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三师兄再次出现洞府本体发烧的sB二师兄回来撞见打架(3/8)

    “跟紧我。”

    雪玉京几乎是一把将路眠舟拉入怀中跳入水镜之中。

    “这是日久生情了吗。”

    宿鹤迎喃喃自言,摇头扇子轻点旁边疑惑的师妹。

    倒是有趣。

    而在不远处,温玉卿的身边跟着一位身穿白衣满脸兴奋的少年,他拽着大师兄的衣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浑然没有察觉温玉卿紧蹙的眉首。

    “跟着。”

    温玉卿挥袖,不明情绪的看向路眠舟与雪玉京消失的地方,迈步也踏入秘境。

    路眠舟和雪玉京落入的是一片水潭,粉嫩的荷花苞与荷叶在这片宁静过头的水池中绽放,翠绿的荷叶如同绸缎裁剪成的裙子,看着极为柔软显衬得那粉嫩的花苞格外无害。

    “抓紧。”

    空中坠落的速度极快,雪玉京紧蹙着眉头唤来本命剑,单手搂住路眠舟站立在剑身上。

    明明只是一片漂亮的荷花池…?

    路眠舟屈身蹲在剑身上,刚想伸手去触碰那娇嫩的花苞却被雪玉京打开,瞳眸大睁之下,一片荷花瓣轻缓落下,那看似无害的荷花绽放露出花心尸骸与血水交织的地狱,就在那路眠舟因惊诧要掉下水池的一瞬,雪玉京及时用出剑气,只是一剑,似是激怒了整片荷花池里的妖植。

    湖水像是旋转的水涡将二人紧紧缠绕,四周的荷花皆露出了类似人一般的数十只腿脚,以及锋利的利齿。

    来不及尖叫与恐惧,雪玉京硬生生在水池里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森林发出一声天级妖兽的怒吼,引得鸟兽皆散,那像是老虎又似狼的黑色巨兽飞跨大半池塘硬生生被雪玉京的本命剑卡住了利齿。

    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粘腻的液体从上方垂坠将瑟瑟发抖的双性小美人笼罩。

    一个侧身,雪玉京抛出本命剑,带着杀气的灵剑硬生生带着路眠舟飞向高空。

    “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等解决完等师兄去寻你!”

    路眠舟抿了抿唇,但也深知自己这个菜鸡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这里不是什么犹豫不决的好地方,几乎是用上了全力往外跑去,试图寻找可以回来帮师兄的人。

    可是那只巨兽,像是带着电流一般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那根根竖起如同针刺一般的毛发,鳞片漆黑如深渊,挥动利爪时就像要撕破云层一般,这不是《榻上仙脔》中该是师兄堕魔后被魔气入侵疯魔的那个妖兽吗?怎么如今提前了。

    “闹够了没?你想要整个宗门大半的弟子为这孽畜折在这里吗?区区掌门之子还不够格。”

    灵气云聚,天象异变,路眠舟爬在草丛里向外看去。

    是大师兄,温玉卿,一手出神入化以柔克刚的剑法轻松将一只妖兽冰封。他的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少年,少年亲昵的攀附在他腰间,像是被欺负般落下滚烫的泪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美人落泪,总是能引得男人怜惜。

    “温师兄,要不就算了吧,星星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那妖兽居然会是天级妖兽…我们至少不是拿到嵌骨草了吗?”

    嵌骨草…?是那个妖兽看守的嵌骨草怪不得会…。路眠舟心中一惊。

    却见温玉卿冷冷扫过这些弟子,没有再吭声像是允了这些弟子们的求情。

    那个少年似是看见了路眠舟般,朝着他一笑。从背后环住温玉卿的腰身,笑得甜甜的露出一个梨涡。

    “就知道温师兄最好了。”

    路眠舟心中一痛后撤却像是踩到什么树枝,嘎吱一声往后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来大师兄…已经有比他更好更优秀的小师弟了啊。

    此时大地却突然裂开,水池方向无数把灵剑出鞘,黑雾聚集一道闪电劈过。

    “师、师兄,快去救宿——!!!”

