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卷在阴蒂亵玩吸咬奴才快要C不动了()(4/8)

    “母妃有要事与你详聊。”喜贵妃拉着女儿的手坐下,认真对她说道:“你可知,你父皇为何指派司玉莲前往邯山神庙祈福?”

    “为何……大抵司玉莲是皇后娘娘的亲女。”司玉欢犹豫着回答,她对神庙祈福一事儿也不太了解。

    “错。”喜贵妃眸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沉声解释:“那是因为你父皇视司玉莲为大樾皇储。”

    “啊?”司玉欢恍然大悟,激动询问:“父皇有意立司玉莲为皇太女?!”

    喜贵妃瞥了女儿一眼,瞧见她这副喜形于色的样子很是不满。

    “……”司玉欢用小手轻轻掩住嘴巴,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欢儿,你已不小了!何时可以稳重些,你瞧那司玉莲……”喜贵妃被气得头疼,自己是何等的聪慧,怎生了这么个笨蛋女儿。

    “母妃!您怎么回事嘛,我才是您的女儿!”

    司玉欢一听自己的母亲提到司玉莲,且还说司玉莲比自己好,这谁能忍得了?

    一语惊醒!

    司玉莲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喜贵妃柔声安抚女儿,等女儿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提起正事,低声嘱咐她:“欢儿,此番你与司玉莲同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你便是她最亲近的人。”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把两指宽度、一掌长度的小匕首,解释道,“这把匕首另有玄机,你需在祈神过程中或回程的路上,想办法用这把匕首刺伤司玉莲,切记莫让他人瞧见。”

    “杀、杀人?”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

    “欢儿!”喜贵妃语气加重,怒斥:“你连此事都不敢,还谈何胜过司玉莲!届时,若是司玉莲荣登大位,你想想咱们母女俩是否还会有这等好日子可过?”

    “是!欢儿谨记母妃的训导!”司玉欢犹豫几瞬,终是收下了匕首。

    因不能误了祈福的好日子,此番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还得提早好几日出发。

    这天,正是两位大樾公主启程前往邯山镇的日子。

    长长的护卫、禁军队伍从宫门出发,他们把最中间的那两辆明黄色马车护得牢牢实实。护卫禁军们均身穿银色铠甲,清一色的禁军护卫们走在官道上……

    啧啧,谁人见了这等架势,不得不暗叹一句:简直不亚于皇帝出行!

    司玉莲坐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抬手撩起窗帘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淡声吩咐道:“停,稍作休息吧。”

    “是,殿下。”坐在马车前面的宫婢冬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一旁抬起手臂打了一个手势,接着高唱一声:“五公主有令——停——”

    “停——”

    “停——”

    冬儿的声音一出,队伍中领头的人纷纷出列也赶紧打了手势喊停。

    直到马车完全停下,司玉莲才敲了敲马车车壁,唤道:“梅统领何在?”

    “属下在。”车窗旁,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里头的人恭敬行礼。

    “今日便走到这儿吧,天色已晚,你派人打探一下附近有无可以留宿的地方。”司玉莲吩咐完,顿了顿,从车窗里递出一张小纸条:“此乃本公主的密令,阅后即焚,可清楚了。”

    “是,殿下。”梅执双手接下纸条,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

    纸条上书写着:疑似有敞国暗线混入,需小心提防。夜晚巡逻的侍卫,分为两批,一部分隐在暗处观察,一部分安排在明处巡查。

    梅执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回头遥看一眼那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心生疑惑:五公主既知晓此行危险,竟还能这般泰若自然。

    “殿下。”

    司玉莲微微眯起的双眸重新睁开,侧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身侧伺候的蓝衣男子,问:“何事?”

