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胎赛车服兜胎头坐回作精孕夫大肚飙车(2/5)
他撇开腿，踢开一串水花，改成了半跪着的姿势。
易汀掌心的皮肤阵阵紧缩，他皱了皱眉，将人扶起来慢慢走动。
他开始认真地随着宫缩用力推挤，刚开始效果还不错，被坐进去的小块磨开产道，他能感觉到，只是接下来再怎么用力，胎头最大的地方还卡在穴里，动弹不得。
“池越！”
不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他的手穿过池越的腋下，想要把人搂起来。
然而腹底又小又倔的滚圆凸起引起了他的注意:很硬，慢慢往下蠕动着，一寸一寸压迫、挤开血肉抵在产门，想要寻求出口。
池越大张着嘴仰着头，青白的月亮在他眼里蒙上了一层血色。
想象中的扑倒并没有发生，他的肚子被一只大手撑住，两个孩子大概是知道他们的另外一个父亲也来了，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劲儿往下拱。
“乖，我们去一块干燥的地方啊，这里太潮湿，在这里生产会感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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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冷，一小节有点发乌的身子悬吊着，易汀腾出手，小心抓住，上下摇了摇。
“呼，好孩子再等等……”他这样安慰着，话音未落，剧烈撞击而来的钝痛从下身传来，他的耳边一阵轰鸣，连风声都听不见，却又恍惚感受到了血肉撕裂，骨骼绽开的动静。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如果自己再安分一些，现在应该已经在医院，打上无痛了吧?
“他……他刚刚出来了一点，现在……现在为什么停住了，嗯啊……好疼。”
“嗯?”车速慢下来，易汀侧脸将耳朵贴在他脸边，池越却又摇摇头:“没事没事，小心一点。”
池越攥住他的胳膊，五指曲着狠狠抠着，仿佛要把那一层厚实的布料抓破:
“池越！”
那人暗红色的头盔映着月光，像是起了霜的血液般急速流淌，逼近。
如果此刻褪去他的裤子，大概能看见坨苹果大小的胎头从产口浅浅冒出，混着黏腻的胎水，他本来应该顺着宫缩娩出来更多。
但池越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痛到心口都有些发慌，一条腿还没有跨上去，另一条腿已经支撑不住地软下去。
“易汀！”
易汀又手忙脚乱地去替他脱裤子，夜里气温不高，但他脸上一片烫。
“这也能忘！”
池越无力地点了点头，喉间的呻吟已经虚弱得只剩气音。
车轮划开水面，凸起被他坐回，池越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思考更多，本能驱使着他无论如何都要去安慰安慰肚子里的小家伙，于是他松开左手的车把，小心翼翼想要将手垫在腹底。
“草，你也不知道帮我把裤子扒一下，这我嗯……我怎么生！”
原先的呼吸调整法已经不能缓解疼痛，他整张脸皱起来，悔不当初。
“唔……嗯，要，要出来……下来了……”池越这回知道后悔，一个字一个字打着颤地往外蹦。
他努力地想要保持平衡，快步往后倒退了几步，却还是无可避免地瘫坐下去，那块才露头角的小块乌发被强硬地坐回去，坠到腿根的孕肚一下子重新鼓胀起来。
“嗯……”
易汀的力气在队里是数一数二的水平，却还是架不住怀里一直往下蹲坐的人。
浑身都没有力气，之前涌出的羊水现在已经风干覆在腿根成了一层脆壳，他替池越穿好了裤子，将人抱在车上侧坐着，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那颗已经变软的肚子。
池越还想咬一口，嘴刚张开，孩子的头就混着一股羊水掉出来，撕裂是瞬间发生的，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因为孩子的肩膀很宽，顶在穴口让他疼得咬牙切齿。
想到这，他才颤颤巍巍地把手往后面伸，在指尖碰到被羊水水打湿的布料时，他恶狠狠地顺着易汀肩膀咬了一口。
他将脸埋在易汀胸前，慌乱地蹭着，“唔嗯……”小幅度地扭动屁股，像是风里摇摆的枝条要摆脱一颗熟透的果实。
“要尽快去医院把胎盘取出来啊。”
他浑身颤抖着，速度放缓，还不等车身停稳，整个人就捂着肚子从上面滑坐下来。
他扯住易汀的衣摆，还没等站起来，就只是挺了挺身子，腹坠猛烈，被肚子牵扯着往水里倒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声情并茂地在脑子里喊了句:
就是孩子的头吧。
怀里的人脱力地跪下去，于是一个完整的胎儿就这么连着脐带，躺在他手上。
产痛混着穴口的憋，还有力竭的灰心，让他忍不住要哭出来。
“太着急……忘了……”
还隐隐被什么东西拦着往回缩，摩得那块发红发烫。
熟悉的宫缩又来，他胡乱揉了把肚子，发现有些发硬。
“不行，不行，走不了，嗯……坠，坠得慌……”
宫缩还算强劲，这是好预兆，只是那深入骨肉的痛实在难熬。
手下的皮肤又变得柔软，他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应该是累出幻觉了。
池越不知哪里来的毅力，抬起腿就往车上跨，孩子顺着他急切的动作居然顺滑地下落。
“呃，别碰，不舒服……”池越抱住他的腰，觉得肚子里还是坠得厉害，让人止不住想要用力。
胎儿下行受阻，随着车身驶入15厘米深的涉水区域，短暂的下坠滞空让他的身体与座垫分离，于是他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腿间那块不合时宜的凸起。
耳边炸开风声，池越伸出手抱住易汀的腰，肚子夹在中间被挤成椭圆，还泛着隐隐的疼。
他一边闷哼，手已经从掂肚子的动作换成了推肚子。
胳膊的剧痛打断他的思考。
“易汀?”
易汀将孩子用外套抱住，借着腰带固定在怀里，跪下来去扶池越，却发现他的肚子依然鼓胀。
易汀觉得，自己的心脏可以停止跳动了，实际上，在看见池越摔倒那一刻，他的全身血液都像是被寒气冻住了一般，呼吸一窒，只剩腿还本能地往对方身边迈。
无痛好像开过三指就可以打了，自己这孩子都快出来了，也不知道宫口开了多少。
不知走了多远，易汀隐约听见一些稀碎的呢喃，他握住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想要捏一捏，却发现那只手抖着，掌心全是湿寒。
慢慢有很烫的液体在月退间蔓延，他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破水了，羊水在夜风之中很快地流失，顺着车身淌进水里，像是下了雨的凌乱。
但他又实在累极了。
耳鸣的状况还在持续着，但他确定自己没有幻听，用一种怪异的近似于扎马步的姿势蹲着的他机械地扭过脖子去看。
“怎么了?”
易汀替他擦去脸上连成片的泪水，低头看向脚下的水滩，理智告诉他，这里不是一个适合分娩的好地方。
他抓住易汀腰侧的布料，双腿岔得更开，难耐地扭动着屁股，连说话的力气也被用到推挤。
“呃阿，又……又来了。”
“完蛋。”
“啊……呼，呼……”
“走吧“”
“嗬……嗬阿，你，你给我把孩子，嗯……怎么那么大啊……你给我接好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