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碧池(3/8)
“啊碧碧渊”
身后人身型猛地一顿,他擒住男人的下巴,一指指节扼住他的咽喉,眼神逐渐发狠,“你叫我什么?”
“啊嗯”元妄并未再答话,此时的他已根本就不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也自然无法回应背后人的问话,只晓得哑声呻吟。
见男人不会给他回应,沈碧池兀自垂下眼,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对谁。
***
“阿望,这么早就在习武啊?”
“是啊,哪像你啊师父,日头都上三竿了您老人家这才起床。”元望有些不满地看了眼正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沈碧渊。作为弟子的他这么刻苦,师父倒好,一副悠闲十足的样子。
沈碧渊坐在石凳上,用手支撑着下巴,微敛着眼皮,视线跟随着习武少年人的动作。
看了一会儿他道,“阿望,没记错的话,你的体术慧根是74%吧?嗯…倒也并不算是特别高的资质啊,有必要…这么努力吗?”沈碧渊轻声问。
少年听闻停下动作,眼神一凛,“怎么没有努力的必要了?”他不禁提高了些音量。
“是嘛…这么看重自己的努力啊…”沈碧渊眯起眼,看着这个经常把努力挂在嘴边的少年。
“当然。如今经商的或是当官的,也有不少体法慧根是80%,90%的,但即便是这样,我一拳打过去,这些人还不是一击一个倒?”
“哦?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的是,即使他们天资再高,如果后天不加以利用训练,在武学道路上也同样是张白纸。同样的,古往今来也不乏资质低的人战胜资质高的人的先例,这便让我看到了后天努力的重要性。”
沈碧渊挑了挑眉。
“所以我一直都认为体法慧根并不是最决定的因素。体法慧根最高也就是100%了吧,没法儿比这更高了,但我认为后天努力却可以发挥超过100%的作用,甚至是200%,300%,400%,无穷!即使上天给予我不算高的慧根,但我相信通过后天努力依然可以扭转它,我想向世人证明努力的力量。”元望翘起嘴角笑了一笑,眼神清明而坚定,“我相信人定胜天。”
听着少年关于努力的慷慨陈词,望着他嘴角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沈碧渊也不免怔了一怔。
回过神后便在心里轻轻地笑了笑,人定胜天,人定胜天啊…
“况且我觉得我的74%的慧根算已经挺厉害的了,我可不贪,还要感谢上天赐予我的资质呢,我自不会辜负。”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你还说我呢,师父你不更是那个不愿意服从天命的人吗,我说的没错吧,逆水行舟——沈碧渊?”
“明明是法术慧根更低,却偏偏无视它来修行法术,估计古往今来您还是法乱窜的精气,而那巨痛感也已经不允许他分心用在化清诀上了。
“啊”元望疼得整个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下,他咬着下唇忍着痛,跪在地上,一只手勉强撑着地,之前被洗髓的记忆在此刻仿佛顷刻间全涌了上来。
元望全身打着颤,他只感到好像有湿滑粘腻的东西游走于自己的身体之上,像条无孔不入的蛇一般,钻进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密道,又是如何在顶进去之后疯狂地搅动元望根根汗毛倒竖,冷汗直往外冒,他动弹不得分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跪趴在地上。
那种滋味他此生不想体验法地乱亲一通,那沈碧渊此时则更像是标记般,在少年人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他抬起元望的一条腿,亲吻噬咬那敏感的腿根内侧,只舔得元望大腿直哆嗦,那颤巍巍立着的孽根不间断地吐出淫露,连成了条滑腻浪荡的银丝,股间湿淋淋的水穴开着小口,饥渴地流淌出更多的蜜液来。
“嗯呼”少年被撩拨得云里雾里,眼角湿润,双眼迷茫。
沈碧渊放下元望的腿,抬起手把脸颊一侧的长发拨至脑后,这一下真正是看得元望心神荡漾,就像是完全被眼前美色给迷住一般,当真有几分色令智昏的意味。
他不自觉地打开双腿,只把自己身下那不堪入目的淫糜景象暴露给眼前人,像是想以此来给他传达某种信息。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眼睛望着沈碧渊的下身,他几乎是忍耐不了片刻,只想着师父的大东西进入他的身体里面,捅进他骚浪饥渴的淫穴,他真的好想要
“师父,抱我我想要你”
沈碧渊没有动,元望只感到面前人的视线流连在自己股间处,少年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那视线就像是把他看穿了一般,他惊喘一声,屁眼不由地缩了一缩,却流下了更多的水。少年害羞于自己的放荡,却又想把自己全然交给眼前人
“师父”那语气带上了央求,屁股难耐地扭动着,一定要看他如此难堪的窘态吗?
