下把带着我的手指伸到了菊花(3/8)

    我端起炖盅喝了一大口,里面是佛跳墙,炖得酥烂入味,鲜得人的眉毛都快掉了。

    还有这个烤羊排,肉汁充盈,一口下去,真是香得让人想喊姥姥。

    桌上的鲍生翅肚,无一生还,统统进了我的胃。「小姐!」

    边上伺候的女仆冬青以为我是伤心过度,所以暴饮暴食,是故心疼地看着我。

    我抹了一把嘴边的油,递上碗,示意我去给我盛碗海鲜粥溜溜缝。

    冬青含着泪给我打了碗海鲜粥,我满意地点点头。

    正准备开炫,上头突然传来女主我的声音,差点没呛死我。

    「苏柔妹妹真是好胃口呢。」

    「呵呵。」

    我傻笑,我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乎很诧异我这么平静地接受了皇帝遣散后宫的旨意。

    既不哭也不闹。

    卫祈年看着下座的苏柔,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原本都做好了呵斥我的准备,可没成想,

    我居然就这么接受了。

    见我吃得那么香,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我竟是,一点儿都不伤心吗?

    临走前,我去求见了卫祈年。

    原以为要在外头等些时候,可不过一会子工夫,福来公公就面露笑容地请我进去了。

    「可是有事?」

    我毕恭毕敬地跪下,说明了来意。

    「先生,冬青是当初在潜邸时您赐与臣妾的,臣妾用惯了,想带走我。」

    满室的寂静,我悄悄抬头,却见卫祈年的脸色有些发黑。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个?」

    卫祈年拂袖背身,我跪了许久,直到膝盖

    都开始发麻了,方才听到他说:

    「起来吧。」

    他转身过来,面无表情:

    「冬青你既用惯了,那便也一起带走吧。」

    「多谢先生!」

    苏柔千恩万谢地出去了,晋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毕竟是自己年少时喜欢过的女人,若不是我太过娇蛮,总是欺负君梅,他也不会放我出宫

    要不说白月光还是有些分量呢,卫祈年给我分的庄子都是京郊最好的。

    原主本身就是个孤女,父母早亡,我儿时便是养在太后身边的。而太后前两年也故去了,自那之后,苏柔就彻底没了倚靠。

    别的嫔妃基本都回了自己家,只有我带着行李连夜去了庄子上。

    当晚,我便住了进去。

    冬青指挥着庄子里的仆人,气势十足。

    「去给小姐烧些热水来,水要用后山泉眼里的。你们几个抬箱子的小心着点,里边儿东西金贵,可别碰坏了。」

    我嗑着瓜子看话本子,手指在桌面轻轻点了两下,冬青便立马过来给我添了茶水和瓜子。

    「小姐」

    「冬青,我已经不是宝贝了。」

    冬青眼眶微红,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对了小姐,庄子里都是些岁数大的嬷嬷,明儿个要不要去买几个小丫头来?」

    「你做主便好,狗……额……先生给我的银钱多得很,你尽管选就是了,再仔细挑几个护院来……」

    我顿了顿,特地补充道:「要长相周正的。」

    「是。」

    冬青的办事速度极快,我还在呼呼大睡时,我就已经领着人伢子来了。

    我被温柔地叫醒,一番梳洗打扮后,我睡眼惺忪地坐在厅中,面前跪着等候多时的人伢子。

    冬青夹了一块金丝卷儿到碟子里,又端上一碗炖得奶白的粥。

    「小姐将就吃些。

    十里烟波处

    啥?这叫将就?

    我看着桌上的点心、小菜,拢共加一块都十六道了!可冬青居然一副小姐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这就是宝贝的生活吗?

    这么奢靡?

    口水不争气地从我的眼角落下。

    冬青以为我是触景伤情,也立马红了眼眶。

    「小姐何时受过这种苦楚,这儿竟然连个精通八大菜系的厨子都没有。」

    跪在地上的人伢子:你们礼貌吗?

    饭毕,我呷了一口茶,舒服地眯起眼。

    人伢子带来的丫头站满了院子,约莫二十来个了,冬青正一个个地相看。

    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等冬青挑好后点头就完事了。

    重头戏是后面的护院。

    很快,护院人选就一字排开了,我这才

    了精神,睁开了快要闭上的眼睛。

    指尖一点,冬青会意,叫了那人上前回话。

    「几岁了?」「十八。」

    「练过武吗?」

    「小时便开始练武。」

    好啊好,瞧瞧这结实的胸肌,就算衣服穿那么老多都遮掩不住。

    嘻嘻嘻嘻。

    我拿团扇遮住了快咧开的嘴角,不禁开始瞎想帅气保镖和多金寡妇的剧情。

    就这样,我选了六个模样最好的护院。

    看着他们的脸,晌午吃饭时都多用了些。

    四月的春天,是最适合放风筝的。

    趁着春光正好,我带上了冬青特地为我赶制的纸鸢,准备去离庄子不远的地方踏青。

    纸鸢飞上了天空,上边的金条折射了太阳光,差点没闪瞎我的眼睛。

    「呀,小姐,纸鸢掉了。」

    我捂了捂微红的眼:「冬青啊,下回咱做纸鸢的话,普通点儿的就成了。」

    这镶金的纸鸢要是给别人捡走了,那我可就亏大了……

    冬青摇摇头:

    「那不成,小姐用的东西就需是最好的。」

    我忧伤地看向纸鸢掉落的地方,现在去捡

    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可只忧伤了一小会工夫,远处便跑来一个人影。

    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我那刚选的侍卫队长凌越嘛!