    闪避不及,只能看见眼前被红衣所覆,坠落中听见熟悉的闷哼一声。

    路眠舟刚被带回来时,与温玉卿的关系是处的最好的,对于那个小小的团子来说,强大又温柔的大师兄是这个世间的一切美好。

    每次下山历练温玉卿都会给路眠舟带上一些糕点果子,对于在修炼上总是显得笨拙甚至愚笨的路眠舟也总会悉心教导。

    温玉卿出生在修仙世家,符合一切对仙人的描述,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因此对于这个小师弟,他总是尽着自己身为师兄弟一份关怀,用心教导。

    但在几年后的一次意外,温玉卿变了,他不再鼓励路眠舟努力,反而说身为炉鼎就该物尽其用,何必与天对峙。

    此后,那个温柔总会鼓励他成为剑君的师兄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人人敬畏的执法堂二把手。

    在前些年路眠舟跟在师尊屁股后面跑犯了很多错的时候,有不少人在说如果大师兄能够换一个小师弟就不会迟迟卡在二把手的位置上了。

    路眠舟也曾经偷偷听过大师兄和师尊的争吵,只见那个永远挂着笑容温润如玉的人,变成如同寒冰般时刻都在刺人的冷剑。

    “如果不是师尊执意收他,温玉卿的小师弟怎会这般难看大用。”

    从那时起,路眠舟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师尊不曾收他,师兄们会不会有更好的比他优秀万倍,不需要收拾烂摊子的受大家欢迎的小师弟?

    他开始不再跟在大师兄身后,而是粘糊在师尊身边,路眠舟开始害怕,再与师兄接触会引得师兄们的越发讨厌,不想变成讨厌鬼…在师兄们的心中。

    路眠舟开始远离师兄,但这种厌嫌似乎从未停止。

    直到先前的那次意外,与师兄们在榻上翻云覆雨,似乎让这种厌嫌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些许,但也只是缓和。

    最为根本的…还是将他当做炉鼎,一个修炼工具,一个泄欲的玩物。

    就像在床上毫无犹豫就能出口的婊子,荡妇,一不顺心就会被扇烂的小逼,奶子与屁眼。

    哪怕…只是一点。

    也好想被爱…一次,被选择一次。

    爹娘为了阿姐与长兄毫无犹豫的选择卖掉了自己,师尊为了疗伤本该选定的小师弟也本不该是他,是他在雪地里哭求哭到昏厥求来的机会。在当初三个师兄里也没有人愿意选择带他,是师尊的强硬命令才让师兄们轮流照顾他长大。

    从来就没有人,选择过路眠舟。

    “…师兄,有没有爱一点点舟舟?”

    就一点点。

    一身红衣的修士微微挑眉,还以为这小家伙在嘟囔什么,爱阿情阿这种东西,向来是他们妖族最不屑一顾的东西,繁衍才是他们最重视的东西。

    “如果舟舟愿意给师兄怀一窝的小蛇崽,也不是不可以爱舟舟。”

    红衣修士的话语没能入路眠舟的耳,他从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眸。

    “师…师兄?”

    “这是一个幻境,看来我们进入了一个大能遗留下来的试炼了。”

    宿鹤迎扶着路眠舟走了几圈,但都回到了这漆黑滴水的山洞,由此确认他们当是入了一个秘境,但究竟是哪位大能怎么样的试炼他们还一无所知。

    直到路眠舟有些好奇的拨开那些缠绕在墙体上的藤蔓,那有些模糊的上古字迹随着一根藤蔓爬上路眠舟的脚踝,一声尖叫后彻底显现。

    “合欢宗…第三代长老承欢君温怜,若有能填满水池之人当闯过试炼,献上双修秘籍…亦能成仙。”

    还没等宿鹤迎念完,几根藤蔓已经从各个方向将路眠舟缠绕起来,色情的将奶子挤压成奶呼呼的小奶包,粉嫩的乳尖红肿挺出,像是一朵粉嘟嘟的花苞。

    白腻肥软的阴户也被两条稍细的藤蔓勒出像是两片蚌壳,露出内里红润羞涩的红宝石。

    “呜!不要…要做什么,等等,别哈…。”

    像是有意识般,那粗大的藤蔓分出细小的枝条寻找着可以钻入的孔洞。

    “师、师兄救我,呜…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呜不要。”

    一根藤蔓似乎已经找准方向,对着那嫣红的逼肉反复戳弄似乎在确认这是一个可以亵玩的洞穴。

    路眠舟的眼里涌出滚烫的泪珠,却在下一刻被藤蔓吸收。骚逼因为感知主人紧张的情绪剧烈收缩着,双性小美人儿挺着腰肢不停往上试图躲避,额头多了一阵细密的薄汗,用力到脸都泛起潮红。

    可是还是没有躲开,那藤蔓戳弄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得了趣般,吸收一点淫液再往里推动些许,抽出再吸收些许,再次往里拓开甬道。