    这蓝衣男子正是金屋之中的异国男宠——月逢。

    “依奴看,此地怕是不好逗留太久,恐有贼人趁机偷袭。”月逢微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染了满脸。

    “哦?你如何看得出来,此地危险。”司玉莲深深看了月逢一眼。

    “……”月逢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猜不透五公主此话的意思,薄唇勾了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奴哪里瞧得出来,只是担心殿下……。”

    “呵——”司玉莲瞥了月逢和车里另外两位男子一眼,喃喃自语:“或许,真如你所说。”话才说完,又闭眼假寐去了。

    此时,一同坐在车上的祁墨与知棠皆是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五公主与月逢的对话。

    ……

    过了好一会儿,宫婢冬儿才回到车驾前回禀:“殿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庄子。我们今夜可在那庄子过夜,等天一亮,即可启程,且再行大半日便可赶在明日天黑之前到达邯山镇。”

    “嗯,可。冬儿,你吩咐下去吧。”司玉莲这时才想起一路同行的还有司玉欢,这八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这不像是司玉欢的作风。“八公主呢,可有不满或吵闹?”

    冬儿一听到五公主问起八公主,犹豫了一会儿,才悄悄凑到车帘旁边小声回禀:“回禀殿下,八公主一路上未有什么不满,不久前听闻八公主曾恼怒地道了一句‘乏了,莫扰本公主’,之后便早早在车中睡下了。八公主睡下之前还亲口吩咐了,不许他人打扰,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司玉莲想了想,权当是这个八妹妹头次出门,诸事不顺才气性大发,一时也没有多想。岂料……不久后的祸事却是源自于她这次的粗心大意。

    “浮珀副将,这名大樾公主如何处置?”

    八公主的华丽马车上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的面容,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大樾富饶,生养的女子也是这般细皮嫩肉。”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鹅黄色宫婢服饰的女子,这女子正是被称为浮珀副将的人。

    浮珀副将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候在一旁的下属:“以往都是咱们敞国将族中最尊贵的公主送予大樾,想来军中将领们还未尝过大樾公主的滋味,你把此女带回去让大人们好好品尝一番。”

    “……”司玉欢的嘴巴里塞了一坨巾帕,即使恼怒也不能言说只能瞪大了眼眸,双手背在身后被结实的绳子绑住,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半分。

    “呵!”冷笑一声,浮珀副将凑近司玉欢的面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将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怪不得人人都赞五公主,现下看来你确实比五公主蠢多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匕首,锋利的刀尖折射出晃眼的光,浮珀副将面上的狠辣又增几分,得意的一字一句告知对方:“你不是不敢杀人吗?你放心,你的五姐姐我会帮你……杀、掉。”

    司玉欢使劲地摇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给她易容成宫婢小梅的模样,带回军营后告诉将军们,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浮珀副将收起匕首,坐在马车里对着铜镜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了,那位……可曾递来消息?”手拿面具塞入衣襟的动作微顿,随口问了一句。

    “这……未曾。”男扮女装的男人恭敬回禀。

    “嗯,知道了。你先带此女回去,这儿的事本将自会处理。”浮珀副将又从衣襟里摸出另一张面具戴上,铜镜中当即出现了一张长得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

    只不过,浮珀副将的目光并未放在铜镜里的那张面容上,而是暗自思量:大王子曾说过,要小心十一王子,此人颇有心机,就怕他临阵倒戈误了大事。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两辆豪华车驾停在一处还算整洁干净的小庄园门前。

    “八、八公主殿下,已到留宿的小庄园了。”

    马车旁伺候的小公公瞄了马车纱帘两眼,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弯腰凑近再次轻声提醒。

    “嗯。”车里传来应答的声音,‘八公主’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贴身宫婢,“阿妙,把小梅带下去!晦气的奴才,敢冒犯本公主,这就是下场!”

    “是,公主殿下!”名唤阿妙的女子单手拽住‘小梅’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拖下马车。

    那小公公把脑袋垂得极低,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那两位宫婢,生怕沾上这倒霉的祸事。

    ‘司玉欢’从马车上下来,转动脑袋四处望了望,疑惑问道:“五姐姐呢?”

