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人在树下坐祸事天上来(2/8)

    “秋儿。”

    皇后心下冷哼一声,若不是玉莲早前派人来传话,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还真以为女儿和祁二公子之间是喜贵妃所说的那样。

    汹涌的快意让司玉莲痉挛得厉害,嘴里发出娇媚的吟哦声,大腿受不住这舔舐的刺激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脑袋夹进腿中。

    祁墨捏住她那作乱的小手,把人儿往外一推,呵斥道:“退下。”

    “他又在闹什么。”司玉莲皱眉,吩咐道:“唤他过来。”

    喜贵妃一噎,笑呵呵打岔,“原来如此,倒是妹妹多虑了。”继而转移话题,装作恼怒的样子嗔道:“快别提她了,前两日在宫中玩耍,不知因何缘故回来后还大哭了一场。听闻此事与玉莲有关,这个小八,真是…纵然长姐有错,也不该如此哭闹…”

    “唔、嗯”司玉莲察觉到这根肉棒好似越喂越大,而自己的小穴也被他这根大棒越撑越大。论他怎么插干都吃不饱填不满,“啊嗯、再,再深一些…呃”

    “嗯,还有呢?”司玉莲很有耐心,即使下面的小穴水流成河,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理智。

    “不必,去吧,勿要惊动他人。”吩咐完,司玉莲又缩回床上躺着。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说到底,其实也不是五公主的错,只是他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便来责怪这个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女子。可是,让他承认是主家做了错事,以至于被皇帝处罚流放,自己才会沦为罪奴,这一事实他又不敢承认。

    返回素嬉宫的路上,喜贵妃心不在焉,脑中本是捋得通顺的思路一下子被皇后打乱。

    “是!儿臣领命!”司玉莲一听可以出宫,当下即刻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公主,若您还是难受,大可叫…”秋儿的话才说一半,就被跟前的人儿用眼神制止了。

    “今日允你伺候。”司玉莲说完闭上眼眸,侧着身子躺在小榻上。

    男子声音清朗好听,就是语调中带有几丝敷衍之意。

    “尤山,去唤莺红来我房中。”祁墨从床上烦躁坐起,朝外头吩咐一声。

    “殿下真坏…”嵩澜喃喃一声,话语中有些委屈,“才不过欢好几次,便腻了阿澜了么…”

    她还从未见过公子生气的模样,方才那样骇人的眼神把她给吓了一跳。

    嵩澜许是被冷落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让对方尽兴,让自己尽兴。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阴户,将那两片软软的肉瓣裹进嘴里轮番舔弄。

    “如此说来,拒绝用饭一事,也是假的了,嗯?”司玉莲眼眸眯了眯,目光直直射向嵩澜。

    嵩澜不服,明明是五公主的错,既收了他们做男宠却又对他们爱搭不理。更何况…他一个男子沦落为五公主的禁脔,已经够令他委屈难堪…若是再被对方用过之后便丢弃不管,他如何能甘心。

    皇宫里的金莲殿,还有一人与他有一模一样的烦恼。

    直到前两日…

    喜贵妃被女儿抱住,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而穴里的嫩肉也跟着绞紧了玉阴茎。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罢了,你退下罢。”祁墨站在女子身后,明明是差不多的丰满小臀,但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更没有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欲望。

    嵩澜舔穴的动作极其认真,他可是被调教过的人,知晓怎么做更能让女人尽兴。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并不是所有女子的敏感点都一样,老鸨教的法子或许适用大部分女子,但不代表适用于五公主。

    “抬起头来。”

    “是,公子。”

    高案藏在被褥底下,正趴在贵妃娘娘的两腿间伺候,一手手持粗大的假阳具一进一出插干那处汩汩流水的花穴,同时把整个脑袋凑到穴口与玉阴茎密合相接的地方,伸出灵活舌尖,一遍一遍舔在假阳具与真肉穴的密接处。

    嵩澜大步走过去,将人一推一按死死压在身下,眸中似有火焰喷薄而出,赌气道:“嵩澜即已是殿下的人,殿下用过之后便不管不顾,是何道理?”

    早些时候,某一夜与陛下醉酒嬉戏,陛下似是喝醉了,说到了立储之事,似是有意立八位公主中的其中一位为皇太女。

    直到殿中无一人,才又响起细细的呻吟声。

    祁府二公子,从宫中回来后便魂不守舍。

    “公子,奴婢,奴婢愿意伺候公子,求公子怜爱~”莺红那双好看的眸子中蕴含着一层水汽,抬眼可怜兮兮地看向男人。

    司玉莲不知嵩澜的心中所想,只安心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司玉莲眉梢微动,本想开口,但对方似乎不给她开口谈论这一话题的机会。

    “莫动…”嵩澜将她的花唇拨开,在她颤颤巍巍的花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道:“殿下喜欢这样。”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说着便将舌头挤进她的甬道,一边舔一边戳,试图用舌头来肏弄她的小穴。

    “进来。”

    “哦,竟还有此事。”坐在主位的皇后娘娘瞧喜贵妃一眼,捋了捋衣袖,缓声道:“依妹妹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较为妥当?”