沈碧渊缓缓朝元望倾下身,衣袍一撩,便露出了腿间狰狞勃发的巨物。此前少年几番挑逗,那物事已有勃起之势,此刻与少年亲近一番,这条巨龙更是全然苏醒了过来。
元望咽了口口水,他感到沈碧渊正朝自己欺身压下,他的心脏不敢太放肆地跳动,他看不到,却能感受得到——
那硕大的顶端刚抵上那水穴,沈碧渊撑在少年耳边的手便紧握成了拳,他蹙起眉,一点点缓缓地淫入。
“师师父疼”那物事太大了,刚进入一个头部,就叫元望感到有股被撕裂的苦楚,不禁喊起疼来,之前还大胆放浪的人在此刻却起了退缩之意。
他害怕地用双手推了推面前人的胸膛,可那点力道根本撼动不了分毫。他往后缩了缩屁股,就想逃离,下一刻却又被插入得更深。
“啊!”元望惊叫。
“莫怕,没事”沈碧渊的额上也泌出了薄汗,连手背都暴凸起了一条青筋,他只觉少年人那处紧窄异常,却是又湿又软,包裹着他的阳根,他极力克制忍耐,他正忍着想要立刻破开少年人肉穴的冲动。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叫停是不可能的了。
这少年越是害怕挣扎,就越是能加速催动青年的侵占欲,这几乎仅仅只是作为男人的本能。如若真想求饶,就不该对他做出欲擒故纵之势!沈碧渊死死按住少年的肩膀,不让他逃。
“会坏”
“不会弄坏的”虽这么说,那粗壮的阳物仍是坚定地推进,一点点地往那甬道更深处淫入,直把那窄小的穴口撑开到了极致,直至尽根没入。
“哈啊哈”元望大喘着气。
“真紧”沈碧渊也压抑着呼吸,待这少年适应自己后,便开始挺腰缓缓抽送。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之前一直在克制,在忍耐,而此时,他的双眼里皆是浓厚深沉的欲望。他想了许久,压抑了许久,忍了许久此时就像是打开了被禁锢的锁,沈碧渊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便挺腰对着那后穴一顿狂肏猛干。
“啊啊!师父,慢点儿慢点儿”
视线流连在少年人身上,这是他的徒儿,是他选择的人,是他培养的人,是早就该属于自己的人。
不管是这迷离的双眼,还是这诱人深入的身子,这少年人身体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乃至他的所有情感以至于灵魂,都是他沈碧渊的——!
一种可怕的占有欲席卷了他,此时的沈碧渊面无表情,他越这么想,眼神却愈发冷漠,像是无论什么都无法撼动他此刻的思想。他的双手尽情地抚摸在少年人精壮的肉体之上,手指搓揉着那可怜的乳粒,下手却有些不分轻重,元望喊疼也似全然没听见。他的手狠狠地掐着少年人的腰肢,不叫这人逃离分毫。
同时,下身粗暴地进入进出,九浅一深,直击打得少年人的臀部啪啪作响。
“师师父”元望两手紧紧地抓着沈碧渊,他满面通红,被顶得直喘着气,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狂风骤雨般的媾和,师父的阳根不偏不倚,每次都重重地顶在他的阳心处,那里本就不堪一击,此刻却被连连重创他想叫师父停下,叫他慢些他有些受不住了但除了喘气他说不出一个字,他双腿痉挛,堪堪承受,十指都要在沈碧渊的身上掐出印儿来。
啊啊
元望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就就要
“唔嗯——!”