    小公公勤快地赶到身侧伺候,笑着回答:“五公主已先一步进入庄内了,方才五公主身侧的宫婢来传话,说是晚膳之后再与您商议明日祈福之事。”

    “哦。”‘司玉欢’懒懒的应了一声,跟着小公公进入庄园。

    而‘司玉欢’口中的五姐姐司玉莲,此刻正在秘密召见两位男子。

    不曾想,小庄园里竟还有这么一间隐秘的破旧小屋,那屋里一女两男坐在一张小桌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殿下,知棠觉得……祁二公子不像是投敌之人;至于月逢,他毕竟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必存异心,殿下不可不防。”知棠一身月白色锦袍坐在五公主身侧,他此刻认真严肃的模样与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司玉莲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小口,问:“梅统领有何见解,今日可有揪出藏在暗处的暗线。”

    一说起敞国暗线一事,梅执眉间的褶皱一直紧紧绷着未曾松开过,握拳轻锤一下大腿,懊恼道:“多亏殿下有先见之明,入庄之前确实抓到了几名藏匿在队伍中的暗线!只是那些暗线都是敞国训练过的死士,还未等属下盘问清楚便都咬毒自尽了。”

    “此事棘手……看来得提早行动了。”司玉莲也微微皱起眉头,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吩咐两人:“对方的目标是本公主与八妹妹。梅统领暂且停止对暗线的搜查,所以人马均护着本公主与八公主即可。稍后午夜时分,梅统领亲自带着这枚令牌快马去往西边的楚宣关,驻扎楚宣关的郑大将军见到令牌便会明白。这事,需做得隐秘,勿要惊动任何人。”

    “是,属下遵命。”梅执领命,悄悄退下着手准备去了。

    “殿下。”知棠站在五公主身侧,唇瓣张了张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司玉莲走回小桌旁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清茶又喝一口。

    从皇宫出发行至此地,知棠很是不解,他真的无法理解五公主的做法——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司玉莲当然知道知棠想要问什么,只是,她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无需同他人解释。

    “月逢与祁墨便交由你盯着,好了,无事便退下吧。”司玉莲摆摆手,示意知棠可以离去了。

    “是,殿下,知棠告退。”

    等到知棠离去,澄明才从小屋的房梁上跳下来。

    “刚刚的对话,你可听清楚了。”司玉莲抬眸看了澄明一眼,若说知棠、月逢、祁墨这同行的三人有可能是别国细作,那澄明绝对是最忠心的暗卫。

    澄明弯腰行礼,恭敬回禀:“是,属下听清了。”

    “嗯,你便隐在暗处盯紧这三人。”司玉莲起身,走到一面破墙跟前,抬手按下隐在墙壁上的机关,只见那墙微微转动竟开了一条小缝,抬脚迈进暗道时留下一句话:“若发现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企图行不轨之事,允你先斩后奏。”

    澄明板着脸,严肃应下:“是,属下领命。”没曾想五公主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心中激动不已。

    另一处厢房中,‘司玉欢’早已等得不耐烦。自下车入了庄园后,她未曾见过五公主司玉莲,莫非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司玉莲有了应对之法?

    其实,还真是浮珀副将想多了。

    并非是有人识破了她的易容术,而是……司玉莲没空理会司玉欢罢了。

    “啊!”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头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头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嫩嫩。”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道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头。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营帐中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可不许尿!等爷爷把你干尿,哈哈哈……”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铿”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花碗落在案桌上。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快些享用了这女子,莫要耽误今夜的大事。”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主子发话了,可他们哪敢抢在主子前头享用。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各位将军、副将们纷纷出言,表示自己不敢跟主将抢人。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司玉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在场围观的男人们私底下虽眼红主将可以头一个尝鲜,但在绝对的实力、地位面前,他们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只能眼睁睁瞧着,瞧得直咽口水,就连裤裆里的大家伙也忍不住频频抬头。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你、你胡说!我大樾国何等富强,岂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啊!你、你要干什么……”

    狼突主将冷冷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的气魄,但也仅是一点点而已,只见他把手掌覆在玲珑圆润的嫩乳上,色眯眯地盯着那对奶子:“当然是想要吃吃你的奶子,你这奶子白嫩又软乎,想来比我们敞国女人的奶子更好吃。”