    “放肆!”

    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重重地碾过,撑大到极限时竟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尾椎爽得一抽一抽,肉径也开始痉挛不止,淫液一波一波浇下来,又被他整根巨物堵住,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她更是情动不已、刺激不已,主动把背部弓起又绷直,十指控制不住在他背上一通乱抓。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是、是贵妃娘娘!”

    原本柔韧有力的双腿此时也被情欲折磨得使不上力来,被他双手扣住分开成更适合被舔的姿势。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司玉莲有些不爽,暗想:欢好几次嵩澜也尚未记住她的喜好,真不知专门调教侍妾、男宠的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的,怎如此蠢笨。

    莺红听话照做,移动一两步站定。

    “公子恕罪!”莺红被推得踉跄两步,站定后连忙双膝跪地。

    嵩澜张开嘴将那颗肿胀的淫核包裹住,按照公主要求的那样,专心吃着她,舌尖勾舔,弹弄,重重地刷过,没有止境地用唇舌侍弄她。

    径自把女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湿润的蚌肉便吻了上去。

    莺红应答一声,吓得连脱掉的外衣也没来得及拿,便退出了房中。

    纵使没有谋害她这位嫡亲姐姐,但是明里暗里却下过不少绊子,现下细细回想起来,只觉得姐妹二人的情谊半分比不上皇帝的宠爱,至高权利的诱惑。

    “真的?!母妃最好了!”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这一轮结束,已到深夜。

    “哎、哎呀,好欢儿,多大的孩子了,还哭,莫哭了,明日母妃给你出气可好?”喜贵妃忍受不了穴内又重新燃起的情欲,只好苦口婆心地先哄走这个小祖宗。

    从泰阳殿回来,刚迈入金莲殿,司玉莲还没来得及坐下喝一口茶水,便见另一位贴身婢女匆匆而来。

    “依妹妹看,不若招了祁二公子做驸马也是极好的。如此一来,二人在金莲殿共处一室的事儿,便有理有据,就算传到了外头也无碍玉莲的名声。”喜贵妃说完,安静等待对方的回应。

    要是司玉莲知道秋儿的想法,定会骂她想得太过于肤浅简单了。

    “嗯、公…公子…”莺红早就想伺候主子了。

    “嗯!”嵩澜临近迸发的边缘,轻哼一声,老老实实认错:“不该对殿下不敬。”

    “姐姐,眼瞧着玉莲年纪渐长,您也该劝一劝陛下,早该为玉莲择婿才是。”主位右下手位置坐着一位宫装美妇人,美妇人见主位上的人不应声,又接着说道:“前两日,有宫婢瞧见玉莲拉着祁二公子入了金莲殿,直到…傍晚时分才出来。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嵩澜埋在她的腿间,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微微支起身子又移到对方饱满的双乳面前,低头一口咬住,用舌尖挑逗那一颗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尖。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解下腰带,褪下亵裤之后,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爱液让龟头变得湿润,原本肉色的大棒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司玉欢抱住喜贵妃的身子晃了晃,还高兴地伏在她的胸口上蹭了蹭。

    “出去。”

    陛下既有这等想法,喜贵妃如何还能坐得住?且皇后孕有一女,血脉正统又有祥瑞的名头。而她虽贵为贵妃终究是低人一等,欢儿怎么争得过司玉莲。所以当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把司玉莲嫁出去,或是…让她身败名裂,这样欢儿才有机会!

    天未黑,室内的呻吟声却一阵高过一阵。

    近几日,受情欲的折磨,他垂涎了许久的小口,正在饥渴地往下淌水,几乎在瞬间浸湿了他的唇瓣。

    但司玉莲偏不,非要让对方吃些苦头不可。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莺红听见这话,抬头瞧了主子一眼,虽然觉得光溜溜地站在男人跟前很是羞耻,但是这是主子的命令,她本就是二公子的通房。只是二公子不曾碰过她,现下有这等机会…若是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得些赏赐。

    “过来近些。”

    感受到她的反应,嵩澜更是愈舔愈凶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从花核一直舔到穴口,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嫩肉。

    “是,姐姐好生休息,妹妹先告退了。”喜贵妃起身行礼,带着宫婢出了来凤宫。

    “把衣裳全脱了。”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掠而过,不敏感的地方却被他反复吸吮。

    湿热的水液蹭了嵩澜满脸,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一下那两片小小肉唇,手心握着的臀肉便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司玉莲心绪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些时日冷落了他们。

