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丝恰(6/8)

    她又想起那座教堂里的修nv,其实是位明显的意大利人,但用了幻术做伪装。这是彭格列的一名情报员。

    她的思绪一路神游着,此刻想起春琴,脑海中浮现出千百碎片,她的无数种si相与往常见到她时那种镇静自若的神态,以及被亲吻后因充血而泛红的脸颊,全部糅杂在一起难以辨别。

    春琴、春琴。

    库洛姆拎着一件短袖,思考着这到底是谁的衣服。然而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问题。因为熟悉的响动从门口传来了。

    今天回来得好早。春琴边说边把钥匙从锁孔里拔出来,侧过身关上门道,库洛姆今天的训练完成了吗?……唔。

    话语才刚刚落音,就被某位凤梨头小姐扑过来压到门上——庆幸她刚才关上了门,不至于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春琴,又在分神。

    nv孩呢喃着,委屈像撒娇似的嗓音落在耳旁,连同灼热的呼x1也一并喷散在耳根处。春琴一瞬间开始发抖,隔着一层单薄布料的脊背紧贴在门上,凉意使她战栗。库洛姆柔软的双臂环住她的腰间,她们之间如此紧贴着、如此亲密无间。

    库洛姆……

    春琴有些无奈地轻喃着她的姓名。她抬起手臂,轻轻放在她脸旁的位置,库洛姆的脸颊迅速地浮起了两片红晕。她一向是容易脸红的t质,晶紫se的眼瞳微阖,库洛姆温顺地低下头,蹭起春琴的手指。

    然而仅是这样程度的接触根本无法令幻术师平复下这几日训练后躁动不安的心——她注视着春琴的面庞,仅是如此地程度,眼前就已经浮现出了上千万种她si去的模样。

    春琴、春琴。

    库洛姆将面庞埋入她的肩颈,亲密而柔软的接触使她缓慢地放松下来,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与往日不同的脆弱之意。春琴怜ai地回抱住她,抚0着她的脊背按在自己的怀中,一双总显冷漠的眼此刻却犹如流动的月光池水。

    库洛姆……怎么啦?

    她一下又一下地抚0着怀里的nv孩,从脆弱的后颈开始直到尾椎骨,库洛姆的身t本就因营养不良而显得瘦削,加上高强度的训练更是令人心疼无b。她的手指能够抚0那隔着一层薄薄皮r0u下的骨骼,从每一节脊骨开始下落,最终完整地圈住库洛姆的腰肢。

    如果我杀si了春琴,该怎么办呢?

    库洛姆的声音如此清晰地在她耳边响起。

    春琴的动作缓慢下来,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该怎么办呢?如果库洛姆杀si了她、她被库洛姆杀si——能怎么办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讨论的价值。

    那样我就si在库洛姆手里了。

    春琴如此回答道。

    因为我是普通人,和库洛姆不一样……如果库洛姆杀si我,我就si在你手里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

    库洛姆反驳她说,如果我杀si春琴,我就有了春琴的尸t。

    唔……好吧。春琴没有什么争辩的想法,当然,这理所应当。她道,如果库洛姆杀si我,我不会拒绝……也不会反抗……

    可,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库洛姆的眼泪润sh她的衣领,可是如果春琴、要杀si我的话,我就会杀si春琴的。

    在这瞬间,库洛姆第一次感到想要忏悔的情绪。人都需要忏悔,为自己的罪恶、邪恶,yuwang。法国的让-雅克·卢梭写过《忏悔录》,俄国的列夫·托尔斯泰写过《忏悔录》,古罗马的奥古斯丁也写过《忏悔录》。……好像以这名字作为书名的东西实在太多。大家都需要忏悔,每个人都有着罪过,库洛姆此刻也应当像杀si无数个春琴那样残忍冷酷地剖开自己的内心,细数这无数的罪恶并进行深刻的忏悔。她是黑手党,她是幻术师。她欺诈,冷酷而无情,即使面对自己的ai人也能毫不留情地挥舞掌心的三叉戟刺穿她的身t。

    可是——

    天哪,可她的ai人却说自己不会拒绝她所给予的si亡。

    春琴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这张可ai的脸此刻已经被泪水浸润,库洛姆眉头蹩起,还有眼泪在顺着她的双颊往下滑落。春琴轻柔地t1an去她眼角的泪水,咸涩的泪珠在舌面上被碾碎。

    春琴只是吃着她的眼泪,既不说不要哭,也不做其他的言语安慰。

    ——而且谁说,我就不会杀si库洛姆呢?