    “不、呜呜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司玉欢双手交叠护在自己胸前,怎奈男人的力气比熊还要大!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的肚兜掀上去,一对挺立粉嫩的乳儿便露出来。

    男人张开口含进嘴里,啧啧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司玉欢又羞又怕又气,这处地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羞耻和屈辱让她忍不住哭泣:“呜呜……别、别吃了,放、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呜呜放了我吧……”

    “你说什么?”狼突主将将两只大掌攀上少女的双乳,左右开弓地揉捏、拉扯,直捏得司玉欢呻吟出声。

    “啊唔、别拉着它……呜、不要……”司玉欢头一次欢爱,这副身子极其敏感。

    “放了你……”狼突主将加大手上的力道,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引诱道:“想要让本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若是……你把本将伺候舒服了,本将便考虑放了你,如何?”

    司玉欢一听到‘放’这个字眼,连忙答应下来。

    狼突主将退开两步将自己的亵裤脱下,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立在腿间,随着他走近而抖动着。

    “用嘴含住它。”

    “……”司玉欢虽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一些不光彩的小人书她有偷偷看过,大概知道一些。现下书中的情节竟发生在自个儿的身上,而男人这根阳具尺寸又如此粗长,她忍不住腿心发软、打颤。

    司玉欢坐在案桌上,男人就站在案桌前,她把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沁出精水的马眼。

    “呃。”狼突主将舒爽地闷哼一声,接着大掌按住司玉欢的后脑勺,推着她的脑袋把大半根肉棒吃下。

    “唔唔”司玉欢难受得要死,可一想到男人许下的承诺,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不适压了下去。

    “嗯!”

    营帐中除了狼突主将,不知是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既有人破了先列,之后便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喟叹的声音传来。

    司玉欢此刻被人插得口津直流,下巴好似都要脱臼了。她不仅嘴上难受,听着狼突主将身后那一个个男人自渎的呻吟声,藏在腿心的蜜穴也控制不住流出不少水液,而水液又把底裤浸湿后再透过布料渗到案桌。

    “呃!爽!太爽了!”狼突主将的大鸡巴被这张软嫩小口伺候得差不多了,濒临射精之时,他揪住司玉欢的长发把她拉开,单手扯下她的底裤。

    那根粗长紫红色大鸡巴,带着黏腻的口津、精液,直接插进流水小穴里头。

    “啊啊!呜呜、痛,啊——呜啊”司玉欢啼哭不止。

    男人的狰狞大棒插得太狠了,那力道……怕是会死人……

    狼突主将才不理会司玉欢是怎样的感受,他只管享受自己的阳物在这处紧致柔嫩小穴中,自由自在地驰骋。

    “果然十分好肏!还是个雏儿,滋味美妙,美妙啊!”狼突主将越干越起劲,但他似乎嫌弃小穴太过紧致,两手一握,轻易分开司玉欢的长腿,一双白嫩长腿被迫摆成一字马的姿势。

    “啊!”

    司玉欢惨叫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穴里痛,还是穴外痛。

    “爷爷的大棒干得小公主舒不舒服?骚贱小公主被本将肏得爽死了吧,哈哈!”狼突主将哈哈大笑,挺腰疯狂打桩。

    正当司玉欢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喟叹一声,哗啦啦地把囊袋里积攒的精液都射进小穴深处。

    司玉欢虚弱地笑了笑,太好了,她可以离开了。

    “小骚货公主,还真爽,本将用完了,到你们了。”狼突主将再顶弄两下把余精射尽,然后拔出肉棒系好裤头,缓缓让出位置让后头的将军、副将们上前享用。

    “你、你说话不算数!”司玉欢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抓住男人,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三、四个敞国将军率先占好位置,其中一人伸手把司玉欢一推,见她无力仰躺在案桌上,那几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你不是司玉欢。”司玉莲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右手扶在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你是敞国人。”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