少年猛地挺直身子,后穴一泄如注。
直到一股热流打在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沈碧渊才有些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也不禁有些讶异。
他竟是后潮了
视线转向身下人,只见他紧抿着唇,双颊酡红,那表情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强忍着什么,眼里满是泪雾。
眨了一下眼,便流下泪来。
“呜师父”元望羞耻地哭了出来。
“没事,不要哭”沈碧渊连忙吻去少年人的眼泪,就像是对待宝贝那般怜惜,从以前起便是如此,他怕见到他流泪,这会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元望享受师父对自己的疼惜,他知道师父是疼自己的,也喜欢和师父如此亲近的感觉,逐渐从羞耻的情绪中走出,少年餍足地舔了舔唇,像是尝到了甜头,他朝上抬了抬屁股,后穴贪婪地收缩着,主动去套弄那肉棒,只想把那给他带去灭顶快感的利物含入得更深。
“师父我还想要”元望舔了舔沈碧渊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道,“碧渊”
沈碧渊登时屏住呼吸,心跳陡然加速,几乎仅仅是因为少年的这两个字,那埋在少年身体里的东西便硬生生地又胀大了几分。
“啊”元望满足地叹了口气,双手搂住沈碧渊,双腿也攀上了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沈碧渊复又缓缓动作起来,方才少年泄出的淫水只叫两人交合的行为更加滑腻,那被挤进又挤出的淫液滴答地从交合处流下,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奸淫着少年的水穴,撞击着少年的阳心,便是要好好肏一肏这勾引师父的骚徒儿,叫他露出此前的淫态来。
元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胡乱地扯起沈碧渊的衣服,只把沈碧渊的蔽体的衣物弄得凌乱不堪,硬是叫这冰清玉洁之人与自己坦诚相见。
贴上师父的身体,元望去亲沈碧渊雪白细腻的皮肤,又去瞧他绝美的脸孔,看了许久,似是痴痴地入了迷。好像此刻他才意识到,他正和自己倾心已久的师父媾和,而自己还叫师父肏得后潮了
元望既是羞耻又是情动,每次沈碧渊进入时,他便会耸着屁股去迎合,“好舒服师父,你好会肏小穴都叫你肏坏了啊”
沈碧渊的呼吸也不甚平稳,他紧搂着身下人,肉棒发狠一般地猛肏着少年的淫穴,每一下都是最深处,只肏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淫水四溅。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半点空隙,下面激情媾和,上面嘴对着嘴,火热的唇舌纠缠彼此,粘腻又湿滑,难舍又难分。
床上混乱不堪,帐内淫声乱语。
只叫人情难自禁。
“师父,射给我射给我,我想要你”元望急喘着气。
沈碧渊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元望,射入的那一刻,他猛然抓起少年的头发,只叫这少年直视他的眼睛,无处可逃,“记住,你是我的!”
被射入的快感和满足感叫少年的身体直打颤,元望眼泪和口水全都流了下来,他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人,嗫嚅双唇,痴痴道,“我是你的”
***
“哎呀,这可真是金屋藏娇呀——”
床上的元望循声望去,便见一美艳女人打开木门,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就是这小人儿啊?”柳媚如娉娉婷婷地走至床边,眯起双眼,细细地打量起床上的少年。
五官倒也并不算十分出众,至少她阅人无数,见过的美人可多了去了,但却胜在英挺端正,眉宇间自成一股气度,全身上下的气质也十足的凛然正派,更别说那还未完全成型却已足够有看头的身体了。
原来教主喜欢这样的?
但柳媚如又实在揣度不出沈碧渊的喜好,狐媚子?病娇郎?只是这么想一想,柳媚如便全身打了个寒颤,她实在想象不出沈碧渊会喜欢那般模样的。
想到那不容深究的男人,再看看眼前这少年,啧,好像却有几分意思啊。
“”
元望见眼前的女人身上蔽体的衣物极少,大半白嫩的肌肤都露在外面,特别是那丰满傲人的胸部。女人面容姣好,红唇翘着,身上似还有股媚香,他虽已缩到了床边,却依然被眼前女人紧追不舍,那女人就快贴在自己身上了元望极力避开视线,脸也不禁红了红。
哎呀呀。
柳媚如自然是看到了少年身上那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
“教主在床上是什么样儿的,嗯?”柳媚如在元望耳边轻声问道。诚然,她自是十分嫉妒的,她想了多年的男人却被个少年捷足先登了。但她也是豁达不羁的女人,她并不会让自己在一个男人身上栓死,外面的花花世界才是她的钟爱。既然自己是不可能得逞的了,那便不必执着。不过柳媚如属实心痒好奇,那般清白的男人在床上动情又会是何种模样?她可得好好询问询问这少年人了,但看这少年身上那么多的印子
哎呀,可真是没想到呢。
“教教主?”元望问。
哦?这少年居然还不知沈碧渊身份?