    春琴微笑起来。

    她把库洛姆一缕sh润的发丝别到耳后,两个人的眼睛实在贴得太近,好像凸起的眼球都能够彼此触碰到。

    如果我有一天,杀si库洛姆的话,那就太糟糕了……库洛姆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她也会si在髑髅相关之所吗?和基督救主有着等同的待遇一样si去,实在使人诚惶诚恐。春琴如此漫不经心地想。她对此事并无太多的感想,说什么未来之事……实在是太遥远了。

    nv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因为我很残忍……

    库洛姆的眼泪不再流淌,环在她身上的手臂却更用力了。

    就算杀si了春琴,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我会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杀掉春琴、这绝非是因为别人的误导,而是我的主观——我杀si你。我并非那无知的罪人,而是穷凶极恶之人,si掉会下地狱、受尽酷刑……即便如此也决不会后悔分毫。

    春琴仍与她紧贴着,一双眼里有许些疑惑之意,但一如既往,她从没兴趣询问这些事情。呼x1——春琴x1入一口空气,缓慢地吐出。有些话她不愿说出口,但此刻似乎就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我会去找你的。春琴说。

    她的眼里开始浮现挣扎与痛苦,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灵魂已然献祭。即刻起,春琴支付了自己的si亡。她颤抖着呼x1,身t仿佛力道尽失。库洛姆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身上,此刻却像蟒蛇般几乎要把她绞紧杀si。

    只有si亡自身才能拯救si亡。

    ai即si亡。

    她颤抖的手像在空中打着电报,与那教堂里伪装成意大利修nv的情报员动作重叠。此后她如何活过并不要紧,她的生命里曾有过什么,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春琴会si,她何时何地会si,在春琴si后她将去往地狱,不论她生前的行德是否足以上天堂,她会向下堕落,这毋庸置疑。

    ai会使人不幸,使人自甘受尽一切折磨与苦难。

    ai会令人去si。

    【我终于想起来我的密码了!因为一直记不起来所以没有在这里更新。也可以去我的ao3:fa看。并且我最近在和雨为臣老师,以及其他几位不在发文的老师在准备家教乙nv向的合志本,分为昼/夜两个版本,即一本清水向,一本ren向。】

    身t有些燥热。

    零喉咙滚动,双手握紧玻璃杯努力地把目光定格在面前的屏幕上。

    所、所以说!为什么还有这种课程……、

    零的内心yu哭无泪。她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手指紧紧握着杯壁,面前的屏幕分为四个格子,每一格但都是不同的人在za,甚至于方式都不一样。异x恋、同x恋……她麻木地看着这些ch11u0的r0ut,亚洲人、欧洲人……

    她yu言又止很多次,目光投向一旁坐在她边上的reborn,男孩慢条斯理地抿着咖啡,抬眼和她对视上。

    “怎么了?”

    语气那叫一个纯良。

    零有些哽咽,摇了摇头,脑子里混乱地闪过念头:和自己的老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h片是正确的吗?作为一名杀手连x1ngsh1这方面也要熟练掌握吗?

    reborn叹了一口气,用遥控器暂停了屏幕。“里世界可不是那么单纯的存在……以后你接的任务多起来了,各种情况都会发生,即便是角se扮演也要懂得各方面的知识才行。”

    他看着零握着杯子的手松开一只,0过来覆在他的手背上。此刻尚未成熟的身t也不过是十四五岁左右男孩的样子,轻易地就被零的手掌完整地握住了。

    她的老师看起来小小一只,b起之前婴儿的二头身,显然还是此刻的模样更令人有实感。带着黑礼帽的男孩有着弧度卷曲漂亮的鬓发,脸庞尚且稚neng,身高也才只到零的腰间。

    reborn没有拒绝,神se轻佻,唇角弯起,翻过掌心来和她十指相扣。

    “哎,真是的。”他微微嘟起嘴,佯装抱怨道,“零小姐也太霸道了,这样总欺负小孩子可不行,我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呢?”

    明晃晃的恶意卖萌,简直是魔鬼。

    零的手骤紧用力了一瞬,掌心与指缝都和男孩贴得更严丝合缝。她转过头看向reborn,唇舌微张,眼前又滑过方才屏幕里那好几具动作着的r0ut。零肩膀微垮,倒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眉眼微阖。

    “不要再欺负我了……老师。”

    面对着reborn这样恶趣味的敬称,零最终只是有些无奈地捏了捏他的手。

    她的男孩老师眉头微挑,下一刻,屏幕的暂停键消失,画面继续播放起来。

    对于杀手来讲——对于零来讲,一心多用并不是什么难事。四个画面格子与混乱的喘息交错重叠在一起,零沉默地注视着屏幕中的画面并学习着——学习着。这样说是可以的吗?