    “是…”莺红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二公子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怎么这般磨磨蹭蹭。

    一听到‘绑’这个字眼,便激得嵩澜抬起眼帘,神色似有一丝紧张。

    花径缩夹得紧实,肉棒毫无防备地被夹,嵩澜忍不住激起一阵阵抽搐,一大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她的体内。

    司玉莲几乎是在他的嘴唇覆上花唇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轻微颤栗,蜜液慷慨大方地泄给他的唇舌。

    一名身穿桃红色轻薄纱衣的女子缓缓走近穿榻边坐着的男人,温柔唤道:“公子唤莺红来,可是、可是要莺红伺候?”

    司玉莲伸手捧住埋在她腿间的俊脸,引导着他将嘴唇上移。嫩红的小穴贴近柔软的唇瓣,那颗肿胖的阴蒂被他的双唇包裹住时,忍不住呜咽一声,轻喘着指导:“舔这里,不要太用力。”

    一张精致的拔步床被华丽的帐幔层层叠叠围起,从那帐幔中探出一条纤细手臂,接着把挡在跟前的帐幔一一撩开,在暗弱的烛光下,露出一张甜美面容。

    其实她的穴口也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的肉棒就这样吃进去。

    司玉莲低头瞧一眼,因房内明亮,看那物看得清楚,恶劣地伸手握住他的柱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脉搏在突突跳动,生机勃勃的一根柱子,依旧粗长有力。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冠顶,按住已经张开正在吐着精液的马眼,幽幽道:“想要?”

    “那事,本宫也有耳闻,不过是姐妹间的玩闹罢了。”皇后早就知晓对方会在这儿等着她,按照喜贵妃的性子,她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喜儿,玉莲的亲事,你就莫再插手了。”

    这不,才刚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开始动情地娇吟一声,面上的表情也表现得极为娇媚享受。

    大樾虽不算什么大国,但有机会当上大樾的,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恐怕大家已经安然入睡,只他一人躺在榻上翻来覆去,被自己身下时不时翘动的肉棒扰得睡不着。

    嵩澜沉默着依言照做,整片舌面滑过那颗小核状的嫩肉时,对方果然在他的舔舐下微微颤抖。于是他很有领悟力地吸嘬住那颗小小的浪核,一边含吮一边飞速地弹动舌尖。

    这样的舔舐动作才不过重复十几下,贵妃娘娘又再次稀里哗啦地泄了身子。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嵩澜方才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哪敢如此对待五公主。慢慢直起身子,下了小榻站好。

    陛下至今还未有男嗣,只得八位公主。

    然而睡不着的又何止祁墨一人呢?

    这一边,有人吃饱餍足,另一边,还有人在默默承受着这漫漫长夜。

    “此话怎讲?”司玉莲一头雾水。

    “备冷水。”

    “就为此事?”司玉莲抬手把覆在身上的人一推,冷声道:“起来,谁教你如此放肆!”

    “不该欺骗殿下。”如若可以,嵩澜早就扑上去把五公主按在床上,肏上几百回合了。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想被送回教司坊,因为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在伺候五公主这件事情上,他不敢违逆半分,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他便是忍不住也要忍。

    “嗯、嗯…”喜贵妃艰难回应,方才身子被女儿这么一晃,原本埋在幽穴深处的玉阴茎又被推着抽动两下,这种刺激紧张的快感让她险些发出呻吟声,“嗯母妃,有些累了,你快些回去吧,听话。”看向一旁跪了许久的几名宫女,吩咐道:“送八公主回去。”

    就这样被捣弄了没多久,司玉莲便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脑子一阵轰然,身体急颤颤地泄了出来。

    “那你可知今日犯了什么错。”说着话,司玉莲用指甲又在他的硕大龟头顶端划动了一下。

    终于征得对方的同意,嵩澜急不可耐地挺起肉刃缓缓将花径撑开。

    柔软的内壁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司玉莲被快感折磨得舒爽不已,身子扭动得愈发厉害,背脊弓起又落下,嘴里不断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门开之后,有人进入,那人把桌上的灯盏点燃,整个屋子顿时亮堂不少。

    “姐姐此话怎讲?”喜贵妃一愣,心中微微忐忑。

    喜贵妃因为没来得及穿上衣裳,所以只好全裸着身子窝在被子下,而高案则是趴躺在她的两腿中间,穴中那根玉阴茎还插在小穴里头。

    “妹妹的主意虽好,但…陛下私底下曾吩咐过本宫,玉莲的亲事自有他来做主。”皇后抬眼打量喜贵妃面上的神情,又道:“妹妹有空还是多看顾看顾小八吧,小八也不小了,可有相看好人家?”