“沈碧渊。”
“师父”听到师父的名讳,元望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
师父?
想不到教主居然还收徒?柳媚如挑挑眉,这可真是做足了戏啊。
“所以你师父是怎么干你的?你和沈碧渊是怎么做的?用的什么姿势?被他入身是什么感觉?你二人既已师徒相称,却又师徒相奸,这般违理乱常,是不是感觉更爽——?”
听着柳媚如咄咄逼人,毫不避讳的接连问话,元望的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却什么也答不上来。
“小少侠,你告诉姐姐我嘛,好不好”柳媚如娇嗔一样,贴上元望的身体蹭了一蹭。
但见那挺翘抖动的酥胸就在眼前,元望赶紧移开视线,直躲着身子,“姑姑娘请,请不要”
“姑娘?这可多生分呐,要叫姐姐——”看见这少年人红透的脸颊,倒是有几分可爱,柳媚如登时便更是起了逗弄之心,双手抚摸上元望的脸,温温热热的皮肤还挺好摸,但见这少年俊朗的面孔,柳媚如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双眼眯起,她还没玩过这样的——
“咳。”一声轻咳打断了床上的两人。
扭头便瞧见屋内站着一古板的男人,柳媚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柳堂主,快下来!”
“好嘛好嘛。”柳媚如从床上起身,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服,心里却想这一个个的可真是无趣。方才她其实也只不过是想戏弄一下这少年,即使白鹤戾不来,她也断然不会继续下去,教主的人她可不敢随意碰。
“白堂主几次三番坏我好事,奴家可都要怀疑白堂主是故意为之了——”
白鹤戾皱着眉看着衣着放浪的柳媚如,又把视线移向床上少年,只见这少年赤裸的身上皆是情事过后的痕迹,白鹤戾一时间竟觉得这少年比那只晓得勾引男人的柳媚如更加不堪入目。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套衣服,随即便扔到床上,“穿上!真是不成体统!”他一向规矩为重。
元望不明所以,却也乖乖地拿起了白鹤戾扔过来的衣服。
白鹤戾一直皱眉看着床上正穿衣的少年,想到教主就是为这少年分心至此,在一瞬间,他对这毫不自知的少年起了杀意。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只是这杀意刚起头,就被压了下去,因为他感到有另一人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白鹤戾赶忙恭敬低下头,“教主!”
“师父!”
***
“师父!”像是终于见到了救星,元望看着前来的沈碧渊,不管是那勾引人的柳媚如,还是一派严肃之相的白鹤戾,都叫他有些招架不住。
“出去。”沈碧渊道,虽并未指名道姓,屋内二人却也自都是心知肚明,柳媚如和白鹤戾纷纷退了出去。
“师父”
沈碧渊坐至床边,看着床上少年,“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元望连忙摇了摇头,之后便打量了一下屋内环境,虽布置得十分雅致,但却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元望像是此时才意识到什么,“师父,这里是何地?”
“云水宫。”
云水宫
“师父,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元望觉得有些陌生和害怕,眼前突然出现两个他不认识的人,而师父的身份好像也和从前大有不同。
“不用管别人,你只需看着我便可。”沈碧渊的手握上元望的,像是想叫他心安,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真的对待爱徒那般,眼神里藏着些不自察的宠溺。
他觉得,这人就这样乖巧地,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也不错。任江湖朝堂之上如何风起云涌,你只需不问世事,于我身边即可。
想不到他这么一说,这少年当真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了。
沈碧渊迎着少年的视线,少年的眼神他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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