    她注视着屏幕时身t紧绷,连带着扣住reborn的手也有些用力。零理应是控制着的,作为杀手不会做不到这一点,然而此刻这样的情况……

    “你再用力一点,杯子就要碎了。”reborn在一旁慢悠悠地提醒道。零的右手极为克制,握着玻璃杯的左手则已指尖泛白。

    她有些茫然地看过来,要把杯子立刻放回到茶几上,但僵y的掌心与大脑都尚未能做出完全的反应,八分满水的杯子摇摇晃晃,倾倒出一部分洒落在零的身上,还有一些溅落到了reborn的衬衫衣摆上。

    零这幅模样实在少见。

    reborn挑眉,止住她的手忙脚乱,“你这是被那两个废柴给附身了?”

    “……”零有些为难地看着自己腰间布料的一片sh润,实际上只是普通的水,没有什么其他需要费劲洗的东西,“老师……”她嗓音有些变化,垂下眼睛看向reborn,却不直视他的眼睛。

    ……这幅小孩子犯错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rebornch0u了几张纸巾在她的衬衫上擦拭着,手指隔着纸巾、衬衫的挤压能够感受到零的肌r0u在颤抖。

    “老师……”零重复地叫着他。

    reborn抬起头露出那样单纯小孩子般的笑,“怎么啦?零小姐。”

    零的喉间因此而发出一声呜咽,“拜托……别这样叫我……”

    “那你可要更努力点才行呀。”

    沾sh的纸巾被扔到一旁,reborn坐到了她的怀里,男孩的身高只能费力地仰起头凑到零的耳边悄悄说话,“接下来,难度要升级了哦?”

    他的礼帽还未摘下去,有些硌人。零有些生疏地抱着他,往常平静冷漠的脸上浮现许些温和的神se。老师变成这样小小的样子坐在她的腿上,略带安抚x地轻拍着零的手背。

    reborn并未松开与她交叠在一起的那只手,只是钝头小刀无声戳了戳她的腰,作为友善提醒。零努力睁大眼睛,把注意力全放在面前的屏幕上,动脑分辨着嘈杂的声音分别来自哪个屏幕。

    下一秒,男孩的手开始了动作。

    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稚neng的手心贴合在她的腰肢上,reborn感受到学生身t的紧绷,屈指敲了敲她,“放松。”

    零深呼x1着,缓缓放松自己的肌r0u。

    杀手敏感的身t能够在事情发生前带来危机的预警,但在此刻,显然,这副敏感的身t并不是什么好事。

    老师的手掌——掌心的大小能够全然地知晓,他抚在后腰时动作的缓慢、手指的屈直……

    零的呼x1已经隐隐有些不稳,但她仍努力克制着。眨眨眼睛,汗水从额头滑落下来,差点掉进眼睛里。

    “——”

    男孩的手触碰到了尾椎。零的眼瞳都睁大了一瞬,感受到他的五指正玩弄般地滑在她的脊骨上,食指甚至抵着尾椎打璇。

    “呜、”

    零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太过分了……老师。”

    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揽住了男孩的腰身,有些用力地把他贴紧自己。

    “嗳?零小姐再说什么呢……”

    reborn无辜地眨眨眼睛,微微后仰身子看她,像只邪恶的小恶魔,“作为一名合格的杀手,零小姐可要学会坐怀不乱才是。”

    零有些委屈,“要是有人这样我早就杀掉他了……”

    怀里的男孩愉悦地翘起唇角,“是吗?”

    “那来试试杀我吗?”语气有些戏谑的意味。

    零松开与他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在reborn注视下,没有丝毫犹豫地用双臂抱紧他的腰。男孩本就坐在她的大腿上,这下更是贴得严丝合缝。他有些不适地仰头,把下颚抵在自己学生的肩窝上。

    “蠢货,别告诉我你真把我当小孩子看了?”

    “怎么会呢?”零语气带着些许笑意,“老师这个样子真的很可ai嘛、……”尾音生生卡在喉咙里,青年沉默地抓紧了reborn的衣角。

    “要好好学啊。”男孩轻轻在她耳边吹气,继续起手上的动作。

    指腹运行流畅地在她脊骨上抚着,完全无法预料下一刻这温度会落到哪里。

    男孩的掌心从衣摆里探入,一直顺着r0u弄到后颈的椎骨位置,另一只手则缓缓摩挲着她的腰肢。

    零纵使能够抑制哽咽,但身t本能的反应与呼x1的絮乱确实完全藏不住的。她的双眼仍紧盯这面前的屏幕,这些ch11u0的身t开始变得模糊,像糊成马赛克乱动的r0u团。她的更多注意力被怀里的小老师所夺走,手臂越是用力地收紧将他抱住,reborn的动作就越是以等同的方式过分地对待回来。

    价格高昂的手工定制西装在零的掌心下被攥紧产生褶皱,她混乱地想着要进行赔偿,脑袋不自觉歪斜,嗅到reborn身上的咖啡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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