    那人一身绯色圆领长袍,墨发高高束起,容貌倒是俊俏,就是这张脸耷拉着,瞧着并不开心。

    司玉莲见他忍得难受,面上又一副惨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帮他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警告道:“下不为例。”说完,松开肉棒让那硕大龟头贴近嫩红濡湿的穴口,坚硬又灼烫的触感令她的耻缝一阵酥麻。

    方才还在蠢蠢欲动的巨物,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了!

    莺红大胆地抬起头来,才只看了一眼眼前的温雅公子,便又娇羞地低下了头。

    “秋儿,冬儿,下去罢。”司玉莲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宫婢退下,直到室内无人,才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找本公主有事?”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还没等莺红把衣裳脱完,祁墨探出一只大掌直接覆在对方的丰乳上,还合拢五指握了握。

    “姐姐只是想提醒你,陛下自有安排,不是你我可以做主的,可懂?”皇后深深看她一眼,“言尽于此,你无事便退下吧,本宫累了。”

    喜贵妃眼珠微转,心下暗道:有戏!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冷水下肚,身子各处的燥热之感少了几分,但身下那根物什还是会隐隐发硬肿胀,着实难熬。

    这位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自进了皇宫之后恍若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她不认识,不了解的人。

    “是,公主。”秋儿不情不愿地退下,去着手准备。她实在是想不通,宫里明明还有四位皇上赏赐下来的男宠,如若需要解情毒,唤来其中一人便可,谅他们也不敢不听从公主殿下的命令。

    顶到最里面时,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进不去,而甬道里的嫩肉像是会咬人一样,将他包裹得死紧,化出无数张小嘴在吸嘬。

    祁墨细细感受手上的触感,越发觉得不太对劲,微微皱起眉头,吩咐道:“不必脱了,到床边趴好。”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他舌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司玉莲的心脏砰砰直跳。不仅是因为他的鼻息滚烫,令暴露在空气中饱受凉意的穴口受到抚慰,还有他捧住她双臀的动作,大掌在上头一抓一送,很是刺激舒服。

    没过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几日过去。

    她宫里的那四位男宠,表面瞧着是男宠,实则一个比一个要复杂难搞。

    嵩澜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点了点头。他此刻看起来确实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轻喘,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喘得更加厉害。

    秋儿闻声而来,着急询问:“公主,怎么了?”

    吞咽水液的声音在内室回荡,司玉莲双颊染上霞红,双手将身下垫着的软布揪得皱起一层层褶皱。等到对方的舌头侵入洞口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挣动,却被他用双手牢牢按住。

    “这话倒是该我问公主才是。”嵩澜心头有火,但碍于发火的对象是公主殿下,他这火想发却不能发,只能自个阴阳怪气别扭着。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皇帝坐在宝座上,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查看一番,微微点头“有理有据,语句简洁,直击重点。”抬头看一眼底下站着的小小女子,再夸一句:“莲儿此番做得不错,但还不够精准毒辣。奏折中所提之难题不光要以正常手段解决,有时也需转换角度、权衡利益,之后再做抉择。”

    皇帝交代司玉莲的任务总算完成。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见站着的男子不说话,司玉莲的脾气也上来了。

    这种快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被夹得既痛又爽。

    莺红瞧见男人不应声,以为他是同意了。大着胆子贴上男人的胸膛,正想伸出手往他的腰腹下面探去的时候,却被对方精准地捏住了手腕。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还不是司玉莲,她把父皇送欢儿的风筝给一拳打坏了,呜呜”司玉欢俯下身子趴在自个母亲的胸口上低低抽泣。

    嵩澜见到小榻上的女人在打量自己,自己也抬眼对上她的眼,两双眼睛就这么干瞪着,谁也不出声。

    她果然是生气了。

    “莫不是魔怔了…”祁墨烦躁地捏了捏眉间,走到房中的圆桌旁,直接拎起茶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祁墨打量几眼女子那张俏丽小脸,此时她的面上浮现出几朵霞红,正怯羞羞地微垂着小脑袋。

    ‘父皇有意立她为皇储。’

    桃红色纱衣被褪下,露出里头的淡粉肚兜,胸前一对圆鼓鼓丰乳被包裹在里头,但小巧可爱的肚兜似乎是小了些,险些兜不住这对巨乳。

    嵩澜掐着对方的腰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的力度逐渐递增,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也越来越快,他闷哼着在那条紧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软嫩的皮肉绽开又将他吸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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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这盖着的被褥有些厚度,司玉欢又过于单纯,完全没有想到,被褥下的母亲全裸着身子,且腿间还藏着一个‘男人’。

    而祁墨此刻还在走神,突兀地…又想起了五公主在他身下承欢吟叫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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