    他是什么时候跑去捡的?

    「小姐,您的纸鸢。」

    我接过纸鸢,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凌越

    可他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直接就把我的纸鸢扔了。[」「」

    「小姐恕罪!」

    他半跪在地上,头垂了下去。

    「罢了,你再去捡回来吧。」

    「是。」

    看着凌越的背影,我心中突然有些气闷。

    好歹我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了,他这是拿我当洪水猛兽了,不就摸了下小手嘛!

    这散养啊就是舒服。

    不需要天不亮就爬起来去请安,想睡到几时就几时,还能偶尔调戏下护院队。

    真真是神仙日子,我不禁笑出了声。

    「小姐,小姐!」

    冬青慌张的声音由远及近,我从宝贝榻上坐起。

    「小姐,先生,先生……」

    我随着冬青喘气的节奏上下点头。

    晋宴怎么了?驾崩了?

    「先生来了!」「!!!」

    我一个弹跳就站了起来,冬青哭得直打嗝

    「先生心里……嗝……终究……终究…

    嗝……还是有小姐的!」

    这晋宴究竟唱的哪出啊?

    大厅里。

    我和晋宴大眼瞪小眼。

    看他的模样,像是微服出来的,身边就带了个贴身侍卫。

    「额……不知先生前来,所为何事呢?」

    「昨夜,梦见奶奶了,我斥我将你赶出

    「哦~~这样啊。」

    一时间,大厅又恢复了寂静。

    冬青端来了刚沏好的茶,我堆起笑脸,招呼晋宴:

    「喝茶喝茶。」

    这还是从宫里带出来的老君眉,原本还想留着自己慢慢喝的,真是便宜你个狗皇帝了。

    「你……」

    晋宴拿茶盏的手顿了顿:

    「可还住得惯?」

    我点头如捣蒜:

    「住得惯,住得惯。」

    他瞥了我一眼,冷笑道:

    不是,这大哥突然搁我这发什么脾气呢?

    他到底是希望我好还是不好啊?

    晋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苏柔气晕过去了。

    他特地过来瞧我,还把话说得那般直白,我只需示个弱,他就能找个由头带我回宫了。

    可是我竟说自己住得惯!

    这是一点台阶都不给他留,难不成还要他来哄着我回宫不成?

    「既然你住得惯,那就继续住着吧。」

    晋宴说罢便要起身离开,我忙站起来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挑了挑眉,声音莫名变得傲娇起来:

    「怎么?可是要说什么?」

    「嘻嘻。」

    我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先生,我这刚搬来时,这边什么都没有,因此置办了许多东西……然后吧,您当时给我的银钱,我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随着晋宴越来越黑的脸,我的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

    「要么……您再给点儿?」

    他鄙夷地看着我,额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先生,宅中银钱确实紧缺,小姐本就是娇养着长大的,这边吃穿都简陋,如今人都瘦了一圈了……」

    好冬青!

    我在卫祈年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向我比了个大拇指。

    又甩出帕子哭了起来:

    「先生,我原想着,不如拿些钱去做点生意,可是却亏得血本无归……这才厚着脸皮和先生讨要……」

    「小姐!是冬青不中用!若是当初冬青学算盘时多用点心,如今宅里也不至于入不敷出!」

    晋宴皱着眉头,看我和冬青一唱一和地表演了半天,终于松了口,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你那脑子也做不了什么生意,回头

    我再给你两个京里的铺面,你老实待在这里等人送钱来便是了!」

    「多谢先生!」

    我收了眼泪,笑得灿烂且狗腿。

    凌越站在门口,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心里却乱成了一团。

    那个男子,是谁?

    我刚刚好像哭过……鼻尖红红的,声音还哑了……

    手不自觉地攥紧,凌越感觉自己快压抑

    住那份不该有的心思了。

    他的主子,他的小姐。

    如果他的出身能好些,他定会把我娇养起来…

    哪里舍得我掉一滴泪。

    狗皇帝送的庄子带别院不说,后山上更是种了满满一片海棠。

    时至四月,海棠花开。

    我提了一壶酒专门跑去了后山赏花。

    冬青一到就开始忙活起来,又是铺褥子又是摆点心的。

    我侧头看了眼在边上站得笔直的凌越。

    「喝酒哪能少得了花生啊,冬青,去叫后厨给我做些花生来。不拘什么样的,越能下酒越好。」

    「好,小姐还想要吃什么

    支开冬青后,我佯装看风景,一点点靠近边上的人。

    「凌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许是我的脸凑得太近,他像是受到了惊吓,后退之余没有站稳竟往后摔去。

    而我下意识地伸手拉他,结果就是连带着自己一块摔了。

    「小姐……」

    手底下是凌越温热的胸肌……啊呸,是胸膛。

    我趴在他身上,十指情不自禁地收拢。

    「…」

    啊呀,他脸颊通红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小姐,别……别这样。」

    「嗐,我就是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

    我一脸正义凛然,又悄悄摸了两下

    身下人的脸,快红爆炸了。

    凌越抿着嘴,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我心一软。

    算了,不逗他了,待会跑了就没人陪我喝酒了。

    麻溜地爬起身,我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对凌越一笑:

    「凌越,陪我喝一杯。」

    我们并排坐在地上,像极了春游的小学生。

    「这酒啊,叫秦淮春。你知道秦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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