    “啊啊啊不——!!!!出来混蛋,呜不可以呃阿。”

    藤蔓的表面还带着些许粗糙细嫩的枝条,被紧紧压缩在一个敏感湿热的甬道剐蹭着媚肉,比打磨圆滑细腻的玉势还要磨人,如同被人用粗暴的毛刷恶狠狠刷开每一寸蜷缩的媚肉,花心。

    路眠舟的眼眸瞪得浑圆,高高仰起头,红舌吐露在外斯哈斯哈的大口吸气吐气,两条白嫩的腿根僵硬的发颤哽咽难耐,那平坦的肚腹凸起一种诡异柔韧的弧度。

    在那枝丫狠狠抽上那肉嘟嘟宫颈时,瞳孔缩小震颤,腰肢重重落下,温热的淫水像是飞溅到水花咕啾咕啾的飞出,划过空中,以一道淫靡的水痕打在地上。

    汇聚在身下那个浅浅的但足有俩个人站立的水池之中。

    “呜——不啊啊啊!呃呜。”

    被藤蔓亵玩的欺辱泪水顺着精致的下巴与浊精汇合,顺着藤蔓一滴滴坠落于水池。

    等到路眠舟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已经被高高吊起,以极其淫靡的姿态捆束,藤蔓将大腿与小腿一起捆绑勒出丰腴的肉块,骚逼与屁眼被勒出里面红眼的软肉。

    像是被惩戒的妓子高高吊在主楼里仍有来往的客人玩弄。

    见此,宿鹤迎当下明白这个试炼的用意。

    “舟舟,你能用你的流的淫水填满那个水池吗?”

    路眠舟眨巴了一下泛着水色的泪眼,往身下看去,然后立马惊恐的摇头。

    “没关系,师兄会帮你的。”

    许是考虑到这里并非宗门内,宿鹤迎没有用到本体,但即使是这样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上盘旋着的跳动青筋,也足够让食髓知味的骚逼欢天喜地对喷出淫水来。

    雪白的肌肤被藤蔓勒出艳红的色彩,浑圆的雪白胖乎乎小奶子颤抖着飙出汗水,乳孔翕张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如同在猎场中被射箭精准的猎人一击毙命,汗水将乌黑的发梢染湿粘腻在额前,猎物发出凄惨的尖叫。

    宿鹤迎似乎由衷于折腾那颗藏匿在花蕊中的淫豆,藤蔓也配合着,细小的枝条激动的发颤,一边扇打的肥软的奶子,一边钻进那翕张的乳孔奸淫。

    那颗红色的蒂珠在嫩叶的装饰下显得格外红润嫣红,被宿鹤迎细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那颗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淫豆按在指腹间摩挲,指尖掐住根部如同晃动豆粒一般轻甩起来。

    那尖锐的痛楚让双性小美人如花苞般雪白的漂亮脚趾都蜷缩起来,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

    “哈呜——不!!别捏那颗豆子呜好痛呜哈,受不住…真的。”

    路眠舟的阴蒂本就敏感,先前被拽出来抽打喷水就足够让他发疯尖叫,又一边被大开大合的狰狞鸡巴肏干还要一边承受亵玩蒂珠的快感,这几户让他承受不住,腰肢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又似一轮弯弯的明月,呻吟逐渐变得高昂妩媚,卷翘的睫眉都被泪水打湿。

    像是刚从大海里捞出来的美人鱼,美艳得勾人。

    宿鹤迎垂下头去安抚似亲了亲轻颤的睫眉,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上捏住后颈的软肉。

    温热感触似乎让被肏到泛白母狗般爽翻天的双性小美人有些许触动。

    宿鹤迎的肏弄和雪玉京并非一挂的一味肏干,他总爱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热衷于看双性小美人受不了折磨那颗淫豆求饶,故意停在高潮前期,看小美人那呆滞懵神因为空虚欲望而忍不住求自己再狠狠蹂躏那颗肉珠的模样。

    “师、师兄呜…快点求求不是小骚货呜,舟舟不是骚货呜对不起舟舟是荡妇婊子,求求师兄捏捏那颗豆子对呜——好舒服呃!!!”

    狰狞的鸡巴如同暴君征伐土地,直把那肥沃的土壤肆意掠夺,让那士兵丢盔弃甲。沦为身下情欲的奴隶,宿鹤迎着实太会肏穴了,明明只是几天,却对路眠舟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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